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东江奇侠传 > 第 94 章
    呢?”

    良久,依然没有人回应。

    苏轼当然知道,这不会有人回应的,因为她已被封为了散花天女,参悟佛法,已经能修炼成仙,早已飞升佛界,而他只是想有个慰藉罢了。

    突然吹来一股清风,这风像是有灵xìng,在苏轼肩膀围着,就像是有女子从身后,用双手搂住自己的丈夫一样,这对苏轼来说,是十分窝心的。

    苏轼胸间一热,道:“是,然后就是决定大名单了。”

    翌日,西湖一脉一众弟子听说要组织反攻,纷纷自发地来到了孤山下面的广场上。

    “终于到了我们反击的时候了!风雨侵我门户,战云笼罩蓝天,我们用血汗。迎击不速客。定能战胜魔流派,从地上将其肃清!”

    “保卫西湖一脉!”

    “保卫西子!”

    “打退魔流派!”

    “替天行道!”

    战士们的喊声高涨,犹如瀑布中的浪涛声,汇成巨大的吼声。这吼声,就像三更半夜里,突然雷响电闪、狂风暴雨来了似的。

    此时,付君阳回头望去:集结在山下的部队,他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动员,竟然有那么多的人响应。

    付君阳心想:魔流派不是高不可攀!不过,我每一晚都会想象,西湖一脉能战胜魔流派。

    岑真从屋外进门,这时,苏轼正在梳洗。

    岑真对着苏轼道:“外面,付君阳带着很多弟子在孤山集结,说要响应号召。”

    苏轼把面巾放在童庆的盘子上,道:“知道了。”

    苏轼来到了广场上,无数念头,在苏轼脑海中闪现,白玉蟾稳重,但固执,容易固步自封;风飞扬为人爽朗、滑头、懒散,容易遇事退缩;张温成熟老实,有事会太过于热心肠,遭人算计;风飞扬虽然思维紧密,但平时喜欢嬉皮笑脸,为人轻浮;红花姐妹,为人纤弱,恐怕难以服众;随扈最佳人选恐怕只有付君阳,但是我担心的却是他难以控制的复仇心。

    土地、地丞方面,还比较一面倒,这个还容易处理,但地保方面,究竟是由谁作为队伍指挥?

    苏轼其实早已想了一晚,就是唯独地保之头领难定,伤透了脑筋。

    甄霖序乃甄府之子,而且提供重要线报,李飞扬则在最后关头扭转乾坤,但是两人竟然在昨夜私斗,虽然,他不会追究了,但终究让两人领导会难以服众。所以,他大笔一辉,在纸上写下了参战名单。

    岑真接过名单,朗声宣读起来。

    现在分配出战名单:

    随扈:付君阳、白玉蟾、僧伽、风飞扬、张温、红花姐妹

    土地:城山湖、丁竺奚、严隆军

    地丞:金花女、湖秀、江美、山灵、海韵、酒仙、叶卫、童庆、岑真……

    地保:甄霖序、暇月华、李飞扬、王、小牡丹、吴泽……

    童庆则宣读另一份头领名单:

    随扈:头领付君阳

    土地:头领城山湖

    地丞:头领金花女

    地保:头领……

    此时,所有地保都竖着耳朵听着,因为大多的地保也只是刚刚才加入西湖一脉,谁都很清楚,这是一个机会。这一此安排无疑就是被认为自己是否已经成功让坡公承认你的位置。

    只见,童庆高声读道:“地保:头领暇月华。”

    虽然,不是大热门的甄霖序和李飞扬,但是,也不出人意料之外,也足够压阵,因为暇月华实力早已跃升随扈无疑,可是,她因为付君阳的关系,一直迟迟不肯升迁,不知道的人都因为她只是谦虚。

    靖门人都激烈欢呼,这是暇月华多年苦等的甘甜。因为在靖门中,暇月华地位无疑仅次于白玉蟾,虽然白玉蟾没有当选随扈头领,但这也算是对他们一次安慰。

    甄霖序瞪了李飞扬一眼,道:“都是因为你!你这混蛋。”

    王推了他一下,道:“你怎么骂人呐!”

