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东江奇侠传 > 第 6 章
    是最为艰难的。”

    “……仙侠?”

    “呵呵,晕了吧?我们这里西湖有一个统一的门派叫西湖一脉,是由苎罗西子管辖,西湖一脉旗下仙侠个个行侠道、仗公义,且本领了得。”

    “西湖一脉,我可以加入吗?”

    “西湖一脉不是谁都给进去的,要考核的。你连西子恐怕都没见过。”

    “我见过见过,有个老爷爷,他推荐我去找苎罗西子,西子还给了我力量,老爷爷在蚬壳岗那边招地保,让我去收复东江龙,然后,我就成为了地保了。”

    城山湖一惊,心想:他居然是苏神使引荐,而且西子还认可了他?他抓起了李飞扬的手,把了把,虽然,方才酒化去了他所有灵气,但他体内的灵力变得异常汹涌滂湃。

    城山湖压了压气,严肃地说:“李飞扬!”李飞扬当场立定应了一声:“是!”

    城山湖一脸得意说:“现在你是一个地保,也就是惠州的守护者,以后,你可能要展开一个很艰辛的任务,在这个任务没有完成之前你都不能回家了。”

    李飞扬原本就是一个野孩子,这个正和他意了,他可不想再看到整天板着一副臭脸的老爹和唠叨嗦的娘。不过,李飞扬毕竟也是个孝顺子,还是恳求城山湖给他捎个信,城山湖隔空就拿出来毛笔和纸,李飞扬快速地写了封家书,大概的内容都是些生活琐事和保重身体之类的,而他要有好一段时间都不能回家了,勿挂念。

    城山湖抓住信封喃喃地说了几句听不懂的咒语,嗖一声,信就飞走了。

    “这么快?”李飞扬吃惊道。

    城山湖又说:“你虽然得到了苎萝西子的真传,有幸破格提升为地保,但因为你的笨拙使得你的掌法,无法完全施展,即便施展了也是软弱无力的,说白了就是有形无实,日后必须在各掌法修炼地重新练起。”

    李飞扬听得一头雾水,问:“什么掌法修炼地啊?”城山湖说:“真是笨死了,你的掌法叫苎萝掌法,其实一共有八招,分别唤作碧云红霞、日冕套索、浪花扑击、微波点穴、韵漾流动、闪烁流波、杯中涟漪!”

    李飞扬更不解了,问:“好复杂啊!西子明明就说已经传授了我掌法了,我当时也使出来过,还制服了东江龙,为什么还要学?”

    城山湖先是一怔,想:根据学习时间推断,他应该只是习得苎萝掌法,这家伙凭这些竟然能制服东江龙?凭什么要本尊待在这里等那么多年?就连西子还曾经嘱咐要好好对待他,如果任由他发展,可不得了。要先来个下马威,要不然以后可压不住。

    城山湖佯装气愤道:“你这猪头样,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这小子喝了酒把身体内力泄了,本大仙用得了这么麻烦,动身出来救你?西子那时只是传授了你学习窍门,开通了你的经脉,你使出的掌法只是西湖一脉功法中的皮毛,你如今所练的只是空壳,而因为你喝酒误事,内力尽失,凭你这般可有可无的内力没了也罢,因为将来要集聚灵力作为根基。”

    谈到一半,城山湖故作神秘地说:“想成为一代大侠,岂有你说得那么容易?内,要有足够强大的灵力,外要有过硬的硬功基础。”

    “什么外公、内公?”

    城山湖边说边敲李飞扬的头,直说:“猪头、猪头、猪头、猪头!”

    李飞扬还是听得糊里糊涂的,但他知道原来西子并没有骗他,只是没有来得及教学习的方法,就要闭关。而这小精灵城山湖就是西子派来帮助他的。城山湖说道:“我们先进平湖开始吧!”

    城山湖问:“好,你说想做惠州地保,那你知道地保的工作是什么吗?”

    李飞扬答道:“……”

    第8章 日复明日懒人歌

    明日歌

    钱福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世人苦被明日累,春去秋来老将至。

    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

    百年明日能几何?请君听我明日歌。

    “地保就是保护大地的上的人们!”李飞扬想了许久冒出了这句话。

    城山湖一拍脑袋,怎么这么笨的孩子可以收复得到东江龙,为何西子和苏神使都对这家伙那么肯定?想不通啊!城山湖望着李飞扬,道:“竖起耳朵听好了!若想真正加入西湖一脉,必须先完成一件大事、一件任务、习得功法,勤加苦练,他日争取做一个仙人。”

    “仙人有什么好的,我不做仙人,我要做侠客,行侠仗义!”

