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过,就算告诉你也没用,这穿梭之法一半是天生的一半是靠yào物,少一半则不行。告诉了你,不是在帮你,反而是在害你!”
“没想到你们魔道也有正大光明之士。”我讥笑道。
“嘿嘿!你和我聊了这么久,难道没看出我是个光明之士吗?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只要你杀了我,再用‘肥猪’的ròu把‘食人鱼’喂饱,就可以穿过这座凉亭。你们里边不是有懂行的,你问他我说的对不对!我把‘肥猪’放在你们那边,并不把‘肥猪’放到我这边,这不正是要让你们杀了我之后能有ròu来喂饱这些肥猪吗?你想,若是我把这只肥猪放在我这边,你就算杀了我能有ròu来喂食人鱼吗?我把一切都给你说的清清楚楚,难道这样做还不算是个光明之士吗?”
司马戏水一连串的问话差点把我搞糊涂,猛一下还真觉的他与别的魔道中人不一样,堪称一位值得让人尊敬的光明之士。不过,我马上清醒过来,在心中暗道:“我要是能穿过凉亭杀了你,鲸鱼放在这边与放在那边有什么区别!不行,我得想个什么办法把他引到这边来,不然的话一辈子也别想杀了他。”想到此,我指着鲸鱼问道:“这条向山一样的鲸鱼就是你嘴中的‘肥猪’吗?”
司马戏水得意的点点头,我接着问道:“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么大的一条鲸鱼你都能手到擒来,我真想知道你是怎么干的!”
人没有不愿听拍马之话的,人也没有不愿当着美女的面吹嘘自已的英勇所为的,就连七分像人三分像鱼的司马戏水也脱不了这个俗。他含笑道:“这头‘肥猪’在我这十来年捕的‘肥猪’里,虽不算最小的但也不算是最大的。我捕‘鲸鱼’,啊、、、不,我捕‘肥猪’的方法有千百种,一一说来你们就算听到都长白胡子了,也不见的能听完。所以呢,我今天不说以前捕‘肥猪’的方法,单说今天捕肥猪的方法。”
我装作十分专注的听他讲,用‘千里传音’告诉练惊鸿,让她赶快想个能把司马戏水吸引到这边来的方法。司马戏水站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他道:“我向东边深海处游了四五天,终于让我找到了这只‘肥猪’。当时它正在捕实小鱼,一张嘴哗拉拉的海水被它食了不少。我急忙游到它的左右,想着寻个什么方法把它捕到手时,突然被它食小鱼时形成的旋涡给带到它的嘴里!这是我第一次进到‘肥猪’的嘴里,亮开火折一看,连连惊叹它的大嘴怎么会如此的巨大。我用手在它的身体里找到一块只须轻轻一碰就能让它产生无穷巨痛的地方,用那根五种金丝编成的细绳捆住那块地方,然后从它嘴顶的气孔爬出。”
司马戏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接着道:“这头‘肥猪’可真够劲,硬是拉着我左逃右串!不过它再厉害,终究不是我的对手,最后还不是受不了身体内的痛疼乖乖的把我带来这里。所以说,你不要担心这头‘肥猪’被一根细绳拴着有逃掉的可能,尽可放心的过来杀我!”
我注意到司马戏水在讲他捕获这头鲸鱼时,有几次把‘肥猪’叫成鲸鱼,看来他并不是不认识他捕的是鲸鱼,而是太自信、自大了。他以为,只有称鲸鱼为‘肥猪’才能显出他的勇猛来。“这就好,对付一个自大的人总比对付一个谨慎的人容易些。”我心中想着,见练惊鸿仍没有想出把司马戏水引到这边来的方法,接着扯道:“司马戏水,我见你这个凉亭搞的漂亮是漂亮,可是并不稳妥。在第五个凉亭现‘鸟嘴’轩辕无敌决斗时,我在海里发现过一群食人鱼,是不是从你这里跑出来的啊!”
“从这里跑出来的?哦,不不不,那是我故意放出去的!”司马戏水笑道:“你也看到了,我这个凉亭的空间实在有限,鱼儿养的多了,大大的不妙。一来它们拥挤成一团,对敌人作战时展不开手肢,二来我也没有那么多的食物去喂养它们。所以每当鱼儿多的时候,我就放掉一些。”
我一边听着司马戏水的话,一边想着:“也不知他这凉亭里究竟喂养了多少‘食人鱼’,待我探探情况,也好一会和他斗时心里有数。知己知彼,百战不怠!”
我嘿嘿一笑,道:“原来你的鱼儿有数呢?我还以为你的食人鱼要多少有多少!刚才,我见无法过去凉亭,一气之下就杀了近千只,也不知剩下的鱼儿还有多少,够不够给你发挥!”