    然而,李飞扬并没有反驳,而是道歉道:“对不起,希望你不要因此而背弃承诺。”

    小牡丹望着李飞扬和甄霖序,心情极度复杂,她也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饭后,一众随扈和头领都到了东坡阁,研讨对策,而当中唯一上过榜岭的就是付君阳。

    付君阳拿出早已画好的榜岭地形草图,上面标注了山川、路径、以及一些重要建筑。

    苏轼称赞道:“君阳不错,老夫没有想到你竟然也有此妙笔,哈哈。”

    付君阳笑答:“坡公,见笑了,这画工只能用来推演,要真的拿出来恐怕贻笑大方了。”

    众人齐笑。

    突然,暇月华指出一处,道:“此处甚为可疑。”

    众人一听,立即把眼神集中在地图上。

    第134章 决战前夕日和夜

    付君阳觉得有点诧异,虽然,他对自己描绘地图很有自信,但同时,他知道瑕月华十一个冷静的人,向来见解独到,既然她能指出,应该错不了。

    众人都愿意听瑕月华解释,为何会这样说。

    瑕月华指着地图,道:“这里榜岭有九条上山路,为何唯独这一条是水路,而且恰好这里设立山门?”

    白玉蟾点了点头,说:“有道理,按常理说,如果九条山路能通,他们无需这么张扬地设置一个这样的山门。”

    风飞扬则表示怀疑,道:“会不会他们忘了设置或者没有闲暇的功夫。”

    张温道:“这不存在,因为魔流派盘踞榜岭数百年,而且,之前还是鬼族聚居地不可能存在说这种遗漏。况且,即便如此,他们不可能如此大意。”

    城山湖把手托着下巴,道:“这样其实无形中让我们陷入两难,一来假设月华的推断成立,我们就会冒着生命危险,被迫进攻。”

    “这有两种假设。”暇月华伸出两只手指道,“假设一、这是我们想多了,那么我们必须分兵九路去突破,势必会造成实力的分化不宜。假设二、就是我们这图压根就是没有画好。”

    付君阳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在榜岭的时候,确实有时因为打斗,而忽略了一些细节,或许自己真的在当时疏忽了。

    苏轼或许看出点端倪,于是道:“大家要搞清楚一件事情,我们今天不是要去跟魔流派争个鱼死网破,而是要救出被抓的罗玉畅,现在罗玉畅唯一砝码是他修复明镜,如果完成难保其生命是否有危险。况且,我也不同意分兵作战。”

    白玉蟾建议道:“要不然这样吧,鉴于靖的特殊xìng,我让靖门殿后,我随大队,一来能多一支队伍探路,二来,万一大队真的遇困,也能救得脱险,组织反击。”

    “靖门的单人能力,我是很信任的。”苏轼道,“但是,这次靖不宜单独出没,可以分散到各队伍中,充当医疗和法宝补充。”

    苏轼强调:“记住,遇到危险立即撤退!”

    白玉蟾对着瑕月华,这次靖就不用你带队了,你安心指挥地保前进。

    瑕月华应声是。

    会议过后,付君阳与暇月华独处,付君阳道:“今早真的感谢你,多亏有你的建议。”

    暇月华面无表情,只是冷冷地应道:“嗯。”说着,正yù离开。

    付君阳见状,连忙喊住她:“月华,月华。”

    然而,暇月华压根连眼尾都没有瞅一下付君阳。

    付君阳此时的心情,用最惜者非青丝变白,乃不舍时各走天涯来形容最合适了。

    付君阳未免再生误会也顾不得男女之嫌,拉着暇月华的手:“月华,月华,你听我解释……”

    暇月华没行出几步,付君阳拉着她的手却没放开,回头怒喝:“我们之间还有啥好说的?你放不放手?”

    “你听我说,当时我真的不是这样意思,在你之前,其实,丁师兄找过我……”付君阳开始回忆,“他,讲清楚了,你进入靖的后的情况。而且,他还对我说了一番话,他说靖的人进去要戒掉任何情yù。所以,我才……”

    暇月华心一震道:“是么?那我真的感谢你了。”

    付君阳道:“月华,我当时对你是真心的!”

    暇月华一听这话就来气,问:“那我当时是假意的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整天说要什么击退魔流派,我要铲除魔流派、诛杀明镜魔!之类的?”暇月华说得非常坚决,话音一落,立刻一直走出了门口。

    那些过去的甜蜜与山盟海誓,顷刻间烟消云散。

    付君阳呆呆地望着门口,感叹:人要是绝情,那真是非常的绝。

    转眼又到了天明。距离决战只有最后一天,大家都加紧战前准备,说到战前准备,自然要准备法宝、草yào、衣物等军需物资,正所谓,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

    苏轼见李飞扬托腮望着天空,他视线也跟着望了望,李飞扬这才反应过来。

    苏轼笑道:“飞扬,你怎么望着天空啊?真的想飞扬吗?”

    李飞扬一脸尴尬,道:“坡公,别笑我了,我是在觉得无事可做,无聊啊。”

    苏轼捋了捋胡子道:“这样啊,那好,我派你去完成一个艰巨的任务,你看如何?”

    李飞扬一听有任务,他立马就精神了,问:“什么任务?我接,我接!”

