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吗?
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结果,莫名其妙的感觉更加强烈。
他不再言语,呆呆的看着两大美女也是种享受。
“衣服给你缝补好了,毒也清干净了,它的伤也痊愈,也是该你离开的时候。”
“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
“对了,这小子有些冒失,得罪了姑娘还请多多包涵。”
“恩人既然这样说了,这事就一笔勾销。你给我记住了,女孩子不是随便能乱动的。”她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那种眼神的杀伤力不亚于任何一种实体破坏力的伤害,看得他鸡皮疙瘩都起,心中不安。
“那我就不送了,慢走。”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心中有些许记忆,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看够了没有?”
“小白师叔几个意思?”
“她不是你惹得起。”
“你好像认识她。”
“不认识,不过我认识她身上的印记。”
“什么印记?”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现在有个问题摆在你的面前,你看自己该如何选择?”
“什么问题?”
“你不知道?好吧。在你走火入魔的时刻把持不住自己犯下的罪灵域仙山多数玄黄阶段的修仙者都死于你手,这事师尊一定会要个说法。残害同门的罪责可不小。”
“可那又不是我故意的,真要怪罪下来那也是鬼老头的事。”
“可你是直接实行者,所有的罪责都由你来扛。”
“凭什么?往年的比试也同样出现过类似的事,死了人,为什到我这里问题就来了。”
“因为你不一样。你所爆发出来的魔性足够影响撼动整个灵域大陆。”
“魔性?这又是什么情况,小白师叔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我建议你立马下山,要不他们真的来我这里要人,以我的能力是保不住你的。”
“保不住?什么话。在灵域仙山还有你搞不定的人?”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谨慎从事,做人要谦虚。你看你品行不端,做事马虎大意。”
“真的无法避免?权势真的就那么重要,可以掌控任何人的生死存亡吗?”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现在就走。这是为你备的一些奇异草,对你有好处。”
“这是要往那里去呀?”一个不声音老态龙钟。
“司徒绿,怎么会是他?!”
“谁又是司徒绿?”
“走已经来不及了,这回真要看你的造化了,小烟你可要好好的活着。”
这是个什么情况?他心里没底,云里雾里的。当她以小烟这样来称唤他真的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平时里的无拘无束立马变得哽咽了起来。
“你这是要道别吗?”
“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解释,往后山跑,不要回头。记住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活着。”
“白依然快把江上烟给我交出来,要不然我就拆了你的神妙峰。”
“谁那么大口气,敢来我这里撒野,感情是活的不耐烦了。”
“哼,一个小小的医仙在我面前只不过如同一只蝼蚁。”
“放肆,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师叔。”
“呵呵,的确如此。可是师尊有令不忌讳这一点,还有就是鬼师傅也说了不用念及他的关系,所以对于你来说的已经没有什么利害关系可言。不过好说歹说您都是长辈,这份礼我还是得送的。天罡锤万骨灰。”强大的力量冲击把整个神妙峰给震荡。白依然没有躲闪的意思,直接硬接下这强大的杀招。扩散他的力量往自己的周围走,在她周围所深陷的地方除了她所站的位置还保有原来的样子其余就是个大坑,跳跃开来后,也就不存在所谓的立足点了。
她暗自感叹他力量的强大,不愧为灵域仙山的最年轻的执法者。
仰仗自己力量的强大年轻气盛,咄咄逼人。
白依然终究不是他的对手,连击几锤下来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没有多余的解释,只能选择躲避防御,可是一击不堪的存在。她大口吐血不止,身体受到极重的内伤。白色无瑕的裙子被鲜血染红。
“对不起了,这就送你上路无极天罡锤。”气流盘旋上空凝集力量,强大的压迫感让受了伤的白依然没有多余的存在感。闭上眼等待死亡的来临。
“死秃驴你要对付的人是我,别为难我小白师叔。”
“你叫我什么?”他两眼火冒金光,虽然自己长得其貌不扬但基本上还对得起观众,头发也是有的只是更喜欢光头的样子。谁知道他复姓司徒还单字绿,发音不标准就成了死秃驴。
“不是叫你跑远点吗,怎么回来了?”白依然有些焦虑的责怪。
“哼,一样都得死,在我眼里你连蝼蚁都不如。”
“死秃驴有本事就来我这,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好汉。”
“狂妄的小子,找死。送你们一起上路天罡万条垂下绿丝绦。”原来挥舞着的大铁锤力量竖线降落如细雨急促而下拥有毁天灭地的气势。“铛”一声巨响,气场挥舞盘旋散去,司徒绿被震退两步。
“死秃驴,不司徒绿,你的名还真难念。你师尊下令捉拿江上烟,可没叫你下杀手,别仗着自己有些能耐就目中无人了。”
司徒绿一看来人就毕恭毕敬大气不敢出。
“师叔祖教训的是,我这就拿人办案绝不徇私。”
“那可未必,还是我辛苦一趟吧,小白你没事吧?你那师傅也真是的,你,江上烟跟我来,还有你死秃驴给你师叔赔礼道歉。”
“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白师叔公务在身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司徒绿那个阴奉阳违可谓发挥到了极致。
“谢谢天道师叔出手相救。”
“好自为之吧。”他咕噜一口就是一口酒下肚。
殿宇辉煌,雄伟壮观,气派非凡,背山而起,水怀抱而流。殿上高座一人,受万人敬仰。他就是灵域仙山的师尊王道。
“师尊,江上烟带到。”司徒绿禀明事宜就一旁肃静的站立。
宛如正真的王者临朝分两排站于高堂之下左右列队。
他却如临地狱难受。走上殿宇那一刻就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极度深寒的刺冷。(人心)
“你就是江上烟?”
