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鬼剥皮:民间奇技淫巧 > 第 24 章
    替代,哭声听起来是个女人的,显得极为yīn森,听了一会儿那个哭声像是穿透了两个通讯工具之间的信号,正对着我的耳朵,我听得毛骨悚然,正要挂掉二叔的加大声音盖过哭声气喘吁吁道:“先......先这样,相信金算盘,他不会骗你,来找我!”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放下电话哭声依旧在我的脑海里回想个不停,那个哭声太yīn森恐怖,简直就不是人发出来的,二叔现在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电话的声音开得很大,金算盘许是也听到了这个诡异的哭声,焦急道:“老板没出什么事吧?”

    我何尝不是担心得很,摇摇头说不知道。金算盘叹了口气道:“以老板的身手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况且他身边也有帮手,我们还是快来商量一下明天前往西藏的事宜,明天早上就出发。”

    我问他谁在二叔身边?信里说是烽火连城的孙女,但是那个信你不是说是假的。

    “确实是她,烽火连城其实一直在秘密帮助老板,至于为什么的话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恐怕只能去问老板了。”

    “那狼三呢?我们要去和她碰头?”说实话我巴不得狼三和孟南刀和我们一起去,以他们两个的身手可能还会保险一些。

    金算盘摇摇头道:“我们避开的正是狼三一伙还有你店伙计背后隐藏着的那一伙,从老板的口气来看这回的羌塘之行很是重要,半点儿马虎不得,所以我才伪造了那封信,这样一来,等到他们两股势力相互质疑的时候或许能给我们赢得不少时间。”

    就是说只有我和这个比我还要瘦小上几分的小娃一同去寻找二叔?我不觉在心里叫苦,问他这一行会不会很危险?

    金算盘笑了笑说:“从刚刚老板的电话上可以看出来,不容乐观。”

    “我们会不会......”我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还是不要乌鸦嘴的好,否则等到那一步到来,怪来怪去,除了怪自己嘴上无德,还能怪什么。

    金算盘让我给他些钱,说是去买些应急物品,等老板以后会让他还给我。

    我掏了掏裤包,早就没有多少钱了,银行卡里倒是还有一些,便和他一同下楼去取。取了钱后我把钱给了他,他说明天早上会再来找我,今晚买完东西之后他还要去帮二叔办点事情。

    我知道问了还是白问,就和他告别了。

    晚上没有风,但是依旧冷得出奇,出来的时候我只穿了件很单薄的衣服,冷得我瑟瑟发抖,一路小跑终于到了楼底下,正待这时我的身后突然吹起了一阵风,稍纵即逝,但是还是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掏出钥匙刚chā进锁孔里,我两边的肩膀冷不防被什么东西给压住,我吓了一跳,身体抖动得更加剧烈,刚要转回头,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听起来很是诡异声音:“小娃,这么晚的天,是要上哪里去?”

    ☆、35、下蛊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晓色朦胧倦眼惺忪,大家归去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换一换新天地,别有一个新环境,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坐在流光飞舞的老上海歌厅,周旋摆动着曼妙的身姿歌唱,舞池里人头攒动,女人们的旗袍随着“夜上海”的旋律翩翩起舞。我看了看周围,所有人都在欢呼,谁也没有注意到坐在角落的我。歌声越来越大,我不由的跟着哼哼起来,过了一会儿演唱台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呼,所有人全都站起来往台上跑,不一会儿就把整个舞台包裹得严严实实。我站了一会儿,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我转过头,是孟南刀,他乐呵呵地让我过去看看,说着用力推了我一把。

    我紧接着又转回头看了一眼,孟南刀嘴角带着一个冷笑,一下子闪了出去。我吃了一惊,刚要往外追,手臂立刻被许多只手一齐拉住,那些先前还在围观的人开始走动起来,里三圈外三圈将我包围,纷纷指着我骂道:“杀人者,杀人者,杀死他,杀死他!”

    我百口莫辩,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是谁朝我背上推了一把,我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人群朝两边很快散开,我看到舞台上趴着一具满身的血的尸体,越看越像二叔,我急忙跑过去,果真是二叔,他的胸口上还chā着一把雕刻精致的匕首,嘴角不住的渗出血。

    我一下子慌了,将二叔抱起来放在怀里叫了几声,他已经完全昏死过去。我看没辙了,伸手就要去拔他胸口上的刀,这时往两边散开的人群又围了上来,指着我继续骂:“杀死他,杀死他!”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手停了下来,往四周看了一眼,看到人群中站着一个熟悉的面孔,狼三!我把二叔放回地上,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中山装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狼三一脸惊恐地看着我,牙齿竟打颤着道:“你杀了你二叔,你杀了你二叔......”她持续不断地重复,用力甩开我的手尖叫着挤过人群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会杀死了二叔......围观的人群慢慢向我靠近,我的身体被他们淹没开来,喉咙里却像被瓶盖堵住一般,始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人群中不知什么时候伸过来一只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我的眼前一片黑暗,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过一会儿,旁边又响起了歌声,这回响起的是另外一首......

