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四人狼狈逃窜,被不知名长刀所救,这让庄周意料未及,不过他也没有去追,正所谓穷寇莫追,只要保的仙图安然无恙即可。
只是这稷下满地疮痍,巨鲲在不住的哀嚎,它的背部被长刀划开了一道口子,触目惊心,鲲极大,其血如小溪般流淌,令庄周十分心疼。
鲲张口吐出整个稷下学院,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小,不一会儿变成了一条胖胖的小鱼,只是背部有道极长的伤口,像是要将它一分为二一般。
庄周摹画了一条仙纹,口曰“愈”,仙纹打在鲲的背上,伤口极速愈合,很是神奇。墨子和孙膑倒在石门之外,脸上黑气遍布,中了瘴气全身不能动弹,还被黑气侵蚀着气血,庄周照旧打出“愈”字仙纹在二人的身上,不一会儿黑气便尽数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红润,瘴气消退了。
看着破败的稷下,草木虫鸟被瘴气吞噬,尽皆死去,大地也被侵蚀出裂纹,庄周画出“生”字仙纹,化为盎然生机,打在大地之上,大地迅速恢复,草木变绿,虫鸟鸣叫,整个稷下之地又重新焕发生机。
东皇赶来,他想着,这伙人会抢夺他的神图,自然也会抢夺稷下的仙图,于是匆匆赶来相助,只是他晚了一步,抢夺者已经被庄周打跑了。
“什么?你的神图被抢了!”庄周和墨子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东皇太一:“不应该啊!你即便再怎么打不过他们,那你也能动用神图啊!怎么会被抢了呢?”
东皇太一显得尴尬无比,想出言辩解,却不知道怎么说,自己还没来得及用就被抢走了,他也很无奈啊!
孙膑端来茶水,东皇慢慢品着,同时想着该怎么说才不会让庄周和墨子嘲笑他:“呃!大意了,你们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吗?”他想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来,只能赶紧岔开话题。
墨子认出了那几人的身份,在那老者亮出眉心竖眼的那一刻,他便被惊到了,一个本该死的渣都不剩的人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墨子面前。
“一万年前,我曾亲眼看到他死在我的面前,甚至我还在他的坟前撒了一抔黄土。”墨子陷入回忆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今日却和我斗个你死我活。”
“谁?”东皇追问。
“乌仲!”
“什么!”众人惊呼:“昔日的十部邪神乌仲?”
“恩。”墨子点头:“我永远忘不了他那只冒着黑光的竖眼!那长着翅膀的鹰面男子应该是翼魔王翼青,石头精则是石魔王,那善使瘴气的男子应该就是瘟神邪冢。”
这几人的身份来头极大,庄周和东皇一阵沉默。
“你说的这些人,应该早就在封神之劫中死去了才对,怎么会突然现身抢夺灵图?”庄周问道。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他们应该避过了封神之劫,所以才能活到今时。”墨子说道。
“我就说他们怎么有些熟悉,那这么说,抢我神图的那个善使阵法的老头就是暝河老鬼?那壮汉就是将魁!偷偷摸摸的那个是神出鬼没的玉罗刹!”东皇太一一一分析,正好与十部邪神一一对应。
“他们要灵图想要干什么?”孙膑问道,在场众人只有孙膑是个后辈,没有经历过那场封神灾难,不过每每听到墨子提起,也能让孙膑了解到那场灾难的血腥。
“灵图拥有莫大的威力,他们想要灵图,无非是想要掌控灵图这种逆乱天地的力量,强大的力量最能引起他们内心的贪欲。”墨子说道,语气颇为讽刺,似乎对这些一味追求力量的邪神嗤之以鼻。
“抢夺灵图?只怕又是一场封神大劫!”东皇感慨万千,他从那场劫难中偷生,自然知道那是一种怎样可怕的灾难,每个活下来的人都把这段记忆尘封,谁也不愿意去回忆,那是一种黑暗,一种痛苦,一种恐惧!
