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我一命。”
他笑了笑,说:“一点小事,不用客气。”
“对我来说可不是小事。”我端着杯子跟他碰了一下,含笑说:“为表谢意,我先干为敬,陈总随意。”
我把酒一口喝干,甚至还到拎着杯子展示了我一滴不剩的功底,陈晋南无奈的笑笑,也只好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我心里暗暗笑了两声,跟他随意的拉扯起来。
不多时,陈晋南就眼神涣散的蹙着眉头扶住了头。
“怎么了陈总?”我赶紧扶住他。
“陈总你头晕是吧,我扶你去休息。”
刚刚那两杯酒,我的那杯不过是没酒精度数的果酒,但陈晋南那杯就来劲儿了。
那杯酒,叫做醉生梦死,是我一个调酒师朋友教我的配方,酒量再好的人,也抵不过。
我喜欢的东西,必定要想办法争取。
我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距离,向来只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
以我阅男无数的经验,陈晋南这样的xìng格,要是循序渐近,我估计我永远都没机会,不如一步到位,接下来再慢慢纠缠……
我让服务生跟我一起扶着陈晋南去我早就开好的房间,给了服务生几张小费,满心嘚瑟的去给他宽衣解带。
几分钟后,我有些口干舌燥。
这男人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料,身上的肌ròu匀称优美,体格健硕的那不显粗鄙,完全就是只修练到家的男狐狸精……
我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俯身上去……接下来一千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陈晋南正黑着一张俊脸。
“我们怎么会睡在一起?”
我努了努嘴,说:“这个问题你该问问你自己。”
他指着他自己,我很认真的点了头,他马上懊恼的抓了两把头发。ig src=&039;/iage/443/1281140webp&039; width=&039;900&039;
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二)
“你的衣服脏了,要不我出去重新给你买一套?”他道
我扯了扯胸前的被子,说:“好啊。那就麻烦陈总了。”
陈晋南抓过他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一会儿穿戴从卫生间出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走出房间。
第一步就算是成功了,接下来。放长线钓大鱼。
我伸了个懒腰,靠在床头回忆昨晚。他虽然没有高大威猛,但持久力还真不错,又有颜有才,我要是能把他拿下。那真是幸福无边。
过了二十来分钟。房门被敲响。
一定是陈晋南回来了……
我裹着床单过去开门,却见是个服装店小姐。
“这是陈先生让我送来的。”
我、。陈晋南什么意思?
“还有一张纸条。”
我接过纸条拆开,上面写了一行字:“我想起昨晚是怎么回事了。那杯酒味道不错,不过喝多无益。”
我默默扯嘴笑了。这男人,还真不好糊弄,不过我就喜欢挑战高难度。
公司买了块地皮要建商场。位置正好就在上海,这事儿本来是我二叔负责盯。我把差事儿抢了过来。决定就着这机会把陈晋南拿下。
离开深市前我约简然逛了回街。不对。现在该叫她顾然了,她是大名鼎鼎顾氏集团老板的千金,原来的那个顾氏千金,却是个心急叵测的冒牌货,其中怎一个曲折一言两眼真说不清楚,但我挺高兴顾然能有这样的身份,这样她跟秦深的距离也就少些了。
我在咖啡厅等她,等了大概十来分钟,她来了,还带着秦深母亲易容。
“你可真是个孝顺媳fù,逛街还把婆婆带上。”我道。
她给秦深母亲易容拢了拢衣服,说:“妈这些年受了太多苦,我想好好补偿她。”
易容的事我听她说了,也觉得这女人真是命苦,现在还因为神经损伤不能恢复正常,只能永远疯疯癫癫的。
老辈常说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嫁个不靠谱的男人,一辈子可就毁了,易容算是被秦向阳的花心给坑的够惨,还有秦深也是,幸亏,老天是仁慈的,让他们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我们去旁边的商场逛,易容虽然疯傻,但很爱美,看见漂亮衣服就想要,简然给她买了一大堆,又给她买冰激凌买蛋糕,耐心的就像是对待孩子。