    “心上的人儿有笑的脸庞,他曾在深秋给我春光,心上的人儿有多少宝藏,他能在黑夜给我太阳,我不能够给谁夺走仅有的春光,我不能够让谁吹熄胸中的太阳,心上的人儿你不要悲伤,愿你的笑容永远那样,心上的人儿有笑的脸庞,他曾在深秋给我春光,心上的人儿有多少宝藏,他能在黑夜给我太阳,我不能够给谁夺走仅有的春光,我不能够让谁吹熄胸中的太阳,心上的人儿你不要悲伤,愿你的笑容永远那样......”

    这个梦彻底把我惊醒,醒来之后我不敢有太多动作,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昏暗的房间,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茶室,一旁的老录音机里还在放着一首老得出奇的歌,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某个老年俱乐部?

    前晚上正要回家,身后冷不防窜出个人双手压住我的肩膀,天气冷得出奇,“呼呼”的风声全灌进我的耳朵里、衣服里,讲上身后那人的声音实在太诡异,比上狼三的还要可怕上几分,我担心是不是遇上什么杀人变态狂了,转回头一看,一张半边脸爬满密密麻麻的黑褐色小蠕虫的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汗毛立刻立了起来,脚下一不稳往身后的铁门撞了上去,发出“嘭”一声巨响。

    我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应着路灯我看清了眼前的那个脸上爬满虫子的东西,原来是个人,他脸上的虫子其实是纹刻上去的小字,不过我还是大吃一惊,谁会这么无聊在脸上纹这么多东西,眼前这人一定不是什么善茬。我稍稍缓了缓,刚要问他干什么?

    那人突然狞笑起来,他的脸呈现出一种紫黑色,加上满脸的皱纹和另一边脸从额头至下巴的一道刀疤,给人一种yīn冷的感觉。他把手抬起就要往我这边伸过来,我一把捏住他的手臂,大冷天的他就穿了件黑色的短袖,短袖上还画着一个稀奇古怪的符号。他的皮肤很凉,就像刚刚从冰窟窿里钻出来的。

    “你是谁?”我大喝了一句,他一直都保持着狞笑,听我这么一问,突然快速地抬起另一只手,猛地朝我的脖子上砍。我吃了一惊,想捏住他的手却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脑袋里只一空,一下子晕了过去。

    想来必定就是那个人把我带到这里的,说起来那人和我并无瓜葛,甚至不相认识,我可不记得我的jiāo集圈子里有那么一号长相凶残的人。之前那个稀奇古怪的梦把我弄得魂不守舍,好不容易晃过神,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冰凉的瓷砖把我的半张脸冻得发麻,房间里黑得要命,柔和的歌声一遍遍传进我的耳朵里,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我大气也不敢出,继续躺在地上,心想先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脚步的声响很是沉闷,又慢得出奇,应该是三四个老人的。过了一会儿便传来了拉动椅子和茶壶倒水的声响,众人入座之后一个老者浑浊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位请茶。”

    紧接着又是拉动椅子的声响,以及“嗤嗤”喝茶的声音,我能想象到离我不远处的地方,昏暗的环境下一张圆桌,旁边坐着几位年长老人举杯喝茶,袅袅的热气随着柔和的音乐盘旋而上。

    “茶也喝了,说说吧,怎么个回事?”先前请茶的那位老人问道。

    沉默了一会儿其中一人开始快口说道:“教头,玉佩有消息了。”

    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我认为这个消息来得太不可靠,还得多加考虑才行,林老这样莽莽撞撞绑了金斗的孙子实在不妥。”妙手先生!他怎么会在这里?我隐隐感觉到事有蹊跷,他们绑我来似乎和玉佩有关系。

    “你算个哪坨葱,烽火连城一死,你这老狐狸便狐假虎威,还真以为你那狗屁组织的瓢把子这下就成你的了?”说话那人冷哼了一句接着道:“教头,这人我已经绑来,我得到大金的消息金斗的儿子现在在甘肃,据说发现了玉佩的所在地,事不宜迟,我还是赶快赶过去,可能赶得上。”

