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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牡丹花太俗、玫瑰花太艳、玉兰花太纯、郁金香太让人心醉。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而露珠公主千娇百魅的花容却比玫瑰花还要娇艳。她的纯洁,优雅总是让人心醉不止、迷恋不止!
露珠坐在花园的石凳上,身上的体香和花香已融为一体。她的美眸总是出神地凝视着鲜花,脸上却充满了忧郁的神情。
这时候,有两名少女奔进花园向露珠禀道:“露珠公主,我们发现柳公子向东面而去。据查明,丝丝的军队要和凌慧芳的军队会合,我们该怎么办?”
露珠听到柳如春向东面而去了,花容失色道:“不好,柳公子要和凌慧芳的军队会合定然凶多吉少,你俩快把我的宝马牵过来,我要去救柳公子。”两少女应诺一声,转身为露珠准备马去了……
柳如春被马车拉着出了人群,向着一个没有声息的地方驰去。约过了两个时辰,这辆马车到达一个镇。不久,柳如春被人提起衣领走进一间大堂,跟着他听到赶车人说道:“陈知县,这是娘娘要拿的钦犯,待会儿娘娘要亲自审问,尔等要好生看好,若逃了我取你的狗命。”
那陈知县唯唯诺诺道:“是,是,是。徐大人放心,小人一定看好。”那称为“徐大人”的赶车人“嗯”了一声,迈开大步离去。
柳如春知道自己是在县衙里,吃惊非小。心想,待会儿罗皇后审问自己,不知道她会施以何种毒刑?他躺在地上歇息,不知过了多久,大堂上传来七、八个人的脚步声,跟着他听到罗皇后愤怒地说道:“我们这一仗虽然令凌慧芳全军覆没了,但还是让凌慧芳这反贼给逃跑了,真是可恨。”
有一人道:“此反贼逃了也没甚大碍,料想此一仗之后,姓凌的再也无法与朝廷作抗,真正成了孤掌难鸣的贼头子了,哈……”
柳如春听到凌慧芳已逃出重围,心里暗暗高兴。心想,不知丝丝是否也脱险?
罗皇后一行来到柳如春的面前,罗皇后盯着他看了好一阵,才道:“这小子着实可恶,若不是他,我们早活逮了凌慧芳了。”说罢,迈步行开。又过了一阵,柳如春被人掀开了眼上的黑巾和取下了塞在嘴巴上的烂布。
柳如春眨了眨朦胧的眼睛,环视了一下周围,只见大堂正中坐着的是罗皇后,其左右分别站着几名将军,其中余元帅以及那个握铁锤的将军亦在那里。
罗皇后瞪着柳如春道:“大胆狂小子,你见了本娘娘为何不下跪,莫非你还不知自己有罪么?”
柳如春冷笑:“好笑,我全身给粗绳绑住了还能给你下跪吗?若是我能下跪早就逃跑罗,难道还等你来审问我吗?”
罗皇后一愕,随即拍案厉声道:“大胆,你射杀了徐公公又在凌家庄与我作对,并且杀我西夏兵将,你还敢犟嘴?”
柳如春哈哈大笑,转头不再理会她。
罗皇后冷笑两声道:“姓柳的,本娘娘本来敬你武艺高强,是一条难得的汉子。在比武招驸马中,本想把女儿露珠许配给你,让你享尽荣华富贵。可想不到你不识抬举,为了替凌慧芳那厮卖命,连西夏国的驸马都不做了,还不知天高地厚想射杀我们,胆子可真不小哇!”
柳如春“呸”了一声,道:“本少爷岂是那种贪图富贵的小人。何况你罗皇后奸狡巨滑、阴险毒辣,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这样的公主我才不要呢!”
罗皇后闻言大怒,对堂下差役喝道:“你们还不快给我动刑,我要弄断他的脚骨,快给我弄断这个狂小子的脚骨。”就在这时,大堂上有人喊了一声:“且慢。”众人顺声看去,原来喝阻之人却是余荣元帅。
余元帅喝罢,然后附在罗皇后的身边微声说道:“娘娘,此人你万万不能断他的脚骨啊,否则露珠知道了会伤心的。”
罗皇后悻悻地瞪了柳如春一眼,道:“我一见这小子就生气,你刚才没听到他说的话吗?这等无情无义之人,若是阿珠听了哪会再喜欢他的?”说罢,对两边差役喝道,“你们这群饭桶,还不快给我行刑,他断了两条脚骨就再也走不了啦,我以后要好好折磨他!”
