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六星武道部 > 正文 第二十九章:合宿会?躲羞会,讨债会!
    果然,是狄凉缩在椅子里。他刚要出口招呼,雷露娜猛地把他往前一推!雷露娜飞快退回门边,抄起门边一把竹剑,飞快打开房门,啪地拍开客厅大灯开关!

    客厅顿时一片通明。欧冶棘正摸不着头脑,只见雷露娜惊疑地地瞪着雷露娜,迟疑着放下竹剑,心有余悸轻喊:“小狄?”

    “是。”狄凉起身回应。

    “抱歉抱歉,刚才光线太暗,我没认出你,吓了一跳。”雷露娜不好意思道。狄凉脸上的妆容有些特异,使得她面孔白皙中透出银亮,光线充足时显得绚丽,但在昏暗灯光下,却显得鬼气森森。刚才她乍一看见狄凉,还以为是艳尸丽鬼。

    狄凉没搭理她,对欧冶棘淡淡道:“我这次来是向你道个歉。昨天童骏他们找你麻烦,我本可以劝阻的,我无动于衷,眼睁睁看你被打了。抱歉。”

    欧冶棘笑道:“不关你的事。他们有备而来,你拦不住他们的。反正我早晚要被他们打一顿,就算不是昨天,也会是其他日子。”

    狄凉不置可否,自嘲道:“我眼睁睁看你被打,当你被电晕后,我也被打了,也没落到好。真是报应。”

    雷露娜赶忙替朋友道歉:“抱歉小狄,昨天筱泉和奈薇不该——”

    狄凉打断她的话:“请别在我面前提那两人。我和她们绝交了,也与你和童骏绝交了。请你以后别搭理我。”

    欧冶棘不想掺和她们的私事,并没开口劝解,只是招呼二人坐下,给她们和上咖啡端来。

    狄凉喝了一口就不再喝,估计是嫌弃速溶咖啡太甜,欧冶棘也不理她,等雷露娜喝完咖啡,他就送客。

    “我不回家。昨晚我回到家,向我爸妈说我被人打了,他们不但不替我出气,还责怪我。我不回家,我明天就去上学。”狄凉置气道,她指指自己带来的行李箱,“我的东西都带来了,我一个星期都不回家。我已经跟他们说我在舅舅那里过一个星期,这个星期我不回去。哼,这个星期,他们想见我,我也不给他们见。”

    看狄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欧冶棘不忍心再说别的,只好同意她住下。

    “我也不回去,我已经跟我哥嫂决裂了。”雷露娜笑道,“我这几年住在哥哥嫂子家,今早与他们正式决裂了。我是老来子,十岁时爸爸老死了,十三岁时妈妈老死了,这几年我是跟哥嫂一家过的,早彼此厌烦了。今早我跟他们大吵一架,当时就与他们决裂了。遗产早在爸爸去世前就分割好了,所以我现在没话跟他们说了。”

    欧冶棘要劝两句,雷露娜笑道:“廷舟哥哥的小师妹是我侄女。”廷舟是她的未婚夫(虽只是娃娃亲),却喜欢上她的侄女(她侄女只比她小半岁),她曾数次请求兄嫂约束侄女,让侄女离廷舟远些,他们都敷衍了事。昨晚,她看到廷舟和她侄女拥吻在一起,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乞求兄嫂制止侄女的行为,并帮她向廷舟家提出正式订婚,结果他们爽快地拒绝了。于是,她也与他们爽快地决裂了。

    那个廷舟哥哥算是雷露娜的未婚夫,却喜欢上她侄女?欧冶棘错愕,想了想道:“我这里没地方了。你可以先到戚筱泉她们家里住段时间,然后租房住。”

    “是得租房住,不过这几天我住你这里。筱泉和她爷爷住,他爷爷训斥过我,我不想看到他那张石头脸;奈薇家人热心,若知道我和哥嫂决裂了,肯定会规劝开导我;至于童骏,他爸妈大概是想让我作儿媳,常让童骏带我去他们家,我不想被他们热情招待。”雷露娜笑道,“我爸妈原来住处虽好几年没住人了,但他们先后在那里咽气,我也不想住。”

