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风云:精忠报国 > 第 49 章
    功,想是对他委以重任,寄予很高的期望,吕敦儒也没有辜负这位再造之恩的厚望,终于学有所成,这一晃眼就是八年之久,而帮主就是米一石。

    他只收过两个弟子,另一个则是吕敦儒的师兄仁来风。也就是现在的丐帮帮主,不过江湖之中对此人的了解更是少之又少,就算德高望重,帮里数一数二的长老们最近几年也未见过他本人。

    这段往事还得从米一石把帮主之位传予吕敦儒说起,每逢想及此事,吕敦儒就愁云惨淡,夙夜忧叹,当年米老帮主年事已高,加上整日游手好闲,帮里的长老也一年见不到他几次面,可以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老人家又喜欢chā手江湖之中的不平之事,好打抱不平,为匡扶正义不惜让那些穷凶恶极之人心服口服,从而很少打理帮中大小事务;xìng子又是那种放任自流,豪爽豁达,不被世俗帮规所羁绊之人,越老反而童心大甚,周游大山,临摹前人的好山玩水起来,索xìng把帮主之位传给了他最信任的弟子吕敦儒,吕敦儒也早在进帮之前更名换姓,叫做二口,希望自己重新做人,更头换面,把以前的狂妄之气收敛,变作一个以帮为家,以天下受苦之人为亲人的最低层,没有任何娇惯、任xìng、狂妄之气。想来在这里如获新生,重头开始。

    但自己与师兄仁来风听到米老帮主这一决定之后都感到震撼,吕二口觉得这个帮主之位根本不能胜任,论资历,论经验,论帮中的功劳,人缘,还是处事为人都不及师兄仁来风,顿感惭愧;仁来风却是认为这是师父偏袒这个半路出家,哪方面都不如自己的师弟,武功、内力、施dú、暗器、心计、头脑哪一样他都比吕二口有经验,就拿帮里的人气和威望来说,吕二口也顶多算是一个外来人一样,都对他施以轻瞧和藐视,自己玩玩没料到师傅会将一帮之位传给这个自己从来不放在眼里的师弟,他无论这几年来如何刻苦用功,办事严谨慎密,自己的笼络套近不少帮中地位高的长老,都认为自己是不二之选,这个老糊涂竟然碎了自己的大梦,他嫉恨吕二口与自己争夺帮主之位,开始怀恨在心,可是米老帮主临走之前jiāo代帮中大小事务都必须听从吕二口的决定,这是当着众多帮中弟子和长老下达的命令,任谁也无法更改,还说什么事都要以帮里的团结为重,众心齐,才能排除万难,还让仁来风在政务上好好帮助吕二口,遇到任何大事都要他们商议,不可贸然行事,不到丐帮遇到灭顶之灾或是遭受千百年来的毁亡惨状,他是不会回来的,意思很明确是要师兄弟二人好好管理丐帮,不能让先祖留下的规矩和正义薪火葬送在自己手里,甚至是自己看重的接替之人手里,很是言正义辞,斩钉截铁,不可更替篡改。

    米老帮主的另一层深意就是要他们师兄弟好好促进感情,通过相互的帮助,壮大丐帮,建立根深蒂固的亲情,也算是遏制住仁来风的野心,早就看出这个大弟子心怀不轨,早就觊觎帮主之位,野心之巨,恐整个帮也会深受其害,前人的伟业岂容自己儿戏,天下第一大帮只有传予心术正气,善良忠肝之人才是正道,米一石可以说是目光如炽,独具慧眼,自己再怎么游戏人间,但处理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慎重小心。

    米一石jiāo代了衣钵,把帮主信物翠绿竹杖jiāo予了吕二口后,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后,如释重负地一身轻松自在地扬长而去,吕二口、仁来风很是舍不得这位待己如子,视若亲人的老帮主离开,连帮中的几位长老也是劝解不下来。

    他老人家想走,任谁也无法阻拦和劝阻,吕二口至此以后担当大任,可心里却是有愧于师兄仁来风,深知这个位置除了他没有人能胜任和替代,自己不过是隔窗幽梦,心有所系,自己无时不刻地在发自深醒,二十年之约迫在眉睫,自己还是那般没有把握去胜那位武林巨擎,就算面对他的勇气也没有,何谈将他打败,这是多少武林豪杰想的不敢去想的事,自己无疑是虎口拔须,自取其辱,不自量力。

    每逢帮中大小事务必经与几位长老商议定夺,自己的师兄仁来风也是帮中久已成名的江湖豪杰,也每次与他商议,想来是弥补自己对他的亏欠,二来也算是促进增加之间的情意,可他这么想,别人未必这样认为,人心隔肚皮。