    我大吃一惊,我记得大金便是同妙手先生他们一起,后来连同烽火红霞一同离开的那个魁梧大汉,没想到他是个内鬼。这下可好,二叔的行踪被他们发现了。

    被称作教头的老人一声不吭,妙手先生接道:“素闻鬼脸诡计多端,这一看果真如此,没想到我们那里竟尔有你的人。”

    “嘭”一声重击,茶杯倒地应声而碎,“娘的屁!叫烽火连城出来见我,我懒得跟你废话。”被妙手先生称作鬼脸的想必就是说话这人,他的话着实尖酸无比,烽火连城已死在前面的对话中可以看出来他是知道的,现在又来这么一出,也忒过分。

    教头终于开口说话,慢条斯理道:“有话好说,烽火已经过世,‘红霞’过手妙手也没有什么不妥,你们两家素来便容易吵嘴皮子,争一时之快,咱们都是做生意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拍桌子瞪鼻子上脸。烟qiāng,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一个老太婆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的声音很是尖利,显得很是刻薄,“金斗留下的谜团让我们这些个老人寻找了这么多年,一直无果,谁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这么久了我也累了,身子骨不行了,准备放手给闺女,也让她见见世面,到时候还得希望大家多多担待她啊。”

    这老太婆不会就是‘白莲会’的老烟qiāng吧?

    “你那闺女只怕我躲还来不及,怎么敢担待她,她担待我就算大吉喽。”鬼脸怪声怪气的说道。

    老烟qiāng嘿嘿一笑,接着问道:“你把这个小兔崽子逮来做什么?”

    鬼脸道:“关你什么事。”

    我还以为又得发生一场争吵,没想到老烟qiāng又是嘿嘿一笑,道:“你就不怕他跑了?兴许他现在就猫着在偷听我们说话也不一定啊。”

    我的身体不觉得抖了一下,鬼脸突然朝我这边大声喊道:“没事,这小娃被我下了蛊,没胆跑。”

    ☆、36、争夺

    我被他给下了蛊dú?我想起了孟南刀在雨林里被下了虫蛊的场面,吃惊不已,正想着只听妙手先生怒骂道:“鬼脸,你别太放肆!这个小兄弟的命我妙手要定了,你胆敢碰他一根汗毛我决意绕不得你!”

    “那就来试试”,鬼脸冷哼了一句,紧接着又是茶碗砸到地上的声响,场面一下子剑拔弩张,看来一场争斗是免不了了,果然他们那里很快响起了“噼噼啪啪”的打斗声,拳脚相jiāo,我能够想象到妙手先生和半张脸纹刻着字符的鬼脸已经jiāo起手来,场面混乱不堪。

    “放肆!”教头大喊着往桌面拍了一掌,“嘭”一声桌子就被四分五裂,飞溅起来的木屑甚至砸到了我的背上。教头一改温和他的这声吼叫极其具有威慑力,直震得我两耳发鸣。

    鬼手和妙手先生停止了打斗,老烟qiāng在这时又嘿嘿yīn笑了起来,道:“看来这里也没有我的什么事,你们忙着我先行告退。”就这样老烟qiāng走了出去,他好像丝毫就没把鬼脸口中的玉佩放在心上,倒有几分与我何干的感觉。

    “这里是堂会不是比武场,谁再敢给我动试试,休怪我翻脸不认人。”教头的话很是奏效,场面渐渐回归了平静,过了一会儿鬼脸道:“教头,究竟是什么风把你吹出山来了,还火急火燎地把我们聚集到这老地方,有什么话您就说吧。”

    教头的声音又回到了先前温和的状态,道:“咱们这些个组织干的都是不光彩的事情,但是好歹经历了这么长久的岁月,我知道你们这些头目之间多有不和,这一直都是老毛病了,谁也想多吃块ròu不是。但是依现在来看,你们比上父辈还要差劲上几分。”他叹了口气继续道:“‘红霞’一伙以烽火家为首,是组织时间最长的,现在烽火死了,理应由她的子嗣来继承,但是烽火膝下并无儿女,这才推举出妙手担当此职,妙手的功劳我是看在眼里的,他资历最深,由他来领导想来也不会有太多异议,就算烽火依然在世,我看她也不会反对。”

    “教头,老夫无德无能,如今只不过是替大小姐顶替一下,等大小姐回来之后瓢把子的位置还是得还与她才是。”妙手先生道。

    教头哈哈一笑接道:“百多年前烽火一族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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