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要你,要你,你来吧,来!",她去脱我的衣服,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她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把所有的身体都集中到一起。

    "宝贝,怎么了?",我问她。

    她捶打起我来,哭了,我问她为什么哭,她说:"你不要我了吗?是吗?"。

    "不,不是!"。

    我不再说什么,做了最好,我真的怕伤害到她的身体,可又怕伤害到她的心灵,我想我什么都不要问,不要问。

    就如最初,最初吧!

    我抱着她,心疼着她,温柔的"疯狂",慢慢地进去了,她一直都没有闭眼睛,那样看着我,静静地,喘息着,抓着我,看着我。

    我感觉很奇怪,无奈,在那种不解中,带着疑惑中,进入她的身体,那感觉是美妙,同时也有可怕,她很不正常。让我总感觉有不对的地方。

    但是她需要,我感觉的到,她需要我,我也需要她。

    每一次进入,都会害怕会不会伤到了她,轻轻地抱着她,不停地问:"宝贝,你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她哭了,泪流下来,无声的,看着我,哭了。

    我听了下来,也哭了,然后我就这样抱着她,大声问她:"宝贝,告诉我吧,告诉我为什么?"。

    她用手把我拉到了她的胸口,在那依旧迷人的rǔ房上,我的头贴在上面,她摸着我的头发不说话。

    "怎么了?",我慌张地去问她:"你不爱我了吗?宝贝!"。

    不管经历过的多么的刻骨铭心,可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最害怕的感觉是她不爱你了,你老会往那方面想。

    "不,不是,是爱过了头,感觉活在了天堂,你知道吗?似乎进入了天堂,脱离了人间,那滋味,人间体会不到,人间的所有xìng爱都体会不到,我以为魔鬼可怕,其实魔鬼不可怕,总有一些东西可以战胜它,那是爱,可它又让人脱离人间!"。

    隐约地懂了,我抱着她说:"宝贝,回不到过去了吗?"。

    她愣在那里,很久才说:"也许,也许我可以用一辈子来感激你,来陪伴你,但我却无法有让你一辈子幸福的勇气!"。

    我摇摇头说:"傻瓜,不要说这个,不要多想,你想多了,有我在,你就是一个普通人,没你说的那么高深,你只是暂时的,思想包袱沉重了,明白吗?等你好起来了,看到外面的阳光,花朵,穿梭的人流,你就又会回答现实中,喜欢跟我在一起,我们结婚,在一起,每天工作,如以前一样忙碌着,生活充实着,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激情没了,可怕吗?谁也说不好,不是没了,是那时的爱让我们不需要这个,我抱着她,她躺我怀里。

    慢慢的,她跟我jiāo代了实话,她在我怀里说:"我想妮儿,想她,爸爸要来滨江,怎么办?怎么办呢?",她凄苦,无奈地说,一面是想见到妮儿,一面又怕她爸爸来。

    后来知道,她爸爸很久就一直怀疑她了,于是托朋友查了,医院里的记录都被查到了,这是我们不会想到的,也许眉姐当初的躲藏是她聪明地想到的,只要进医院或者戒dú所总会有暴露的那天。

    我似乎忘记了那个老人,他要来了吗?他来了会有什么反映呢?他不会知道,她的宝贝女儿,从一个健康,开朗,活泼的女人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会有什么反映呢?一切都是未知,他那样xìng格暴躁的老人,他会怎么想呢?我要怎么面对呢?

    眉姐因为我毁了自己,是我造成的,我想我永远没法给她父亲一个jiāo代,更没法给自己的内心。

    闭上眼睛,我死死地抱着这个女人,我看到了那似乎再次要袭击我的未来。

    眉姐的父亲是三天后赶到的。

    第一百四十二节

    142.

    我抱着她,坐在床上,望着窗外。那夜静谧地流淌,时光无声地划过,她在我的怀里慢慢地睡去。无比的平静,安适,像个落入尘间的天使,经历过人间的磨难,羽翼丰满,但残破不堪。岁月可以带走她的容颜,但在我的心里,她永远美丽如初。

    接下来的两天,我尽量表现的平和,在她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需要什么,只要她一个眼神,我自然会领会。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心里充满了感激与内疚,感激与一个大女人得到一个男人的爱,内疚与她是个从不想牵累任何人的女人。