我跟她说我把陈晋南给睡了,她看我的表情简直精彩至极。
“卢姐你太牛了!”她对我竖起大拇指。
我自得的笑笑,说:“不过那家伙还不太好糊弄,猜到我是故意灌醉他,我想把他拿下还有的折腾。”
简然笑的合不拢嘴:“我相信卢姐一定能成功的,女追男隔层纱,而且有志者事竟成。”
跟她说话就是舒服。
“借你吉言,等事成了,我第一个告诉你。”
第二天,我坐上飞往上海的飞机,内心里充满了斗志。
下飞机先去把正经事儿办了,然后找人调查陈晋南的资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忙碌一天,我在酒店偌大的浴缸里泡花瓣澡,脑子里一边回味前一晚的酣战,手机突然响了。
我看了下,是我找来调查陈晋南的那个私家侦探。
他说他把陈晋南的资料发到我邮箱了,我马上起身披上浴袍抱了电脑看。
没想到这个陈晋南真不简单,竟然是台湾四大黑、帮之一的继承人。
我觉得我该考虑考虑,毕竟黑涩会很复杂,再看下去,更犹豫了。
原来他已经娶过老婆,但他老婆绝症去世了,之后他就一直孑然一身为他老婆守寡……
我马上就下定决心歇了对陈晋南的心思,我恨极小三,绝不会去chā足别人的感情,哪怕他老婆已经死了。
真是可惜,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这么上心,却不得不无疾而终。
我吹干了头发,随便套上身衣服,去附近的酒吧泡吧。
记着自己做过试管婴儿,我也不敢喝酒,就点了杯果汁,可是喝着喝着,觉得头晕了。
耳朵边的声音开始忽大忽小,眼前的东西也开始高高低低的晃,身上还有些发烫,内心里像是有什么在挣扎渴望……我td居然被人给下了yào了!
真是老马失前蹄!
我摸出手机想给我在上海的大外甥打电话让他来就救我,手机突然被人给夺了!
几个表情猥琐的老男人严严实实把我围了起来,对我说着污言秽语,甚至还动手动脚。
肯定就是这群王八蛋给我下的yào!
我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也不撒泡尿看看你们长什么鬼样也想来骚扰老娘,滚开,否则别看老娘不客气!”
“哟,脾气还挺大,没事儿,爷们儿就喜欢泼辣的,调教起来才带劲儿!”
他们把我拉起来拖着往酒吧侧门走,我坐的位置是偏僻的角落,加上酒吧里吵吵嚷嚷杂乱的不行,我求救也是无济于事,手机也让这群王八蛋给夺了,我人生第一次感受到恐惧。
出来,他们中一个人去开车,其他人就制住我在路边等,车子很快开来,我要被塞上去……
突然,一声惨叫:“啊!”
拉着我的一个混蛋被人揍了,我心情雀跃,抬头一看,竟然是陈晋南!
昏黄的路灯下,他一脸愠怒,英明神武的像是我梦想中的英雄斯巴达。
“哪个不长眼的敢管老子的闲事,简直活腻了!”
混蛋们群起而攻,我挺担心陈晋南会吃亏,但他不愧是黑涩会大、佬的儿子,噼里啪啦把五个混混收拾的落花流水,然后抱起我快步走向他停在街口的车。
我心情那个dàng漾,这个男人,我要定了!
“好难受……”
我呻、吟着,勾住他脖子整个往他身上挤,一只手探进他外套里摸,他纠结的眉头都拧成了疙瘩。
“忍忍,我马上就送你去医院。”
送啥医院啊,看我不上车就把你扑倒。
他把我放在副驾上绑好安全带,坐到驾驶座上开车,刚启动车子,我已经解了安全带转身一把抓住了他命门,他倒吸一口冷气,拉我的手,我怎么可能放手呢,抓着他衣襟整个人扑了过去……
女人主动起来,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是招架不住的,我们在车上激战了将近两小时,然后去了我住的那个酒店。
我洗完澡出来,他正在阳台上抽烟,红色的火星在夜色中明明灭灭,透着种莫名的情绪。
他现在八成是在懊恼对他前妻的背叛吧?
“你也去洗洗吧。”我说。
他要是愿意去洗,那就说明他其实也有意动了,他要是不愿意,那距离革命成功就还遥远了。
他转过头来深沉的看我一眼,掐灭烟头走进了浴室。
我心里一阵欢呼,看来胜利近在眼前了。
过了半个小时,他出来,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英俊又清新。
“我觉得我们该好好谈谈。”他说。
我点头:“我也觉得。”
最好是去床上谈。
但他拉着我在阳台吹冷风。
“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们这两次只是意外,不该发生的意外。”
我心里有些憋,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说这种话!
