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高考风波二
宋局长坐在办公室里，“叮”，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来，来电显示是连襟——李市长，宋局长急忙接通电话。
“老宋啊！是我，说话方便吗？”
“方便！”
“我听说今天高考泄题了？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副市长还没回来，我先听听你的汇报；那个王海涛是不是之前提到过得——薇薇的男朋友？你参与了泄题没有？”
“市长，我以我的党性向你保证，我没有参与泄题！这个王海涛确实是薇薇的男朋友。但是奇怪的是——3月份薇薇第一次带他来我家的时候就提到过：王海涛在开学前曾经梦到今年的考试题，还出给学生们作为模考试卷。我还问过他，他们学校是怎么看待他梦到试卷的？他说学校领导看过他出的试卷，评价还不错。”
李市长：“如果王海涛说的是实话，那么，学校就应该有留存的底档，把学校的底档调出来！再分别询问一下高三班的学生，两下一对照就清楚了”李市长不愧是高中老师出身，一下子就把握到了事情的关键。
“是的，会议决定还调查参与出题的各个环节，看看其他渠道是否有泄题的情况存在”
“嗯！你考虑的很周全，就这样吧！但愿王海涛没辜负你的期望”。
看着电话屏黑了下来，宋局长没了心情。让秘书通知局招待所给他安排房间休息，今晚不回家住了。
宋家。“妈！我爸怎么还不回来啊？打电话还关机”
“你爸爸今天在局里加班不回来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啊？”
“海涛妈妈给我打电话，说海涛接到学校紧急通知回学校报到，到现在还没回家，电话还关机了。海涛妈妈给80中学收发室打电话，回答是海涛他们都被公安局带走了，不知道去哪了，联系不上”
“有这事儿？可你爸爸是教育局局长啊，管不到公安局啊？”
“可海涛他们都是接到学校紧急通知，才回学校报到的啊！学校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啊！可你爸爸关机啦，联系不上啊”
“哪我爸爸的秘书关机没有啊？”
“也是啊，等我问问”
“喂，小李啊！我是你张姨，我家老宋哪？他关机找不到他”
“阿姨，宋局长在局里，一会儿还要开会，不能接电话”
“什么会议啊还要开到半夜，这都22点半了，还没开完？”
“听说是有关高考泄题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没让我参与记录”
“哪你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回个电话，我找他有急事”
“好的阿姨，我记下了”。
话说宋薇薇母女俩在焦急等待宋局长的回电。而另一边，市公安局里已经怨声载道了。
“找我来干什么，又不是我出的模考卷子，你去问王海涛啊，是他出的卷子”一位高三年级科任老师。
“模考卷子是王海涛老师出的，他一人包揽了全部的试卷，你问他就知道了啊！什么时候出的模考试卷？让我想想啊！是刚开学的时候，大家还开他玩笑来着”另一位高三年级科任老师。
“王老师确实是在刚开学的时候说过，他梦到了高考试卷，还记下来给高三年级的学生作了模考卷子。我还看过模考卷子，题型和难度都还不错，挺适合高三年级模考的。可我没看到今年的高考试卷是什么样的，不能确认王老师的模考试卷和今年高考试卷是否一致。对了，按照学校规定，模考试卷都有留存的底档——电脑里有记录而且资料室里也有模卷存档的，电脑和资料室钥匙在哪？电脑就在高三年级办公室里，资料室在三楼，钥匙我这就有”是教导处李主任在接受警察询问。
警察们总结了各个询问记录，连夜驱车再次来到80中学校，搬走了高三年级办公室里的电脑和资料室里的底档资料，回局里逐个对照不提。
武警部队也动起来了，反复回忆着高考试卷过程，从召集出题老师，再到把试卷派送到各个考点的全过程，都没有发现有泄题的可能。就派专人如实汇报了。
一阵鸡飞狗跳后，各位老师被被安置在公安局里的各个房间里，体会了一把在公安局里过夜的滋味。而主角——王海涛正在审讯室里接受多位警察的疲劳审问，苦不堪言。
“叮铃铃”，宋家电话铃声响起。宋妈妈赶紧接起电话。
“喂！诶老宋啊，你开什么会啊，还要关机？等一下薇薇找你”
“爸，我是薇薇。海涛出事了。18点的时候，海涛接到学校通知回学校开会，都22点了都没回家。海涛妈妈着急了，海涛手机又关机了，给80中学打电话说是老师都被警察带走了，不知道去哪了？爸，学校出了什么事儿啊？还要警察把老师都带走。你知道学校出了什么事儿吗？海涛爸妈都急坏了”
“告诉海涛爸妈别着急，我知道海涛在哪”
“爸，海涛在哪啊？”
“别抢话，听我说。”
“哦！好的，你说。”
“今天有考点反应：有泄题的事情发生。就是海涛所在的80中学校考生们说：海涛曾经给他们做过的模考试卷和今年高考试卷一模一样。市里启动了应急预案，将海涛和80中学校的校长c教导主任和高三年级科任老师都带回来核实情况。”
“爸c怎么可能啊？海涛不可能接触到高考试卷的啊？”
“薇薇，你还记得你和我们说过，海涛曾经梦到过今年高考试卷的事情吗？”
“梦到高考试卷？爸c难道海涛真的梦到了啊？”
“不知道！还在核实情况，你转告海涛爸妈要冷静，我这儿盯着哪。还有，让他们不要和别人说你俩正在处对象啊，免得我不好过问此事。”
“知道了爸。”
当王海涛在学校见到警察的哪一瞬间就知道出事儿了。十有是因为今天考题的事，换上谁也不会相信他能提前梦到考试题，都会认为是他偷窃了今年的高考试卷。