    大壮和菲菲白天来后,菲菲陪她,我和大壮跑到外面的花园下抽烟,大壮知道眉姐父亲要来的事。

    他抖抖烟,叹了口气说:"你想怎么面对?听菲菲说眉姐的老爷子挺倔的!"。

    我愣在那,只是一笑说:"听天由命吧!"我说:"我昨晚想了一宿,只能陪罪,看他的反映了!"。

    大壮拍拍我说:"别多想,不管怎样,你也不是说禽兽不如,也做的差不多了!"。

    "以前想在一起,有年龄挡着,现在又出了这事!"我叹了口气问大壮:"你说我能死皮赖脸去求她爸爸吗?"。

    "能!",大壮说:"只能求他,让他答应你们,没别的办法,再说了,眉姐也会有主见,她知道该怎么做,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说是吧!"。

    我点了点头,可我对她不能十分肯定,她被dú品折磨的精神出了点问题,说的话都难懂了。

    大壮说:"至少要让他回来之前做点事,让他知道我们努力了,别他妈的感觉我们屁事不干!"。

    "什么意思?",我问。

    大壮说:"你说不动武力,我昨天跟一个学法律的哥们打了招呼,他帮我弄了下资料,我们起诉那婊子,你说怎样?"。

    我点了点头。

    在眉姐父亲回来的一天前,我们去法院起诉了小惠。

    从法院回来的路上,大壮说法院要明天给她传票,我们不如去她家跟她说声。

    我当时没同意,我说不去了,不想见那女人。

    可大壮还是在她家楼下停了下来,大壮其实只是想去那骂几句。她家那栋房子靠路半,大壮探出脑袋对着上面神经一般地喊着:"cāo他妈的,刘小惠,你听着,我是丁大壮,我日你祖宗,你个婊子给我出来说话!"。

    我拉住他,感觉他跟孩子似的。

    大壮对我一笑说:"哥们,别一本正经的,我骂个痛快,我昨晚憋了一夜!"。

    大壮又骂了几句。

    一个小保姆探出头来:"求求你别骂了,她家人都在医院!"。

    "在医院?",我探出头问了句:"怎么了?"。

    "你别问了,求求你们别再打她了!"。

    大壮笑着说:"呵,被打了?"。

    我愣在那,抬头又问了声:"什么医院?"。

    小丫头说了声。

    我说:"去医院问下!"。

    大壮皱着眉头说:"妈的,你怎么似乎还关心她?"。

    我说:"不是,她活该!",我坐回来想了下问大壮:"是不是你小子带人干的?"。

    "屁,我都用法律了,我会那样吗?她得罪人太多了,被打也活该,自作自受!"。

    最后,我和大壮还是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后,问了一个医生,那医生一听到刘小惠这名字,立刻摇摇头说:"早上送来的,还在抢救!"。

    大壮有些开心地问:"哎,怎么回事啊?"。

    "听说她睡了别人的丈夫,被人家的女人报复了!"。

    我愣在那里。

    大壮呵呵地笑,然后拉着我到一边说:"哥们,还真他妈的报应啊,报应!"。

    我不说话,大壮用那种纳闷的眼神问我:"你是不是还心软啊,她当初怎么对你的,怎么骂你的,怎么对眉姐的,她死个十次八次都不过,你还这样,是他妈的男人吗?"。

    我一笑说:"没,就是感慨!",我想,人啊,你何必呢?你别为别人好,也别去伤害别人,你为你自己积点德,总不会坏吧。

    我们在走道里撞到了小惠的家人,是她表姐,我认识,那人还不错,跟她家人似乎不一样,见到我,愣了下,然后走到我身边说:"你是来看小惠的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对她微微一笑。

    大壮说:"看什么看?她怎么对小童的,还看她,她没事吧?"。

    她表姐哭了,然后说:"小惠腿残废了,被人家从楼梯上推下来,残废了!",说着不停地哭,然后跟我说:"你去看看她吧,以前的事不管怎么说,毕竟有过是吧!"。

    我仍旧没动,愣在那最后也没动。

    她表姐似乎知道没趣了,慢慢地走了。

    我没去看她,和大壮走了出来,出来的时候到了下午,阳光已经变弱了,我没有什么同情,只是感觉到一种沧桑,似乎看到了生命的某种东西在告诉我有些人,跟你有过关系的人,总会走的很远的,因为你从来跟她没有过什么。

    第一百四十三节

    143.