远在长城以南的中原地区,这里伫立着整个英雄大陆最强盛的皇朝――大唐,长安是大唐的都城,这里的人们安居乐业,生活美满,家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到了夜晚,长安城更是灯火辉煌,美轮美奂,这是强盛发达的象征。
一代女皇是这里的统治者,她英气勃发,裁决果断,爱民如子,他让整个大唐蒸蒸日上,兴盛鼎沸。
此刻的她高坐在金銮雄殿之上,一干人臣立于殿下,狄仁杰站在殿前中央,正在汇报着什么。
“启禀陛下,长海龙王所护之神图,已被抢夺,稷下之仙图也遭人觊觎,所幸三贤强大,确保仙图不失。”
女皇目及殿下望向一干人臣,面容精干,不露一丝:“何人觊觎十二灵图?”
狄仁杰答话:“据墨贤所述,该是那一万年前的十部邪神。”
“哦!”女皇略感惊异,却也没多大表情,只是脑海中稍加回忆起了一些往事:“是那个为了集齐十二灵图而不惜祸乱整个世界的人的十部下属?”
女皇陷入回忆,是那个人一手挑起封神大劫,也是那个人亲手终结了封神大劫,她曾集结了四方帝国的百万军队与那个人一战,却一败涂地,她失神问道:“他要复活了吗?”
狄仁杰清楚这是女皇的失神之语,不敢搭话。
“这十部邪神都还活着?他们不是已经死在那场劫难之中了吗?那个女武神还是我亲自击杀的,难道说她也活了吗?”女皇问道。
“微臣不知,没有那个女武神的消息,目前现身的只有灵部的暝河老鬼,隐部的玉罗刹,灾部的邪冢,兵部的乌仲,凶部的翼魔王c石魔王以及狂部的将魁。”狄仁杰一一说道:“那狂部的将魁已被长海龙王生擒,现已压在殿外等候吾皇传召。”
“生擒?传上来一见!”
女皇下旨,身旁侍者急忙跑下传召,不一会儿就有卫兵把那个粗壮男子押解上来,绳子用的是禁灵的缚神索,系的是打不开的五结死扣,生怕他挣断了绳索危及女皇。
“将魁?”女皇看着被捆成粽子的男子,有些熟悉感,却不是万年之前的将魁模样,不禁有些怀疑。
“武则天,你到是一点儿都没有变,越发的骚气了!”将魁当众侮辱女皇,惹得群臣大怒:“大胆狂徒!胆敢出言不逊辱我大唐天子!”更有不忿者早就撸起了袖子,欲要狠狠的惩治一番这个粗鲁之人。
女皇抬手示意群臣安静,她本是铁血称帝,连杀人放火的粗鲁之事都做过,也不畏这粗鲁之言。
女皇笑道:“瞧瞧你给我这些大臣气的,你的变化倒是很大,我都不敢认了,是那农耕给你变得脸吧!”
“哼!长了一万年的面皮,早就看腻了,换个新鲜的玩玩儿。”
“那个丑陋的女武神没换换她那张吓人的脸?”
将魁看着女皇的脸,一阵打量:“女武神比你好看千倍,反倒是你才应该让农师整整。”
女皇被将魁噎的说不出话来,在位万年,她早就不能像市井之人那般与之对骂了。
“可到头来她还是输给了我,被我杀了。”女皇专门挑刺激将魁的话说。
将魁不屑的撇着女皇:“若不是你用王图镇压,女武神绝不输你!”
女皇不在意将魁无礼的目光,笑着说道:“你们不是正在搜集十二灵图么,那我这里正好有一张王图,你们来抢啊。”
“我们会来抢的,到时候也一定把你按在地上摩擦。”将魁挑眉,话语越来越粗鄙,不堪入耳。
“罢了罢了!”女皇只得摆摆手,跟将魁说不出什么话来,还让他一直过着嘴瘾,只好下令将其关押天牢:“让李元芳亲自看守,一定会有人来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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