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到一个人,是因为爱情,有时候为了得到一个人,是因为他身上附加的东西。
而我,那时候只是看到了赫柄晟身上附加的东西,我需要成为他身边的女人。
曲秋平果然安排的很快,商界精英的聚会,打着电影的旗号。我出现在那里理所当然,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没有人对我议论纷纷,每个人看着我的眼神都是充满了羡慕和青睐。
不时有人走过来跟我打招呼,我有一种jiāo际花的感觉,但是又和jiāo际花不同,因为我现在红了。
赫柄晟依旧是被一群男人围着,男人之间,总是有太多事情可以说。后来,曲秋平上场了。
我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呢,反正赫柄晟露出了一点醉态,这样的状态,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必须的。
他被搀扶进酒店房间的时候,我和曲秋平避开了摄像头进去了。这里的一切曲秋平都搞定了,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昏昏沉沉的意境睡去。
我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胳膊,“赫先生,您还好吗?我是白芮啊。”我叫着他的名字,但是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我脱掉了他所有的衣服,又将自己脱光了,然后躺在了被窝里,那一晚,我根本无法入睡。
我不知道天亮的时候会意味着什么,我只是知道,我必须要这样做。
我害怕天亮,但是天还是亮了,赫柄晟的习惯很好,六点半的时候就醒了,他蠕动了一下,我感觉到了,装作睡得很沉的样子。
紧接着,他应该是吓坏了吧,见到床上躺着我的,而后迅速的下床,我噶觉到他的离开,睁眼就看到他慌乱的在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他这么规矩的男人,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情,心里一定不是滋味吧。
我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大半张脸,却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隔了一会儿,他起身开门准备离开。
可是,一下子好多人拥堵了进来,我见到镁光灯闪烁,我听到人声鼎沸。
是的,那么多媒体人士出现在门口,那么多人像洪水一样拼命地往里涌。
我不得不从被子里探出头,而我那个样子,却被所有人抓拍到了。
呵,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可是,我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我藏在被子里尖叫起来,赫柄晟应该是内疚的吧,他大发雷霆,嚷着要那些人退出去。
后来,那些人真的出去了,但是我蜷缩在被子里却哭的特别特别的伤心。
“赫先生,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停的问,哭的像是一个泪人一般。
赫柄晟也蹙着眉头,他应该是完全想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白芮,昨天……”
我身上什么都没有,我就那么裹在被子里,“赫先生,您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您对我是出于一个朋友的照顾,真是没想到,您竟然……”
我还是伤心的哭个不停,而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我穿戴好衣服就往外走。
我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曲秋平一定可以安排好的。
监控录像已经重新弄过了,我醉醺醺被人送入了这间房,而赫柄晟后来也进入了这间房,两个醉酒的成年男女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而那些媒体的见证,就是外界的施压。都说人红是非多,我刚刚红起来,本来外人就觉得意外,现在逮住了我和赫柄晟滚床单的事情,任何媒体都要大肆宣传。
有一种自救就叫扼腕,这一出苦ròu计是我送给赫柄晟的礼物。那段时间,我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想着,我不能只是送这么一个礼物给赫柄晟,因为,这个礼物太轻了,他可能只会因此对我避而不见。
所以,赫柄晟,还有一份厚礼等着你了。
番外一:112曾经沧海难为水
夜晚,我和曲秋平蜷缩在沙发上,他喝着酒,我抽着烟,彼此之间的话都很少。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媒体那边我可是都打过招呼了,这样重磅的消息一定可以掀起千层浪。”
曲秋平脸上带着一抹坏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高昂的亢奋之中。
我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对于我来说,难道不也是吗?
只是,我还要思考,怎样让一个人放下心底的难堪。
赫柄晟没有做声,那么意味着他很自责吧,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居然和一个小姐躺在了一张床上,就算是他不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
呵,我们都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不是吗?
