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红衣森林 > 正文 第1章 我的开篇
    第一章我的开篇

    我叫王自然,男,24岁,其貌不扬,外形邋遢,迷迷糊糊的坐在路边石台上。此时此刻,夕阳西下,彩霞满天,和煦的微风吹拂着我的面庞,世间的一切似乎都那么美好,但好像又有些不同,而具体情况,我还说不出什么,总之,我有点迷糊。

    我搞不清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怀疑我是在做梦,梦可以是无边无际,随性而至,没有逻辑的,所以我不想去抬头看什么,也知道我周围没什么人,但我已感觉到这是哪里。在我的右边不远处,是有圣城之称的曲阜古城,内里座落着孔府孔庙,我正是坐在神道路旁,背脊朝东,左边不远处的马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天气酷热,草木葱茏,感觉正值盛夏。十几米外,仿佛有人正朝我坐的方向走来,我握着矿泉水瓶子,时间都好像累喘息了,我感到几分心痒难挠,好似彩云坠在了我面前,流光溢彩,还飘散着诱惑的气味。有人嗯了一声,好奇心使我必然抬头,而我瞬间就震惊了。

    有一个只能用完美来形容的女性站在了我面前,她的美貌与气质让我突然感觉到我是个没什么学问的人,因为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文字来描述她的美丽,虽然我拙于炫丽的辞藻去形容一个美人,但这并不一定是什么坏处,毕竟形容有主观夸张或偏差的可能,而且有些人喜欢因方批圆,形容反而成了诋毁的条件。不过我不是色盲,她穿了一件红裙子,很性感暴露,夺人眼球。我从下到上,从上到下打量着她,始终不触及她的目光,我以为她是位外地游客,要想我问路。可是老天爷,虽然我是曲阜人,但我并不熟悉曲阜,我是农村的,活了二十多年,与城市没多少交集,至今也没去过孔府孔庙,我自知恐怕是无法回答她了,心里就希望她不要向我提出问题,只让我默默关注她就好了。

    我身体前倾,盯着这陌生女人的身体细看,与她相距不足两米,不知不觉,我的眼睛已眯成了一条线,而且视力诡异的变得模糊了,我不可想象的近视了,但更令我晴天霹雳而且纳闷的是她竟然叫出了我的名字:“王自然,男,己巳年九月十八日卯时一刻出生,与太白星冲,命遭魔障,性迥与人,但本性良善,不曾害过一生一灵,也因前世宿怨缠身,今生衔草还报,于日前晦气冲散,运道反转,祥雾绕身”

    我揉着眼,站起身来,问她道:“你是算卦的?连我的档案也扒出来看过?小姐,姑娘,美女,不,是女士,我我眼睛为什么看不清了,怎么搞的?”我又上前走了两步,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脸看,恨不得把她身上的香气全吸到我鼻子里,在这一瞬间,我浑身的毛孔都更舒张了,不过好景不长,两秒钟后,我嗅到的气味。就变了,她满身的油饼葱花味,这味道我很熟悉,甚至勾起了我的食欲。

    美人恬淡的笑着,看着我说:“你不能紧盯着我看,越看越模糊,视力越差。”

    “还有这种事?女人如花,长的漂亮不就是要人看的吗?”我深感奇怪的说,“我只知道长时间读书,看电视,近距离盯着某些发光的物体,才容易近视,视力模糊。”

    美人一本正经地说:“花是要欣赏的,不过你的脑子里却有些混沌,面条和饺子可是不同的。”

    “当然不同!你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来搭讪我?”我一个劲的眨着眼睛说,“我一贫如洗,你说的面条与饺子是不是另有含义?我还不知道它俩不是一种食物吗?”我想我的视网膜一定有问题了,否则不能突然近视了啊!

