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兴,雪鸳小的时候一定会更努力学女红的。”
“不,心意最要紧,这只荷包以后我会贴身带着。”
听到他这么说,她的大眼骨碌碌一转,似是想到了什么,旋身下了床去到镜台前拿了一把剪刀,又回到床上,分别剪下两人的一撮头发,接着将它们仔细束好,放入荷包中。
上官震宇看她既开心又娇羞地笑着,好奇的问道:“这是做什么?”
“这叫结发夫妻啊!”
闻言,他不由得失笑,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尽搞这些小玩意儿,难不成还不相信我的承诺?”
“雪鸳就是想这么做嘛!”
上官震宇将她拥入怀中,一边满足的笑看着她,手里一边把玩着那只荷包。
巧心进了寝房要唤美人起床梳洗,一看见床上的光景,瞬间吓得呆直了身子,指着上官震宇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来。
狄雪鸳立刻坐起身子,看着赤luǒ着上身的上官震宇及自己只着抹胸亵裤,只要有眼睛的都知道昨夜两人发生了什么事,她连忙吩咐道:“巧心,噤声。”
但巧心怎么噤得了,她咿咿呀呀的找回自己的声音后,指着登徒子骂道:“你!你怎么可以对美人做这种事!”
这个巧心是不要命了吗?她应该还认为他是皇上吧,居然敢指着他骂?“怎么不行,你不要命了吗?竟敢管我的事!”
“当然不行!你自己知道你做了什么,来人啊!快来人啊!”
若巧心还以为这男子是皇上,她会识趣地转身离开,但就是因为她知道他不是,她才会尖叫出声。
即便是宿醉折磨,上官震宇要对付一个宫女也是轻而易举之事,他下床几个箭步便上前扣住了巧心的颈项,不过她的呼声已经把宫人招来了寝房外。
“美人,发生什么事了?”宫人不敢冒然入内,只先出声询问。
“没事,巧心笨拙,不小心踩了自己的裙摆摔着了。”狄雪鸳怕外头的人闯了进来,连忙出声制止。
“需要奴婢们进去服侍吗?”
“不用了,巧心没伤着,她服侍就好,我没喊你们就不用入殿了。”
“是,美人。”
听着寝殿外的危机已除,但上官震宇可没放心,扣着巧心颈项的手提了起来,让她的双脚离地三寸,巧心涨红了脸几乎无法呼吸,只得捶打着上官震宇的手,想得到自由。
狄雪鸳奔至上官震宇身边,着急地扣着他的手,“皇上!皇上饶命!”
“我有苦衷不能将你我之事公诸于世,所以为免昨夜的事传出去,我不能留下活口。”即便狄雪鸳求情,上官震宇都不能留这侍婢活命,狄雪鸳懂分寸,但这侍婢可不一定。
“皇上,巧心是我的心腹,她不会说出去的。”
“既是你的心腹,方才为何敢指着我喊来人?”
“皇上,巧心一向眼力不好,这天刚亮寝殿里昏暗,且昨夜您本该宿在嫣姐姐那里,巧心一定误以为您是歹人才大声呼叫的。”
“是这样吗?”上官震宇睨向巧心,想听她的解释。
狄雪鸳不断地向巧心使眼色,巧心只得回道:“皇、皇上……饶、、饶命……奴、奴婢……没、没认出……您……”
上官震宇这才放手,巧心一时腿软,扑跌在地。
“你既是雪鸳的贴心侍婢,就没想过我若真是歹人,你喊了人入内,雪鸳被发现受辱,会有什么后果?”
巧心抚着自己的颈子咳嗽,听到他这么说,这才感到害怕,她跪伏在地,向自家主子告罪,“美人,是奴婢无知,请美人恕罪。”
上官震宇怒容未褪,瞪着跪伏在地上的巧心好一会儿,这才让她起身,“你去支走外头的宫人,我要离开不能让人瞧见。”
“是,皇上。”
见巧心抚着颈项走出寝殿,上官震宇迳自穿好衣裳,收好了狄雪鸳为他缝制的荷包后,才走到狄雪鸳的身
边,将她搂入怀中,在她颊侧印下一吻。
“雪鸳,为了不亏待你,有些事我得去处理,你等着我。”
“雪鸳知道了。”
“管好巧心的嘴。”
“雪鸳明白。”
jiāo代完,上官震宇这才离开了狄雪鸳的寝殿。
上官震宇离开后,巧儿便跟着走入了寝殿,见自家主子穿得单薄,立刻拿来一件外衣披在主子的身上,扶着她走回床边。
那床上,还有着醒目的红……
“美人……您让他给……”
“巧心,你方才当真糊涂了。”
“美人,奴婢没想过后果,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巧心又跪了下来,低垂着头,自责哭泣。
狄雪鸳上前扶起了巧心,本不让她知道是为了保护她,如今看来还是得让她知情,免得她又不知轻重,下回不是害了自己的xìng命就是害了她的xìng命。
“巧心,方才那人的确不是皇上,他是五爷。”
“五、五爷?!”巧心震惊不已。
“对,所以即便他不是皇上,你都不能对他无礼,明白了吗?”
