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眼前所见是一间石室,但这间石室倒没有什么稀奇,能令我傻在当场的是,整间石室里竟然堆满了······金砖!
粗略估计这间石室大概有二十个平方左右。而这整间石室里,从地上一直到石室顶端,堆满了的金砖该是怎样一种令人膛目结舌的壮观景象?这么多的金砖如果兑换成钱的话,该是多少?
我脑子有些发蒙。实在计算不出这个数字,但我想至少要以“亿”来计算吧?
不仅如此,这石室之所以会有光亮,还不是这些金砖上散发出来的金灿灿光芒。而是在这石室的四角墙壁上,各镶嵌着一颗孩童拳头般大小的珠子,这些珠子通体幽白,散发出来的光芒竟能将这一间石室照射的犹如白昼。
我终于回过神来,看着那些珠子,估计这就是影视剧里经常提到的夜明珠,听说这一颗都价值连城,四个珠子那又该是怎样的一大笔财富?
再走到那对金砖跟前,我伸手去搬了一块,一只手竟然有些拿不住,异常沉重,而那些金砖上光秃秃的也没有任何文字,不知是何时制造,也不知是官制还是私制。
看着手里的金砖我又一阵琢磨,既然这个山坡当初是属于葡萄牙王室成员的,那这些金砖想必也是这王室藏于此地的。
大学的时候,我也看过一些有关澳门历史方面的书,依稀记得葡萄牙是在明朝时期就在澳门取得了居住权,又是在清朝的时候彻底占领了澳门,那么这几百年之中,这个葡萄牙王室会积攒下这么多的金砖,倒也不算奇怪。
就只是,这个葡萄牙王室最后为什么没有把这些金砖带走,而依然留在这间密室里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也不再去想,毕竟这几百年的时间里,谁知道这个葡萄牙王室又会经历多少动荡呢?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山坡毕竟已经成为余富海的私产,那么这些金砖,他又是否知道呢?
想了一阵,我觉得余富海肯定是不知道的。因为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地盘上有这么多的金砖,那他肯定不能还把金砖藏在这里。而且,如果余富海知道了有这些金砖的存在,那他不说成为世界首富,最起码也不会比王玖龙差,就没有必要还倚仗王玖龙帮他打开内陆市场。
那么就是说,这些金砖如今是无主的,而我······不是就成为了这些金砖的主人?
要说我没有一点贪心,那肯定是骗人的,而且相信不管是谁,看到这么多的金砖,都会欣喜若狂的据为己有,所以想到这些以后,我自然也是好一阵的欢呼雀跃。
有了这些金砖,那我就也是富豪了,那我就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了,我的理想,我的愿望,不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实现?
我实在无法形容当时自己是怎样一种兴奋的心情,恨不得搂着那堆金砖狂吻才好。
但是,高兴了一阵以后,我又立刻陷入了愁闷之中,因为这么多的金砖,我该怎么拿走呢?
毕竟这里是余富海的地盘,而我又处于被他追捕之中,别说这么多金砖我拿不走,就连我如今该怎么出去还不知道,总不能守着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金砖等死吧?
这么一想,我连忙又在这石室中四处寻觅观望,终于在这堆金砖的后面,发现了一扇小门。
小门是铁质的,已经生锈,我试着推了推,纹丝不动,又用力往里拉,那小门发出“嘎”的一声,还是没有动。
但这已经让我知道,这门是往里拉的,当下又是一个深呼吸,双手同时抓住门把手,用足了力气,全力一拉。
“吱嘎,吱嘎······”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那小门终于被我拉开,朝着外面望了望,依然漆黑一片,却似乎又是一条密道。
估计这条密道应该是可以出去的,但我也没有着急立刻离开,而是又看着那堆金砖思索。
眼下别说把这些金砖全部运走了,就算是拿走一块都费劲,毕竟这金砖异常沉重,而我毕竟一个人,又精疲力尽,还脚上有伤,谁知道出去以后会是怎样一种情况?
万一再被余富海抓住,被他发现我的身上有这样一块金砖,那我该怎么解释?余富海必定会逼问我金砖的来历,并占为己有。
不行,要想离开的话,就暂时不能动这些金砖,必须等到将来再找机会,将这些金砖运走。
心里打定了主意,我将手里的金砖又放了回去,最后看了一眼那些金砖,很是有些舍不得,但也只好狠了狠心,而是去墙壁上抠下一颗夜明珠,用来照明的朝着小门外的那条密道走了出去。
有夜明珠照亮,自然将这密道看的一清二楚,整个密道都是有砖石垒砌,那壁体上每隔个两米就有火把,可是因为我手里没有可以打火的东西,所以那些火把也是无用。
因为脚上有伤,一瘸一拐走的不快,随着密道弯弯曲曲走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前方终于没了路可走,而眼前是一处向上的石梯。
我知道肯定到了出口,又是思忖了一下,心想这密道既然属于葡萄牙王室所建,那么这出口的上面,想必就是城堡,又或者是在离城堡不远的地方。
如果上去的话,十有八.九又会落入余富海的手中,可要是不上去,我必然困死在这里。
思来想去,也只有冒险上去才对,如果真的被余富海抓住,最多是被他送回京门和王琼菊结婚。虽然这是我不想的,可如今我毕竟知道了有这么多金砖所在,如果让我有机会回来取走这些金砖,那么别说王琼菊,就算是王玖龙,我也不用再放入眼中。
更何况,就算把我送回京门,我兴许也还有机会逃掉,又或者,不会被余富海抓住也说不定呢。
如今也只有赌这一把了!
打定主意以后,我就将那夜明珠放到了密道的地上,然后又摸着黑的往石梯上爬。
大概爬了十多节石梯,前面再没了路可走,我伸手朝上推了推,没有推动,又朝着自己前方推,这一推之下感觉有些松动,当下心里一喜,先是竖着耳朵仔细听了听,似乎有流水之声,再没有听到其他动静,这才又用力去推。
因为用力有些大,结果这一推之下,前面似乎是一块石板,那石板竟直接朝着前方倒下,把我吓了一跳,赶紧探头去看。
眼前大亮,已经是白天,不过入眼是一片草坪,敢情真的回到了城堡院子里,而我所在竟然是这城堡后身的一个大喷水池中,这出口就设在喷水池的大理石围栏里,难怪会听到水声。
我不敢多想,连忙爬了出来,四下里一阵打量,这后院静悄悄的,不见有人走动,想了一下,应该是余富海把人都打发出去寻找我去了,所以忙又把石板扶起,将那出口原封不动的堵上,悄没声的朝着余萱萱带我离开的那个狗洞的方向跑。
一路跑到那狗洞的跟前,却发现洞口又被堵上,但好在那洞口被堵时间不长,水泥都还没有干,我连忙动手又抠。
可是,就在我好不容易抠下几块砖头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喊了一声:“谁?”
我吓的一个哆嗦,忙回头去看,赫然是余富海的儿子余敬轩,正坐在一辆轮椅上,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女仆正推着轮椅。
坏了,想必是那余敬轩出来到透气,结果被他看到!
心里这么一想,我连忙加快速度去抠那狗洞的砖头,但这时候余敬轩已经认出了我,立马扯着嗓子就是一声大喊:“快来人啊,赵宏志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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