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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共分两帮人对峙着,气氛显得格外紧张。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柳如春仔细地打量两帮人的首领,只见双方都有五位长老和五位堂主主持大局。其中有一帮人有两个头目柳如春认得,这两个头目正是那位余长老和陈堂主。原来,这两帮人都是百花教教徒,因为双方选举教主的事分歧极大,因而在此发生争执。
柳如春细耳倾听,只听余长老气愤地说道:“要老夫推选黄总堂主作我教教主,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此人心胸狭窄、精于心计,野心之大,企图征服武林各派,一统江湖,成为武林至尊。为此,如若他真的坐上了教主的宝座,我教就惨了。不知要流多少血,死多少兄弟才能为他达到目的。”
正在余长老说话之际,东边方向疾来了百余骑人马,为首的是一个五十余岁的白须老汉。在他的后面,有两匹马拉着两辆车,车上均有一个大铁笼,铁笼内囚着八个人,有男有女。白须老汉骑马来到众人的面前缓缓停下。
这时,有人问道:“黄总堂主,车内的是些什么人物?”那白须老汉,被称为黄总堂主的人道:“他们都是罗皇后的对头,邱教主生前要拿的人就是这些人。这里面有慧芳皇妃、李波宰相、桂桂公主、还有凌家庄庄主夫妇。他们在路上遇上老夫,让老夫全部擒获。哦,你们选教主的事商量得怎么样了?”
余长老和陈堂主互相对望了一眼,余长老答道:“此事我们很难定夺,还有待于少教主回来之后方能作出决定。”
“哼,少教主,少教主。你们眼里就只有那个少教主。”黄总堂主十分不满地说道,“其实我也想拥姓柳的当任教主的,可是想到她只不过是一个初初出道的黄毛小丫头。虽然她武功还不错,但她江湖阅历浅薄,心慈手软,她当任我教教主后,我教定被江湖各派铲除不可。”
“对,”人群中有人附和道,“我们的黄总堂主在教中已有三十年了,他老人家为教呕心沥血,耗尽心机,对我教可谓仁尽义尽。那柳少教主算什么,她为我教出了多少力?流了多少血!她只不过善于拍老教主的马屁,凭着手中的毒镖为教主出了一点力罢。因此,老教主一欢喜,就认她作了义女,传授她武功,并且封了一个我教前所没有的‘少教主’衔头来当。依我看,黄总堂主当任我教教主最合适了。”
陈堂主大怒,指着那人道:“田堂主,你在教中算什么,竟敢侮辱我们的柳少教主,以下犯上,真是太放肆了。”原来,刚才说话之人是田堂主,正是追杀余长老的那位中年人。
黄总堂主哈哈大笑道:“说来道去,你们还是有意偏袒少教主,心里想少教主当任教主最好。好,告诉你们,老夫今天就是要当那教主,在姓柳的没回来之前当教主,你们要怎么样?”陈堂主愤怒地说道:“黄总堂主,你……”
黄总堂主冷笑,脸上蕴满杀机道:“不错,为了把教主之位拿到手,老夫会不惜一切代价,凡是反对我当教主的,今天都得死。”
陈堂主、余长老相顾失色,两人互相打了一个眼色,猛地拔开兵器向黄总堂主身上击去。黄总堂主轻轻闪开,挥掌向余长老的身后印去。余长老躲闪不及,当场被打倒在地。
陈堂主见袭击黄总堂主失败,跟着又连出几招。黄总堂主虽然赤手空拳,但他毫不畏惧。在陈堂主挥剑刺至之际,他不躲也不避,反而迎掌来挡,但闻“当”的一声,宝剑即时断为两截。
“金刚掌?”陈堂主怔了怔。
此时,余长老一跃而起,几枚银镖快如闪电般向黄总堂主身上射去。黄总堂主轻蔑地一笑,衣袖朝前一拂。“嗤”的一声,银镖反而射入余长老的身上,余长老即时身亡。
黄总堂主瞥了一眼余长老的尸体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怨不得老夫。众位看到了吧,这就是反对我当教主的下场。”陈堂主见状怒喝一声,低头向黄总堂主的小腹撞去。黄总堂主也不躲闪,双手倏地捉住陈堂主的脑袋用力一扭,“咔嚓”一声,陈堂主的脑袋即时被硬生生地扭断。
“陈堂主。”眼看百花教死了一位堂主和一位长老,教中有不少人愤愤不平。“黄总堂主,你手段太残忍了,根本不配做我们的教主,我等不愿再拥护你了。”人群中,有四位原本归顺黄总堂主的堂主行出来道。
