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么呢”涟漪听了的话,第一反应大叫一声,看上去很愤怒。 hua
见她这个样子,立刻内疚起来。觉得自己刚才的话真的说重了,急忙道歉。
“涟漪,对不起,不是那个意思”揽住她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太在乎你,太自卑,所以才会担心”
“只是想出国,想学到更多,想未来有个好发展”涟漪挣脱是手,还想上去继续抱住她,但她去往后退了一步,“今天跟你说这个事情,就是希望你能理解”
心中很气恼,怎么理解。她现在做这样事情,跟她之前那个男朋友有什么区别都是把人当猴耍。
只不过,他男朋友是耍她,她是耍。
“能理解”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声音平淡,“理解不代表支持,觉得你在国内发展也挺好,没必要一定出国。况且,你家现在这个状况,你怎么出国”
说的是实话,这个时候涟漪家都将原来的房子给卖了还债,就这样还欠着一屁股债,她要出国拿什么出国。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涟漪冷哼一声,根本不将的话放心上,看她是铁了心的要走,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那天,们不欢而散。分开很容易,在想遇到就很难。她没再给留下只言片语,便从的世界消失。
从熟悉人哪里打听她的消息,她还是出国了。但不是一个人,而是跟一个美国人,以夫妻的关系去了美国。
这消息多少让有点意外,后来仔细想想,那天她跟说商量出国的事情,实际上就是要分手了。只是怕伤害自尊,没说出来。
她要出国,如果们想继续保持情侣关系,也要出国才行。可是以家的条件,这辈子都不用想了。
她走之前的一天,给打了个电话,说想见见,犹豫,最终还是拒绝了这次见面。
见面能说什么呢她也许会跟解释,说她的不容易,兴许会跟说一堆鼓动的话,得到的谅解是小,更多是想让她自己内心不那么内疚。
带她走出一个困局,她却将推上同样的困局。只是,不知道谁能带走出来。
表面佯装无事,可实际上却很不好。半夜里会哭醒。涟漪走后的一周,才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
她是第一个爱的人,青春年少,情窦初开之时,情最真也最深。大四开始,在旅游风景区做素描生意。
有时候生意好,一天能赚一二百块。就会将这些钱存起来。想出国,同时也很清楚,想凭借这些钱出国根本不可能。
那些不过是个念想。大学要毕业后的一个月,涟漪的同寝同学找到,将之前给她做的风铃还给。
“这个……”女孩子说话有些犹豫不决,似乎是在考虑如何说,才能不影响心情一样,“这东西是涟漪留在寝室的,大学毕业,清理东西的时候她也没拿走,后来被拿走了,觉得挺特别。”
听到这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以为她对也是真情,却没想她会这样。费劲心思替她做的东西,到头来不过是遗落在一角。
“谢谢你”尽管心里很伤心难过,但还是很客气的谢过那女同学。
还想请那同学吃饭,结果被她拒绝。将风铃拿回租住的房间。说是房间,不过就是稍微宽敞一点的楼。
将风冷挂在床头,躺在床上仔细端详。知道有很多年轻人因为失恋做傻事,但不会。
还有爷爷爸爸需要供养,如果不负责的死了,他们该怎么办可付出的真心,流逝的年华,不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痛苦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白裙飘飘的涟漪。本以为从此跟她只能天各一方,是路人。
不想,毕业后半年,收到她的邮件,她问生活的如何,是不是开心。知道这些都是客套话,她发邮件的最真实目的就是问最后一句,你是否有想
面对她这样的问题,不知该怎么回答。说真心话怕她会继续说挑逗心弦的话。说违心话其实内心深处,是想知道她真实想法的。
想起过你。简单回过去邮件。相比长篇大论,这样的回答更保险些。
将邮件发过去,好几天都没反应,直接讲这事情抛在脑后,想这不过就是她一时无聊,打发寂寞的游戏。
没等到涟漪的回信,却意外遇见了个伯乐。那天依然和往常一样在旅游景点旁画画,突然有个老先生坐了下来。
他要了副素描,等给他画好,他赞不绝口。他问,有这么好的画工,为什么要在这里摆摊卖艺。
只得实话实说。学美术毕业的,除了当绘画老师,在不就真的画出点名头,很难有其他出路。
况且们那个年代,动漫什么的还不流行,能选择的路就少之又少。
老先生听了的话频频点头,最终他问有没有想法到画廊打工。
面对一份稳定的工作,绝不会说不好。当时连连称好。老先生将领到一个老旧建筑前。
认得这建筑,是伪满时期的建筑,之前这个店面是一家画廊,不过早就关门大吉。
老先生告诉,这里是他的祖居,他已经买下来了,他不知做什么好,就想继续开个画廊,正好他和他夫人都是爱画之人。
从那天起,就成了替老先生打杂的小雇员。里里外外都是一个人,老先生经常不在,于是偶尔也会充当雇主的角色。
因为老先生的帮助,生活有了很大改善。等稳定下来后,去找爸,那时候他换了个工作,在一个学校做保安。
尽管保安在很多人眼中不怎么样,可对爸来说就是个收入稳定,又挺体面的工作,毕竟是在学校做保安。
可等到了他们学校,才发现这学校不是普通的学校,而是一家自闭症儿童的康复学校。
因为这所学校,结识了很多自闭症儿童,因为自闭症儿童,和后来的妻子张妍,相知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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