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鞋两手支撑着窗台,承受着那来自后方的炮轰。
她紧紧的咬着嘴唇,不敢发出那声惊呼。她大声的喘息,呻吟,扭动,迎合
因为她分明看到了那个孩子从树上昂面朝下的栽了下去。她极力的掩饰窗外所发生的一切,为的就是保全那个孩子。
男人尽了兴,瘫软在了那把会议室的椅子上。
你该回去了,我们分开走。
小白鞋浅浅的笑着,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男人的脸。
男人很顺从的提上那露了半拉个腚的裤子,随手又在小白鞋的白皙的翘臀上拧了一把。他摸摸自己的裤兜,好在出门时他没忘了装上夹在账本里的那十五块钱。
他有点不舍,但还是掏了出来塞在了小白鞋的手里。
你!
小白鞋怒视着男人,她就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侮辱了。他拿自己当了什么?是来卖的?
可转念一想,这样的露水姻缘,不过是像买卖一样的妥协和得逞。目的不纯的各取其需,自己既不算偷了贼,也更不算养了汉,何苦又要假模假样的立牌坊?
走时别忘了锁上门。
男人回过头,企图亲一亲小白鞋白皙粉嫩的脸。
可小白鞋却毫无征兆的突然对他有了一份厌恶,她别过头,没有让那个男人得逞。
雨依然哗哗的下着,男人哈哈的笑着揣着发泄后的愉悦消失在雨雾里。
小白鞋蜷着的心那还顾得上锁门,她飞奔着向着土楼后的梧桐树下扑去
她惊慌失措,上衣的扣子还没来得及系。
一路跌跌撞撞,一路泥浆。小白鞋回到家时简直成了泥人。她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把整整比自己高了一头的赖步思弄回家的。
村卫生室,癞头章很不情愿的接受了小白鞋的请诊。不是他懒,而是他实在不敢接收这样的出诊。
他并不是一个三天不拉屎就觉得自己腚眼子里就有一截的人。尽管医者父母心,可事关人命,这来不得半点马虎。自己一个连感冒发烧都治不利索的半吊子赤脚大夫去给一个重度摔伤的人出诊?
他考虑再三,觉得还是和村里的专治跌打损伤的瘸爷一块去一趟更有把握
他考虑再三,觉得还是和村里的专治跌打损伤的瘸爷一块去一趟更有把握
一来是救人的把握更大些,二来也是避嫌。毕竟老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看着小白鞋慌里慌张坦胸露乳的样子指不定出了啥不光面的事。癞头章打定了主意,便让小白鞋先走一步,自己喊了瘸爷随后就到。
此时也是夜深人静,雨停后月朗星稀,周边的水洼里一片蛙声。
达宏宝吃饱喝足又想起土楼里和小白鞋的好事来。这人啊,都是怪东西,一旦沾了荤腥便再也难抵御这样的诱惑了,此时他转来转去的可就奔着小白鞋家而来。
一路左瞧右看,无非怕隔墙有耳,草垛里有眼。
他心里忐忑着,毕竟在土楼之上,那扇破窗跌落的实在是有些蹊跷。虽然它已破败不堪,可关着的窗户总不会
作为一个底层干部,最怕沾染贪污和私生活不检点。自己不辞辛苦挣来的这份荣光可不能毁于这龌龊之事,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炮灰村虽小,但却也分着几个派系。章,赖,任,田四大家族和达姓家族势力实力相当,对他这村主任的宝座更是虎视眈眈,都恨不能自己阴沟里翻船好捡个便宜,如果自己稍有不慎
田家大户已在土改时被划了地主成分坏了根基,但他家男丁众多,更可怕的是年青一代皆因成分不好多为光棍汉,一旦他们反噬,狼崽子咬人会更毒。而这小白鞋可是他田姓家族为数不多的媳妇之一!
想到此处,他心中不禁微微一颤。
达宏宝胡思乱想间不觉就来到了小白鞋家后,后窗里透出摇曳而昏黄的灯光,这婆娘精打细算得很,村里早已通了电,她还掌着麻油灯来省那几分电费钱。
看到如此的灯光,达宏宝禁不住暗自窃喜,这真是天助我也
毕竟混沌不清才能掩饰一些腌臜,要不贼人何苦夜里游荡?况且灯下美人更能迷死个人。
小白鞋房后是一小菜园,菜园的周边统统是用碎石垒起来不足一米高的小围墙,这也不是为了防贼,仅仅是为了不让散养的家畜来祸害菜园子里的菜。
而这小菜园里的矮墙虽能防住乱拱白菜箩卜的猪,却挡不住偷腥的猫。
今夜本就月朗星稀,那达宏宝也看的清晰。他脚踩石块间的缝隙,只需两步便登上了矮墙。
他站在墙头,伸长了脖子从窗户往里瞧,奈何那灯光实在太暗,加上离窗户太远,屋内的情景皆是雾里看花。
既来之就不能轻易放弃,贼还不走空,何况
达宏宝越想越美,想起土楼里的种种酸爽,那裤裆里禁不住又搭了帐篷。
哎呦!
达宏宝正想着美事,屋内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靠!
这分明就是一个男人。
这小白鞋倒是真不简单,白天黑夜的不消停,倒是做了不开门的窑姐。
达宏宝一时间恼羞成怒,却不想自己还站在根基不稳的墙上
他脚下石块一晃,他倒也反应的及时,两腿一抬,便从矮墙上跳了下来,大有大鹏展翅之势。
但美中不足的一点,那菜地刚经过雨水的浸泡,大大的湿滑,他脚一沾地便知不妙,本想来个驴打滚缓冲一下,可惜墙离地太近,哪有时间让他表演
滋溜一下,他倒像只被拋上岸的泥鳅,狗啃着泥向前足足滑行了三米开外
我靠,靠!靠!!
呸呸呸!
嘴里的泥,咋还这么骚气?他一脸苦逼,哪里知道,那小白鞋一向用尿兑了水来淋潵菜地。
此时倒好,他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把逮不住狐狸惹身骚的真谛。
事已至此,自己干脆来次大胆的冒进。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和自己同睡一个女人!
人啊,最怕的就是急火攻心,俗话说得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况且事关那个下半身的幸福。
可对于男女之事,能忍的像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的有几人?
所以这情字当头的事也就好比那忍字头上的那把刀,忍不住的结果就是丧失理智,引火焚身。
达宏宝此时可就犯了这样的毛病。他认为小白鞋应该是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虽这话说出来名不正言不顺。
可对每一个男人来说,他希望每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是自己的私有品。更何况他已在小白鞋的身体里烙上了自己的标签。
这就如同狗围着自己的地界撒尿,为的是让自己的特有气味弥漫开来,警告入侵者,你已侵入私人领地,小心我可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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