黄总堂主目露凶光道:“他俩这是自讨灭亡,难道你们也想和我作抗?”黄总堂主见又有四位堂主要与自己成敌,心里吃惊非小。教中有不少人骂道:“姓黄的,余长老和陈堂主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这样惩罚他俩,我们与你拼了。”话音一落,大部分的教徒涌了上来,和黄总堂主等人厮杀起来。
双方厮杀片刻,远方突地传来一阵马蹄声,跟着驰来一名中年大汉。此大汉满脸黑溜溜的,给人一种凶悍的感觉。黑脸大汉驰到众教徒的面前,声音如雷般喝道:“柳少教主有令,大家速速住手。”
众人听到喝声,齐都停住手中的兵刃。原来,此黑脸汉叫马汉,是百花教专门惩罚教徒犯教规的执法官。马汉顿了顿,道:“柳少教主就要来了,大家在此准备恭候,不得有误。”
众教徒听说少教主就要来了,皆是向前方远眺。不久,远处有八个轿夫抬着一座花轿缓缓而来。紧随花轿后面的是两行武士,约有百余人,他们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教徒中有人叫道:“啊,教卫队也来了。”众教徒都知道,教卫队一向跟随教主,保护教主的,怎么此刻教主尚没选出来,他们就拥在少教主身后,这等阵势,仿佛少教主已经做了教主一样。再说,执法官一向只听教主差遣,今天怎么也听了少教主的号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教卫队到达众人的面前,齐呼:“柳少教主到。”于是有轿夫抬轿上前,只听轿中传来一个女子声道:“黄总堂主,你知罪么?你为争夺我教教主之位,竟杀了我教的余长老和陈堂主,你可知道这样做已经触犯了我教的哪条滔天大罪?”
“你少哆嗦。”黄总堂主脸不改色道,“我是堂堂的黄总堂主,教中除了教主就是我最大,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号令?你别以为有教卫队、执法官为你撑腰就可任意施为了。告诉你,老夫是不怕你的,老夫今天就是要当教主,你柳少教主还是闪到一边去,别与我争的好,否则休怪我金刚掌无情。”
轿内那女子“哦”了一声,道:“于娇,烦你把前任教主的传位遗嘱读给黄总堂主听听。”
“是。”轿旁闪出一名戎装女子,此女大约十九岁,一脸肃穆地走到众教徒的面前,然后张开一排竹筒读道:“本教主因年事已高,连日来又与各派争斗,身体日渐欠佳,故在此特立两份传位遗嘱。一份交给教卫统领于娇保管,一份交与执法官马汉保管。柳如雪姑娘是我的义女,她聪明伶俐,心地善良,而且武功高强。因此,在本教主有生之日,特立柳姑娘为少教主,目的就是本教主仙游之后,柳姑娘能继承我的衣钵,为我教发扬光大。日后,若有居心不善,企图反教篡位者,一律处死。令教卫统领、执法官亲自将叛乱者就地正法,不得有误。”
于娇?她不是在苏州比武招亲中自己无意之中成了她夫君的于娇吗?她武功高强,怎么也加入百花教了,而且还当了教卫统领?柳如春暗暗称奇。
黄总堂主听于娇念完猛地站起来道:“这份传位遗嘱是假的,是你们和姓柳的串通好了伪造的,我不信邱教主会传位给这丫头。”
于娇斥道:“黄总堂主,你此时此刻还执迷不悔么?其实邱教主早知道你居心不良,早知你有篡位之心。因此,我们前教主特立两份遗嘱,目的就是希望我们到时主持公道,拥护柳少教主当任我教教主。”
黄总堂主这时脸上涌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接连后退了几步,自言自语道:“我不信,我不信邱教主会传位给这乳臭未干的丫头。”
于娇“嗤”地冷笑,转头对众教徒道:“众位兄弟,你们今日犯下的滔天大罪,本来若是邱教主在世,定会严惩你们。不过,今日是我们柳少教主刚刚上任教主。故此,她宽宏大量,网开你们一面。希望你们不要再糊里糊涂地自相残杀。只要你们好好地为柳教主效命,听从她的号令,她就既往不咎,你们都可复原职。”此话一出,众教徒面面相视,欢呼不止。
于娇道:“现在,你们若是拥护柳教主的就站到我们这边来。若是拥护黄总堂主的,那么就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吧。”于娇的话刚落,众教徒纷纷跑到柳教主这边,唯恐跑不及被当作是拥护黄总堂主似的。顷刻,黄总堂主身边的人走得七七八八,所剩的都是田堂主及其部下。
轿中那柳教主得知此事,连叫了几声“好”字,跟着她又道:“教卫统领、执法官何在?”