我抽着烟,眼神清冷,“那就让浪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这是我的回答,曲秋平有些吃惊。
在他眼里,我是成长了,但还没有完全泯灭善心,可是现在,我是真的忘了什么叫善良了。
我只是想要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我并没有以认为这就是奢念,可是为了这份得到,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我以为赫柄晟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他……
我都换了一张脸了,还能说什么。让他娶我,这点代价算什么?
我嗤之以鼻,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呵,最dú不过fù人心,这话还真是没错。莲花,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不过你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我就不用那么费心了。放心吧,这一次我可是下了猛yào的,赫柄晟就算是再强大也逃不过。”
这个世界,有时候最有力的武器真的不是弹yào,而是那些吃瓜群众的唾沫星子。
总会有那么一些人,喜欢在茶余饭后说点闲言碎语,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人生的乐趣就在于八卦自己高不可攀的人。
赫柄晟,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个只能让所有人瞻仰的男人,他神秘,他多金,他固守着自己的原则,可是这一次,他为了一个女人打破了。
呵,这可真是一出好戏啊。
而我,竟然有些急不可耐。
一连好些天,媒体上各种报道纷繁复杂,镜头下的赫柄晟是慌乱的,可是床上的我又是真实的。
还好,曲秋平找了关系,并没有让我露面,媒体一边倒的宣传架势,自然会让这件事的影响力持续下去。
只是被舆论主导的那些日子,我只能躲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能去。透过那扇窗,我看到整座城市还是按照往日的节奏运行。
我知道,赫柄晟一定会找我的,只是,需要时间。
果然,五天后我接到了赫柄晟的电话。
看到那个电话号码的时候,其实我已经知道了。
“喂。”我接通电话,然后捂住嘴咳嗽了一声。
电话那头并没有立刻发出声音,只是隔了一会儿,他才开口,“白芮,你现在好吗?”
我没有做声,依旧是隐忍着咳嗽,“恩,赫先生,我还好。”
我的语气很淡,像是生了病的人一样。而我那段时间,身体确实是有点不舒服。
只不过,我此时的表现夸张了几分。
让他纠结,让他心疼,这都是一种很好的方式。
我不再说话,等着他开口,“方便的话我过来看看你吧。”他终于提出了要求,我一个弱女子,在强大的舆论压力下,应该是不能承受吧?
我一个弱女子,原本就是被外界裹挟着,而他,也是助推手。他可以在商界驰骋,可以在其他人面前冷漠,但唯独我。
我一个毫无防范力的女人,该是多么的无辜啊。赫柄晟想要来看我,一定是他心里内疚的不行吧。
呵,他内疚了,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但,我没有将自己的得意表现出来,我善于伪装自己的情绪了,我把所有的心情都掩饰的好好的。
“赫先生,还是不用了。您现在出来不方便,会给您带来不好的影响,我撑几天就没事了。”
我还是淡淡的语气,凡事都是替他着想、
他心里应该很难受吧?这一切,可都是他无心造成的伤害。
我在考验着他的内心,我相信他自己也在考验着自己。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白芮,真是对不起。”
我赶紧拦住他,告诉我会照顾好自己,也请他照顾好自己。
他挂断了电话,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却一直都平静不下来。
我想起我第一次见到赫柄晟的样子,那时候他不是还伸出援手保护我吗?可是现在,呵,我们竟然也要站在对立面。
所以,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永恒的朋友吧,只有永恒的利益需求者。
又过了二十多天,舆论真的就消散了。
舆论来的时候,势如洪水,仿佛一夜之间就可以席卷一切。可是舆论离开的时候,又悄无声息,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我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已经快两个月了。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虽然身形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是再过一段时间,一切都藏不住了。
我不能让这个孩子离开这个世界,我要让他风风光光的出生。
所以,我必须要见到赫柄晟。
我主动给他打了电话,赫柄晟在忙,并没有接听。我有些不安,若是他选择了自保,那么……我的计划能实现吗?