    “可我这里没有第三间卧室。”

    “为了体现你的好客,你可以在客厅睡榻榻米或者沙发。”雷露娜道,丢给欧冶棘一锭金子。

    “你和狄凉一间卧室吧!那张床是一米五宽的,你们一起睡也不会拥挤。”将金锭丢还给雷露娜,欧冶棘假装打个哈欠。

    狄凉哼了一声,但没有明确反对,雷露娜便答应和她一间卧室。她想趁机与狄凉和好。

    “你们的卫生间是那一个,那边一个是我的。”欧冶棘交代道,“除了我的卧室和卫生间,其余地方你们可以随便碰,东西随便用。小区门口有小超市,你们可以去那里买日用品。”说完,他将房门钥匙取下一个,递给雷露娜。他没给狄凉,因为她会钢丝开锁。

    狄凉也伸手要钥匙。

    欧冶棘道:“我只有一个备用钥匙,给你我就没有了。而且你会开锁,不需要钥匙。”

    “钢丝开锁要靠运气的。运气好几秒钟就能打开,运气不好半天都开不了。”狄凉阴郁道,“别废话了,钥匙给我,明天我给你配几把钥匙。”欧冶棘无奈,将钥匙取下递给她。

    见雷露娜出门买东西去了,狄凉对欧冶棘道:“我不和她同一间卧室。她可以睡你卧室,也可以睡客厅。”

    欧冶棘叹气,说道:“好吧。”

    狄凉闻言转身回卧室,再出来时已经换上运动装,带上毛巾,她跟欧冶棘打声招呼就出去跑步了。

    等他洗完澡,将闲置的那张榻榻米搬到客厅角落,找抹布擦去灰尘,正支搭蚊帐,雷露娜买东西回来了。

    “你是睡客厅,还是睡我的卧室?”欧冶棘问道。

    猜出是狄凉不愿和她一间卧室,雷露娜冷哼一声:“睡卧室。既然你想睡客厅,那就先把你的卧室收拾干净,把你的衣物拿出去,我马上就住。”她丢给欧冶棘一锭金子,“我可不会白住,更不会白使唤人。”

    欧冶棘无语地看她一眼,见她坚持,只好将金锭收下。他从袜子取出挂坠盒,将挂坠盒擦一擦,递向她:“这个还你。你要嫌弄脏了,可以用自来水冲一晚上,用碱水泡一泡,或者用火烤一下,就绝对干净了。”

    “我不要它了。它是我硬要廷舟哥哥买来送给我的,是在夜市买的地摊货,黄铜的粗劣玩意。”雷露娜不屑道,“你若要就留着,你不要就扔掉。”

    欧冶棘收回挂坠盒,将装有氰化钾的小袋拿出来:“这玩意怎么处理掉?”

    “当然是无害化处理。漂白粉和绿矾你有的吧?”

    欧冶棘点头。他有漂白粉,因为浴盆c卫生间要定期消毒;他也有绿矾,因为他喜欢泡澡,泡澡时会在洗澡水里加入少量绿矾,一来可以抑菌,二来能把水里和皮肤的油腻吸附掉。

    “你先把氰化钾放水里,加漂白粉处理一会,再加进绿矾,最后用水冲掉。你小心点,要戴上手套,手不要碰到了,也要通风,戴上口罩。实际上你不用这么麻烦,只要把氰化钾埋进土里,很快就被细菌降解掉了,并不会有毒性残留。这两粒氰化钾,就算扔进河里,也最多毒死两条倒霉的水虫,转眼就被稀释到没有毒性,又很快被细菌分解掉了。这东西对人很危险,但对环境还算安全。”

    欧冶棘点头,决定用 漂白粉和绿矾把氰化钾进行无害化处理。虽然埋土里或者扔河里也没什么大不了,但不知情的外人若是看到,难免怀疑他在做什么了不得的事。用漂白粉和绿矾来处理时,难免会有一点点有毒气体产生,但氰化钾也只有两小粒而已,有毒气体的量会很少很少,想要给他造成实质性的危害,是不可能的。

