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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娇、舒雅、柳如雪见红、蓝、绿三派被露珠等人缠住,已脱困,急忙跃上马车赶着马疾奔而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柳如雪等人向南飞驰了三个时辰,来到了一个叫“青山镇”的小镇,此小镇约有千多户人家。进入镇里,只见有一户人家不知为什么失火了,人们都往那户人家赶去。
柳如雪驱着马车也跟着而去,只见那户失火的人家都被官兵包围住了。这些官兵约有四百人,正在张弓搭弓搭箭盯着那户着火的人家,看来这把火是这些官兵放的,是要致这户人家于死地。
莫非这些官兵与这户人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凌慧芳向旁边一位老人问道:“前辈,这户人家怎么啦!难道他们得罪了这些官兵吗?”
那老人诧异地看了看凌慧芳道:“这户人家有一位臧神医你都不知道?你大概不是我们青山镇的人吧!这臧神医能治百病,在我们宋国,没有几个比他的医术更高明了。大概是在一年前,杭州城有许多姑娘得了一种相思之病,臧神医得知这些姑娘得病的缘由,配制出一种叫‘忘情还魂丹’的药丸,终于把这些姑娘的相思之病给治好了。京城王爷的女儿赵春花宗姬也得了相思病,整曰精神恍惚,茶饭不思。那位王爷得知臧神医能治相思之病,叫人去请。谁晓得那臧神医见来人是王爷的亲信,就大骂光宗是个昏君,王爷是光宗皇帝的皇亲国戚好不了哪里去,就是不肯给治。眼见女儿春花性命难保,王爷只好找一名酷似赵春花心上人的美男子给她天天看着,那病才逐渐好转。事后王爷怒不可遏,于是派人来杀臧神医一家。这不,臧神医今天是劫数难逃了。”
那老人刚说完,臧府一家人忽然冲了出来。
官头目见状,放声喊道:“准备放箭!”那官头目喊罢,有一支利箭忽地射了过来,那箭正中那官头目的脑袋,官头目闷吭一声就倒下了。
又在这个时候,人群中冲入一名蒙脸女子,这女子一头长发,看不出她年龄有多大。
这名女子双手都握着剑,她冲到一名约六十来岁的男子面前叫道:“臧神医,你们快跟我走。”这名女子挥舞着剑,把士兵们射来的箭全部砍落在地。
柳如雪见那女子舞着剑,不禁高兴地对柳如春:“阿哥,你看!这不是爹爹使过的龙凤剑法吗?”
柳如春点了点头道:“爹把这套龙、凤剑法传给凤妹两兄妹了,男的使龙剑法,女的用凤剑法。而这女子右手使的是龙剑法,左手使的是凤剑法,配合得天衣无缘,厉害之极,难道这世上还有人会使龙、凤剑法?”
柳如雪笑了笑道:“阿哥,你好笨呀,这位女子就是凤姐呀!她一直暗恋着阿哥,可惜阿哥一直不明白凤姐的心。阿哥离开杭州城,她都骑马追过来了,她想跟阿哥在一起,只是我那时一时没有想起而已。”
柳如春想起自己一家被贬的那一天,恍然大悟道:“妹妹,你是说,凤妹也爱上我了,也得了相思病了么?”