在等他给我回电话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很晚的时候,赫柄晟的电话打了过来,他的声音里夹杂着疲惫,“白芮,怎么呢?”
他在那头轻轻地询问。
我有些好奇,他是不是对每一个女人都这么的温和?曾经我在美菱那里看到了他的表现,而他和其他的女人我不得而知。
我本来是焦躁不安的,可是不知道为何,突然一下子鼻子就发酸了,我哭着,一直不停的哭,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芮,你怎么呢?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呢?”他开始紧张,话语里全部都是紧张之意。
但我还是没有说话,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此时只有通过眼泪这唯一的表达方式,才可以将这番情绪宣泄出来。
番外一:113曾经沧海难为水
就在赫柄晟快要抓狂的时候,我开口了,“赫先生,我怀孕了。”
这个zhà弹,一定能在赫柄晟的心里激起最猛烈的火花。我隐忍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吗?
如果能够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我可真是想要看看,此时的赫柄晟到底是什么样子。
那头一时间没有做声,而我也沉默下来。
等待,有时候除了等待,真的别无选择。
我没有要挟他,没有为难他,甚至没有哭诉。
我只是默默的挂断了电话,房间里可真是安静啊,我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想,赫柄晟现在一定纠结极了吧。
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可是他的,他不能不承认吧?而我一个女孩子,一个人面对着这偌大的世界,他要怎样才能安置我?
这样两难的问题jiāo给他,应该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的。
我想这个问题若是发生在其他人身上,他们一定会给我一笔钱让我把孩子打掉,可是赫柄晟呢?他会怎么做?
我想不通,却一直挖空心思去想。
后来,索xìng什么都不想了。
因为我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将这个孩子打掉。
那天晚上,很晚的时候,房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我刚躺下,而后缓缓地起身,我知道,来的人不是曲秋平。
从猫眼里我看到了赫柄晟,看到他一脸颓废而紧张的立在门外,我愣了一下,然后打开了房门。
“赫先生,这么晚了,您怎么来呢?”我伸手抱住双臂,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他看着我,一直那么看着。
我有些憔悴,他应该是看出来了,而后朝屋子里走,我转身也朝里面走。
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们都坐下来,他似乎有些沮丧,不做声,就一直低垂着脑袋,像是在酝酿着怎么开口一般。
我心里其实挺忐忑也挺着急的,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
我一直在默念着,不管怎样,都要给他时间。这个时候想要达成自己的心愿,唯一能做的就是,就是冷静。
果然,赫柄晟开了口,“那个孩子,你准备怎么办?”
他一开口,竟然让我特别的吃惊,我可没想到他会将问题推到我的面前,我错愕的看着赫柄晟。
这个长我快20岁的男人,此时正眼巴巴的看着我。
是的,他还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问题,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所以,他不是在逼问,是在征询。
他伤害过我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伤害。
我的眼泪又快要流下来了,“赫先生,我们不说这个了好吗?我心里有些乱,我也没想好该怎么处理。”
我将自己设定在一个弱者的位置,抽抽搭搭的很是伤心。
赫柄晟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事儿都是因我而起,白芮,是我对不起你。孩子如果你想打掉,我可以帮你找最好的医院,你想要去哪里,我都可以给你安排……”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立刻起身了。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我声音一下子拉高了,“赫先生,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就先走吧。我不想跟您沟通这个问题了。”
我说着,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就想要将他从房间里赶出去。
那时候,我是真的失望的,我以为他会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应该会主动承担这个问题。
但是,他只是想要用他手里的钱和权,将我打发算了。
呵,我绝对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白芮,你听我说。”
他还想要说点什么,可是,我不想听了。
“赫先生,孩子的事情跟您没有关系,他是我的骨ròu,我是他的母亲,他现在在我肚子里,是生还是打掉,不是由您来决定的。您是有钱有权,您可以给我找最好的医生,可以给我联系最好的医院,可是您凭什么要伤害我的孩子?”
我那么狠狠地瞪着他,声嘶力竭的将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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