    先给雷露娜收拾了卧室,将自己的衣物c被子c床单收拾走,又将拖鞋c水杯等物品拿到客厅后,他就着手处理氰化钾了。

    他先把卫生间的通风打开,在马桶水箱里倒了些漂白粉,然后把那两粒氰化钾扔进去。那两粒氰化钾顿时急速冒泡,在水箱里水里上下翻滚,欧冶棘立刻盖上水箱盖,关上卫生间。氰化钾与漂白粉反应生成的气体是无毒的二氧化碳,但氰化钾与水接触时会生成剧毒的氰化氢气体。虽然量很少很少,但能不接触最好。半个小时候他进卫生间,见水箱里已经没有氰化钾药丸了,但水箱底部仍有一点粉末。他往里撒些绿矾,将残留未反应掉的氰化钾变成毒性很低的亚铁氰化钾,最后把水箱的水放掉。他蓄上水再放掉,如此三次。

    等他诸事处理完毕,他就钻进蚊帐睡觉。他睡得正香,忽觉有人拍他肩膀。他想要么是狄凉,要么是雷露娜,不过他不想理她们,便翻身侧向墙壁,摆明不愿起来。但没过几秒钟,他的后颈巨痒难耐,立刻爬起来抓后颈!

    “呵呵!”狄凉笑道。

    欧冶棘看到蚊帐外是狄凉,她右手里捏着一根狗尾草草穗,左手是一大把草穗。

    “做什么?!”欧冶棘很没好气,伸手将被狄凉拉开的蚊帐拉链拉严实,“没见我睡得正香吗?”

    “看到了。”

    “看到了你还打扰我?看到了还用狗尾草搔我脖子?”

    “谁让你装死不起来。而且,谁让你养了几盆狗尾草?”

    欧冶棘看看阳台方向,没说话。那几个花盆里原先栽的是白菊,可惜都被他养死了,只剩几棵半死不活的狗尾草。后来他索性把狗尾草当花来养,以至于现在那几个花盆里的狗尾草很茂盛,结了很多草穗。

    见狄凉身上仍是运动装,猜测她才跑步回来没多久,欧冶棘道:“你不是说明天就去上学吗?你现在赶快洗洗睡吧!”

    “我明天不去上学,反正我昨天请假两天的。我明天不上学,我脸上仍有点肿,不想被人询问脸怎么肿的。”

    欧冶棘叹气,就着客厅壁灯的昏暗亮光,他看到墙上钟表显示现在十点二十,便问道:“你半夜叫醒我,肯定不是为了捉弄我,也不是找我聊天,对不对?那么,你有什么事?”

    “不是我有什么事,是你有事。你不能在客厅睡,你得找个房间睡。”狄凉道。

    “哈?”

    “你在客厅睡,会有妨碍。”

    “哈?”

    “你虽穿着睡衣,但不保险,我可不想半夜起来或者天明起来时,看见你暴露目标。你若只是衣衫不整,我毫不在意;你若玉臂横陈,我也不会在意;你若酥胸半掩,我就会皱眉;你若袒胸露乳,我就要冷哼一声;你若褪掉睡衣,只剩胖次,我就要面红耳赤;你若连胖次都褪掉了,暴露出那粗鄙之物,我若不小心看到,那我就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了证明你不是暴露狂,你得找个房间睡。你若实在没房间可睡,你就睡卫生间。”

    欧冶棘闻言强压怒火,淡淡道:“你在我这寄宿,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我前天才跟你道歉和好,两个多星期前才认识你c得罪你,我现在跟你只能算是熟人,勉强算是朋友,还不是好朋友!你能不能别这么别这么任性地使唤我?我难道活该被你使唤,活该替你跑腿?”

    狄凉反唇相讥:“你也知道自己与我不熟,那你那天还一言不合就强吻我,难道我活该被你强吻?我那天只是第一次见到你,不过撩拨你几句,你若用嘴唇在我脸上碰一下,我连害羞都不会,你若用舌头舔,我就会觉得恶心,而你那次是跟我舌吻,还拉丝!我难道活该被你那样对待?少废话,赶紧滚蛋,否则我帮你滚!”

    欧冶棘闻言气急败坏地钻出蚊帐,将榻榻米连被褥c蚊帐一起拖向练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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