“奴婢明白了,可是他……”可是五爷为何要假扮皇上?莫非那风流毛病又犯了,这回竟把脑筋动到皇上的后宫来了?!“他是奉皇上的命令接近我的,但这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好,你只须知晓我真的爱他,我不想当皇上的女人,我想当他的女人。”
“可五爷他……他比起皇上更风流啊!”
“我本也这么以为,但至少他不像皇上心狠,他是真心爱我,不过经过了昨夜……我知道了一些事情,他的风流只是假象。”
“可是……”巧心还是觉得不妥,美人这是从一个牢笼跳到了另一个牢笼,同样都得与无数女子争宠啊!
“巧心,我想离开皇宫,我想待在五爷身边,你的沉默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所以你必须跟我一样,尽量避开会见到真正皇上的场合,并且为我保密。”
“美人与五爷合谋离宫吗?”
“不,五爷不知道我已知情,所以你也得陪我瞒下去,未来见他还是得把他当成皇上。”
“奴婢知道了。”
“你啊,吓着了吧?”狄雪鸳心疼的轻抚着巧心的颈项,那里有着明显的指印。
她哪里见过如此狠的上官震宇,方才她也被吓着了,以为他手指一掐,就要断了巧心的颈骨,她一向看见的都是深情款款的他,都忘了他也是叱吒风云的大将军了。
“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想到后果,五爷没说错,奴婢若真喊了人进来,美人的xìng命也不保了。”
“知道就好,我们在宫中每走一步皆如履薄冰,你要多留心。”
“是,奴婢遵命。”巧心拭去了眼泪,又忍不住问道:“美人,您……真的喜欢五爷?”
“巧心,我与五爷的缘分并不是入宫才开始的。”
“难道美人之前就见过五爷?”
“你想听吗?”见巧心点了点头,狄雪鸳这才幽幽地说起了那段往事……
第8章(1)
更新时间:2017-05-20 18:00:02 字数:4695
皇帝今日兴起,找了上官震宇入宫下棋,但棋走不了几步,皇帝就发现上官震宇频频失神。
“今天,你很不专心。”
上官震宇这才回神过来,连忙告罪,“臣弟该死,请皇兄恕罪。”
“不过就走了神,有什么该死的?除非你在想什么该死的事?”
这句话给了上官震宇一个警醒,接下来,他得好好与皇兄应对,原因无他,全是为了狄雪鸳。
当初为了避祸,他假装风流,娶了一屋子的妾室本也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因为与狄雪鸳私订了终身,才觉得自己若不专情是对不起她。
本来身为王爷,只要他给了她王妃的地位,以他的身分纳妾也不为过,但他就是不想与狄雪鸳的感情如此不纯粹,更何况他真不是滥情之人,让那些女子过门也只是权宜之计,所以他才不碰良家fù女,只找青楼名妓、风流寡fù。
可他也不能一反常态的休了所有妾室,总得想一个合理的原因,否则皇兄的猜疑又起,是他无法应付的。
“臣弟哪里敢想什么该死的事,只是想着怎么把府里那些吵吵闹闹的女人给休了。”
“怎么突然想休妻?”这话引起了皇帝的猜疑,毕竟他对狄雪鸳与五弟之间可能有私情的事,一直没有释疑。
“臣弟不就是腻了那些女人吗?前些日子也曾跟皇兄提过。”
“喔?朕还以为五弟有了心仪的女子,想为了那个女子休妻呢!”
上官震宇打起精神,在棋盘上落下一子,“这样的女子倒不是不会出现,只是臣弟这花花心思,也不知能维持多久。”
“如果这样的女子出现了,五弟会告诉朕吧?”
“皇兄想知道臣弟的情史,臣弟自然会向皇兄报告,只是这回想休妻真的只是因为臣弟腻了。”
“喔?腻了便罢,那朕再赐你几名妻妾,如何?”
上官震宇不假思索,立刻拒绝了,“皇兄,臣弟不想要。”
“你不想?”皇帝挑起眉头,风流成xìng的五弟不想要他赐给他的女人?这还不够怪异?