“是”。两边差役如虎般涌了过来,他们把柳如春按倒在地。柳如春被按住不能动弹,破口大骂:“罗皇后,你的心肠好狠毒啊,我死了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罗皇后哈哈大笑。柳如春只感双脚被棒棍夹住,接着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便不省人事了。
过了不知多久,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当他悠悠睁开双眼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是置身在一个潮湿、臭气熏天的狱中。
他想挪动一下双脚,岂料一阵剧痛传来,痛得他几乎再次昏倒。原来自己的双脚的确断了。柳如春想到自己从此成为一个废人,又将在牢中受尽凌辱、受尽折磨而死,心里悲痛万分,忍不住掉下几滴眼泪来。“罗皇后,你不是人,是禽兽不如的东西。”他扑到牢门上,双脚又是一阵剧痛,痛得他再次昏倒在地上。
待他醒来时,狱中一片黑暗,原来此刻已是深夜时分。他觉得自己很饿,在牢里摸索了一阵,但牢里什么也没有。看来,罗皇后存心要饿死他。
柳如春叹了一声,干脆倚门假寐。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远处有两个人渐渐行了过来,脚步声中有一个女子问道:“柳公子在哪里?你不说出来我杀了你。”
另一个人央求道:“姑娘,你行行好!我只是一名狱卒,若是娘娘知道这件事,小人一家大小就没命啦,你饶了我吧!”
那女子道:“哼,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快带我去。”那狱卒无奈,只好行到柳如春的面前停了下来。
柳如春借着外面的火光一看,只见门外站着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一老一少。而那女的则蒙着脸,身穿黑衣。柳如春见到蒙面女子,欢喜地叫道:“你是阿珠姑娘?”
那女子点点头,对他“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做声。狱卒打开牢门后,阿珠突然挥起右掌朝狱卒脑袋击去。狱卒一声闷吭倒在地上。
柳如春吃了一惊道:“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杀人了?”
阿珠叹了口气道:“我没有杀他呀,只不过把他打昏了罢,请柳公子别误会。”说完,阿珠又道,“柳公子,我们走吧,否则迟了会让人发现的。”
柳如春摇摇头,神情悲戚地说道:“阿珠姑娘,我的双脚已给罗皇后废了,我出去又有什么用?”
阿珠急忙俯身去看柳如春的双脚,柳如春“哎哟”地叫了一声,脸上豆大的汗珠直滚了下来。阿珠看罢,眼中霎时掉落几颗晶莹的泪珠来。柳如春瞅着噙满泪水的阿珠,不由惊讶地问道:“你为什么哭了?”
阿珠轻轻地拭了一下眼中的泪水,哽咽道:“我不知道她会这样对待你的……”说完,她抽泣起来。
柳如春见她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暗暗感难以言喻。完毕,阿珠指着红衣少女和白衣少女道:“这两位是我的义妹,一位叫上官巧儿,一位叫欧阳姬。”
柳如春作了作揖。
上官巧儿和欧阳姬点头一笑道:“柳公子,你不必客气。”说罢,她俩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似是猛然醒悟道,“啊,柳公子,现在是五更了吧,我俩想到外面练练剑,你们俩慢慢聊。”
柳如春点头道:“闻鸡起武是练武之人的习惯,你们去吧!”
欧阳姬朝阿珠诡秘地眨了眨眼,又回身朝柳如春一拱手,提剑走出厢房。阿珠明白两位义妹是故意离开自己,也不便阻拦她们。
待两人去远,柳如春才觉得自己很饿,于是问阿珠是否有好吃的东西。阿珠经他一提醒,顿时醒悟道:“哎哟,我怎么忘了。你等着,我到厨房里偷些好吃的东西来。”阿珠的身形极快,一眨眼出了厢房。不久,她托着一盘香喷喷的烤鸡,一盘馒头,恭恭敬敬地端到柳如春的面前,嘻嘻笑道:“柳少爷,请享用。”
柳如春见阿珠这副顽皮的样子,也逗乐了。“嗯,本少爷还是第一次吃偷来的东西。哗,好香呐!你也来和我共同享用吧!”说罢,两人放声畅笑。
柳如春再也不客气了,随即狼吞虎咽起来。吃完,柳如春抬头盯着阿珠道:“阿珠,我记得你说过,我若到兴庆府来,你就会让我见到你的真面目。可是到了现在,你还脸蒙黑纱,不肯以真容和我相见呢?”
阿珠闻言,眼里露出了忧郁的神色,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你其实早已看过我了。你现在如若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恐怕你会失望的、会恨我的。”说完,她把面纱抹了下来。
柳如春定睛一看,几乎“啊”地叫了出来。因为眼前这位阿珠姑娘不是谁,竟然就是露珠公主。柳如春吃惊非小,一时竟呆住了。露珠掩脸而泣道:“柳公子,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蒙着面纱与你相见的,但我又不能这样做,我是迫不得已的。”
柳如春望着露珠久久不能做声,他觉得自己好笨好笨,为什么自己一直都认不出露珠就是阿珠姑娘呢?