“在。”于娇与马汉马上走到轿前领命道。
“你们马上依照邱前教主的指示,把黄总堂主、田堂主两人就地正法,取其首级,以示我教的严明。”
“是。”两人同时应道。
黄总堂主却哈哈大笑。蓦地,他飞身向轿中撞去。
“吱吱吱”轿中飞出几枚暗器,与此同时,轿中亦跃出一个青衣女子来。
黄总堂主拂开暗器,伸掌和青衣少女碰了一掌。唯闻“嘭”的一声,双方都是倒退了两步。黄总堂主大骇,定睛一看,只见眼前站着的正是新任教主柳教主。
柳教主和黄总堂主互击了一掌之后,青衣女子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于娇、马汉见状,叫道:“各位兄弟,我们柳教主昨晚练功不幸走火入魔,伤及五脏六腑,恐怕一时难以恢复,我们速来保护教主。”说着,于娇急忙扶稳新教主,马汉与其他长老、堂主纷纷包围住黄总堂主。
黄总堂主脸不改色道:“你们以为凭人多就能胜老夫么?你们简直是前来送死,休怪老夫无情了。”言罢,他双掌一错,一路金刚掌使得虎虎生风。不出几招,几位长老、堂主的兵器都是被夺走或被他的掌力所毁。
正在这危急关头,人群中有一女子背着一名白衣男子冲了进来,那白衣男子叫道:“让我来收拾他!”言罢,白衣男子“刷刷刷”地一连向黄总堂主递出三剑,黄总堂主神色大异,不由倒退了两步,因为他觉得这种剑法太怪异了。白衣男子接着又使出四招,黄总堂主竟然又倒退了四步,金刚掌根本没有舒展的余地。
众教徒见黄总堂主连连败退,都是连声赞这位白衣男子的剑法精湛。柳教主顺声看去,喜得几乎晕倒,这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哥哥柳如春吗?
原来,此白衣男子不是谁,正是柳如春。
柳如春此刻看到妹妹柳如雪欲要往这边跑来,忙放声道:“妹妹,你别过来,这里危险,待我收拾了这厮再与你相聚。”柳如雪含泪答应道:“哥哥,你要小心那厮的金刚掌呀,这套掌法很厉害的。”柳如春应道:“晓得。”随即,他舞起利剑与黄总堂主厮杀起来。
黄总堂主斗了一阵,心里怒极,叫道:“这一套是什么剑法,怎么老夫从来没见过的?”柳如春冷冷道:“你能挨到现在,说明你的武功还是不错的了。”接着,柳如春又出了一招道,“这一招叫‘老眼昏花’,是霹雳剑法中较为厉害的招式,你可要看好罗。”说话间,这一招使得刷刷有声,漫天闪耀,不愧使人眼花缭乱。
黄总堂主突见利刃刺向自己的胸膛,不由大骇,忙舒展金刚掌来挡。柳如春知道他运力于掌,掌坚如铁,利剑万万不可与之相撞。否则,无论有多好的剑,都会被掌力所毁。想罢,他剑招倏地一变,利剑直砍黄总堂主的肩膀。黄总堂主躲闪不及,“啊”的一声惨叫,一条手臂被活生生地切落。黄总堂主痛得咬紧牙关,过了一阵,才用另一只手掩住血淋淋的伤口,低沉地对柳如春道:“小子,你所使的果真是江湖中骇人听闻的‘霹雳剑法’?不过,听说它已失传了一百多年了啊!”
