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色的长发披散着,薄荷绿的瞳孔有些呆滞。
本田智推开了清水奈奈的门,望着躺在虫群里的她。
清水奈奈对本田智放进来的光有些不满,皱起了眉头。
“奈奈酱。”
本田智将门关上,点燃起了一根蜡烛。
“本田先生说,需要奈奈酱出场了呢。”
“对方是个怎么样的人?”
奈奈抬起了头,一些黑色的虫子掉落了下来。
“一个粉发粉瞳,跟奈奈酱一样能操控虫子的女子。”
“这样啊。”
奈奈将从那装满虫子的木桶里走出,着身子的她就这样走向了本田智。
她打开了衣柜,挑选出了一件衣服。
“很适合奈奈酱哦。”
本田智吹灭了蜡烛,阳光渐渐透入着昏暗的房间。
被虫潮所占领的房间,终于有了阳光。
一条蜈蚣爬上了本田智的脖子,本田智将它轻轻拉下。
“要乖哦。”
蜈蚣咬了他一口后,迅速游走。
“不乖的孩子,本田先生不需要呢。”
奈奈穿衣服的手停顿了下,不一会,那只咬了本田智手的蜈蚣被几只虫子咬死送出。
“真乖。”
熊儒回到战场后,总是打喷嚏。
“我的身子居然罕见地感冒了。”
“不是感冒哦。”
颜平云不知何时出现,身边还跟着一只白虎。
“那是什么?”熊儒对颜平云的出现有些意外,王他居然肯放颜平云出基地。
“他让我来看看你们的生命进度条。熊儒,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
颜平云坐了下来,一直跟着她的白虎也跟狗一样,乖乖坐下。
“一条,你会死。另一条路,你能活,但是你会被毁容。”
“开什么玩笑。”
熊儒有些不相信颜平云的话,她的虫子可有迅速恢复伤的功效。
“我没有开玩笑熊儒。这个世界上不止你一个人能控制虫子,她有大几率杀不死你,因为你世世代代都是干关于虫子的活。而她,只是这一代发生了变化。”
“世世代代?”熊儒眯起了眼,望着颜平云。
这颜平云总能自己说漏嘴,讲出一些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
“咳,总之你必须要小心,虫子这种东西,哪方强大,它们就会跟随哪方。”
颜平云拍了拍熊儒的肩膀,走向了另一人。
熊儒的喷嚏打的一天比一天多,她也感觉有什么人在靠近着。
终于在一天,她接到了一个任务,需要前往一处不受任何保护的地区救援。
就在她救出队友的那一刻,她看见了一和服少女。
穿着墨绿色的和服少女出现在了不受任何一方保护的地区,谁都会有警惕性。
熊儒将受伤的队友护在了身后,一直打的喷嚏也在遇见的一刻停止了。
“我们终于相遇了。”
少女向她鞠了个躬,说着有些别扭的中文。
“我会说日语,还是用日文交谈吧。”
好在熊儒语言方面极为优秀,她保持着警惕性,防止自己入了迷。
“我叫清水奈奈,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到你。”
“我并不是认识你。”
“现在我们认识了,熊儒小姐。”
奈奈收起了一直撑着的伞,熊儒后退了几步。
“我现在只想将我的队友送回国。”
“我不会攻击其他人的,我只对熊儒小姐有兴趣,这一次就当是我们的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不了。”
熊儒刚刚清楚望见,这个清水奈奈和服里,有什么在蠕动着。
再结合颜平云的话,眼前的人就是那个想杀死她的异色者。
跟她超能力一模一样的异色者,想要杀死她。
“另一条路,你会活下去,但是会毁容。”
她还记得颜平云的话,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那么我就先告退了,等我们下次相遇,就可以开始了。”
清水奈奈低下了头,转身离去。
熊儒扶起了队友,向着飞机走去。
“你害怕吗?”
因为脚受伤,而不得不在她肩膀的队友突然问道。
“我为什么要害怕。”
“我的伤就是她搞的,在她发现我是你的人后,她停止了攻击。
说着什么,既然是你的人,就不能攻击了,她只杀你,决定不会碰你的队友。”
熊儒没有说话,她踩到了一摊腐烂的肉。
“这个人,本来是在攻击我的。在那个奈奈出现后,他突然倒地。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脚下就冒出了黑色的线,缠绕住了我的脚。”
“是虫子。”
熊儒没有看见过奈奈的攻击,也能猜出来。
“是的,跟你的攻击方式,一模一样。”
王子椁的阳光房为了配合熊儒,被搬到了地面上。
沙茯苓为了照顾她的玫瑰男友,经常了抢王子椁的营养剂。
“姐姐,我求你了,你的玫瑰营养真的很充足,不用天天喂它营养剂啊!”
“我说它饿就是饿。”
就像奶奶永远担心孙子吃不饱那样,沙茯苓拿着营养剂满意地倒入玫瑰人里。
“战场可以很残酷的,你上战场之前可要吃的饱饱的。”
“你比战场还残酷啊喂!”
熊儒成功地救回了受伤的队员,刚将那人放下,她又立刻去了王子椁那。
“我遇见了奇怪的人,是本田智派来的杀手。”
王子椁本为她倒茶的手一抖,漏出了一些茶水。
“他居然还想着杀你?”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如果熊儒不提,王子椁都想不起这号人物了。
“那么小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与我超能力一模一样的人,真是令人讨厌呢。”
而且,她的发色还跟她一模一样。
“这个本田智,是故意的吧。”
王子椁往熊儒的茶里放了一勺糖,接着搅拌了起来。
“不如我们拿杀虫剂喷她,死命的喷她。”
“馊主意!我们虽然都能控制虫子,但是虫子也有自己的思想,他们会往对他们有利的一方游走。
而且颜平云说了,我的路只有两种。”
“要么死,要么被毁容。”
至于毁容到什么程度,她没有告诉熊儒。
“这毁容怕什么,我不嫌弃。”
熊儒抬起了眼,盯了王子椁一会。
“对不起,你是个好人。”
王子椁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中了一根箭,一口老血差点喷出。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的心里只有王子有。”
“不是啊,你听我解释!我不是个好人!”
结果,王子椁越解释越乱,越解释,胸口的箭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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