    “没什么含义,只是我刚吃过它们,我很久没吃了,今天心血来潮。”她笑着说,“话不多说,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有些事要你处理。”

    “政府官员?你是什么单位的?不过我的眼睛为什么快瞎了?”我不由得用手捂住了双眼。

    “你盯着一棵树看,盯住它,两秒钟视力就恢复!”她瞪着眼睛说,“你要相信我。”

    “那树还有魔力不成?但是我还是不明白我眼睛为什么看不清事物了,你身上的气息是迷药吗?”我转身盯着一旁的老树,脑中有一个场景,有一个闹钟,它叮的一响,像灯泡般一闪,我莫名其妙的视力又恢复了,真是邪门,我叫了出来。

    “你看那棵树像什么?”她突如其来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我摸不着头脑,还在感异眼睛的奇怪,心不在焉的说:“谁知道?或许是个老人,八十多岁了,像守卫边疆的战士,一身戎装,面不改色,表里如一。”

    “你的话我表示满意,就像运动员的表现,超越与坚持,不只是他们的努力,还要靠他们的天赋,而天赋最为重要。”她那刺透人心的目光盯在我身上,令我很不自在,只因自卑的我没有能匹配她的气质与底气,我已经愧于注视她了,但我不敢苟同她的说法。

    我摇头道:“不,勤能补拙,我深信这一点!”

    “很好,你不认为天赋是一切的根本,那可以开始我们的谈话了。”她仍盯着我看,眼神古怪,继续说,“你愿不愿意换个环境?也许能更好地促进我们俩沟通,有利于认识,交流。”

    “你要与我交流什么?你说话为什么这么云苫雾罩,神神秘秘?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你这么奇怪,难免要我胡思乱想,你太漂亮了。”我直抒胸臆。

    她警告道:“不要想入非非,胡思乱想,你的视力变化还没让你有所警醒吗?”

    她越正经严肃,越让我对她有不良认定,我笑中带意,说:“警醒什么?神经压迫,血管堵塞,都有可能引起视力下降,人有些血气旺,在所难免吧?我感觉你的学问想来也不比我高多少吧!”

    “王自然!”她怒叫道,脸有些发红。

    我鼻子流血了,血泪俱下,这太古怪了,我干嘛要流泪,我又不悲伤?

    “你岁数不小了,像你这么大的农村人,孩子都会跑了,我完全体谅你作为一个人的思想,不!是男人的生命构造。我知道你小学五年级就对一个可爱的女孩爱欲萌生,在你的学生时代,经历的每一个班级中,必然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引起你的注意”

    我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赧然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不感觉我很特别吗?”我从她脸上只解读出忧怨,她又道,“你还是看那棵树。”

    我吓了一跳,叫道:“我不是神经病,但我的眼睛为什么老是神经,那么不可靠!”我竟看见一只老虎,它在对我呲牙,似乎要扑过来咬我,真他妈太邪门了!女士面前,我显示我的优雅,不说不文雅的话。

    但她似乎有读心术,笑道:“不说脏话是文明的表现,控制情绪才能有所成就。你知道我们俩之间的不同吗?告诉你,我不会有真正的情绪,因为我洞悉一切情绪,心如止水,就是这个道理。”

    “你懂催眠,还有特异功能是吧?”我邹着眉头说,“不过不要耍我,我光脚不怕穿鞋的。”

    “我喜欢你的性格。”她说。

    我看着她动人心魄的微笑,却郑重地说:“不要显得你比我高贵,用高高在上的口气与我说话,我们毫无关系,请互相尊重!”

    “不要显露你的愤怒,我随心所欲的可以让你的怒火消失。”她真的这么做了。我像一只温顺的绵羊,在对她笑,尽管我形貌丑陋,却和蔼可亲地询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我是神仙,你信不信?”她显得很真诚,却会让人感到很搞笑,“你不要怀疑,你一定也听过信则有,不信则无,心诚则灵的话吧!你猜不到我是哪位仙家吧?”

    “神经病,原来你才是神经病,”我不无嘲讽地说,“你不是王母娘娘,就是观音菩萨。”

    “你说对了!知道你能猜对,我就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渡人无数的观音菩萨。”她把手搭在我肩上,很神秘地说,“你之前不是做了一个梦吗?你我已经见过了,我在你的心中洒下甘露,助你脱出困厄,你难道一点印象也没了?”

