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我的绝色老公 > 第八十二章 乌城半日游
    马蹄得得入乌城!

    车上,小雀在发呆——

    从乐陶在城门迎接我们时,从我再度入了车厢时,发现她的神情有异。

    当时,她的眼里很亮,似乎有一个点特别的亮,亮晶晶地闪着炫光,在车帘被放下的一刻,她眼里的亮点才渐渐熄灭,接着便是长时间的发呆——

    而她这样反常的神情,是在见了乐陶之后?

    为何会这样?

    如果说是因为乐陶特别俊美的缘故,那云蓝衣也是少有的好看,怎不见她有过这种表情?

    详看她,瘦小的脸在这段日子中圆润了许多,个子似乎也长高了些,脸颊上有了红晕,那双圆鼓鼓的眼里,是盈盈的水波。

    小雀很秀气,这段日子与初见时相比,多了几分饱满,少了几分菜色,整个人似乎年长了一些,像一个大姑娘了。

    “红尘姑娘,明月有句话对姑娘说——”这时,明月突然开口。

    她与清风二人虽然一路同行,但极少开口,要更不要说是主动地开口,现在,她正与清风交换眼神,然后看着我,眉头微蹙,神情有些严肃——

    我笑眯眯回她,这个明月,在我初到枫楼竹苑时,她对我是最友好的,后来便总是有些刻意地躲避,这段日子又是一些过分的尊敬,而现在,她的表情却是相对的严肃,很少再见到她那清新如绿竹的笑容。

    “明月有什么直说,红尘听着——”我回她,将她当同辈来看,我的世界中没有什么尊卑之分,更无身份高低的道理。

    不希望她与她们对我总是那么的隔阂与恭敬,恭敬到了生分的地步,但我们都不多语,一路上也这么过来了,没有小雀的话,这车厢里会更寂静。

    “那明月无礼了,红尘姑娘,我们此次入乌城,原可不必到那位乐公子府上的——”

    她看了一眼小雀,话只说了一半,似乎在避讳着什么,但她接下来想说的是我们可以到梅无艳的任何一家产业中,而不需去“傲来居”吗?(小雀不知她话里有话,也不知梅无艳的产业遍天下)

    我望着这个女子,她的脸在纱中半隐半现,清丽绝伦,明如月的眼中,有些踌躇,而眉仍在蹙着,显得很美!

    美人卷帘轻蹙眉!也是一种美!

    赞叹地欣赏着,笑着看她,她是个城府很浅的女子,有什么都会轻易地表现出来,直白而单纯。

    再看清风,她也望着我,见我将视线放在她身上,温文一笑“姑娘,有我二人保护姑娘,公子即使不在,姑娘也会安全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在何处,我二人都会随着姑娘——”

    嗯?她的话很储蓄,但配着明月的话,意思很明显了,她是在说我即使不去“傲来居”我的周全也会被她们护着?

    “红尘姑娘,我明月还有清风,会不惜这条命来保护姑娘!”明月这时语气加重,她的眼神凝固,定定地望着我——

    我不需要她们用命来保护我——

    但我看着她俩,开始沉吟——

    在想她们的态度为何会这么激烈?对于同样少话又清冷的她们来说,现在的表情和语气是一种反常的激烈。( 广告)

    她们的反常已让小雀从发呆中惊醒,一双眼珠子在忙碌地看着我们,讶异地转动着。

    “姑娘,公子一心为姑娘着想,从不会强会逆着姑娘的心意,但”明月似乎沉不住气了,说话都有些急乱了。

    我打断她的话——

    “明月,人生在世,男女相交并不都是世俗中的儿女情长,我也从不认为你与明月等人是那世俗中人,会用那些眼光来衡量什么,那乐陶公子是大性情的人,你们似乎想的短浅了些,我们只是过客,现在主人请我们去,而我们半途中再反悔折转,妥当吗》”

    我问,并开始在想,乐陶是怎么知道我们要入乌城的?