“回师尊徒孙正是江上烟自幼身居灵域仙山十八年在鬼道人坐下修行学艺。”
“恩,那都学了些什么?你又可知自己犯下什么罪责?”
“残害同门。”江上烟停顿了许久才把这四个字说出来。
“师傅这都是徒儿的错,因我的好奇心才酿此大祸,要罚就罚我一人就好。”
“这么一说我这个作为你师傅的人也同样有罪,教出你这么个弟子出来。鬼道你的事等会再议,现在是江上烟的事。大家有何异议或者说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现在当事人已经在现场。你们要为死去的亡魂讨公道就各诉己见,事情了结了就不要再有争议。”
“他杀了我南宫家108人,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不可。”
“你又是何人?”
“回师尊徒孙是南宫世家的南宫侯同样在鬼道师傅门下修行学艺。”
“还有天火堂18人。”
“地域灵20人”
“天机门10人”
“鬼部又死亡了多少,鬼道人?”
“回师傅,200人。”
“这么说来江上烟万死不能抵其罪,你们想让他怎么偿还法?”
“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下油锅。”
“百鸟啄食。”
“腰斩。”
“你们都给出了自己的惩罚的方案,是不是都要执行一次?”
“聆听师尊旨意。”
“那好。都如你们所愿。”
“师傅您不能这样做,这事不能由他一人来扛。”
“白依然你有什么补充的吗?你神妙峰就独有你一人又没有任何损失。”天火堂雷鸣说道。
“确实如此,可你们这样的惩戒与恶魔又有什么不同?修仙论道?我想知道你们是想壮大自己门派的利益还是真的修行渡枉飞升,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世俗的傀儡。”无论她多么的义正言辞,此时他们的心里都是有心至他于死地。
“别忘了,他体内可暗藏着魔力,这可是我们灵域仙山绝不允许存在的。”天机门步算警告式的说着。
“可是”白依然还有话要说被天道给拦截了下来。
“既然都想他死那就先废了他的修为毁了他的经脉让他永不能踏入修界就连个普通人都做不了。”天道话一说完手脚奇快的就完成了动作,再场的人无一不惊讶之余的震惊。一声惨烈的叫喊响彻天地,为之泣。被活生生的抽出了毕生修为,一种比死还要难以忍受的折磨,欲罢不能的痛处。
“不要呀。”白依然泣不成声的呐喊也阻止不了天道的惩戒。
两眼空洞眼看着是要魔性大发了,天道看到这里另一只手加大了力量把他完全的脱离开来,庞大的气体在他神识被抽离的那一刻如喷泉般涌现出来,瞬间的电闪雷鸣,乌云密布狂风大作。云端之处一条黑龙腾空而起消纵即逝,短暂的时间里足以证明它的存在。
“魔龙。”
“天空现魔龙,这是怎么回事?”
被抽离神识的江上烟整个人好比瞬间倒塌没有主心骨的城墙一般瘫软,全身经脉寸断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双眼无神,如同死灰。
心中泛起强烈的邪恶力量,滋生萌芽他的报复之心,有将一日我会卷土重来,到时候我江上烟必让灵域仙山化为乌有。信念才是活下去的理由,哪怕它多么微不足道。
“现在你们满意了吗?”白依然恶狠狠的说着抱起他就往神妙峰去。
殿宇之上一片寂静。过于辉煌的殿宇也掩盖不了这对于死亡气息的凝结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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