    “的确是好像有那么一个梦,但那菩萨的长相像后院的李大妈,我小时候还吃过她的奶!”我已经无法形容我的心情了。

    “雄性动物,胡思乱想!”她厉声说道,“我不是后院李大妈,没喂养过你,你看着我的脸。”

    我有一种异想,感觉她险些将脸说成了奶,但我盯着她的脸,十分心安理得的说,“你脸上没有泥垢,很干净。”

    “你很堕落!知道你为什么一穷二白,几乎如同一个乞丐吗?你根深蒂固的乌七八糟的思想意识必须改掉,不然你快变成一条肮脏的泥巴狗了!”

    我感觉她在好为人师的教训我,诅咒我,我很不开心的说:“你才那样,猪狗不如。”

    我意识到我的话太无礼了,罪该万死的补救道:“对不起,我是无心的,一时冲动,我下意识地胡说八道,请你原谅,你是高贵的,我是是心灵,我活得的确快像一条狗了,其实还真不如一条狗痛快,也许!”我将还有半瓶水的矿泉水瓶随手一丢,很诡异,一阵风将它吹进了二十多米外的垃圾桶里。

    我还想发表一些有关这神奇景象的看法,她已经在说:“你的心是真诚的,难能可贵,但有些不灵光,不开窍,榆木脑袋,我该做点什么。”

    “难道那风是你搞得?”我在笑,“你能做这样的事,真令我大吃一惊,不敢想象。”

    “你还不相信我。这么说吧,”她一脸认真的说,“你已经拥有了法力,我给了你五百年的法力,你有仙根仙性仙缘,好好利用,做些事,也许你就可以位列仙班,那时我自会来渡你!”

    我很想离开,“可怜的美人!”我很惋惜的对她说,“我不想在和你谈什么了,我的智商本来就不是很高,我们各自去做各自的事吧!我没带手机,很想拍一张你的照片,世上的确没有比你更漂亮的女人了,我若是大富翁,非娶你不可!”

    “你可以试一下,随便运用你的想法。”她不让我走,还在纠缠,好在周围没什么人,否则难免让人误会我怎么着她了。

    我又没喝酒,神志很清醒,想想都感到可怕,我急急离她远一点,顺口问道:“怎么用?”

    “就是按你的想法,任意而为,想怎样,就怎样。”她说道。

    我看看周围,不远处有俩个老头在下棋,还有几个围观的,说说笑笑;有一个滑旱冰的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刚从我们身边滑过,但很快又会返回来;还有玩滑板的,自由活动的,散步的情侣,以及过往的行人。在下一个瞬间,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注意到我们,但接下来发生的画面,像肥皂泡一样产生而又消失了,这是神奇的时刻,我被她征服了,还带着震惊。

    当时我向前走,口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打了个响指,然后回头看去。

    她答复的很快:“对!”话声甫毕,令我脸红羞愧的事发生了,很令人懊悔,她的内裤褪到了脚踝处,险些将她绊倒,颜色是绿白色的,上面似乎还有个小熊的图案。

    我扶住了险要摔倒的她,她却打了我一巴掌,我还没感受清楚周围人的惊诧,我与她就消失了,如同我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我很难想象她就是传说中被世人奉拜的菩萨,我很怀疑她的性别与心理,但我相信了她,毕竟我拥有了法力。我们俩来到了遍地翠绿的旷野,她的衣着换了,容貌也变了,气质高贵典雅,意象化地全身似白云一般围绕,但仍难掩她的婀娜体态,国色天香。她站在我身前,没有,对我苛责道:“你脑子里像被苍蝇下了卵!你怀着这样的思想,血肉将永远恶臭,与心灵卑贱!”

    我惶恐不安,垂下了头不敢看她,双手合十,险要跪倒,说:“娘娘,我错了,我知道纣王对女娲娘娘不敬的故事,求您饶恕我。”

    “叫我菩萨,”她对我说,“你若紧张惶恐,就别叫娘娘,心理上哆哆嗦嗦的。我还不会惩罚你。”

    “是菩萨,世上真的有佛,有神仙?”我盯着她的腿,云雾缭绕,若隐若现,“但我很奇怪,既然有神有佛,世上为什么还发生了那么多战争?”