“你为什么欺骗我?你为什么欺骗我啊?”他气得竟然从椅子上跌到地上。
露珠凤眼噙泪,她见到柳如春跌倒在地,急忙上前扶住他。
柳如春却对露珠吼道:“你滚开,我不要你假慈悲。你是罗皇后的女儿,就是我的大仇人。罗皇后弄断了我的脚骨,这个仇我永远不会忘记。”
露珠伏在地上呜呜痛泣起来,哭了一阵道:“柳公子,你真的不肯饶恕我吗?你真的这么恨我吗?那好,你干脆一掌打死我,替你自己报仇好啦!”
柳如春哈哈笑着,那笑声中蕴藏着几分悲哀。露珠见他这副模样,也伤心欲绝。
柳如春笑完,冷冷道:“你放心,看在你对我有恩的份上,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说着,他从衣兜内取出一个金盒,把它扔到露珠的面前道,“这个金盒里面的发钗原来是你的,现在是物归原主。从此以后,我们俩的情谊就到此为止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向门外爬去。
露珠回过神,她猛地扑过去拉住柳如春的手心道:“柳公子,你不能走,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若真的这么狠心对我,我,我……死给你看。”
柳如春“哼”了一声道:“你要死关我什么事?”他甩开露珠的双手,继续向门外爬去。
露珠“呜”地痛泣,头一低向着墙壁上撞去,只听“碰”的一声,露珠即时软倒在地。柳如春见此情形,大惊,他真的不敢相信露珠会傻到这个地步,竟然要用死来博取自己同情和谅解,世间上真是少有这样的痴情女啊!柳如春忽然觉得自己刚才太绝情了,他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了,自己真不该这样对她。毕竟,她根本就没有错,这一切一切,都是她的母后罗皇后筹成的,与她无关。柳如春匆匆爬到露珠的身旁,伸手去试探她的鼻息,幸好她并没有死,只是昏迷过去罢。
柳如春松了口气,急忙撕破自己的衣袖为她包扎额上的伤口。隔了一阵,露珠翻了下身体,渐渐地睁开了双眼。她看到柳如春,神情极端诧异地问道:“柳公子,我没有死吗?我不是作梦吧?”
柳如春点点头道:“阿珠,你不是在作梦,你是真的没有死。不过,你额头伤得很严重,流了很多血。”
露珠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看了看柳如春撕碎的衣袖,微声说道:“柳公子,谢谢你为我包扎伤口。柳公子,你现在还生我的气吗?”露珠脸上露出了极其不安的神情,“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欺骗你,你们到京城一事,我一字也没有向母后说!”
“那你母后怎么知道我们到兴庆府起事,而且她还布下天罗地网,专等我们去送死呢?”
“柳公子,你还记得黄总兵吗?他背叛凌慧芳很久了,他把凌慧芳谋反的具体时间都向我母后详细禀报了。当时我母后听了黄总兵的禀报,又惊又喜,惊的是你们竟敢前来京城造反,喜的是她幸好及时得到消息,她尚能派人到边境搬兵。因此,你们到达京城,我母后佯装不知,在比武招驸马的最后一日,我母后设一个空城计,专等余元帅援军来将你们歼灭。”
柳如春道:“你母后诡计多端,但愿你不要学你母后那样就好了。”
露珠黯然道:“后来,我回到京城,马上听到白将军被杀一事。我问母后怎样处治凌慧芳的事,我母后却毫不隐瞒地道出了她的全盘计划。当时,我离开了母后,真想把这件事告诉你,但我又不能背叛一个生我养我十八年的亲生母亲。比武招驸马的日子快结束了,想不到你们终于来了兴庆府,我那时见到你来了,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我真想跑过去告诉你,我就是那位阿珠姑娘。可是我不敢,因为我一告诉你露珠就是我,你就会把我当仇人了。我不希望他们的恩怨仇恨让我俩来背,把我们的情谊分开,我好希望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好知己、好……永远永远不变!”
柳如春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有这么的一段内情,刚才我错怪你了。”
露珠拭了拭眸中的泪珠,神情是那么的可怜楚楚。
不知不觉外面的夜色已经褪去,接而代替的是浓雾盖地的早晨。这时,露珠和柳如春听到房外有一个女人问:“酒保,露珠公主住在哪?”
