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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梅花帮帮主陈纤纤总是心神不宁,总是觉得自己会无缘无故伤心起来,对柳如春的思念也越来越浓。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她知道为什么,因为她和柳如春喝了七色迷情花酒和洒了痴情圣水后,两人已心意相通,她能感应到柳如春所做的一切,同时能感应到柳如春的悲与欢。柳如春的情绪直接影响了陈纤纤的心情。
只可惜柳如春离她太远,已超过十里,不能看见柳如春在干什么。否则,她定能催动迷情大法,让柳如春回到她的身边,乖乖的听她的话,和她成亲。
一日,陈纤纤把容妈妈叫至跟前道:“容妈妈,听说凤凰教教主刘梦琴已离教寻找柳大哥去了,我这段时间也极是想念柳大哥,因此打算离开梅花帮一段时间,帮中一切事务暂由你打理。容妈妈,这段时间可要辛苦你了。”
容妈妈叹道:“陈帮主,你和柳公子已洒痴圣水,爱情已深种,你离不开他了,他若见到你,你只要催动迷情大法,他的最爱就会变成陈帮主了。陈帮主,你现在可感应到柳公子在何方?”
陈纤纤道:“他离我太遥远了,我无法知晓他在何方,但我能感觉到他很伤心。如他寻了短见,我在圣水的作用下,可能也无法活了。因此,我现在就去找他,哪怕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找到他,和他相爱到永远!”说完,陈纤纤背上包袱,和帮中姐妹们辞别,鞭马而去……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清明节来临了,这是一个吊祭故人的曰子。这一天,柳如春来到父母的坟前。这次他买来了许多纸钱,这些纸钱一些是烧给父母的,一些是烧给自己的,因为他很快就会与父母见面了。
柳如春在父母的坟前拜祭了一会儿道:“爹,娘。这是孩儿最后一次拜祭你们了。本来,孩儿是不想寻短见的,但活得太痛苦了。我经常恍恍惚惚,好像见到丝丝跟着我。夜间更是梦见她,梦见她求我和她在一起,永不分开。我知道自己不能没有丝丝,因此我只能下去与你们、丝丝相聚了,请爹和娘莫怪。”说完,他拔剑向喉咙中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柳如春的剑竟被一物件击中,这一剑他恰好刺歪了。柳如春愕然:“奇了,我的剑不知被何物击中,怎么力道如此强劲的,莫非刚才有人出手救了我?”他环视了一下周围,只见四周都是草丛,哪有什么人。柳如春见罢,暗叹:“唉,我多疑了,这里哪有人救我啊!”说着,他再次橫剑向颈中抺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不知什么时候,有一个人竟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伸出双指钳住了他的剑。
柳如春大惊,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老和尚。老和尚大约五十余岁,肥头大耳,只有五尺多高。
老和尚笑眯眯对柳如春道:“施主何必自寻短见呢!你既然对世间之事看得如此心灰意冷,为何不出家当和尚呢?出了家一切都会四大皆空了,阿弥陀佛。”
柳如春茫然地盯着老和尚问:“出了家真的能忘掉以前所有的事情吗?”
老和尚还是笑眯眯道:“贫僧年轻的时候为曾为情所困,也像你这般如此。后来有缘进了少林寺,终于看破红尘,看破了人世间的尔虞我诈,爱与恨皆如浮云。由于贫僧心无杂念,没有喜怒哀乐,终于成了一名得道的高僧。”
柳如春道:“可是我太爱她了,我时时刻刻都在想她,恐怕我身在佛门,也一样忘不了她。”
老和尚打量了一下柳如春道:“贫僧看施主尘心未泯,你若能把爱与恨放下,投身佛门,定能成大器。”
柳如春想了想,道:“佛门是一个修心养性的清静地方,我若想排除杂念,看来也只好这样了。多谢大师指点,否则糊涂人定然走向了绝路。”
老和尚点了点头,似乎很欣赏柳如春的迷途知返。他从身上取出一串佛珠递到柳如春的手中道:“你向东走十里路,那里有一座寺庙叫白云寺,寺里的方丈是我的师兄。你拿着这串佛珠去见他,他定会收你为弟子的。”
柳如春似有所悟道:“敢问大师尊姓大名,我也好向方丈说起。”老和尚道:“既然身在佛门,以前的姓名无须再提,还是叫贫僧慧根吧!贫僧就此别过啦!如若有缘,日后我们在寺庙重逢吧!”老和尚说完,眨眼便消失了身影。
柳如春如梦如幻,心道:“这位前辈的轻功如此了得,他师兄的武功定然不在他之下。”他收剑回身,决定到白云寺出家,忘掉尘世间的爱与恨,欢与悲。
当他向白云寺行去的时候,他身后的草丛中跃出三名少女来。这三名少女不是谁,正是露珠、上官巧儿和欧阳姬。她们知道柳如春清明节会来父母的坟前祭拜,所以在这里等候柳如春多日了。
三人远远地跟着柳如春,只听露珠不解地问道:“姬妹,巧儿妹,你们说他会到哪儿去呢?”