    “这是人性的对抗,是人心的欲求问题,神仙也难以改变,杀戮与战争都是由人心人性导致的,人心人性只能自我选择与改变,神仙可以除掉恶人,但恶性不绝,恶人会层出不穷,总之这是一个相对复杂的问题,不是谁能任意改变的,除非灭绝人类。”她明显不想过多的谈论这个问题,说话间,头上变了五六种发型,最后选择了蓬松的大波浪发型,双眼很严肃地盯着我,郑重其事的说,“我有个任务要你去做。”

    “愿听吩咐!”我像狗一般,带着摇尾乞怜的口吻说,心中却很清楚,我平步青云了,走狗屎运这个说法不适合我。

    “你很熟悉你的家乡吧?”她看我点头又摇头,有些不耐烦的说,“就是你们村子附近的地方。”

    “当然!就如北京人熟悉北京一样,”我充满了自信,“不过我并不是真的什么都熟悉。”

    “对,就是这个意思,我要说的就是那些。”她难得表现出赞赏的姿态。

    “要说什么?”我反而糊涂了。

    “红衣森林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小时候不是险些进入到那里面吗?”她瞅着我,有点眉目传情的说。

    “你是说我小时候曾经出现过的幻觉?那应该不是真的吧!我只记得那是多少令我感到恐惧的幻觉,而且似乎自从经历了那件事,我脑子就有点变得不灵光了。”我严肃的说道。

    “我看你是变得有点担心害怕!”她表现出不快的表情,展现出人与人交流时对人施压或引导的情绪技巧,“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吗?你拥有了我五百年的法力,给你这些法力,就是因为那片区域,红衣森林。我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你作为一个人,如果见到鬼,你不该是害怕,而是高兴欢呼,因为你会发现你不是死掉就完了,有鬼存在,代表你获得了永生,当然前题是你必须不是个恶人。”

    我想是的,她说得有道理,我转忧为喜,乐不思蜀了,神仙有什么可怕的?我要摒弃庸人与愚民的思考方式,像个大神一样看待问题,担当责任,这本应该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我毫不掩饰笑意,说:“那我该怎么做?”

    “用你的脑子去处理一切,不要老爱问怎么做!”她手中不知何时冒出来一瓶饮料,喝得正惬意,转脸又对我说,“但你要先进入红衣森林,我会安然送你进去。”

    “你不带领我行动吗?要我孤军奋战,那不会很危险吗?”我察言观色,忙信心满满的说,“我一定能完成任务,不过红衣森林的入口在哪我真不清楚,如果你不送我去,我绝对找不到地方。”

    “红衣森林的入口的确不断在变换位置,但它是在一个相对稳定的区域内变换,不是什么人都能靠近那地方,至于你担心的危险,那只不过是你能否成功的风险,人活着,干什么没风险呢?”她手中又出现了个香蕉,吃相很优雅的对我说。

    我点头道是,忍不住又说:“你能不能再给我点什么?就像给孙悟空三根救命毫毛一样!”

    菩萨险些噎到,瞪眼说:“我给了你五百年法力还不够吗?遇到危险困难,你不会自己想办法吗?”

    我受到惊吓,说:“没有兵器吗?我不用想也知道要打妖魔鬼怪。”

    “那给你两把剑。”她揪下一片云雾,擦了擦嘴,动作依旧迷人。

    “剑呢?”我喜不自胜。

    “在你背上,一对剑翼,你可以自己抓取下来。”有人骑摩托车经过,菩萨直接潇洒地将其屏蔽了。

    我抓痒般向后背上一抓,一柄三米长,半米宽的冰晶状宝剑被我拿到前面,险些捅在菩萨的云衣上。

    菩萨侧过身说:“小一点,小一点,太大了,你能随意大小,不要这么大,险些刺到我。”这是如意之宝,果然可随心所欲,剑变小了,成了一把匕首,通体透明,隐隐有光。

    菩萨又说:“这两把剑即是剑翼,又是翼剑,取其一即可,翼剑能指引你杀敌,也就是说,你只要握住这把剑,这把剑就会自动攻击与防御,但不能保证一定会赢,你应该明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我吞了口口水,说:“打不赢怎么办,岂不被杀了?”