那酒保笑嘻嘻道:“就是这间。”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相顾失色,因为外面那女人不是谁,正是罗皇后。
露珠扫视了一片房内,房里只有一些桌凳,根本没地方让柳如春藏身。
罗皇后和酒保的说话声越来越近。
露珠心里大急,她的目光突然落在床上的一张被褥上。柳如春知道她在想什么,对她含笑点头。露珠的脸蛋儿却红得如同玫瑰花一样,但她此时已无暇多想,急忙揽起柳如春向床上奔去。
两人躺在床上,并盖上一张被子。柳如春把头缩进被内,把身体紧贴露珠,以免让罗皇后进来看出端倪。不久,他在里面觉得露珠身上有一股暖流传到自己的身上,同时有一股令人神迷的幽香扑鼻而来。
露珠微声说道:“柳公子,待会儿我和母后说话,你千万不要动。”柳如春低声应了一下,心里跳得非常剧烈。但他也听得出,露珠此刻的心和他一样跳得厉害。
不久,有人在敲露珠的房门。
露珠呼吸急促,声音微带着发颤道:“谁……谁在外面敲门?”
外面的罗皇后答道:“阿珠,是你吗?我是你母后啊!”
露珠“哦”一声道:“母后,门没闩,你自己进来吧。”罗皇后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行到露珠的床边,一下子就看到女儿额头伤了,不由大吃一惊道:“阿珠,你额上怎么伤啦?”
露珠淡淡一笑,心想,还不是母后你害的,若不是你叫人弄断了柳公子的脚骨,我又哪来的受伤?但她不敢直言此事,唯有撒了一个谎道:“哦,是昨日路上跌伤的,有一位好心的公子替我包扎了伤口。”因为她知道,母后此刻正注视着自己额上的衣袖,故特别申明这一点。罗皇后并无生疑,她摸着露珠的额头,略带着几分责备道:“你看,路上一点也不小心。你那两位义妹怎么没有来么?”
露珠道:“来了,她们在外面练剑还没回来。”罗皇后笑道:“哼,你们三人这次来实无好事,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是不是准备把姓柳的那小子给救出来呢?”
“没,没呀!”露珠脸上一红。罗皇后紧紧地盯着露珠,又轻哼一声道:“母后养你这么大,难道还不知你心里想什么吗?其实那姓柳的有什么好,令你这般死心塌地的爱他。听说那小子非常喜欢凌惠芳的长女丝丝,两人的感情已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我想,你还是忘掉他算了,免得自讨苦吃。”
露珠眼圈一红,默默地呆在床上。
罗皇后叹了口气道:“这小子昨天在凌家庄已被我等擒获。不过,我看在你的份上,并没有把他给处死,而是弄断了他的两条脚骨,叫他以后再也逃不了罢。”
露珠听到这,猛然抽泣起来道:“母后,你害死女儿了,你为什么要弄断他的脚骨呀?你知道吗?那柳公子是我的恩人啊!若不是他,我早就……想不到我,我对他大恩没报,反而恩将仇报,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他呀!”说着,歔欷地泣着。
罗皇后奇道:“这小子是凌慧芳的未来女婿,又是我们的强敌,难道他会救你的性命?”露珠点点头,于是将一年前怎么遇上柳如春的事说了一遍。
罗皇后听完,脸上带着几分惭愧之色道:“哎,都是母后不好,我当时太冲动了,也不知道他对你有恩。现在,他还在牢里,待母后叫人把他放出来,并叫御医为他医治脚伤。等他痊愈之后,我不惜娘娘的身份向他道歉,请他原谅就是了。”
露珠心道:“母后啊母后,柳公子这么恨你,他又岂肯接受你的医治而原谅你呢?”
待罗皇后走后,柳如春猛地钻出被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露珠瞅着他,想起刚才两人共盖一张被子的事,俏丽的脸蛋即时又浮起了一片红霞。
柳如春见露珠这副羞答答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他轻轻地握住她雪白的玉手,微微一笑道:“阿珠,我谢谢你!”露珠深情地盯着他,玉手却微微地颤抖着。此刻,她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她的心却很甜、很甜,真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恒。
柳如春松开她的手,用手支撑坐起,两眼若有所思地直视窗外。
露珠凝视着他道:“柳公子,我知道你此刻想什么,你是不是很想回宋国去?”
柳如春“唔”了一声道:“我此刻的确很想回宋国,而且是越快越好。阿珠,我很感。自己一回到宋国,很快就会和丝丝成亲。到那时,自己已成家立室,就再也不会去见露珠了。柳如春心里晓得这一点,但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唯有安慰她道:“我们大宋国有句话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假如我们有缘的话就是老天爷注定的。你相不相信这是上天的安排。”
“我不相信‘注定’这两个字。”露珠低声说道,“也更不相信老天爷的安排,我只相信面对现实,现实是怎样就是怎样的。”她把金钗递到柳如春的手中,跟着翻身下床,朝着房外行出。去了一会儿,露珠回来道:“柳公子,我已为你准备了马,你现在就可以起程了。”柳如春见露珠这么爽快让自己回国,大喜,不知对她说些什么才好。露珠眼眸中却泪花闪动,她一声不吭地把柳如春抱起,直朝着门外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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