    城山湖故作神秘:“仙人尽脱自然束缚,亦不受人力之所限,其“或耸身入云,无翼而飞;或驾龙踏云,造访天阶;或化为鸟,遨游天际;或潜江海;翱翔名川;或吞云吐雾;或茹芝食草;或出入人间而不识;或隐其身而莫之见。”

    “哇,这么厉害!”

    “成道有三:其一,行仙道,其二,行神道,其三,行佛道。我们西湖一脉就是行仙道,路径是地保→地丞→土地神→随扈→神使→城隍→仙。成仙之前,皆为仙侠。一下子跟你说太多,你那小脑袋估计都要zhà开了。”

    “哈哈”李飞扬被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只好憨笑。

    “衰仔!天天这么懒,家里的钱都被你败光了!”

    不远处传来一阵骂声。

    “嘘!”城山湖把李飞扬的头按低,命令道:“跟着我来看个究竟!”

    李飞扬问:“不是说我们时间不多嘛?哎呀!”城山湖在李飞扬头上敲了一下。

    “别作声,笨蛋!”

    两人于是蹑手蹑脚,爬上了墙上,跳到大院,走到一间房舍后瞄了瞄。

    大院宽敞,打扫得相当干净,应该是大户人家。院子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周围的房舍错落有致,还有一个水塘在院子中间,假山又位于其中,显然,屋主人也是一个爱好园艺的人。

    只见不远处,一个员外打扮的父亲,对着他儿子怒气冲冲吼道:“天天只知道吃喝拉撒睡,除了这个你还能做什么,我问你!昨日先生布置的课作你完成了没?”

    再看了看他的儿子,呆滞的眼神,窝在被子里头。

    他见到老爸进来,这才缓缓打了个哈欠,把头慢慢偏向了父亲,懒洋洋地说:“我今天啥都不想干,明天再弄吧!爹,什么时候才吃饭啊?我好累呀,喔……”说完,竟然可以望着一个地方发起呆。

    城山湖用眼角瞟了李飞扬一眼,心想:这孩子比我旁边的呆傻愣,半斤八两也。

    父亲见硬的对其无用,只好换软的说:“都几个月啦?你想想,老子今天叫你爷了,好不,你起床走走吧。”

    儿子却竟然懒得听睡着了。

    李飞扬暗叹:神人啊!这么快睡着,破了老爹记录了。

    “哈哈……”看到这里,城山湖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了。

    “谁?”员外望出窗外,问道:“谁在窗外?别鬼鬼祟祟的。”

    城山湖用手敲着李飞扬的头,佯装怒道:“都叫你别作声?好了现在被发现了,怎么收拾?”

    李飞扬捂着自己的头道:“是你自己先笑出声音的呀。”

    城山湖朝李飞扬做了个鬼脸。

    员外质问:“你们到底是谁?潜入我家中所谓何事?”

    城山湖急中生智道:“别误会,我可是外面的郎中。”

    员外望着城山湖的模样,状如米,圆圆的,背部顶着一座假山,头上有一小缕头发,双眼水汪汪、碧绿得像湖水一般。冷笑道:“我看你妖怪化作的郎中吧?”

    城山湖微笑道:“别看我样貌如此,我可是化外的神仙,这个是我的劣徒。”说着,又敲了敲李飞扬的脑袋。

    李飞扬马上道:“是啊,我师父法力高强,好厉害的呀。仙人嘛,当然长得和我们凡人不一样的咯,他专医奇难杂症。”李飞扬把他从赤脚游医处听来的宣传口号都搬来了。

    城山湖暗喜,想:这小子,关键时刻还是挺有急才的嘛。呵呵。

    员外喜出望外,道:“这么说来,你能救我的儿子?”

    员外招呼二人到大厅坐下,下人倒茶,三人开始攀谈。

    员外先说:“鄙人姓龚,乃龚屋宅院之主。”员外,一直从他祖上如何发迹,一直讲到他的威风史迹。

    原来此处是后来惠州进士龚章的祖居,龚章其人,师承惠州名儒骆鸣雷,乃其得意门生。清顺治十七年,龚章乡试高中解元,年仅二十又四。康熙十二年进士及第,选庶吉士,时年三十又七岁。此是后话。

    龚员外,算起来也算是龚章的曾祖父了。

    “就是这样,我就成为了这一带的富商了。你说是不是不容易啊,郎中,郎中?”员外终于把他的长篇传奇讲完,李飞扬早已睡着,城山湖也打盹好一会儿了。

    “郎中,你醒醒啊!”