    第四十六章 积怨成恨

    仁来风却认为这是吕二口存心在羞辱自己,得了天下第一大帮的位置还在自己面前炫耀,无疑是当着自己的鼻子唾骂,吐口水,他先是隐忍下来,久而久之终于bào发出来,与吕二口分庭抗礼,“吕帮主,你不必假仁假义在我面前炫耀你如何明察秋毫,如何的文成武德,又如何眼高心明,我仁来风最是看不惯你这样惺惺作态,定是以前花言巧语在师傅面前美言,溜须拍马,得到他老人家的亲睐,以至于蒙骗了他,一时糊涂竟将偌大个帮jiāo给你,一切早在你的执掌之中,其实你早就布置一切,几次三番还来折杀小的,大可不必。”

    吕二口没想到师兄对自己的成见颇深,竟然说出这样翻脸不认人的话,顿时叫自己心灰意冷,可是自己一直在这件事上对他有亏欠,总过意不去,心中早有退位让贤的意愿,只是没想到师兄竟认为自己是个卑鄙小人,百口难辩,一直以来都处处忍让,尊敬他,厚待他,愧疚他,但还是不能化解这场矛盾,只是说道:“师兄,师傅临走之前再三叮嘱,我们要同心至诚,我一向都敬重于你,怎会有他想,我心如何?日月可鉴。”

    仁来风嘿嘿一声轻蔑一笑,“都说真正的狮子不可怕,不叫唤的狗才咬人,一点没错,你们这些平日里故作清高,外表一副道貌岸然,其实最是心底险恶,师傅不在这里,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他老人家也听不见,你做了什么也看不着,何必来蒙骗我这种傻子。”

    吕二口觉得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改变他的初衷,是否自己与他的感情真的不可修补,但还是竭尽全力以示友好,免得帮里其他人看见,误认为是自己利用不择手段得到帮主之位,还想要胁迫知情人。“我本无心放在帮中的琐事繁忙之中,只是师父之言不敢抗拒,我只好硬接下来,这不是一有什么都找你商议么?怎么你会误解我的用心”

    “好了,别占尽好处还不饶人,既然你不想当?难道有人强加于你不成?未免太不自量力了难道说你是勉为其难?我看这些都是你开脱之词,不想当你可以主动让出来,要不把师父找回来,再麻烦他老人家一次,把帮主之位收回?你能办到吗?”仁来风此时眼中皆是嘲笑之意,斜着眼睛看着他,脸上又是讥诮冷嘲,心里却是再想,你最好是现在主动让出位置来,还为时不晚,不要到时候骑虎难下,给你一个合适的台阶下,敬酒不吃吃罚酒之时,休怪我不念同门一场。

    吕二口黯然若失,自己对于他的两个意思都不能办到,自己只是想的简单了些,没想到这位师兄表面看上去平日沉默寡言,不动声色,无弓巧于心计,未料到他内心如此狭小,气度竟然是小肚鸡肠,早就觊觎这个帮主之位已久,自己顺遂他的意思,倒有点辜负师傅的一片用心,如果不同意,到时候说不得会反目成仇,一时之间,自己无从苦诉,但自己还不至于软弱到任人左右的地步,深吸一口气,清醒自己的心濯,脸色凌重地道:“师兄早就看上这帮主大位,只是不巧我的出现,让你梦碎落空,但是要当帮主不是不可以,那就拿出真本事赢我,你敢是不敢接受挑战?”

    仁来风一听顿时犹豫,自己知道这个师弟虽说入门比自己晚,但文采武功,内功兵刃,还是用dú暗器等方面都有涉猎,一沾则已,练则苦心,自己没有与他切磋较量过,并未有十足把握取胜,自己心里实在不敢贸然接受,再说他一段时间在米一石那老不死的密训之下,恐怕将那套丐帮帮主才能身怀的绝学也学得差不多了,凭借他的用功和悟xìng,不敢说使得登峰造极,但要胜过自己实在轻而易举,信手拈来。

    顿然失去了先前的硬派气场,皆被他占据上风,一时语塞地道:“我我,你要是有本事,先找到师傅他老人家,让他也传我打狗棒法,我就不信你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得了便宜自然敢卖乖,说着恬不知耻的话嘲笑我。”

    吕二口摇首苦笑,没想到他是在忌惮打狗棒法的威力才变得畏惧自己,想不到仁来风也有惧怕自己的时候,一阵冷笑又不被他发现,心里盘算着如何应对:“原来你还是害怕打狗棒法的神威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将计就计,先稳住你,让你不敢再造次添乱,免得说些糊涂话,做出什么出格的糊涂事。”自己也不回答他的话,从身后取下那根历代帮主才有的信物。右手紧握着一根通体翠绿如水,晶莹剔透,非金非铁,长及三尺三寸三的绿竹杖,振臂扬手道:“见此杖者,凡丐帮中人,无论老少尊卑,位高权重,皆听令在前。仁来风,还不叩拜?”