    而他却恰在此时地侯在城门守着,他早已有消息不成?

    但现在,已在去“傲来居”的半途中,从窗外望去,甚至已到了那条深深的巷子,再反悔,有些迟了——

    梅无艳呢。他会怎么想?

    他原本是要把我安排在“傲来居”的,也不对,是当初我说要呆在“傲来居”等他们的,毕竟这里相对安全,会让他们再加放心,而那时并没有想到乐陶会回到乌城。

    那现在呢,梅无艳没有反对我们向“傲来居”而去,他心底是否介意?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乱思乱猜着,有些在意梅无艳到底会怎样想,却没再看清风、明月的神情——

    车停,一切的想法都已来不及,我们已在“傲来居”前。

    下车——

    乐陶早上先行落在地面,等着我们。

    而看梅无艳,缓缓地也出了车厢,他的动作从来都是优雅从容的,没有过快急剧烈的幅度,总是象从云岫而出,淡淡氤氲,脚下流云——

    此时的他,走近——

    乐陶白牙全现,热情地抱拳——

    “几位,请,来乌城不来舍下,会是乐陶最大的遗憾。[ 超多好看]”他的笑,直接而无害,爽朗而透明,说完后,当先引步上阶,而门早已洞开。

    我看梅无艳,他在望着我,向我走来——

    再看清风、明月,二人的表情已恢复常态,站在我身后——

    仔细看小雀,发现她盯着乐陶的背影,眼中光亮又起,似乎是激动,又似乎是有些不确定

    这个表情我好象见过?

    对了,我想起自己那个世界中有个邻居小妹,她年看高考年年落榜,年年又补习,终于,到了第三年的头上——

    当她听到门铃声时,开门接过邮递员递到她手里的录取通知时,是这种表情!

    似乎盼了很久没有希望,而终于见到了,却又不敢相信的那种!并且是要激动地颤抖。

    疑团升起——

    莫非小雀认识乐陶?而乐陶对她却全无印象?

    此时,梅无艳已走到我身边,我看他,笑一笑,并肩入“傲来居”——

    “傲来居”如故,它的气势在入眼的宽敝透彻中——

    它的灵秀在舒展的那些盆景侯的千姿百态的树型中——

    它的不俗在打破世间格局的简级、明朗中——

    而现在,没有了第一次来时的积雪覆盖,青砖显露,古朴大气!

    一路入内,我们先被带去了各自安排的客房,然后是净脸洗尘——

    没有在厅里大家坐在一起共同寒喧的废话,众人好象都不是那么讲究繁文缛节的,简简单单地说过几句,便先各自整理一路风尘——

    天色尚早,晚饭是还需要一定时间的,而晚饭时,也会被乐陶请去尽地主之谊。

    我重换衣装后,正梳发,门外有人敲门——

    开启,进来一人——

    是梅无艳!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

    意外的是他这么早便过来找我,意料之中的是,他定然会来找我。

    而我们住的厢房之间,隔了多处的门,距离不近。

    “大哥?”我笑,让他进来的同时,并没有把门关上,让门开着,气候并不冷,而这里的探花节在三天后——

    探花一节,我在自己那个世界中听闻过,是一些少数民族的节日,但与这里的并不相同,这里的探花节,是与春节相吻合的。

    这意味着,三天后,要迎来新的一年了,而春天不远,我又要大一岁了。

    “红尘——”他唤我。

    心里有点毛毛的,门大开着,而这声唤,依然让我气息一紧,微低头,走到另一边桌旁坐下,轻应一声,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蓝衣最近后日到,这乌城你可尽兴地游玩过?”

    嗯?

    我没想到他要找我说的却是这句话——

    这个——

    上次来,几乎没有去过乌城各处,前两日被眯眯陪着,后来被掳到石室,再后来是养伤,再再后来是挂着伤上了路——

    结果,乌城给我的印象,也是那个白吃了一顿的酒楼。

    我回忆着这些,摇了摇头,自己确实没有好好逛过这座城,怎么说也是北方的三大城池之一呀。

    梅无艳笑意升起——

    “红尘,城外有座千佛洞,洞洞想连,佛塑千百座,座座形态不一,你可愿意去?”

