说到这里贾珍看着贾敬骤然眯起来的眼睛,心里想着他估计是信了七八分了便继续往下说:
“这卷宗总是些诗词,看着实在晦涩又难懂,父亲也知道儿子的才学实在不堪,所以也并看不出什么门道,只是儿子无意翻开了一本,里面说的似乎是自家的是事情,只一句写到:将门文才入道门,儿子在白也想到了父亲身上,就耐着性子看了下又有去:西门含玉c含玉是膏粱。这句说的似乎是西府含玉而生的宝玉,儿子岁顽劣但也是知道家族的人,看着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我们贾家似乎是c似乎是c”
贾珍停下来像是不敢看贾敬的脸色一样,不敢继续说话。
“似乎是家败人亡!对不对?”贾敬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情,说出的话也让贾珍真的吓了一跳,这自己的便宜父亲真的好想并不简单!
“是c是的!儿子在尾页看了又有一首诗: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什么蛛丝结满雕梁,还有什么枷锁什么黄土白骨的,儿子看的触目惊心,虽没有背会但是多少记住了几个词,因心下害怕,一时差池,打翻了照明的明珠,被那仙姑发现给赶了出来,其他的便没有在看到。”
“难得你还能记住些东西!”贾敬目光深沉,难道自家的这个蠢儿子真的是得了祖宗的点播?
家珍听到贾敬这似赞非赞的话,脸上一红,心下里有点惭愧自己以新世纪的大学生,长在红旗下受过干等教育连四大名著里的有名的几句诗都不会背,让一古人笑话,有点实在丢人。
但是该说的还是要继续:“儿子实在惭愧这边被仙姑赶了出来,但是也并未受到什么惩罚,只说让儿子在这仙园里自己游玩,不可随意毁坏,”贾珍看了一眼贾敬,装作怯怯的样子“明知是仙园,儿子又如何会毁坏呢,再说儿子也没那本事不是,说不定那一草一木都是些精怪仙植所化。”
“你到还有些见识,这仙家的一草一木岂是常人可碰的!”贾敬倒是赞同贾珍这样的谨慎。
“于是儿子就只能继续闲逛,这却越走越荒凉,”贾珍觉得自己既然故事都说开了,不如就就讲全乎了“儿子心里正在打鼓,只见得不远出突然有一老者,似乎在石壁上刻写些什么。”
贾敬听得愈发认真,贾珍也就趁机把红楼梦前前后后大荒山无稽崖那段讲了出来,只是说道元春省亲那一段,再往后就不敢再说下去了,只怕说的太多反而引人怀疑。
“老者见儿子看那石壁看的认着,也不理我,只是停在一边不在刻写。儿子心急,只觉得想要知道后事。”
“后事?”贾敬冷醒的脸上似乎是出现了一个冷笑“无非是鲜花油烹,烈火着锦!”
“父亲!”贾珍一惊,没想到贾敬会说出这么一句话,这真的是红楼里那个双休的野道士吗?
“何必大惊小怪,从你爷爷那一代起,贾府?呵呵~”贾敬的表情似乎是不屑,也似乎是嘲讽,在皇权更替里站错队的武将之家,不用想都知道有什么下场!
“父亲说得是,是儿子没见过世面。”贾珍果断低头认错“只是父亲的话和那位老者说的实在是一模一样,儿子你心下觉得吃惊。只是那老者还说了一句:‘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你既来了,接下来的不刻也罢!不刻也罢!’说完,儿子只觉得别什么人拍了一下额头,一个激灵就在道观门口了。”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曰:变。”贾敬的目光不知看向了何处,“你既是这其中一变,以后哲宁府就随了你吧,只是你既然真的与道家有缘,不妨以后多看些道家学说吧。”
说完,贾敬就起身向外走去,只是在门口突然顿了顿身“无论神通也好妖术也罢,要记得,这天虽乱,可到底还没变!”
听到这话,贾珍一个激灵“是,父亲!”
贾敬说完这句话,就一个人出门去了,月光下,身影飘逸完全没贾珍真以为的87版红楼贾敬的猥琐和老不休:这个父亲身上还有不少似乎连原主都不知道的秘密。
贾珍在家敬走后,继续逐一的尝试,最后发现他现在能用的系统功能就只有背包和聊天系统。
研究的差不多,折腾了一天的贾珍才倒头睡下,贾珍到是睡得香了,荣宁街敕造荣国府的老太君贾母却睡不着了。
“老祖宗,您还是早点安歇了才好,这都已经亥时三刻了。”鸳鸯扶着贾母侧坐在碧纱橱后面的主卧室的楠木贵妃榻上。
“人老了,觉少!到要辛苦你们这些花样的女孩陪着我一起熬。”贾母笑眯眯的应了一句。
只是这话贾母可以这么说,鸳鸯可不敢这么应:“老祖宗这是打趣我呢,能陪着您老人家,那可是我不知修了多少世的福气呢!”