柳如雪“嗯”了声道:“凤姐一定是得了相思病,后来找臧神医治好了。臧神医一家有难,她岂有不救之理?”话间,那蒙脸女子扶着臧神医一家人杀开一条血路,向着柳如春这边疾冲过来。
但当她看到柳如春和柳如雪的时候,似乎怔了怔。她冲出人群,一声忽哨,有数辆马车驰了过来。那蒙脸女子和臧神医一家上了马车,驱着马车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如春有一种惆怅的感觉,他上了马车道:“妹妹、娇妹、舒姑娘,我们上车吧,我们也该去杭州了。丝丝现在落入王勉那厮手里,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凌慧芳听了忙道:“对,我们即刻起程去杭州,否则迟了丝丝要遭殃了。”
众人听了,急忙鞭马向蒙脸女子跑的方向追去。众人驱着马车疾奔了二十来日。这一天,大家终于来到杭州的西湖。杭州西湖,水平如镜,风光旖旎。
柳如春走到湖边洗了洗脸,仿佛又回到两年前的情景。两年前,凤妹常邀自己来此湖追逐、玩耍。有一次,凤妹趁自己洗脸的时候,泼了自己一身的湖水,浑身湿漉漉的。
“凤妹,你如此捉弄你大哥,大哥可要生气了。”
赵兰凤嘻嘻笑道:“大哥,我觉得你好笨呀,小妹和你自小长在一起,连小妹的心思都不知道,小妹恨死你了。”说着,赵兰凤帮柳如春除掉身上的衣裳道,“大哥,你全身都湿透了,把上衣脱下来晒一晒吧,免得冻着了。”
“这,这不好吧!”柳如春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傻瓜,难道还怕小妹看亏了不成?”赵兰凤瞅着柳如春,眼里充满了情意,脸上也变得红通通的。
柳如春坐在湖边,任由那阳光照在自己的身上。
“大哥,我们一起躺在湖边晒太阳好不好?那蔚蓝的天空,真蓝呀,好美呀!”赵兰凤躺在柳如春的身边,痴痴望着天空道。
“凤妹,那蓝天有什么好看的。”柳如春木讷地说道。
赵兰凤嗔道:“大哥,你不觉得此刻很浪漫么?我不跟你这头猪说了。”赵兰凤说着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着跑开了。
柳如春想到这,终于明白赵兰凤的心了。可惜现在明白得太迟了,自己是不可能和她再回到从前了。毕竟自己还有露珠和丝丝,他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傍晚时分,众人在湖边烤了一些野味吃,正准备到杭州城找客棧住。这时,远处疾来一队官兵,官兵约有千余人,把柳如雪等人团团围在湖滩上。
柳如雪大惊,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围住我们?”
远处传来一阵狂笑,跟着一名身着黑衣,手握玉笛子的中年男子从官兵中行了出来,他指了指柳如春和舒雅道:“小子、小妞,你们是否还认得老夫?”
柳如春见到那名中年男子,不禁脱口叫道:“你不是掳走丝丝的王勉吗?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此?丝丝现在怎么样了?”
那中年男子闻言又是哈哈大笑道:“不错,老夫就是那个王勉。老夫早知你对那丝丝不会死心,一定会来杭州救她的,所以派人一路跟踪你们。得知你们在湖边歇息,只好提前向你们动手了。”
凌慧芳闻言,对王勉怒骂道:“姓王的老匹夫,你把我女儿丝丝藏到哪儿去了?你赶紧把我女儿还给我,否则我绝不饶你!”
王勉看了看凌慧芳道:“你就是那位败寇凌慧芳吧!你女儿是给我掳走了,你又能怎样?难道你有本事杀了我么?你女儿我已把她送给皇上亨用了,他们现在恐怕正欢乐着呢!”王勉说着这番话,惹得那些官兵哈哈大笑。
凌慧芳怒不可遏,大喝一声,提剑向王勉剌去。
王勉冷笑道:“凌慧芳,你今天的死期到了,你准备受死吧!”说着,玉笛一挥,几枚暗器从笛中射出,分射凌慧芳脑袋、喉咙、腹部等部位。
柳如春看在眼里急在心头,正想过去助凌慧芳一臂之力,但王勉的暗器已向凌慧芳身上射去,出手已来不及了。
正在这时,空中一声长啸,有十几个黑衣人从空中落到凌慧芳的身边,跟着十几道金光一闪,王勉的暗器被利器击落,余下的利器全向王勉身上射去。
王勉大惊,急忙躲开,定神看了看这十几名黑衣人,吃惊地说道:“你们不是王爷府上的‘冷血十六杀’吗?怎么前来相助别人来了,莫非不怕得罪皇上,砍了你们的脑袋?”
冷血十六杀是十六名黑衣武士,这些武士手上全用短刀,刚才射向王勉身上的就是这些短刀。
冷血十六杀闻言,哈哈笑道:“王大人,你看看你的身边,你的人全部被我们包围了,难道你们今天还有命回京城吗?”