果然，别人都坐考斯特中巴车；唯独他自己被两名警察簇拥着坐在警车后座中间的位置，一边一个警察夹着他，一路上沉默无语，车子直接开到市局后院停车场，又过来了几名警察，包围着王海涛来到了审讯室。
王海涛打量着审讯室的摆设，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一道铁栅栏将房间分隔成两半，每半间房子都有一扇门，对面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子上有盏台灯，后面的墙上贴着醒目的标语“坦白从宽c抗拒从严”；而自己这边房间的中间位置，有把铁椅子固定在地面上，墙壁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软装饰板，估计防止犯人撞墙自杀用的。
“坐到椅子里”一个警察推了他一把。
“我不是罪犯，我不坐哪”王海涛回答道。
“还不老实”警察一拳打在王海涛胃部上，趁他弯腰的时候，几个警察把他塞到铁椅子里，就出去了。
“放开我，我没犯罪，你们没权利抓我”王海涛嚷道。
“喊什么喊”对面房间门开了，两名警察进来坐在桌子前面。
“知道这是哪儿吗？”
“公安局。”
“知道就好，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犯罪，放开我”还没喊完，冲进来一名警察，用电警棍在铁椅子上电了一下，瞬间王海涛就被电到了。
“老实回答问题，不然再让你尝尝被电的滋味。”
好汉不吃眼前亏，王海涛决定不和警察对着干，被电的滋味不好受。
“姓名”
“王海涛”
“性别”
“男”
“年龄”。
“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儿来吗？”
“不知道”
“还不老实，知道我们的政策吗？”
“你后面墙上贴着哪”
“念一遍”
“坦白从宽c抗拒从严”
“知道就好，把你的犯罪事实讲述一遍”
“我没犯罪，讲什么？”
“嘴够硬的，有你开口的时候，要我提醒你吗？”
“哪就麻烦你给提个醒吧”
“我x”年轻些的警察刚一站起来，就被旁边的中年警察拉住了。
“哪我就给你提个醒，你不要抱着侥幸心理蒙混过关，像你这样人我见多了，没有不坦白交代的”中年警察说道。
“说说吧，你从哪里得到今年高考试卷的？你的同伙是谁？有几个人？”
“我没有犯罪！也没有从哪儿弄到今年的高考试卷！是我今年寒假快结束的时候睡觉梦到的”
“呵呵，梦到的？你梦到彩票开奖号码没有啊？”
“真是我梦到的，你怎么不信啊，你们可以和我的同事，还有我带的学生核实啊！我3月1日就给我的学生模考过啊！诶c对了，今年高考试卷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啊？”
两名警察对视了一眼（你知道今年高考试卷是什时候出来的吗？不知道！你哪？我也不知道！）“咳咳，不要避重就轻，说吧你怎么得到高考试卷的，梦到的？你当警察是傻瓜吗？”
“你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你们可以去核实啊。”
中年警察低声对搭档说：“你看他一会儿，我向领导汇报一下，你别动他啊，出了什么状况就不好了。”
“知道了。”
中年警察起身出门向领导汇报去了。
审讯室里年轻警察和王海涛对视无语。
“当当当”“进来。”
中年警察推门进到局长办公室里，房间里除了局长还有几名来汇报的警察。
“是老顾啊！王海涛哪里有突破吗？”
“还没有c局长。王海涛说他没有偷考卷，他说是他睡觉梦到的；还让我向其他老师核实情况，说其他老师都知道这件事。看着不像在说谎，他还反问我——今年高考试卷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可我也不知道啊”
“老顾啊，现在有些棘手了，其他老师也说——王海涛曾经宣称他在寒假的时候梦到了试卷，而且还在3月1日就给学生出了这套试卷模考。而据常识判断啊——高考试卷肯定不会在寒假期间就出完试题了，现在这里有个时间差的问题。”
“我大概了解高考出题的情况”沙发上一位来汇报的警察说话了。
“老刘你快说说。”
“我媳妇有位表哥就是3中的特级教师，经常出任务——给高考试卷出题。如果被考委会选中了的话，考委会事先是不会通知出题老师的，只会突然找到选定的出题老师，将他们带到有武警看守的地点，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专心出题，考委会会随机从同一类型考题里抽取规定数量的考题，然后将编好的试卷由武警押送到专门的印刷厂印刷，再跟据各个城市c考点c考生人数c文理科等情况分别装袋，再由武警在考试前一天晚上送到指定考点，与考点负责人交接签收；剩下的保管任务就由考点的保卫负责了，在考试前半个小时，由考点的负责人或指定人员分发给各个考室的监考老师，大致过程就是这样的。”
“那出题时间哪？”
“大概在5月末就出完题了，但出题老师要一直要待到高考结束后才能放出来。他们可以进行娱乐活动，但是不能打电话，不能与外界联系；有什么需要，可以由武警代为联系家属，家属送的衣物也要由武警先检查一遍，确认无违禁物品后才能交到出题老师手里；6月初试卷印刷完毕，然后就分发到各个地区，考试前一天分发给考点，全程由武警看守。”
“如果王海涛真的是在3月1日就给学生出了这套试卷模考，哪从时间上讲——是王海涛出题在先，就不存在他窃题的嫌疑了”局长说。
“局长，王海涛会不会有特异功能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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