    菩萨说:“它不仅是翼剑,也是剑翼,逆风冲云,鹏程万里,剑翼拥有我的速度,你完全不用担心!”

    我吃了定心丸,说:“我不是做梦吧,我怎么相信你?”

    “我把你丢到红衣森林你就信了!”菩萨是真不高兴了。

    “我相信,我相信,我清楚的知道一切,”我不无得意的说,“我知道千里之外的每一个人,他们在做什么,我闭上眼睛,他们都在我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我试了试我的法力,感受到了洞悉力。

    “不要滥用你的法力,”菩萨警告说,“我们去办正事,我送你去红衣森林。”

    我讨价还价的说:“能不能迟些时候,我想自由活动一下,去世界的其它地方看看。”

    “没必要,”菩萨说,“在红衣森林里,有你用法力大显身手的时候,你不必想因为法力而获得满足感。”

    “那我去红衣森林里究竟要做什么?”我对进入红衣森林实在没底,也做不到不懂装懂了。

    菩萨说:“难道你还没有所悟?非要我指点给你?”

    “还请菩萨明示!”我很虔诚,一想到红衣森林的离奇,就不禁心虚胆寒。我记得在我8岁的时候,在野外遇到一片红雾,迷迷蒙蒙,被红雾裹住,当时我突然看见一头怪兽,似牛非牛,似虎非虎,它极其凶恶,张着血盆大口朝我冲来,我吓得掉头就跑,就在它要扑到我时,我突然滑倒了,仰面摔在地上,而怪兽就消失了。我躺着地上,发现雾气出现了分层,靠近地面的地方没有红雾,而当我坐直身子脑袋浸在红雾中时,那怪物又出现了,它就在我旁边,一口咬到了我的肩膀,好在我及时向地面一躺,肩部只是破了一层皮,像被树枝刮伤,我被那怪物吓懵了,再不敢把头探到红雾里,突然我发现红雾正朝我的脚卷来,而那怪兽又清晰的出现在我面前,我连忙匍匐在地的向前爬去,逃离了那诡异的红雾。我记得我站起身狂奔,但那红雾一阵阵的朝我卷来,若非太阳突然透破云层,照耀在我身上,照散了红雾,我恐怕以被红雾吃了。之后,我一蹶不振,对于这段经历,一直不确定是幻觉还是真实,我不能确定我的感觉,总之我深深怀疑那是幻觉,却又不敢去验证,直至如今。

    我听菩萨对我说道:“无非是要你搞清楚红衣森林的成因,但最好是能将红衣森林恢复如初,就像世人所处的这个世界一样,让它有条不紊,自然安泰。”

    我露出乞求的目光希望她能再多说点什么,而她拍拍我的肩膀又说:“其实我很怀疑,怀疑这一方土地,她自立山头,成了魔头,想跳脱天庭与神佛的管控,把善山善水的土地变成魔性之壤,总之,到底是怎么样,是你应该去探究的。不过已经五百年了,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土地爷?”我惊诧的问,“他怎么称呼?”

    “我忘了,玉帝好像没告诉我,这其实并不重要。”她急着要带我腾飞,飘飘欲仙而上。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进去?人多力量大,我甘作马前卒,成为炮灰也在所不惜。”我们眨眼就到了红衣森林的上空,下面仿佛一片红海,而你如果在地面上是根本看不见红雾云海的。

    “刁滑!不要啰嗦,我要进去,何必给你五百年功力?我有很多事要处理,很难抽身。再说,”菩萨不无教诲的说,“这是你的机会,你该抢破头的向前冲,向前赶,不甘人后才像话。”

    “那种人很多,”我说道,“我也许应该就是那种人,不过命运把我淹蹇了!”

    “那你下去吧!”菩萨又很严酷地说,“我还得推你一把,这地方很古怪”我已经听不见她说什么了,我跌入了红云中。

    在我跌落的过程中,我终于相信了红衣森林的存在!红衣森林,曲阜古城,和我居住的村庄,忽略偏差,三点一线。而红衣森林在现实中占地面积很小,很难被人发现,只不过红雾在某些时候可能会扩散变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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