    城山湖这才意识够来,他暗暗擦去嘴角的唾液,道:“说得真是肺腑啊!我在这一带行医多年,也佩服员外许久,只是无缘,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他心里想:这员外,还不是因为靠偷、骗、拐等方式发家的嘛,我在近秀湖待了那么多年,还不清楚你为人嘛。这等jiān商,一定要好好地坑你一下才行。于是,城山湖提出要一餐丰盛的晚宴,以备驱邪。

    龚员外喜上心头,道:“我这就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菜。”当下就要去准备。

    城山湖道:“酒还是不要了,某人不能喝酒的。”说着,眼睛盯着李飞扬。

    以龚员外富甲一方的实力,当然不在意一顿午饭。他带着李飞扬和城山湖回到前院,支使下人去附近的餐馆订了一张大桌,准备了一场盛宴恭候。

    其实,龚员外所谓的盛宴,不过是普通的鸡鹅鸭、猪牛羊、山珍海味而已。可对于李飞扬来说,简直就是一场豪华的庙会,在村里,苦熬了许多年,连口干粮都要省着吃,而最近又是饱一餐、饿一餐,城山湖这成仙得道倒是好,李飞扬见到这荤腥,差些晕倒过去,简直是人间盛宴了吧?

    “员外真的是太客气了。”城山湖答道。

    龚员外笑道:“哪里,哪里,这都是粗茶淡饭了,请郎中细细品尝。”

    李飞扬知道龚员外有求于己,倒也不必客气,一上桌就低头大吃起来,决心一顿当三餐来吃。

    正在城山湖忙着和龚员外客套的时候,李飞扬早已启动筷子了,他左手抓住一只鸡腿,右手猛地把虾直往嘴里送,碗里还装满菜,要是在大过年,爹爹或许会抓些鱼,娘再宰只鸡什么的,但是终究不及这里三分一的分量啊。

    既然是惠州菜,盐鸡、梅菜扣ròu、酿豆腐自然不可少,还有一些李飞扬很少尝到,或者根本叫不出名字的菜肴。如:西湖听韵、红烧焖猪ròu、西湖莲子羹、酿酒醉虾、西湖醋鱼、八宝窝全鸭……应有尽有。

    龚员外也吃了一惊,说:“郎中的徒弟像是饿坏了。”

    城山湖赔笑道:“是啊,行医太忙,饿坏了,连脑袋都饿傻了。”

    龚员外坐在首席,还想再详谈几句,但见李飞扬大吃起来。城山湖虽然吃相还算可以,但也一直不停。龚员外所以没有贸然打断对方,而是眼看两人的大开吃戒。

    可怜,龚员外就起初吃的那几口萝卜杠,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全清盘了。

    无奈下,龚员外只得放下筷子说道:“师父胃口不错啊!”心想:应该是修道之人功力消耗得快,需吃多点补充吧……

    李飞扬终于一解数年馋,虽说之前在一间酒馆也吃过不少,但都归还给土地……全吐了,而且吃得一点也不爽快。他对着龚员外竖起了大拇指。

    饭饱菜足后,休息了个午觉,员外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城山湖、李飞扬到他儿子的房间里。

    龚员外道:“好了,郎中请你施展出你医术救救我这可怜的懒儿子吧。”

    儿子貌似听到有人来,但是也懒的睁开双眼,只是眯着一条缝窥探。

    城山湖望着眼前这位龚公子,面色黯淡,眼袋浮肿,嘴唇失去原有光泽,身体略显微胖、四肢疲软、体质虚弱。

    城山湖道:“你家公子,身体虚弱,是有妖怪附体之故。”

    龚员外大吃一惊,问:“妖怪?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妖怪的?”

    城山湖道:“所谓妖怪,非人之类,无色无相。等我作法,替他消灾解难。你快去准备,黄纸、笔墨纸砚、元宝蜡烛,桃木剑,对了,还有带只活鸡来。”

    龚员外,正yù转身,吩咐下人准备。

    李飞扬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一把抓住了龚公子的手道:“你家公子有一条懒根!”说着,一手抓住他的脊椎后面,猛地一拽,竟然扯出了一条长长的、像是经脉的东西。因为李飞扬小时候赖床,他娘也说他背长有一条懒根,于是,他一进屋就看着龚公子的背上看。

    龚员外大惊失色,道:“你、你竟然杀我儿子!我和你拼了。”

    第9章 挑懒仗义反被斥

    此时,李飞扬也吓了一跳,因为,他娘之前骂他懒的时候,也是说他有懒筋,只要在脊椎后面一扯就可以拽出“懒”了,没想到,这次真的拽出祸了。

    太匪夷所思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背部竟然能抽出一条懒根!

    “呵呵,竟然……被你们……识破了,没错……我是……魔流派……长寿之星,三等部众……懒根。”那条懒根竟然自己说话了。

    李飞扬也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中的这物丢在一边,他下意识地把手在身上揩拭了几下。

    “魔流派?什么东西。”李飞扬问。

    地上的懒根说:“连……魔流派……都……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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