    眼睛有点发光——

    想起我们入枫楼竹苑前的那段时间,我与他,游尽了山光水色,遍尝了各地美味——

    那些日子所走过的地方,只是这智泱国的一小部分的纯疆域而已!可自己近几个月来,都做了些什么事?碰上了无数的麻烦,竟忘了那段日子无忧无虑,畅游山水的惬意?

    如果云蓝衣后日才能到乌城,那这两日是出游的最佳时机,也许,以后,我在这个世界中再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毕竟两辆车,一堆人出游,又有惊人姿色的清风、明月和云蓝衣混在一起,没有那么的尽兴与随意。

    而现在,是个好时机。

    于是点头——

    “好的,大哥,小雀也一定很高兴,找她一起去。”

    看向他,他轻轻笑,我立刻起身,去找小雀——

    千佛洞,半山中——

    有我那个世界卦山的奇,敦煌的炫,还有乐山大佛一般的一尊常笑佛!

    那座佛真很像自己见过的弥勒佛,当问及梅无艳时,他回说,那是弥勒佛。

    吃惊!

    我们两个世界中,竟然会信奉一样的佛?

    那这里有没有玉帝王母一说?再问他,他有些疑惑,说没有。

    我更疑惑,难道弥勒货的相同,只是个巧合?

    而那千佛洞中,其他九百九十九座的小货,我都不认识,我没仔细研究过佛学上关于佛的形象一说,认不得那些中有没有与自己那个世界里一样的佛了。

    但连上那座大的弥勒佛,这座千佛洞果然名符其实——整整一千座佛!

    而且半山处洞洞相连,像走迷宫一样的感觉,很是有趣,半日下来,天色擦黑,我们要回去了,却是挂着笑——

    尤其小雀,她从来没有这样子抱着纯玩的目的游览过一个地方,以往算去过哪里,也是在时时想着怎么样才能饱肚不受寒,而现在,她的笑,从心里漾到脸上,再传到山外山——

    只有我们三个,梅无艳、我、小雀,走遍千佛洞每一个角落。

    驾车的长安则在山下候在车上,那长安性子冷沉,算上山,也是没什么反应的。

    而当时出乐底,乐陶要随做地主引导我们,可巧,那外管来找他,说有远客来。他当时在听了外管的耳语后,脸上一惊,似乎那远客是他没想到的来人。

    于是,他留在府上去接待客人,而我们一行三人中,有小雀在,我没有任何的别扭,心情在飞,在群山之间飞——

    在最后,夜幕降下时,我东张西望,没有发现其他人,我们应该是最后下山的。

    于是,站在半山腰、石栏边,我张大手圈住口——

    “啊——”

    放开嗓子尽情大叫!

    回音不多,可能是因为不是空山的缘故,但那种畅意,是我心所想!

    小雀跟着我,眨眨眼后,她大叫——

    “啊——”

    她尝到了很痛快的感觉,喊了一声后,清了清嗓子,继续——

    直到把暮鸟惊飞!

    直到把夕阳赶回了家!

    才一身痛快淋漓的开心,下山乘车,回城——

    而乘车时,长安的表情有点可观,估计是从山上传到他耳朵里的大喊声让他听了够。

    梅无艳,则一路淡笑,笑里有雾,雾里星光点点——

    始终陪着我们,无语却随时地侯在身边。

    进了城,在红灯高挂中,我们回了“傲来居”——

    年越来越近,有人家心急,竟然提前放了几声炮仗,也许是小孩子等不急了,在零星的爆竹声中,我们踏进“傲来居”的高高门槛——

    进去,立刻被人引至一处大厅,厅内聚人,是乐陶准备了晚宴——

    而我一进去,惊讶地看到一个人——

    那个人太显眼了,一眼能在众中看到——

    我吃了一惊!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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