上官巧儿笑了笑道:“看见秃驴能好到哪里去,当然是想当和尚罗!”
露珠道:“我也是这么想,倘若柳公子真的到了寺庙出了家,那我怎么办?”
欧阳姬笑道:“不如我们趁他没到少林寺之前拦住他,点了他软麻穴,然后姐姐和他在寺庙里成亲怎么样?”
露珠笑着轻捶欧阳姬道:“看你,怎么会想出这么离奇的馊主意。我记得宋人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我只想柳公子真心实意的爱我,那样我才会感到幸福呀!”
“但,但柳公子的心似乎已经死了啊!”欧阳姬脱囗说道。
上官巧儿闻言忙道:“柳公子的心哪里死了。只不过他听闻丝丝已经死了,心里一时无法接受,所以就想到去死,去出家罢。待过一段时间,柳公子冷静下来,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淡忘那位丝丝,一定会想到姐姐对他的好的,一定会接受姐姐对他的爱的。”
欧阳姬不禁又脱囗道:“可到了那时柳公子已成了佛门子弟了,姐姐又怎能与和尚成亲?”
露珠听欧阳姬这么说,默不作声,眼里却蕴满了泪水。
柳如春向东行了半个时辰终于抵达白云寺。白云寺是建在一座不算高的山丘上,庙宇宽阔雄伟,看来寺里的弟子相当多。此刻,白云寺传来一阵一阵的钟声,钟声传得很远很远。柳如春走进白云寺,就再也不见出来。
第二天早上,钟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柳如春已跪在方丈的面前,而在他身边的两旁还站满了和尚——因为他今天要出家了。
方丈接过柳如春递来的佛珠,说道:“你若想归依我佛,必须要遵守本寺的寺规,从此放下尘世间的爱与恨,悲与欢,柳施主能持否?”
柳如春从怀中取出露珠送给自己的金钗,想了想,正要回答。这时,有一女子飘身落到柳如春的身旁道:“我反对,我反对他成为你们的弟子。”柳如春不禁向身旁看过去。只见来人不是谁,正是露珠。
方丈看到露珠,忙合什“阿弥陀佛”了几回,道:“敢问这位女施主是他的何人?”露珠指了指柳如春道:“我是他的妻子,我是来这里要丈夫的。”
方丈奇道:“你是他的妻子?可是老衲听柳施主说他尚没成亲啊!”露珠淡淡道:“他是没成亲,但我的肚子里已有他的骨肉。你说,他算不算我的丈夫?”此话一出,和尚们面面相视,柳如春更是吃惊地瞪着她,心道:“她怀了我的骨肉,这是怎么回事啊?”
露珠握住柳如春的手心,把他拉了起来道:“负心郎,你忘了那一夜我们在客栈里住了一夜么?那一夜我们共盖一张被子,抱的是那么紧,现今我有了你的孩子,你就想抛弃我,想让我痛苦一辈子么?”说着,露珠紧紧地抱着柳如春,脉脉含情地注视着他。此情此景,看得和尚们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方丈见罢大怒道:“柳施主,你既然在民间已有所爱,又有了爱情的结晶,为何还要投身我寺,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来?”
“没……没呀!”柳如春忙叫苦道,“我,我没做。”方丈继续问道:“那一夜,你们没住在一起么?”
“那一夜我们是宿在一起了。可是,可是……”柳如春急得满头大汗。
露珠担心他道破那日的事,急忙吻住了他的嘴唇。
方丈摇了摇头:“荒谬,荒谬!”说着愤然而去。
看着众和尚离去,露珠掩嘴而笑:“柳公子,你想出家,那我怎么办?我这么爱你,你就算当了和尚,我也会想办法让你还俗的。”
柳如春看着她,忽然放腿向寺外奔了出去。
“柳公子,你去哪?你等等我!”露珠急忙向柳如春追了过去。两人你跑我追,跑了两里余路,前面竟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山谷。柳如春暗叹了一声,停住了脚步。
露珠追了上来,突地“嘤咛“哭了起来:“你好狠心呀,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宁愿去当和尚也不要我了,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爱我么?我恨死你了。”说着,露珠放声哭了起来。
柳如春闭上眼睛,两行眼泪也禁不住流了下来。对于露珠这份爱,柳如春感到深深的自责与内疚,怪不得有人说“金钱债易还,情债难还”啊!