柳如春道:“这是本公子的侥幸,这本著有霹雳剑法的天下奇书恰好落在我手中了。”
“哎!”黄总堂主脸色惨白,连连后退了几步,叹了一口气道:“罢、罢、罢。我再强斗下去也是要死在你这路霹雳剑法之下的,看来这是天意,老夫毕生与教主之位无缘,还是我自己了断此生吧。”“吧”字刚说完,他猛地出掌朝自己的天灵盖劈去,“啪”的一声巨响,黄总堂主的脑袋即时破裂而死。众人见黄总堂主如此死法,皆是愕然,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柳如春回头向妹妹望去,只见妹妹柳如雪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自己的跟前,她猛地扑到自己的身上,轻轻泣道:“哥哥,妹妹终于找到你了,想死妹妹了。”柳如春被妹妹的脑袋触到伤脚,不由“哎呀”地叫出声来。柳如雪大惊,忙抬头瞅着柳如春道:“哥哥,你怎么啦?”柳如春忍住伤痛,勉强一笑道:“我没事,双脚只不过给罗皇后弄断了,有点疼。”
“啊?你……”柳如雪怔了怔,忙伸手抚摸柳如春的双脚,“嘤”地哭出声来。
柳如春瞅着妹妹,伸手拭去她眼眸中的泪花道:“傻妹妹,你哭啥?你看,让部下看见教主哭得这么难看,岂不遭人笑话。其实,哥哥又不是一辈子这样,到时只要找个驳骨名医帮我接回就行啦。”柳如雪听到这话,果然不再哭泣。她取出手帕替哥哥抹去脸额上的汗珠,然后久久地端详这个一别将近一年的哥哥,道:“哥哥,你瘦了,这一年来你是不是受了很多苦?”柳如春道:“这点苦算什么。妹妹,你呢?那一次你是怎么被人救了的?”
柳如雪闻问,顷刻勾起她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原来,柳如雪和哥哥同沉江底之后,她顺着江水飘流了一阵,不久就被淹昏过去。当她醒来时,她发觉自己躺在船舱中的木板上。当时,有一个老婆婆坐在她身边。老婆婆见她醒来,脸上露出了满是皱纹的笑容。柳如雪翻身坐起,问:“这是什么地方?”那婆婆答道:“我们是在大江上。”
“那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哥哥。”柳如雪接着问。那婆婆诧异地盯着她,反问:“你哥哥也和你一样遭遇么,这是怎么回事?”
柳如雪听到这句话大失所望,也不答她的话,只是跑出船舱,走到船头上眺望滚滚的江水放声喊道:“哥哥,你在哪呀?”很久很久,柳如雪望着江水发呆的时候,那婆婆行到她的身边道:“你不用喊了,你哥哥现在恐怕早已葬身鱼腹了,你们两兄妹是不是给坏人陷害成这个样子的?来,你跟我回教去,我教你武功,将来你也好替哥哥报仇去。”
柳如雪默不作声,两行眼泪顺腮而下。到了教中,那婆婆果不食言,除了打仗,一有空就传授她武功。柳如雪后来知道这位婆婆就是黑暗中赫赫有名的百花教教主。但婆婆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为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她跟教主婆婆多次征讨各门各派。柳如雪凭着自己举世无双的射技,杀敌无数,还替教主婆婆报了几桩大仇,深得教主婆婆的喜欢。
从此,教主婆婆对她更加喜受。一次打胜仗回来,教主婆婆竟在庆功酒筵上当场认了柳如雪作干女儿,还赐给她一个官职不小的“少教主”来当。
柳如春听完妹妹的诉说,道:“邱教主对你虽然不错,但你也不应到处与武林人士为敌。现在,你当了教主,更应约束教中的兄弟,叫他们放下屠刀,争取成为武林中的光明正教才是。”
柳如雪点头道:“哥哥,我晓得了。日后,我会把百花教好好改革一番的。”柳如春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我相信妹妹一定能做到的。”柳如雪微微笑了一下道:“哥哥,你呢?是谁救了你的?”