王勉看了看四周,只见四周都是武士和弓箭手。王勉倒抽了一口凉气,问道:“为什么?王爷为什么要杀我们?”话音一落,人群中走出一位十八、九岁的美艳少女来:“是我,是我要杀了你们。”
王勉、柳如春等人凝神一看,这不是王爷的女儿赵春花宗姬吗?
王勉道:“原来是赵春花宗姬,敢问宗姬为何要杀我王某,莫非我王某得罪了宗姬?”
赵春花神情冷冷地说道:“谁叫你与我的心上人作对,我心里只有他。为了他,我得了相思病,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和他作对就是和我作对,你要杀我爱的人,我只好把你给杀了。”
王勉茫然道:“你的心上人?在哪?他是谁?”
赵春花指了指柳如春道:“我爱的人就是他,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杭州第一美男子柳如春,你都不知道吗?”
赵春花说完,一座轿子被人抬到柳如春的面前。
赵春花快步走到柳如春的面前道:“柳公子,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你很想见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赵春花附在柳如春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牵着柳如春的手心走进轿中。
赵春花和柳如春坐在轿中后,有轿夫马上抬着两人远去。
凌慧芳、柳如雪见赵春花的杀手和王勉等人厮杀起来了,松了口气,马上离开西湖,向着柳如春和赵春花的方向追去。
追了七、八里路,只见赵春花的轿向着一座山上奔去,显然这些轿夫都是些内功深厚的高手。
凌慧芳等人追到山上,只见赵春花和柳如春站在一座无名墓的旁边。
赵春花指着墓碑道:“柳公子,你知道这座墓的墓主人是谁吗?她就是你曰思夜想的情人丝丝呀!
缠缠绵绵成过去,长伴青灯为哪厮?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只是情归何处要三思,要三思!问世间情是何物?情就是缘,缘来缘去,摸不着看不见,一切皆由心生。心死情灭,情至心生。丝丝被皇上封为‘丽妃’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来到一处池塘,身穿白纱,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丝丝,你死得好惨啊!”柳如春听完赵春花说罢,忽然跪在丝丝墓前,抚着丝丝的墓碑狂声痛哭起来,“丝丝,你被那狗皇帝所害,怎么墓碑连一个名字都没有?丝丝,你如今已死,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不如我现在跟你而去,做一对阴间夫妻岂不更好!丝丝,你等等我,我来找你来了。”
柳如春悲呼一声,忽然向着一处山崖狂奔而去。
“啊,不要啊!”众人见状大惊,急忙向柳如春追去。
众人来到崖边,只见柳如春已跃落山崖,直坠落三十余丈高的河中。河中江水滔滔,哪里还见得着柳如春的身影。
于娇、舒雅、赵春花、柳如雪等人眺望着江水呼喊着。过了许久,四人猜想柳如春已葬身河中,于是抱头痛哭。
再说柳如春跃落那江中,很快便憋得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只见自己躺在一艘渔船上。渔船上撒满了鱼网,而他自己是躺在船舱之中。
“你醒了?”船上站着一位渔家女子,脸露惊喜之色。
柳如春定神看了看她,只见此女约二十余岁,厥体丰整,眼似秋波,色若朝霞,发如春云,口如朱樱,鼻如悬胆,皓牙广额,肩圆背厚,步如轻云,吐音如白石之过幽泉,简直是琼姿仙貌,其容貌竟不逊丝丝和露珠之美色,看得柳如春竟呆住了。
那女子见状笑了笑,道:“我很美对吗?以前人人都称我为‘再世西施’,可是我嫁了十八位丈夫都给我克死了。从此以后,人们又称我为‘短命西施’了。我受不了世人对我的嘲笑,于是买了一条渔船以捕鱼为生,发誓从此不再嫁人,远离世俗,做一个比尼姑更自由、更快话的人岂不更好!这位公子,你这么英俊,相信你也是为情所困吧?倒不如像我,远离世俗,隐居山林或出家为僧,从此了断七情六欲岂不更好?”
柳如春看了看她,想不到她有惊世之色,但她的命运却和自己一样惨,他又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待渔船靠岸,他也没向这女子辞别,哭着冲到山上,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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