柳如春行到露珠的面前,伸手拭去她眼中的泪珠道:“阿珠,我对不起你,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狠心对你了,请你饶恕我的不是好吗?”露珠见柳如春向自己道歉了,知道他已回心转意对自己好,猛地扑到柳如春的怀中放声哭了起来。柳如春抱着露珠,用手抚摸着她的柔发,然后又深情地注视着她。
然而,谁也没料到,就在露珠的身后,有一名头戴斗笠的绿衣女子紧紧地盯着两人。她见到此情此景,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了下来。最终,她轻叹了一声,拖着疲惫的脚步离开了。
“柳公子,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好吗?我爱你,你娶了我好吗?”说着,露珠紧紧地揽着柳如春道,“我现在觉得自己很累,我不想再永无止境地累下去了,我只想有一个安静的家,这个家你能给我吗?柳公子。”露珠深情地注视着他。
柳如春终于被这个热情又多情的女人感化了,两行热泪不由又流了出来,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就在两人紧紧相拥的时候,山谷中猛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喊叫声:“柳如春,我恨你,我恨你。”山谷中荡起了无数个回音“我恨你,我恨你……“
柳如春闻声脸色一变,脱口道:“啊!是丝丝,是丝丝的声音。”
露珠吃惊地望着深谷道:“可是丝丝已死了,你上哪去找她?”柳如春道:“她定是在下面唤我。那好,我到深谷找她去。”说完,他向深谷跃了下去。
“不要一一”露珠想去拦住他,不料自己也失足跌落深谷中。
过了很久很久,柳如春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睁眼一看,自己已置身谷底,而且还被谷底的山藤给缠住了。他撑开山藤,举目四望,竟然发现从深潭旁边飘过来的露珠。露珠躺在水面上,不知是生是死。
柳如春大惊,急忙把露珠拖到岸边。只见露珠双目紧闭,似乎巳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阿珠,你醒醒,你醒醒啊!”柳如春摇着露珠的身体喊道。
过了一会儿,露珠睁开了双眼,她见到柳如春,咳了几声道:“柳公子,是你吗?我……现在好痛啊!全身都麻了,恐怕不行了。我,我快要死了。“
“不,阿珠。你不要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我会痛苦一辈子的。
”“柳公子,你爱我吗?”露珠说着竟吐出了一口鲜血来。柳如春痛楚地点了点头道:“阿珠,我爱你!只要你能活着,我一定永远、永远不离开你了。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么?”
露珠眼眸中掉落了两颗泪珠。她哭了,她是高兴得哭了。“柳公子,我将要死了,你可以吻我一下吗?”露珠的声音开始变得越来越微弱了。柳如春知道她很快就会死去,急忙抱着露珠,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了。
露珠吻着柳如春,忽然启动银牙向柳如春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下去。柳如春的嘴唇当场被咬破,鲜血流了出来。柳如春没有丝毫感觉到痛,他知道这是露珠对自己又爱又恨的结果。两人的鲜血,两人的眼泪都渗在一起了。片刻之后,柳如春忽然觉得露珠的牙齿松开了自己的嘴唇。
“阿珠,我不允许你死!你不要睡,我来帮你运功疗伤,助你推动血液运行。”柳如春急忙运起内功,徐徐将内力推进露珠的体内。露珠又吐了一口鲜血,竟然昏迷了过去。
“阿珠,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啊!阿珠,你不能死啊!”柳如春摇着露珠的身体,放声嚎喊着。
”“柳公子,你为我哭了吗?”忽然,露珠轻轻地说了一句。
柳如春闻言,忙道:“阿珠,你醒了吗?你没死吗?”露珠依然闭着双眼道:“你这么爱我,我怎么舍得死。我死了,你一定会痛苦一辈子的对吗?”柳如春哭着点了点头道:“你死了,我就再也没有心爱的女人了,我这辈子就算再去当和尚,也会痛苦一辈子的。”
“柳公子,我不许你当和尚,我要你爱我一辈子。柳公子,我现在好冷,你紧紧的抱着我好吗?我好冷。”柳如春急忙抱起露珠,紧紧地抱着她道:“阿珠,你的内伤伤得这么重,我一定要找到臧神医为你医治内伤。”
露珠轻轻地“嗯”了一声,她晓得这是柳如春的内功帮助了自己,所以自己才没有死去。但内功也不能助自己完全康复,看来自己只有找到名医才能医好自己了。
柳如春用山藤把露珠绑在背脊上,然后顺着山藤以及凹凸不平的石缝攀上了谷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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