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邰源赶来时,老板已经昏倒,怎么叫也叫不醒。而且办公室里一片狼藉。
邰源对治病这方面束手无策,得亏歆梦儿来了。
她拍拍邰源的肩膀,示意让自己看看。
然后扶着老板的头,两指放到他的脖子上。
“脉搏弱了”听她小声的嘀咕完,邰源几人都屏住呼吸。
接着,歆梦又从头到脚打量了下他,发现并没有伤口,觉得有些奇怪
“难道是”突然想到什么,她眼前一亮。靠近一点闻到了一股香味,瞬间明了。
“清琥,你们俩把他扶起来,邰源,给”说着,她把小背包取下来,扔给邰源。
“里面有一个黄色的木盒,把白色的那瓶拿出来,倒到背包里的矿泉水瓶里喂他喝下去”
她又打了个电话给奄画后,自己走到背包前鼓捣起来。
“邰源,把矿泉水拿过来”
“嗯”
她接过矿泉水,又在里面加了点什么才递过给邰源。
“待会儿听到声音就把他灌下去”
“哈?哦”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邰源还是照做了。
“你们两个别光站着啊,给他揉一下”见两人就扶着个人干站着,歆梦儿无奈的皱起眉头。
看他们又是一脸懵懂,又说了句,“就是给他按摩,促消化”
随后办公室里就出现了怪异一面,两个人对着那老板上上下下一通乱搓,另一个人就拿着个水瓶呆站着。
不过歆梦儿并没有在意这些。
她走到办公室中间对着门口,双眼不断的略过每一处。然后走到茶几前,闻了下茶水。随后眼睛眯了眯。
“邰源,把你看到的都说一遍”
她边走到办公桌前边问。
“一开始是接连几个人在门前鬼鬼祟祟,后来就来了个男人,大概二十多,比我矮一些,进来有七八分钟后就离开了,对了,走的时候还拿着份文件”
“嗯,竹焚,你去查监控器”
“好,你们小心点”
竹焚刚走去门外,白衣男子就迎面而来了。
“我爷爷怎么样”
他神色紧张,焦急的看着竹焚。身后是跑的气喘吁吁的奄画。
“不知道,在里面呢”
当白衣男子进去时,清琥两人正拖着老板往厕所走。他大跨步走过去,“爷爷,爷爷,,我爷爷怎么了”
“他想上厕所”歆梦儿坐在茶具前,倒了杯茶水在小玉瓶里。
“什么”白衣男子语气有点冷,显然是觉得歆梦儿在开玩笑。
“我说的是真的,你问问他们两个”歆梦儿将头微扬对着清琥他们。
邰源秒懂得点点头,还顺带捅了下身边呆站的清琥。
清琥也赶紧木纳的点点头。
就在听到脚步声后,邰源就开始给老板喝药,结果歆梦觉着慢,一把抢过来将那老板的头一抬一整瓶灌了进去,又掰着他的嘴强使他喝进去。现在那老板还滴着水呢。
邰源真想告诉男子这老板本来看着是好好的,现在怎样就难说咯。
白衣男子半信半疑跟着他们进了厕所,过了不久,邰源两人退出来,一脸难以置信。
“怎么了”奄画疑惑的问,有些好奇的探探头。
邰源摇摇头,走到歆梦儿面前。“那东西不会是泻药吧”
“嗯,奄画,救护车快到没”
“应该快了吧,不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
“歆梦”
歆梦刚开口,竹焚就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没了,都没了”
歆梦儿眯眯眼,“别慌,我们按计划进行”
“嗯”
“走”
随后,除了奄画留下外,其余人都离开了。
邰源和歆梦儿沿着红木走廊一直走在某个转弯处停了下来,蓝博辰,蓝博天已经候在那里。
他两的任务是熟悉酒店,以备不时之需,另外则是找到轻飞舞的住所。
“三楼最里面的清黔居,二楼第二个房间莫陌”
酒店的房间不是按编号,每个房间都有个称号。得亏只有两层房间,不然也是麻烦的很。也正是因为房间少数量有限,当人多的时候都是价高者得。
一年四季,几乎每天都爆满,不得不说,这老板的经商能力还真不是一般好。
“好,你们回去吧”
歆梦儿感慨了会儿,心里对老板更是志在必得。
“邰源,我们先去看看轻飞舞的情况”
“嗯”
两人顺着半螺旋的楼梯往下走,再越过一个又一个房间。
突然的,歆梦把邰源往旁边一拉,往外退了出去。
邰源想问为什么,被歆梦儿止住了,只见她张着嘴做个口型,门口有人。
哦,邰源点点头,那现在怎么办。
歆梦儿神秘一笑,指指旁边的窗户。
窗户是圆形的,只要将它一转就能打开,而且窗口刚好就能容个人通过。
歆梦儿手脚麻利的穿过窗口,脚踩着外椽的梁木。
然后两人便顺着梁木走,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毕竟除了踩脚的梁木外,身后可是没有任何阻挡的。
经过某个窗口时,邰源清楚的看到两个保镖站在门前,怕被发现,两人当即低下头。邰源更是心里暗暗庆幸,崇拜的看了眼歆梦儿。
因为窗户在保安的侧边,他们并没有发现有异样。
在最后一个窗口,两人终于发现了轻飞舞。
她穿着白色的纱裙,一条腰带将身材完美勾勒。
此时正坐在丝绒的沙发上,听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汇报。
“黑虎打来电话,说已经离开了”
“嗯,把钱给他打过去”
“好,这是那老头签的合同”
轻飞舞接过合同捂着嘴角轻笑下,“反抗我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只不过,房产证不在办公室里”
“哦”,轻飞舞沉思下,一只手卷着胸前的头发,“我记得,他还有个孙子吧,等过几天,找他好好谈谈不就行了吗”
“是,明白,我先出去了”
那男人推出去时,窗外的两人也跟着离开了。
歆梦儿黑沉着脸,有些可怕。
一直回到房里,两人才说话。
“歆梦儿,那女的表面人畜无害,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狠毒。我们在跟她碰上一定要小心”
“嗯”
“邰源,快给我们讲讲情况”竹焚给两人倒了两杯水后好奇的问。
“我们”邰源详细的说明了情况,期间歆梦儿一直没有说话。
等到邰源说完后,才抬起头来双眼迷茫,“你们说,一个可以这么平静对待生命的人,身后是该多可怕”
忽然的三人像被禁止一样,对歆梦儿的问题感到可怕。
轻飞舞是跟他们一般大的小女孩,纵然再成熟也不可能对死亡如此平淡。在场的人也可以说是十几岁的人中较成熟,优秀的了,可却没有一人能比的过她的残忍。
并且能平静对待就说明她早已习惯如此,还安然无恙到今天,其背后的可怕也可想而知。
他们同时反应过来轻飞舞的可怕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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