    我们开车回去,大壮一路乐呵呵的,他只是不时地回头看我,偶尔说句:"你这人啊,就他妈的心软,一辈子没什么出息!"。

    其实他不理解我,我的心里的感觉没有开心,也没有同情,只是平静,也许有上帝,他让一些人放纵,也会让这些人痛苦一生。

    菲菲打来电话问我们去哪了,大壮接过电话就说:"哎,给你个好消息,那婊子残废了!"。

    我想拦他,没拦住,我不想让眉姐知道这事。

    菲菲以为是他干的,似乎问什么,大壮得意地说:"哎,不是我,是那局长的老婆,那也是个蠢货找让把她打了,她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残废了!"。

    "别说了!",我拉了下大壮,大壮放下电话后说:"你还别管我,我就是他妈的开心,我今晚还要去喝个不醉不休!哈哈!"。

    我看着大壮,感觉不对,很不对,但也不知道哪不对。

    我对大壮无力地说了声:"撤诉吧!"。

    大壮想了想,似乎也同意了。

    很是搞笑,就这样,没到半天的时间就决定撤诉了。

    回去后,眉姐知道了这事,我们进去后,她皱着眉头问我:"你去哪了?"。

    我笑笑说:"没去哪?",然后拿出香蕉剥给她吃。

    她似乎生气了,没接香蕉,然后继续问我:"为什么还要再惹麻烦呢?"。

    我抬头望了望菲菲,菲菲似乎知道自己不该说,于是说:"是我不好,我跟姐说了你们起诉她的事!"。

    我拿着香蕉,愣在那,低头说:"你什么别多想,你现在安心养着知道吗?"。

    大壮把菲菲拉了出去,似乎要跟她说什么。

    剩下眉姐对我说:"你不好受吗?"。

    我一笑说:"傻瓜,她怎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眉姐似乎不好受,她抿着嘴说:"她挺可怜的,你去看看她!"。

    我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我想什么他妈的可怜,你自己不可怜吗?是别人想她这样吗?是她自己找的。

    我摇摇头说:"傻瓜,你都这样了,还为别人着想!"。

    "小童!",眉姐抓着我的手说:"答应我,别再去惹事了,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忍着,好吗?一笑泯恩仇,不要去告她,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也没怎样,可你要是再出什么,不值得的!"。

    我望着她点了点头,但是看她的眼神,我就感觉出她似乎不放心我,似乎老感觉我这孩子长不大,需要她嘱托,我似乎看到了母亲的些许影子。

    我一笑,摸了摸她的脸说:"宝贝,别这样,我是男人了,不会干傻事的,一定会听你的!"。

    "还大人!",眉姐皱了下眉头说:"你就是孩子,在我眼里永远是孩子!",她望着我,手摸着我的脑袋说:"跟我去美国好不好?"。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说这个,难道她又跟父亲通话了吗?

    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让人痛苦的,也许是可以去,也许是可以不去,为什么她不说:"宝贝,你一定跟我去美国!",或者:"我哪也不去,留下来陪你呢!"。

    我低下头,抿抿嘴,想着这话,然后抬头一笑说:"宝贝,感觉还舒服吗?"。

    她知道我转移话题了,似乎在意了什么,她直直地望着我。

    我躲闪了她的目光一笑说:"傻瓜,别这样看我!",我转过去,拿出一个苹果,然后又去拿刀,我知道她愣在我背后,而我似乎想躲闪她的目光。

    我拿过刀,一边削苹果,一边低头笑笑说:"美国好玩吗?"。

    她不说话,她知道我说的话里有什么意思。

    我又问:"其实,我挺想去厦门的,美国倒不怎么想去,想去厦门看看,看看这个女人从小生活的地方,很多次梦里都梦到你小的时候在海边玩——",我愣住了。

    她突然一把扑到我的怀里,死死地抓住我说:"宝贝,别这样,是我不好,你伤心了吗?告诉我,是吗?我哪都不去,陪你,照顾你,跟你在一起!"。

    我被她抱的,牙齿咬着嘴唇,眼睛湿润了。

    我转身抱住她说:"宝贝,答应我,不管你爸来了怎么反映,都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不要走,不要丢下我,留我一人在这里承受,像个可怜的孩子,不要!"。

    她点了点头,泪落到了我的额头上。

    可是该走的谁也留不住,似乎有个声音在对我说:"我不想走,可我必须走了,时间不早了,我不想走,可是时间不早了,太阳落山了,我必须要走了!"。

    第一百四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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