225
司马戏水的眉角微微向内收敛,看的出他听到我杀了他千只‘食人鱼’的消息后,还是很痛心的。不过他掩饰的很好,强忍着心痛镇定道:“我养的鱼儿有二万多只,你只是杀了二十分之一罢了,这怎么可能影响我发挥!你放心,就算你杀了我一万九千只,剩下来的一千只鱼儿也足够我发挥了!闲话咱们就不多扯了,你来杀我吧!”
“好啊!你过来这边我就杀了你!”我含笑道。
司马戏水摇了摇头,道:“不,我一过去你们就形成了四打一的局面。我一个身体肥胖之人如何会是你们四个年青人的对手,还是你过来我这边杀我吧!”
我心中暗骂一声:“神经病,口口声声让我杀了你,我让你过来挨杀,你又抱怨我们人多你打不过,你到底是想死还是不想死。”嬉笑着对司马戏水道:“‘食人鱼’的杀伤力太大,我过去可能连个骨头渣子也剩不了,怎么可能杀你!既然你想死,还是你过来我这边,让我轻松杀了你。死在‘奈何桥’的这边与死在‘奈何桥’的那边有什么不同!难不成你根本不想死,只是虚伪的说说罢了!”
“不!我不是不想死,只是不想像羊那样无声无息的死去!就算死,我也要像猪一样反抗而死,决不会束手待戳的。”司马戏水神情自若的说道。就在他把自已比作猪引发我们大笑时,他的神情仍是那样的自若,就好像这辈子能像个猪那样死去,并不是在侮辱他,而是一种无尚的光荣!这把我搞糊涂了,不明白他一会以一副不屑的神色指着‘鲸鱼’道‘肥猪’,一会又以猪为荣。我怀疑他肯定精神上有问题,因为我不相信一个正常人会自比为猪。
我们两个站在凉亭的两边,互相邀请着对方来到自已这边,就像是两位老朋友在邀请着对方到自已家里做客。彼此邀请了大约十几次,司马戏水冷冷一笑,道:“你的意思是不会到我这边来了?”
“脑子有病的人才会冒着变成白骨的危险到你那边去!我不脑子没病,所以我不去。”我讥讽道。
“好,你不过来也好!”司马戏水从身体中晃出一把短剑,将一滩水冻成冰块,然后用手中的短剑飞快的把那块冰雕成一把非常舒服的太师椅。他坐在太师椅上,道:“那我们就这样耗着吧!”
“耗着就耗着。”我盘膝坐于地上,毫不示弱的道。本来,我想让练惊鸿也用‘翔凤’剑做成一把用冰做成的太师椅来,但想到‘翔凤’剑的威力太大,做成的冰不仅比普通的冰寒冷许多,也比普通的冰脆上许多,做出的太师椅肯定没有他那把小剑做出来的耐坐,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再说,就算练惊鸿能冻出一块与他一模一样的冰来,我也不可能雕出一张太师椅来。我席地坐在地上,看着他手中的那把小剑,打起了主意:“他这把剑与练惊鸿的剑虽说没有可比xìng,但看起来却比练惊鸿的‘翔凤’剑实用多了。练惊鸿的剑冻出来的冰寒冷无比,修为低的人坐在上边,不说冻死也会冻的晕迷,并且还十分的脆弱,轻轻一击就成了粉沫状,哪能做出一把椅子来、、、这柄小剑真是大有用处,不说别的,就说在炎炎夏日,若是有把这样的小剑用来做冰纳凉,真是再合适不过、、、”
我不急不燥的想着,司马戏水看着毫不上火的我,他的屁股有点坐不住了,在太师椅上左挪右动着。过了一会,他终于受不了了,道:“小子,你真的打算和我耗下去吗?你耗得了一天两天,能耗十天半月吗?你刚才说,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杀了我一千条鱼儿,我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但我也清楚你是怎么杀的,是不是用自已所带的干粮把我的鱼儿从水中诱出水面,然后凭借自已的修为打死的?哈哈哈,从你脸上诧异的表情,我知道我猜的一点不错。怎么样,干粮是不是留的不多啊!留下来的干粮是够你们吃二天还是三天?你不说!你不说就证明你留下来的干粮最多够你们吃三天!耗?我们就耗下去,我看你们能饿上几天!、、、早晚都是死,还不如舍命上来一比高下,或许还有胜的可能。”
“我想到办法了!”练惊鸿从地上一跃而起,小脸因兴奋而变的通红,她道:“我真蠢,老是想着用个什么宝贝才能把司马戏水骗过来,直想的头晕脑涨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其实把他引到这边十分的容易,并且这个方法比任何宝贝都能吸引他!”