上官震宇发现自己失言了,连忙将早就想好的借口搬了出来,“后宅的女人太多就是这么麻烦,一个个都想争宠,没有一日安生,还闹出了大事,所以臣弟才会想着是要休妻还是和离,未来啊,臣弟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养在自己府里增添困扰。”
“喔?是闹出了什么事?”
“不就是后宅里的女人互相陷害还差点闹出人命,这种肮脏事皇兄真想听?那臣弟就一一向皇兄说清楚……”
皇帝抬起手制止,一是他身在皇室,后宫斗争比起王府的后宅斗争有过之而无不及,另一个原因则是他知道就算五弟真是为了狄雪鸳休妻,也绝对想好了理由为自己的行为做解释,他多问也无益。
“这种事朕在后宫见得还少吗?所以你想休妻?”
“她们好歹跟了臣弟好些年,总有些情分在,休妻难看了些,臣弟想……就和离吧。”
“你的后宅你自己处理,朕懒得管。”
“臣弟明白了。”
皇帝的心思却再也拉不回棋盘上了,他想着的都是眼前这个看似乖顺的弟弟,到底是不是阳奉yīn违?
盛世现震宇,凶煞dàng苍生,兵燹祸事起,金銮之主更。
皇帝看着一封封的奏章,烦躁引得他头痛再起,一把将那些奏章全数推落,重重的落在王中田的脚边。
王中田没被惊吓到,只是屈身站着,等着皇上的命令。
“王卿,朕要你夜观星象,查出近来异象频传的原因,你看看是否与这奏章之中提起的事有关?”皇帝说完便歇靠在御座,皱眉扶额。
王中田拿起奏章,里头写了各地近来不断出现血昙花,为免秽气,官府下令挖除,却挖到了怪石,上头写着“盛世现震宇,凶煞dàng苍生,兵燹祸事起,金銮之主更”,各地官员觉得天降大祸,为恐民心失稳,上奏请求皇上祭天,以保国泰民安。
“皇上,臣近日夜观星象,发觉确有异象。”
“你说。”
“紫微垣诸星主中宫,以北极五星为主星,终年明亮更胜紫微垣诸星,但近日御女星却喧宾夺主发出灿光,此为大不祥。”
如今,宫中的异象已经不是皇帝最担心的了,这王中田难道不知道他真正想问的是那些异石上头的“震宇”两字吗?
“就只有宫中有异象?”
“这……”王中田面有难色,似在犹豫。
“说!”
“皇上心如明镜,微臣怕多说扰了皇上的心思。”
“所以,民间挖出的异石所指为何,你想的与朕想的一样?”
王中田没有直接回答,迂回地回道:“皇上,“震宇”两字原有震天撼宇之意,盛世现震宇指的可能是在此盛世之时,会出现震天撼宇之事,而此事一出,各地将起兵燹祸事,以致、以致……”
“以致朕这大统难继,改朝换代?”
“微臣不敢妄言。”
皇帝听了只觉更加烦躁,而这震宇两字更是令他犹如芒刺在背。
他早就怀疑五弟对狄雪鸳动了心,才会想和府中的妾室们和离,但他多番试探,五弟却不肯承认,五弟的下一步会不会来请求他将狄雪鸳赐给他?他若不肯,他是不是会为了一个女人造反?
“这震宇两字,你就只有这样的解释?”
王中田立刻下跪禀告,“皇上,请恕微臣无罪,臣才敢再说。”
“平身,你说吧,不用忌惮并肩王的身分。”
王中田缓缓的站起身,还是语带保留,“太微垣掌朝廷,近日却有“郎将破明堂”的异象。”
“何谓郎将破明堂?”
“郎将星近日光芒大盛,掩盖了明堂星的光亮,郎将星主武将之首,而明堂星则主帝王宣政之地……是凶象。”
“所以指的真是他?”
“若以微臣看来,五诸侯星该更贴切些,但由于我朝武将之首亦是并肩王,所以……”
“他会夺朕的江山?”
“这倒不是,而是郎将星光芒太盛,各地易有灾祸,灾祸一起则民心浮动,并肩王不造反,外族也有可乘之机。”
皇帝并没有因为听见造反的不是上官震宇而安心,赤骈江决了堤,多少灾民无家可归,大水退去后随之而来的是愈疫,百姓叫苦连天,他这皇帝的位置又怎么坐得稳?
“皇上,民间异象尚不急迫,皇上先需处理宫中异象啊!”
“那宫里异象又是因何而起?你说御女星,朕的后宫妃嫔众多,何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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