“得得得!就知道你的嘴是个厉害的,我人老嘴拙的可说不过你们,赶明宝玉醒了,让宝玉帮我说你!”贾母的的心情似乎还不错,笑着那手指了指鸳鸯继续问道:“宝玉那边可都安排妥当了?小丫头伺候的可精心?晚上可有用了茶水点心没有?”
鸳鸯一一都回了:“宝二爷回来有些时候了,看您在和黄嬷嬷说话怕打扰了,就自己用了饭,可见二爷是个孝顺的!”
“哪里会打扰了,下次让他直接进来就好,都是些积年的老嬷嬷,也不怕冲撞,也就是我的宝玉有这份心细。”
“是,宝二爷一贯心细,这用了饭,看您仍在说话,丫头们看着时辰也不早了,就劝着二爷消了食儿去榻上歪着。”鸳鸯看了一眼贾母的神色,似是还算满意,就继续回话:
“歪了一会,二爷又要茶吃,只想着晚上吃茶容易走了困,故此就只敢拿了热热的□□,二爷也不生气就那么吃了几口倒是睡了过去。看这天色只怕已经睡了小半个时辰了。”
“这倒是好,这小猴儿先被你们哄睡了去,到省的扰我的清净了,今天伺候的是谁,一人赏半个月的月钱!”
“那真是他们的福气!奴婢去叫他们快来给老祖宗活菩萨谢恩!”说着鸳鸯就要出去。
“嗨,还活菩萨,我这肉体凡胎的哪里敢称菩萨!快快回来吧,明天再去不迟!”贾母叫住鸳鸯,嘴里虽说推脱,但是显然对鸳鸯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那我就前面那些姐姐们先谢谢老祖宗的赏!说不定老祖宗这一心软也给赏些什么与我,我就是沾了大光了的了!”
“你这丫头,就知道惦记我的赏,罢罢罢,也给你赏半个月的月钱!明儿个自个儿跟凤丫头说,就说我说的!”
“那赶明儿我就去找二奶奶去!”鸳鸯服侍完贾母,又逗趣了几句,把烛光拨的暗了些,就悄悄地退到外间去守着,里间就只留下贾母一个人想着黄嬷嬷的回话。
贾母侧靠在鸳鸯给她准备的锦字蝠纹五福枕上,想着那个老奴的话,这贾珍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这宁荣两府的爷们究竟是个什么脾性他还算是清楚,不然她也不会从重孙子媳妇熬油似的熬到了现在老祖宗的位置。
但是要说贾珍今天真的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说她手伸的长她是不信的。但是架不住黄嬷嬷是她的陪嫁,虽不如赖大家的贴心,但好歹也挂着她的名号,是得叫珍哥好好说道说道了。
“鸳鸯”贾母轻声叫了一句。
“老太太?”鸳鸯听到乐可扭身从外加打了帘子就进来伺候,亲身上前扶着贾母起来,也不叫小丫头子帮忙。
贾母边起身边看似无意地说着:“好久也没见珍哥了,今天说是去接四丫头想着他总该跟着来也让我好好看看,谁知竟没有接了来,看来这黄婆子办事是越来越不中用了,明儿个你去东府看看珍哥可在,要是不忙就让他来一趟!”
鸳鸯心里一沉,这老太太今日晚间和黄婆子说了些什么虽清了人,但是因着她是贴身伺候的,倒也听见了一耳朵,又见黄婆子哭的涕泗横流实在不雅免不了换个帕子什么的,也就知道了些。
这东府的珍大爷明显是不想那边的大姑娘过来。这老太太只怕是面子上过不去,遂指派了自己过去,这可不是个好差事。鸳鸯的心思瞬间百转,可终归还是笑着应下了。
“您老就放心吧,珍大爷多大个人了,必定把自己照顾的妥妥的,您呀就是爱操心,这明儿个赶空您午休的时候,我就亲替您去一趟,只怕珍大爷知道了,自己明一早就在前厅候着。”
贾母见鸳鸯笑着应下,也只说自己乏了,鸳鸯并珍珠琥珀等丫鬟们一起替贾母去了钗环,暖了床被,这才伺候着老太太歇下。除了偶有守夜小丫头的起来温水添茶,其余自是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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