“我上次可没避孕,好像还正值排卵期,现在已经过了三天,说不定已经有个新生命在我身体里安家了。”
他看着我,笑了:“你跟你前夫结婚两年一直没怀上孕,这几率应该很小。”
我、,他竟然调查我!
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不过我去美国做试管婴儿的事除了简然和我爸妈可没人知道,我可以用这个诈诈他。
当即挺了挺腰杆,说:“这个可不一定,也许我的卵子就是专门等待你的精、子呢。”
“不过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咱们都是成年人,这种事儿也不算什么,你走吧,我要睡觉了。”ig src=&039;/iage/443/1289702webp&039; width=&039;900&039;
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三)
躺在检查床上,医生往我肚皮上抹了耦合剂,冰凉的探头放上来。很快就有了答案。
“着床了,胎芽也发育出来了,你再过九个月就能有自己的宝宝。”
我的心情简直要飞。从医院出来,我去狂卖了一堆孕fù装和孕fù营养剂。坐上回国的飞机时,我心情有点小纠结。
我到底要不要诈陈晋南?
诈把。不太好,不诈吧,我又有些不甘心,心情真是纠结的很哪。
纠结到下飞机。我看见一对外国夫妻带着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小女孩。我才突然决定,算了。不诈了,人家陈晋南两次帮我救我。我怎么能为了一己私yù就让人但背锅侠?
而且我这孩子的爹是个金发碧眼的纯种老外,孩子以后肯定是个特征明显的混血儿。陈晋南这锅背的太生硬。
做出决定,我也就不再惦记他了,回去刚干啥干啥。
当然。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做出了许多改变。我不再去泡吧。也不再化浓妆做指甲穿高跟鞋。每天早睡早起。吃我不爱吃的青菜西红柿,每天听轻音乐陶冶情cāo做胎教……我从没想过我一朝一日竟然会变得这么贤淑。
三个月之后,我和陈晋南在一个宴会上意外碰面了。
因为发生过关系,我们两看彼此的眼神都有些微妙,也都心照不宣的互相打了招呼。
我要走开的时候,他突然拉住了我。
“你怀孕了?”他眼神灼热的看着我肚子。
我低头看了一眼,清淡的说;“哦,不是,最近长胖了而已。”
我要走,他还拉着我:“你在骗我,你脸上身上都没胖,就胖了肚子?我智商没低到连怀孕和发胖后分辩不出。”
“呵呵……”我轻笑两声,说:“我是怀孕了,不过这孩子的父亲是个不能说的的秘密……”
陈晋南听我这么说,眼神马上就变了,神情也变得不同。
我又笑了两声,说;“陈总别激动,孩子不是你的,是我去美国做试管婴儿怀上的,所以说他父亲是不能说的秘密。”
陈晋南貌似有些失望,那双深邃如寒潭的双眼变的有些黯淡;“原来是这样,卢总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xìng。”
“谢谢陈总夸奖。”
我们两错开身,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他一直偷偷盯着我看。
这一别又是三四个月,转眼我离预产期已经近了。
简然也怀上了老二,比我的小了两个月,我们两每次约着一起去医院产检,买东西囤货也一起,再讨论下如何带孩子,这孕期还是蛮充实的。
只有一点,我爸妈两老封建一直痛斥我荒谬,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别人都是迫不得已才做单亲妈妈,我却是自己上赶着,把我说的烦死了。
也就是这时,我孩子的父亲找上门来了。
这天我从公司出来,看见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帅哥站在我公司门口。
我一眼就认出来,这不是我孩子他爹吗?
老外对着我挥手,拔腿跑了过来,看着我的大肚皮满脸笑意:“我们的孩子都已经快要出生了吧?”
我点头:“嗯,你怎么来了?”
他咧着嘴笑了笑,说:“我想做孩子的父亲,照顾你们。”
他出现的时机真有些微妙,恰逢我被我家人说的心烦意乱都想撞豆腐了,我看着他那张灿烂的帅脸,心里有些动容,让他上车再说。
我孩子他爹叫大卫查尔斯,是个加拿大人,出生于一个中产家庭,毕业月哈佛大学美术专业,有正经工作,在一个国际评审机构中做评审委员,外表酷似贝克汉姆,身高一八、九,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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