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锁新王从天而降:“洛郁杰,你欺山上无虎自为王么?”
洛郁杰立即收下法力,对石锁新王十分戒备的盯着:“石锁新王,我神殿花费百万金子,死伤近万,方才完成魂天桥,万古老人的妖鸡蛋,所有的宝物,怕比一座百丈的高山还多。
然而,我神殿送去七只乾坤袋,仅仅收回十万斤物,这个恨,你认为我会甘心?”
石锁新王笑道:“入秘地各凭机缘。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你们的人,必是伤了万古老人的心。否则,以他与世无争的心念,不可能让你们得那么少而走人的。”
洛郁杰听得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更加恼火:“答应了樱花夫人大家同去,这个剑云飞,肯定也是动了手脚。”
“哦?”
“我的后辈出来说,万古老人一直在与他们作对。
嘿嘿嘿,我修道只为我一方,差距太大,服么?服么?”最后的服么,厉声的吼出。
石锁新王皱眉,问云飞里头发生的事。云飞三人略说究竟。石锁新王听完点头,明白万古老人的用心。
对阿朱说:“乾坤袋中的东西,分一半给他。”
阿朱的耳朵有声音传来:“小家伙,他们拼死拼活,你找些废柴烂果,打发打发,啊?”
阿朱笑道:“那个那个姓洛的,你带了乾坤袋么?”
洛郁杰不带好气的回答:“你有多少?”
阿朱眨着眼反问:“你的袋子可以装多少?”
“多则三十万斤,少则三万斤。”
石锁新王走到阿朱的身边。她把袋口掀开,苦闷的说:“石锁哥哥,我我我我们辛辛苦苦摘了三天,只有七万斤的货,路上又撒了一些,可能只有六万斤上下。”
石锁新王只瞟一眼,手朝乾坤袋中摸一把:“阿朱,给哥哥看看?”
阿朱马上收回:“不给。”
洛郁杰大声说:“倒出来,不然,老夫心不服。”
石锁新王笑对阿朱说:“且让他看,把仇恨怨止于此,岂不美哉?”
阿朱好一阵子才把乾坤袋交给石锁新王:“好吧,你替我代劳吧!”
石锁新王让洛郁杰把乾坤袋对着,一抖一倒:“二殿主,两个袋子都看一看,公平吗?”
洛郁杰把眼睛瞅向两只袋子,恨恨的说:“白劳数十年,本钱都不够,老夫不甘呀!”
石锁新王把乾坤袋交给阿朱,对洛郁杰说:“我们且护他一程,如何?”
界娇这时急急的开口:“石锁前辈,云飞中了他们的追魂花。”
“嗯?”石锁新王的眉头一皱:“洛郁杰,你是想挑战我的底线么?”
洛郁杰恼火的回答:“那是我三弟的手法,我解不了。”
石锁新王的手掌开始冒出红光,厉声的说:“你想提条件?”
洛郁杰在他的面前不敢动手,叹气的说:“好吧,我解下他的禁制,得带外面的人离开。”
走到云飞的身边,手掌化法在他的头顶灌下一股黑气。许久后,此人收回功法,开口说:“这个小子体内有一股黑白的气,命也真硬。”收回铁链,转身飞天离开。
睚眦鬼王在鬼兵处抱起坛子猛的喝酒,地上已经扔破十多个酒坛。
云飞问石锁新王:“这个大鬼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为人?”
石锁新王回答:“人有不同,喜怒哀乐不一,他只是一个半正半邪的失心恶鬼。”
走到睚眦鬼王的身边:“很矛盾么?如果很矛盾的话,多喝两坛就好了。”
睚眦鬼王看着石锁新王,一开始哈哈大笑,然后突然呜呜咽咽的哭。
石锁新王转对阿朱说:“给他一千斤的柠檬。”
“三百斤,多了没有。”
有石锁新王的帮助,云飞体内的血魔咒隐去踪迹,睚眦鬼王又是酒又是柠檬,一路喝一个牙水答答清,吃一个愁眉苦脸的难受。
走到一处大山的脚下,石锁新王停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她给你的。”
“哥哥,我在天龙山上很好,石锁新王告诉我有关你的事,我很担心,又很开心。
哥哥,你的骨气让遥骄傲,我们相处的时候有苦有甜,总是好开心。
我很想和你一起,可族人不让我走,说血魔咒不好除。我知道,你在路上好难好难遇上你想修习的功法。
我向天尊求得一本剑谱,那是好厉害的剑谱。我想你,父亲大人答应我,一年后去剑庄找你。”
云飞抖着手看着,眼泪流着。阿朱趁他悲伤,一把抢过,和界娇赶紧看。
石锁新王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本来想等你在黄岩山出来后才给,樱花夫人告诉我,九荒天近期又起大战。是以,我找来送给你。”
“遥,遥的血魔劫,她的族人都不能解?”