“鸿儿,你小点声说,这么大声讲,不是让司马戏水听到了。他听到了,哪还会上当啊!”我轻轻的道,眼睛里尽是责怪练惊鸿的神色。
练惊鸿笑笑,仍是十分大声的道:“我这个方法必须的让他听到,他要是听不到,估计也骗他不来。宋姐姐,你来帮我!”练惊鸿拉着宋雪,一跃至鲸鱼的头顶。她对着司马戏水叫道:“姓司马的,你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练惊鸿指着脚下的鲸鱼道:“你把鲸鱼拴在我们这边,说什么我们杀了你就可以用ròu来喂饱‘食人鱼’,然后轻松的穿过凉亭。可是我们为什么非得等你死呢,你不死我们照样可以用鲸鱼的ròu来喂‘食人鱼’!等到把‘食人鱼’喂饱了,我们四个人一样能一哄而上杀了你。”
我用眼角余光盯着司马戏水的一举一动,对着练惊鸿叫道:“对啊!还是我的鸿儿聪明,快,快从鲸鱼身上割ròu!”
练惊鸿与宋雪各持一把利剑对准鲸鱼的头顶刺了下去,鲸鱼受痛剧烈的摆动着自已的身体,把拴在奈何桥上的细绳给拉的笔直。练惊鸿是久经风浪的水中高手,这点颠簸如何能把她甩下。她运劲把自已的双脚‘钉’在鲸鱼的脑袋上,任凭鲸鱼游来dàng去,自已丝毫不动。宋雨可没有她这功夫,爬在鲸鱼背上一动也不敢动。练惊鸿向前踏了两步,伸出手将宋雪拉扯起来,用自已身上的丝带把自已与宋雪连在一起,道:“宋姐姐,你别怕,有我在这里,你肯定掉不下海。来,我们抓紧动手割ròu。
司马戏水听罢,十分镇静的含笑坐在太师椅上。不过,从他眼角处剧烈的跳动可以看出他并非如表现的那样镇定,心里一定是又懊悔又生气。
鲸鱼不再摆动,想必是顶上掉几块ròu比之那根细绳所拴着的地方带来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巨大的鲸鱼就如一只温柔的小羊羔,它无助的停留在‘奈何桥’边,两只分长两侧的大眼睛看着一块块,每块都有三十多斤的自已身上的ròu被割下,然后抛在奈何桥上。血如涌泉一样顺着它的身体往下流,周围的海水被这些血染的通红,浓厚的血腥味弥漫在四处。
我捡起地上的一块鲸鱼ròu,用力的抛到凉亭之内。每抛一块ròu,我都看到司马戏水的眉角会抖动一下。ròu掠过凉亭,跃起的‘食人鱼’把我们两个人的视线隔开。当我用‘狂龙’在凉亭内击杀‘食人鱼’所引起的那阵腥风血雨散去后,他又镇定自若的含笑出现在我视线内。
如此丢了十来块ròu,司马戏水眉角的跳动越来越厉害。好像我杀了有三百只‘食人鱼’后,当我再次扔过一块二十斤左右的鲸鱼,待那阵腥风血雨过后,他竟然不见了。
练惊鸿与宋雪正热火朝天的在鲸鱼背上割着ròu,随英含笑的看着两个干劲正足的女孩,三个人谁也没有发现司马戏水已不见了!我大声制止住练惊鸿与宋雪,招呼着两个人赶快下来。练惊鸿与宋雪起先不乐意,从巨鲸上下来后,看着‘奈何桥’上已堆成小山的鲸鱼ròu,笑道:“怎么?ròu够用了吗?”
我摇了摇头,指着用冰雕成的已没了司马戏水的太师椅,道:“凉亭里没有见他的踪影,看来已经过来我们这边了。”
轰隆隆一声响,流血过多已经死亡的鲸鱼,向侧面翻去,露出它白白的鱼肚。血把周围的海水染的更加的鲜红!
“吸引过来了!”练惊鸿笑道:“终于把他吸引过来了!随风哥哥,你用‘三盲之法’感觉一下司马戏水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你还笑!快去保护我父亲!这个鬼地方到外都是水,而他又是个水上高手,莫不要被他拖到海里淹死!”我道。
“明白!”练惊鸿道,拉着宋雪来到随英身旁。两人杏目圆瞪,持剑站在随英的两旁!
我不放心,也向后退了几步,站在练惊鸿与宋雪前边,用‘三盲之法’去感觉司马戏水躲藏在哪里!海里的生物很多,有各式各样的鱼类。这些鱼我认识的很少,很多都是连见也没见过。
突然,我感觉到三四里外的地方有种很剧烈的动静,细细一察,原来向我们这里急冲过来许多体形不小的大鱼,它们的嘴上长着两排尖锐的牙齿,面目狰狞、杀气腾腾的急游过来,数量大该有三四十只。“看来是种食ròu的大鱼,它们是被海里的血腥吸引过来的,而这只死亡的鲸鱼便是它们的食物。”我心中想着,没有功夫去过多观察它们。收了收心,在‘奈何桥’的两侧继续寻着司马戏水的踪迹。
终于,让我在一群向我们游过来的‘食人鱼’中发现了司马戏水的踪迹。他已潜到我们左前方三四尺的地方,正用他那有蹼的双手在海里轻轻的搅着。当海水被他的搅动形成一个尺大的旋涡后,他猛的一运劲,一团海水带着二百多条‘食人鱼’向我们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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