    苏轼道:“我待会儿还要去一趟朝云墓,看看我逝去的娘子,你就代我去巡视一下各岗位,遇到有人偷懒的,立刻向我报告!”

    李飞扬厉声道:“收到!遵命!”

    接了个好差事,自然就更加努力,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李飞扬随即就来到了衣作坊。

    “你就是李飞扬吗?”一个身穿粉绿色衣服的年轻女子问道。

    李飞扬点点头,接着问:“未知姑娘,你是?”

    “我是缝制衣物的,你好,你可能没见过我,我是湖秀,是这个衣物的缝制,也叫道缝。”

    “道缝?”李飞扬茫然不知,这词对于他来说十分新鲜,于是他继续问:“为何会这样叫呢?”

    “是的,道缝就是西湖一脉的一种工种,我们根据生活起居、战争后勤,设立道缝、道锻、道炼、道医、道制、道厨等。”湖秀笑了笑道,“这些衣服其实都是由风飞扬前辈的荔浦提供原料,荔枝拨开外壳,有一层薄薄的白膜,这层薄薄的白膜,就可以用来制作衣物,因此这层薄膜我们行内也称呼为‘衣’。”

    虽然,这段时期,李飞扬见到这些,那些的奇闻怪事,本应该不奇怪,但是他第一次听见荔枝衣做衣服的。之后,他还参观了西湖一脉的制衣坊,穿着各色衣服的女工,用她们熟练的双手在缝制着出征弟子的衣服,穿针走线,手法娴熟,显然是多年练习才有的手艺。

    这时又一位女子穿着粉蓝色衣服的女子走了过来。

    湖秀向她道:“江美,你带他去作坊那边看看吧。”那个叫江美的也是苎罗西子四大侍女之一,因为常常与湖秀一起搭档,常常被误认为是亲姐妹。

    看完了衣物坊,前方就是锻造房,分锻兵室和锻宝室。

    这锻造房造型相当特别,远看就类似半个葫芦一般,而蒂的位置却是剑穗的设计,象征着这房的职能。

    “哎呀,飞扬啊,走走走。别烦我,正忙着呢!”童庆一见李飞扬,也没闲暇搭理他,一个劲地往兵器上浇水。有一个道锻工看到李飞扬的冷场,于是乐呵呵地走了过来,道:“你是监工吧?来年轻人,大叔带你去看看如何打造一件兵器!”

    熊熊炉火,火花四溅,锤子敲打在铁器上面砰砰直响。

    李飞扬留意到,这哥道锻工身上的那些被火星烫伤的疤痕,数不清。

    也许是看到李飞扬的眼神,道锻工不在意地笑笑:“都是火星溅的,哪个道锻工没几个疤痕的,准是在偷懒!”

    一下子把李飞扬也逗乐了。

    有句俗话叫: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这李飞扬很早就听人说过,此时,他心想,人生三苦,我算是见识过两个了。

    再之后的,就是锻炼法宝的聚宝坊,李飞扬惊讶发现,不单止常常见到的岑真,还有那个甄霖序。

    只见岑真一派道锻的工头一般,在指挥着聚宝坊的人工作:“道锻的本职就是炼就一样好用的工具给仙侠使用,如果仙侠遇到危机,用了你所做的法宝,没准就认定你这个人了,这时如果仙侠是名人,你就从此出名了,知道了吗?”

    甄霖序仍然没有理会李飞扬,而是继续埋头做着他手中的活。

    李飞扬讥讽道:“喂,装忙了呀,怎么了,你怎么也在这儿,你会炼制宝物吗?”

    甄霖序突然抬起头,道:“你若无其事地走来走去,足可见,你重要程度了。”

    李飞扬呵呵一笑,调皮道:“你管得了我?坡公钦点我来监工,看看你这些人有没当中偷懒。嘿嘿。”他一见,甄霖序手中的那玩意,是一个圆球。于是他伸手就抢了过来。

    甄霖序道:“你干嘛?快拿回来!”

    李飞扬问:“可以,但你必须要告诉我这是什么。”

    甄霖序道:“这是雷球,是我的法宝,如果锻造得好,我注入的灵力就可以得到最强发挥。”

    李飞扬还了给他,感觉甄霖序虽然人品不咋滴,但是对这方面确实很值得他学习呢。

    下一站是去采摘仙草的场地,场地在西山后,金花女带着一群道医,在采摘着一些仙草,她们背后都背着一个大箩筐,都有大半筐,应该采了有段时间了。漫山遍野都长着奇异的仙草,之所以叫仙草,因为都是凡间没有见到过的,而且确实是充满着仙气的芬芳。

    李飞扬留意到一个角落的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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