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史上最强好人卡2 > 第 244 章
    而对方却始终没有出现,白沉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两个小时。

    虽然这本名叫《帮助你追到老婆的365种方法》的书还挺有趣的,让他对哈迪斯的品味又有了新的认识,不过他已经没兴趣继续等下去了。

    白沉合上了书,刚想起身去关窗,他就发现窗帘的后面出现了黑色的人影,以及……空气这浓郁的血腥味,受伤了吗?难怪迟到了。

    “不要过来,就站在那里听我说话,立夏。”男人的声音充满了磁xìng,犹如在耳边响起的低语,会让人的心里有些微微发痒的感觉。

    “你受伤了。”白沉的语气很肯定,而且他没有理会草灯的话语,直接走到了窗边。

    草灯有些怔忪,反应过来的他立刻想要离开,他不该今天来这里的,只是受到了立夏的召唤,而且经过过那场战斗之后,他有种特别相见立夏的冲动,所以才来到了这里。

    或许他不该来,如果让立夏看到了受伤的自己,这个孩子一定会担心的吧,虽然那样的表情也不坏。

    草灯一边这样想,一边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他往后退了几步,想要跳下阳台,结束今天的会面,恐怕之后他一定会被立夏大骂骗子吧?不过这本就是他该接受的惩罚。

    “不许离开。”白沉又追加了一句,“这是命令。”

    是的,白沉其实自己也无法理解,在这个世界之中,明明战斗机才是负责战斗的那个人,而且也是真正拥有力量的人,但是在两人一组的合作中,却是献祭者才拥有绝对的话语权。简单来说,战斗机是兵器,而献祭者是cāo纵他们的人,战斗机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或者说大部分的战斗机都是听从主人献祭者的命令而活。

    草灯的脚步停滞了,他无法违抗立夏的命令,只能停下了动作。

    “抱歉,我没有在外面吹冷风的习惯,你进来吧。”白沉从房间里翻出了yào箱。

    草灯已经隐隐意识到今天的立夏和过去有些不同,他的神情有些凝重了起来,他把受伤的手藏到了身后,虽然知道无济于事,但他仍然那么做了。

    草灯一进房间就开始观察立夏,白沉本来就没有掩饰的打算,他朝草灯扬起了温柔的笑容,“过来,我帮你包扎一下,伤口恶化就不好了。”

    “……”草灯沉默了,这绝不是他认识的立夏,他的立夏不会那么坦率,也不会那么温柔的对他说话,可是眼前的人确实有着和立夏完全相同的样貌,而且他们曾一起战斗过,战斗机和献祭者之间彼此的感应是不会出错的。

    草灯在观察白沉的同时,白沉也在观察草灯,这个男人有着茶色的头发,皮肤苍白,脖子上缠着绷带,似乎是为了隐藏什么,乍看之下很温柔也很脆弱,但却又隐隐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怎么了?”白沉察觉到了草灯的戒心,但他并不在意,“既然不想我为你包扎的话,那就自己来,如果你的伤势加重,我会困扰的。”

    草灯犹豫了片刻,他紧盯着白沉的眼睛问道:“你……真的是立夏吗?”

    “你对我说了谎。”白沉没有直接回答草灯的问题,而是换了另一个话题,“你说过不论我什么时候呼唤你,你都会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

    白沉说到这里,轻轻笑了起来,“我讨厌说谎的人。”

    草灯的瞳孔猛地骤缩,立夏的表情明明很温柔,可是却让草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男人,是的,清明,永远都温柔亲切,但是却又比任何人残酷。

    第262章

    白沉发现草灯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那是一种很难被形容的表情,与其说是在怀念什么人,不如说是在回避着什么。在这种时候,能让草灯回忆起来的会是什么人?怎么想都只有立夏的哥哥青柳清明了。

    “开玩笑的。”白沉获取了足够的信息之后,没再继续为难草灯,“如果是为了不把我牵扯进麻烦之中而受的伤,就算是违背了对我的承诺,我也没什么资格指责你,不是吗?”

    平淡的语调,温柔的表情,但是草灯在这一瞬间却有被看透的错觉,如果是过去的立夏,想要隐瞒他今天发生的事情太简单了,可是现在的立夏……他并不觉得能轻松糊弄过去。

    “不,你说得对,是我说谎了。”草灯没有理会自己身上的伤口,他近乎苛责的对待自己般,在白沉的面前单膝跪地,并温柔地执起了白沉的手,“我是你的战斗机,你可以尽情地处罚我。”

    白沉盯着草灯浅色的瞳孔看了一会儿,然后他忍不住地笑了起来,“抱歉,我没有这种癖好,还有对小孩子说这种话,小心被警察抓走。”

    草灯显然没想到立夏会开这种玩笑,刚刚的话是试探也好,真心也罢,他都没有得到自己预想中的答案。

    “你遇到敌人了吧?”白沉不想再继续兜圈子下去了,“对方是谁?”