“从某种程度上说,是的,如果强行制压血魔咒,她的仙苗枯萎,生命也会随之消失。”
“遥,遥,为什么!”云飞跪下,哭得很伤心:“为什么,我们的命运这么不好?”
阿朱哭了,抱着石锁新王的手问他:“带他去嘛,平平静静的修炼,平平常常的过活,不好么?不好么?”
石锁新王摇头:“阿朱,你知道么?你为什么也会被族人扔走?”
“这个?这个?”阿朱并不笨,马上想到了什么,放开他的手哭道:“坏人,坏哥哥,你们的心好狠,好狠。”
石锁新王对向木然的界娇:“姑娘,既然一起走,得有坚强的意志,路是自己的,未来的高低得果,得靠自己。”
石锁新王走了,界娇把信纸折好,偷偷的把它藏好,拉起云飞:“云飞,上方,应该就是虚空道中的鸡神道。”
睚眦鬼王喝了很多酒,三百斤的柠檬也一一吃完,又酸又醉的难受,把气发向抬酒的鬼兵,又踢又骂:“抬上山,找到鸡神道,按我的交待摆放好。”
山是石山,又高又陡。睚眦鬼王与他的鬼兵,将上千坛酒贴着山壁飞空而上。
云飞带着两女爬行在岩石的缝隙,一卡一卡的越上险地。四百丈的山半处,鬼兵抬着酒坛在石台上休息。
平整的石壁不大,平整的石台只有十三丈方圆。中有一个洞口,洞口高一丈,有一片漆黑的气幕。
“到了?”云飞问。
“嗯!里头就是。”睚眦鬼王贪婪的看着阿朱说:“那个阿朱,掏出些妖鸡蛋来。”
“为什么?”
“上斩台也得不做一个饿死的鬼,你说为什么?”
“好吧!”阿朱很不情愿的掀开袋子,从秘地出来,东西总是藏不住,这让她很恼火。
一千多只鸡蛋,白晃晃的一片,睚眦鬼王使一个卷云袖,呼的一阵狂风,把鸡蛋全部吞进他的肚子。
“啊?”阿朱的本意是每只鬼都有一份,可是睚眦鬼王,他他他,他这也太自私了。
未等她开口,睚眦鬼王膨胀了数倍的功法,黑着脸笑:“好刀需要用在好铁上,哈哈哈!”
“走!”云飞提着宝剑,当先朝黑色的洞中走。
洞道中一片昏黄的光芒,果然是另外的一条通道。
走了不知多久,来到一处背后有岔道的地方。睚眦鬼王指着那条同样大小的岔道说:“这是通往黄岩山的路,果然会在启秘之时现形。”
云飞问:“我们的退路?”
睚眦鬼王肚子中的气好像很多,很不合时宜,嘭的打出一片黄尘烟。
在烟中巴巴的开口:“他娘的,突然变臭了,好臭。对的,是你们的出路,出路只通一回,再走时立即崩溃。”
黄尘烟把云飞几个躲开十丈的洞道。他大声的说:“那么,我们去寻找那具棺材。”
鬼兵抬着东西向里再走两百丈,将酒坛密密的排在洞道的两边。睚眦鬼王对云飞吼道:“诱它出来,不然,我可没有把握战胜它。”
“用什么诱?”
鬼王马上又笑道:“把万古老人留下的妖鸡和蛋全都放出来。”
“啊?不行不行。”阿朱很想那些鸡生蛋,可以长期有鸡蛋吃。可是看见睚眦鬼王的脸,不甘心的问:“能留十只八只的么?”
