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后被一棍子猛的砸在了脑袋上,我红着眼睛回头看向矮个子。
矮子也是恶从胆边生,知道如果不弄死我的后果很严重。
但同时他也忘记了他身后坐着的是阿k,杀手出身的阿k。
只见阿k的一双白净的手搭在了矮个子的脸上。接着咔嚓一声,矮个子头一歪昏了过去。
我回头的这一瞬间,胖子也趁机推开车门逃了出去。
我摸着头上,并没有流出血。而是肿起了一个大包,阿k轻声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连忙说道:“赶紧把车子开走吧。”
阿k挪动身子,坐到了驾驶位置上。突然村庄冲出了一群年轻人,手中拿着家伙冲了出来。
我探出头去,十几人的样子。
我催促阿k道:“赶紧开啊。”
阿k连忙开动了车子,后面的人也急忙开出了面包车从旁边夹击。
我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摆脱他们,阿k突然说道:“车子没油了!”
我瞪大了眼睛问道:“那怎么办?”
阿k吐了口气说:“撞他们!”
我们这么大的车子,小面包车在旁边简直像是小孩的玩具,阿k熟练的换着档,让我见识了一把什么叫速度与激丨情。
砰砰的碰撞声,后来对面学精了,仿佛是知道我们车里的油不多,到后来只是紧跟着,并不追过来。
我摸着手中的匕首,怒道:“妈的,拼了,弄死他们!”
阿k从坐垫下面抽出了一根钢棍,说:“好!”
眼神里闪现出的是兴奋的光芒,我不知道阿k怎么会这么想。
半挂车一个急停,后面的小车撞在了车尾上。
我推开了车门,下了车,和阿k聚在了一起。
阿k突然把自己的一只手放进了我的手心,我回头看去,阿k突然一笑,虽然此时灰头土脸的样子,但还让我感到了几分惊骇,阿k笑起来纯洁的像百合。
对面的人也憋了一肚子的气,都纷纷拿下家伙冲了出来,数十人。
我叫喊道:“不怕死的上来。”
打架讲究一个气势,虽然我和阿k只有两人。
阿k也叫嚣道:“来啊!来啊!”
想不到阿k会有这样的一面,我并没有贸然的动手,我和阿k紧靠在车子的侧面,背后是不会有人攻击。
突然胖子叫道:“快上啊,矮子还在里面!”
说着自己拿着刀冲了上来,我摸着自己手中的匕首,并不想那么冲动。
胖子冲在最前面,我稍稍往前站了半步,帮阿k挡住些许攻击。
胖子冲的最快,我也迅速冲上去,匕首刺在他的右肩膀,他手中拿着的刀稍稍松开,我趁机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夺过了他手中的长刀,并且拔下了插在他身上的匕首。
一刀砍在了他的后背,胖子抱住了我的腰,我拿着刀把手,砸在了胖子的手中。
就在对面的刀要落在我身上的时候,一棍子撩起了他们所有的攻击。
在我疯狂连砸数十下之后,胖子倒在了地上。
我一刀在他们的衣服上划过,羽绒飘飞。
我大吼道:“杀!”
我红着眼睛,胳膊上被人砍了一刀,我的一刀直接砍在他的胸口。
我疯狂的大叫着,一刀刀疯狂的砍出,阿k则在旁边策应帮我挡住注意不到的攻击。
我和阿k都是身受重伤,如果让他们捉走阿k的话,后果不敢想象。我爆发了必死的决心,砍翻了两三个你之后,对面就已经怂了。看着仓皇逃窜的人,我还扯在一瘸一拐的腿不断追击。
阿k抱住了我的腰说:“他们走了,别追了。”
我红着的眼睛逐渐地恢复了平静,现在的自己就像个破旧的布娃娃一般,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
手臂上的血顺着刀锋流淌在大地上,这一架我们又赢了,一路走来几乎是九死一生。
拿着带血的刀站在路边拦了一辆往城里去的车,上了车,我直接把刀架在司机的脖子上,这一次我不会再像刚才那样,跟陌生人好好说话,我冷冷的说了一声:“把我们送到市里,不伤你性命。”
司机颤抖着手说:“大哥,别杀我,我这就带你去。”
我拿过司机的手机,给我之前的号码打了个电话,那边竟然接通了。
传来光蛋的声音,我直接就说道:“你把手机送给招待所之前和我一起去的那个男人。”
光蛋答应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
我身子半靠在副驾驶上,坐在后面的阿k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问司机说:“你是往哪边去?”
司机颤颤巍巍的说:“无锡啊,我是无锡人。”
我依旧抱着警惕说道:“快点找家医院,到时候我肯定重谢你。”
司机的电话响了,是我之前的号码,我接了那边传来周旋的焦急的声音:“浩哥,你现在怎么样?”
听到了周旋的声音,我才放松了下来,说:“我现在安全了,正往无锡去,你带点钱过来接我。”
我问了司机的地址,告诉了周旋,周旋就急忙的开车过来。我把刀扔在了车上,告诉司机:“别乱说话,要不然有麻烦。”
司机连忙说:“知道了,知道了。”
很快车停在了一家医院的门口,我下车拉下了阿k,阿k的身体也虚弱的很,我在医院的急诊室大喊道:“医生,快来。”
急诊室奔出了几名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护士。阿k牵住了我的手,嫣然一笑。
我被推进了急救室,阿k也被带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医生解开我的衣服,看着我身上的伤口,皱着眉头,问道:“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把全身哪里有问题告诉了医生:“头晕,伤口疼,脚踝肿胀。”
医生给我打了麻药,很快我就昏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脑袋是晕的,心中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
我挣扎着睁开眼,看到了周旋,周旋看到我醒了,连忙围过来,问道:“浩哥,你感觉怎么样了?”
周旋说话的时候眼睛里还带着泪花,我稍微动了动,就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我虚弱的说:“疼,浑身疼。”
周旋赶紧说:“浩哥,你可别乱动,别挣开了伤口缝的线。”
我倒吸一口冷气,问道:“和我一起来的女人怎么样了?”
周旋疑惑的说道:“没有啊,我来就看到你一人。”
我闭上了眼睛,阿k应该走了吧,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相见的机会。
我咬牙说:“让医生给我打针止痛针,太他妈疼了,受不了!”
周旋见我痛苦的样子,跑去找来医生,医生本是不同意,因为这是违反规定,当周旋塞给了他足够的红包之后,他也就欣然的接受,给我来了一针,我再次的睡了过去。
除了头有轻微的脑震荡,半个月不能下地走路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障碍。
住了三天,周旋开车把我接回了南京,周旋问我为什么会弄成这样,我简单的说是仇家追杀,关于阿k我只是深埋在心底而已。
到了南京,周旋送我到医院去复查,坐着轮椅,我去看了安琪,安琪睡的很宁静,香甜,我轻轻的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在安琪的耳边轻声的说:“安琪,快点醒来吧,等你醒来的时候,我不会再让你去酒吧跳舞,陪酒。”
安琪没有反应,我推着轮椅出了房间。
赌场那边也交给了小北京去看,小北京也来医院看过我一次,可他来看我的时候,不是说什么煽情的话,而是损我。
这几天住在医院,我也过的清闲,不过我心里还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阿k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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