柳如春正要说下去,但他马上止住了,只是轻声对妹妹道:“现在我们不谈了。你看,你的部下正等着你的号令呢!我的事日后同你慢慢说来。”柳如雪抬头看了一下周围,四周早已整整齐齐站满了人。
于娇见柳如雪叙完,朝柳如春娇媚一笑,然后上前道:“柳教主,田堂主已被我们清理掉,其堂下兄弟及黄总堂主余党有一半愿回教为教主效命,其余顽固不化的都被我等收拾了,现在谨听教主吩咐。”
“嗯!”柳如雪满意地应了一下。
柳如春这时插口道:“妹妹,我有八位朋友现在还在受苦,劳驾妹妹差人放他们出来。”说着,他指了指铁笼里面的人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柳如雪恍然大悟,随即对于娇道:“你速去把铁笼内的八位朋友请出来,我哥哥要见一见他们。”
“是。”于娇领命。稍刻,她领着铁笼里的八个人前来相见。柳如春见到凌慧芳,脸露惭愧之色,道:“晚辈来迟,让娘娘受苦啦。”
凌慧芳走到柳如春的面前,见他盘膝坐地,不能起立,不由奇道:“你怎么啦?”柳如春尚未回答,柳如雪却替他答道:“我哥哥是被罗皇后那泼妇残害成这副模样的。你就是西夏国凌贵妃吧,晚辈柳如雪在此有礼啦。”凌慧芳神色凄然道:“柳教主,你以后不必叫我什么贵妃了,我现在只是一介草民了。”接着,她逐一为柳如雪引见李波、桂桂、军师夫人、杨家庄庄主等人,这些人与柳如雪彼此认识时,都互相作揖行礼。
完毕,人群中走出一名女子,这名女子走到凌慧芳的面前跪下道:“奴婢没能及时叩见娘娘,罪该万死,请娘娘降罪。”凌慧芳一见是舒雅,忙扶起她道:“傻姑娘,你有什么罪?你以后也别叫我娘娘了,也不必以奴婢自称。你是我女儿丝丝的干姐姐,你以后就叫我娘亲吧。”舒雅却不知怎么称呼才好。接着凌慧芳问道:“丝丝呢,她怎么没有和你们在一起么?”
“她,我……”舒雅眼圈红了起来,眼泪霎时流了出来。凌慧芳拧头看了看柳如春,只见他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凌慧芳心头一颤,一股不详的感觉即时袭上心头。
“丝丝是不是在杨家庄阵亡了?”凌慧芳急忙追问。
柳如春哽咽道:“丝丝被宋国的巡抚大人掳去了,听说要献给当朝的光宗皇帝赵惇。”
“什么,丝丝被掳去了?”凌慧芳听到柳如春这句话,宛如一个晴天霹雳,脑子里一阵眩晕,整个身躯跟着瘫倒下去。舒雅大惊,忙扶住凌慧芳道:“娘娘,娘娘,你醒醒,你醒醒。”过了一阵,凌慧芳才睁开双眼,满脸悲伤地说道:“我不能让丝丝受人折磨,我一定要想办法把她救出来。快,我们马上把丝丝救回来。”
柳如雪上前道:“娘娘,我们现在还是先治治我哥的脚伤,等我哥脚伤好了,依靠我哥哥的武功再去救丝丝公主如何?”
凌慧芳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良策,也只好默然应许。
正在这时,于娇忽然跑过来抱起柳如春跃到一匹骏马上,鞭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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