    “是零系列。”草灯没有隐瞒,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对现在的立夏隐瞒任何事情。

    “零系列?”白沉搜索了一下立夏的记忆,“又是七之月派来的使者吗?居然能让你受这种程度的伤,想必应该有过人之处。”

    草灯察觉到白沉提起‘七之月’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和过去的立夏截然不同,过去的立夏只要一提到七之月就会很激动,因为清明留下的遗言之中就jiāo代了他是被七之月杀死的,所以立夏迫切的想要知道关于七之月的一切信息,找到杀死清明的凶手。

    “他们是渚老师制作的无痛系列,在战斗中感受不到任何感觉。”草灯如实答道。

    “无痛系列吗?难怪他们就算二对一也还是输给了你,疼痛是人体的警戒机制,发烧也好,呕吐也罢,这些感觉都是在向大脑传递身体某处已经产生了损伤的信息,必须注意才行,而无痛系列却消除了这一切,连自己身体的真实状况也无法掌握的人,是无法在战斗中取得胜利的,那个叫渚老师的人,还真是做了件愚蠢的事情。”

    “不过……”白沉说到这里,抬眸看向了草灯,“那个叫渚老师的人或许意外的宠爱零系列也不一定。”

    “为什么这样说?”草灯仿佛被蛊惑般,下意识地问道。

    “因为深爱着自己的作品,所以才不希望他们受到任何痛苦。”白沉轻轻笑了起来,“这样想的话,就连‘没有痛觉’这种空洞无趣的地方也变得温暖起来了。”

    草灯微怔了片刻,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剥夺他人的感觉只是因为宠爱对方吗?还真是温柔的想法,只可惜他很清楚渚老师并不是那么想的,不过这种事情也没必要告诉立夏,他希望对方能一直保持着这种纯粹的样子。

    “立夏。”草灯放缓了声音,他不知道自己想听到怎样的答案,但他还是问了,“你是不是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你是指我找回了十岁之前的记忆吗?”是的,白沉很清楚草灯知道立夏失忆的事情,所以他才会毫不掩饰地展现出自己真正的xìng格,“如果我说是,你打算怎么办?”

    “立夏就是立夏,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你的战斗机,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草灯在白沉的手背上轻轻印下了一吻,浅色的眸子专注地凝视着白沉,就仿佛白沉是他此生最重要的人。

    这撩汉,不对,是撩小学生的技能果然满分,只是原本的立夏听到了不知会是什么心情,说什么永远也不会离开立夏的身边,这个男人……分明只是和立夏一样害怕被抛弃罢了。

    这个世界还真是有趣,从苏醒到现在,他遇到的人似乎都特别脆弱,一个人就无法活下去,必须要有牵绊才能生存,牵绊吗……或许这就是这个世界法则组成的关键点。

    “告诉我七之月的事情吧,草灯。”白沉的态度很自然,似乎只是心血来潮才问了这一句。

    草灯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可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抱歉立夏,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就算为了你而死也没关系,但是我不能告诉你关于七之月的事情。”

    “为什么?”白沉没有任何生气的表现,反而单手支颚,饶有兴趣的注视着草灯。

    虽然立夏不像过去那样大喊大闹,但是这样却让草灯更觉得难以招架,可他毕竟是个大人,而且擅长用语言来蒙混过关,他用浅色的眸子看向了立夏,那是深情而又让人无法拒绝的目光,尤其是从薄唇中吐出的话语,犹如情人间的低语,仿佛这样就能迷惑对方。

    这招对于过去的立夏确实屡试不爽,让立夏混乱不已,可是对于白沉来说却是没用的,要论嘴pào的功夫,这世界上可没有多少人比得过他。

    “你的答案让我觉得很有趣。”白沉的嘴角微微上扬,“你说的是‘不能’回答我关于七之月的事情,而不是‘不想’回答,也就是说并不是你自身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出于某些理由,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在初次见面的时候,你曾对我说过,你是清明留给我的战斗机,你会服从我所有的命令,然而偏偏我问你有关七之月的信息时,你却拒绝我了,为什么?”