睚眦鬼王叹气了:“曾经有一个传说,是万古老人的传说,除非他自己想死,否则,三界九天无人可以奈何。
我告诉你,把袋子倒下,如果里头的东西还能留着的,那就不用。”
“我不,那么多东西,不可能只让我白忙活。”
云飞喊道:“阿朱,信鬼王。”
“哥哥,阿赞爷爷说过,我吃多一点鸡蛋,可以成仙,可以成仙呢。”
云飞:“阿朱,不要抱着祝福当成心头的宝,只能藏于心,修炼才是实道。”
此时,睚眦鬼王冷下脸色:“万古老人开口,然后又送你乾坤袋,你不会认为,老人没有一点用意?
时间不早,得把东西布下通道,否则,金棺战魂来了,我们无法灭它,万古老人的灵魂入棺,那是杀伐天地的一个战神,太古凶兽,太上无天都得死。”
“啊?有这么厉害么?”阿朱听得犹豫了。
睚眦鬼王说:“北地冥界亿万鬼魂,一只朱厌战魂闯入,用一根棒子将冥界打穿了禁界,灭杀亿万的鬼魂后,将鬼魂之灵一口吞咽。
而后又上东阁楼,将东阁楼十万战仙一一打死。最终,由无上仙尊请来十八尊无上仙帝,方始将朱厌战魂压入九荒天的底下。”
“它,它比朱厌战魂还厉害?”阿朱听得彻底垮台,颤抖的问。
睚眦鬼王苦笑的说道:“万古老人一直想把分身留着,是想让金身尽可能的变好。为什么他要养鸡,一直孤独的活着?小方天中,还有其它的不同吗?”
“我,我,我!”阿朱赶紧把乾坤袋扔给界娇:“好伤心,你帮我扔它。”
轰隆隆隆隆!
睚眦鬼王的脸色大变,抱一坛酒一边冲一边喊:“准备好东西,云飞,一起压制。”
四只战鸡傀儡驼着棺材急速的追来。一道声音惨兮兮的传到:“都是不讲信义的人,都是不讲信义的人!”
云飞用宝剑指着:“万古老人,你给我听着!”
棺材带着浓郁的黑气,在两丈处突然停下:“说。”
云飞压下浮动的心血:“那个老人说,他很想知道你的愿望。”
“愿望?愿望?”棺材中的声音突然变得迷茫了起来:“把我分开,不是在冲仙王之王么?愿望,我要吸取道法,天地间所有的道法!”
云飞扭头看一眼背后,界娇正在拼命的倒东西。两千只鬼兵边吃边散果物,吃得撑不住,向洞外急急的逃走。
阿朱吃了上千只鸡蛋,跑到棺材一边,还想用七彩神羽压它,抖抖身后没有动静,开口说:“阿赞爷爷说,他不想再留在秘地,他想要死去。”
“什么?他不想与我合体?”棺材突然开始颤动:“撇开我,撇开我!”
四只战鸡傀儡,见着前方有数百只妖鸡,扔下棺材冲向前,对妖鸡张口一只只的吞噬。
“战鸡魂,你们也要背叛我么?”棺材剧烈的颤动。阿朱化出鸟身,跳上棺材头上坐着。
云飞厉声的说:“雨幽篁已经复活,万古老人的牵挂已了,他说不再留恋这个天地,够了么?”
“啊?他果真这么做?”棺材猛的直立,向云飞平平的撞过来。
睚眦鬼王对云飞说:“不要硬斗,退到果实地。”
棺材的黑气开始汹涌澎湃,棺盖溢出白气,向云飞快速的追近。
云飞跟在睚眦鬼王的身后,拉着界娇闪到洞边:“倒完了么?”
“还有好多,马上倒完。”
棺材进入果地,无数的果实鸡蛋,化出洁白的灵气冲向黑烟,与黑烟一同消化成无。
棺材里的声音惨声的喊:“把我骗进鸡神道,又把我骗得苦苦等待千年,就为了找到办法灭了我么?”
无数的果实,自主的化成白气追向棺材。诡异的情景,云飞看得心头狂跳,问睚眦鬼王:“怎么灭它?”
“不要着急,棺材的黑气,收集冥界千年的怨气,得让万古老人用自己的道果去化解。
等一会儿,他的怨怒消失,才是我们的出手之时。”
阿朱溜回来,四只战鸡傀儡吃了所有的妖鸡,又吃了大堆的果实,一只只变得慵懒困顿,窝在地上不动。
阿朱很火,抢过界娇的袋子,咕咕咕的叫着,将它们抓起快速的扔入袋里。瞄眼一看,四只战鸡傀儡掉进一片大树林,在里头倒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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