    仁来风没想到他会给自己来这么一出,丐帮规矩,谁也不能更改,自己既然是帮中一员,自然知道轻重缓急,脸上一时铁青,一时气的煞白,却又不敢怠慢,低身拜倒在地,口中念念有词地高呼:“弟子仁来凤听候帮主差谴,定当竭尽全力,肝脑涂地效命,不敢有异心,如有不轨,不得好死!”

    吕二口本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解决师兄弟之间的感情,可是师兄同窗异梦,心有取而代之,深怕于日后加害帮中兄弟,狂妄无理起来,只好出此下策,逼其就范。

    仁来凤服拜在地,整张脸低埋着,心里却是咬牙切齿地痛恨,没想到这个师弟居然不念昔日感情,竟让自己以大礼相待,实在是平生莫大的羞辱,恨得牙痒痒地暗道:“姓吕的,你我从今往后,势同水火,天地难容,既然你咄咄逼人,也休怪我无情无义,此处不宜常留,我另寻别处寄身,但今日之耻,他日加倍偿还。”渐渐地二人的感情就从这次之后有了裂痕,无法修补。

    再接下来的一月之后,仁来凤借故断绝与他相见,吕二口也不敢再去自讨没趣,知道二人之间的感情不是一时三刻能说清道明的,只有靠时间的消逝来淡漠,仁来凤也没有给他解释和道歉的机会,双方各持强硬,谁也不服谁,最后只会导致,仁来凤离开丐帮,去了一个分支,李门。

    处处与丐帮为难,不时还企图分裂丐帮,双方大打出手,最后丐帮总舵人多,加上高手如云,这场纷争才草草了事,而那以后吕二口再也没有见到这位以前是那么亲切仁慈,心地淳善的师兄,像是故意负气出走,不想再回到总舵,再看到不愿看到的人一样,吕二口深感自己的失误才导致这次失误,自己全然认错。

    三年后,自己毅然决然地主动退位让贤,把帮主之位虚位以待地让将给了仁来风,但是也只是一个空有其位,没有真正帮主的空缺而已,自己却做起了传功长老一职,希望弥补当年的错误,挽回师兄的重回丐帮的决心。

    但是几年来,无论自己走遍大街小巷,京城江南,塞外西域,终究还是茫茫人海无处寻,一边打听师傅和师兄的踪迹,一边勤学苦练武功,一边又在赶于筹备如何应约,武功大有增进,可其他的事却渺茫无果,这才在余杭一地偶遇李吟风这个敦厚朴实,xìng格坚毅,正直善良之人,眼看二十年之约将至,只好勉强应付,也不抱有多大希望,只是失意之下,难免叹息不已。

    每次想起自己的人生竟然失败道这般田地,凡是与自己接触之人不是离自己而去,就是反目成仇,心如刀绞,后悔如此,苦凄惨淡之下大骂自己:“吕敦儒啊吕敦儒,你就算就二口又如何,枉你敢在江湖之中大言不惭一口贪吃,一口百炼钢刀使得无人可匹,可惜东西可乱吃,祸从口出,你这口是不是该绝口封刀?枉你妄想应约天下第一的周侗,真是可笑不自量。你活着都将是贻害无穷了。”

    第四十七章 心魔扰神

    想到此节,自己难以释怀,咬牙一横,运气内力,伸起右手,凝掌正yù向自己的左臂拍去,却不料身后一声惊呼叫道:“大哥,我没有什么宝藏,一切都是无中生有的传言,就算要杀我,也不必慢慢折磨我,李吟风有宝藏,也藏不住,活不到今日!”

    吕二口听到李吟风的胡言乱语,心里泛起一种忧虑:“这小子难不成急功枉进,练至走火?”当下不容刻缓半分,断去自己先前的念想,急忙冲进去搭救他,现在李吟风就是自己最后的孤注一掷,全部希望都押在她身上,要是此时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前功尽弃,让他如何向周侗的弟子讨教?

    一进去只见李吟风满头大汗,汗珠如豆般涔涔而下,一脸痛苦神色似在强忍一种撕心裂肺的折磨,眉头紧锁,双目紧闭,自己尽力想睁开双眼,却不能自己,四肢yù自由活动,却反而像是被人束缚住手脚不能动弹半分,凭借自己如何吃力地摆脱这种境况,似乎思想与意志都不听自己使唤,就连自己拼命地想呼喊求救,也是不能,脑海中一片混乱,皆是想起以往那些叔伯婶姨,都用一种得意、正中下怀的狞笑在看着自己,只见道他们个个面目可憎,手里都拿着锄头、斧子、镰刀、木棒之类的物事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就像将自己围在中间,把自己看成是他们的目标和猎物,异口同声地说着:“你就是李家的败类孽种,留着你只会后患无穷,今天斩草除根,让我们生吞活剥了你。你就乖乖受死吧。”

    自己竭尽全力地想从梦境之中苏醒过来,头脑也十分清楚地知道这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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