    “答案很简单,因为你是‘清明’留给我的战斗机。”白沉特意加重了‘清明’这两个字的读音。

    “在我之前,你的主人是清明,如果清明对你下了命令,让你不能告诉我有关七之月的事情,以你的xìng格,一定会照做。”

    “因为你是完美的战斗机,会毫不犹豫地执行主人的命令。”白沉加深了唇边的笑容,“不是吗?”

    “……”无法逃避,无法否认,草灯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作茧自缚,面对立夏最后得出的结论,他只能移开了视线,没有给予任何回答,可他这样的表现也恰恰证明了白沉刚刚的推测。

    “我无法理解。”白沉站起身,把之前扔在床边的书拿了起来,重新放回书架,“清明已经死了,可是他的命令却仍旧在支配你,甚至这样的支配还在我之上,为什么?”

    “……”草灯觉得自己受伤的手臂又开始疼痛了起来,奇怪,他是失血过多了吗?否则为什么在面对立夏的时候,会感到如此冰冷?他听到自己用开玩笑的口吻,轻讽地说出了几乎可以刺伤自己的话语,“立夏是在怀疑我吗?”

    “怎么可能?”白沉朝草灯笑了起来,他活了那么长的时间,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我相信你,草灯,你是无法背叛我的。”

    因为你是如此脆弱,一旦无法被人支配就活不下去,这样的你永远只会被人背叛,而无法背叛他人。

    “我怀疑的只有清明。”白沉扔下了重磅zhà弹。

    什么?!草灯的瞳孔猛地骤缩,明明白沉脸上的笑容如此温柔,可是草灯却感到了冰冷彻骨,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发出的声音,“可是……清明是你的哥哥……你为什么会怀疑他?”

    “这和是否是亲人无关。”白沉耸了耸肩,“我只是做出了最合理的判断罢了,清明他把自己的战斗机留给了我,还留了遗言说自己是被七之月杀死的,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可以理解为清明希望我查出凶手,替他报仇,但是偏偏他又对你下达了那样的命令,让你不要告诉我有关七之月的一切信息。”

    “为什么要做这么自相矛盾的事情?”白沉似乎并没有因为这样就生气,反倒像是被提起了兴趣,脸上的笑意愈加浓厚,“如果不是我推测出了是清明让你不要告诉我有关七之月的信息,这简直就好像是在引诱我调查和接触七之月的人一样。”

    “这是一张编制好的巨网,一步步地引人坠落其中。”白沉的手指划过书皮的封面,“我从这样的行为之中,感受不到任何兄弟之间的关爱和维护,只感到了浓浓的恶意。”

    “你又是怎么想的?草灯。”白沉看向了脸色苍白的草灯,“你对于清明的命令真的不曾有过任何疑惑吗?清明为什么会让你来到我的身边?他又希望我做些什么?我记得明神爱还指责过你是个不忠于主人的战斗机。”

    “明神爱?”草灯也想起了那个女孩,“我们初次遇到的敌人吗?”

    “不错,也是七之月派来的战斗机组合。”白沉垂下了眼里,“他告诉我战斗机只能有一个主人,如果主人死去了,战斗机就该跟随主人一起殉情,虽然是有些偏激的说法,但也证明了战斗机和献祭者之间的牵绊就是如此深厚。”

    “可我在你和清明的身上看不到这种深厚的牵绊,不如说清明很轻易的就舍弃了你。”白沉压低了声线,“甚至在死亡之后,他也还在继续利用着你的价值,因为他很清楚,他的命令会一直支配你。”

    “草灯,不论你对我说多少遍,你是属于我的战斗机,可你并不只听从我一个人的命令,这是事实。”

    “……”草灯陷入了沉默,哪怕内心的弱点被如此血淋淋的剖析,他也无法反驳。

    “不需要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白沉轻轻笑了起来,“就算你现在依旧无法违背清明的命令,你依然是我的战斗机,这一点不会改变,而且我认为正是你无法违抗清明的命令,他才会让你来到我的身边。”

    “为什么这样说?”在草灯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用白沉的思考方式来看待这些问题了。

    “因为继续支配你这一点,一定对他的计划至关重要。”白沉的语气很笃定,哪怕没有亲眼见过清明这个人,但是从立夏的记忆和周围人的评价之中,他已经充分了解了对方,“换言之,清明所做的一切只告诉了我一个讯息。”

    “什么……讯息?”草灯的指甲深深陷进了ròu里,他自己也没察觉到自己的声线有多颤抖。

    “虽然不是百分百确定,但我认为可能xìng相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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