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地方在前面左转,我两的目的也是那里,那里说不定能够解决谜团,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还要时刻警惕周围,生怕会出现什么不速之客,前面就是老棺材板的棺材铺,我俩就是在被大牛“撵”走的时候,觉得这里有高人在,想要探访一下,还上门拜见了一番,结果吃了闭门羹不说,还暴露了自己,都怪自己太年轻。
也不知道现在走过去的话,会不会引起老棺材板的注意,现在要是一个不小心,那老棺材板的大本营可是留着许多的饿殍尸体,绝不是我们两个能够对付的。
要是他突然发起袭击,我两逃脱的几率很小。
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不过绝不能退,要是现在退出去,不是更加说明自己心里有鬼了吗?恐怕还没等出村口,就会被拦下来,之后被那些忍受不住饥饿的东西给大快朵颐。
想象就让人发寒。
想着,想着我和大眉毛已经走过了老棺材板的棺材铺,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就连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也没有,老棺材板更本对我两个毛头小子不感兴趣。
是自大还是自信,更或者是伪装,引君如瓮?总之暂时走过了这里。
前面不远处就是大牛的家,路边的狗也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作为通灵的2动物,狗狗对这种环境的变化更加是敏感,而且也更加的难以适应,一般来说,狗狗会在这种环境中焦躁不安,然后大声的狂吠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舒服,不过现在的狗狗却没有那种意向,在我们从山上下来之前,还听到村子里的鸡鸣和狗叫,如今,才过了不足半个小时,这里的气氛就让狗狗成了这个样子,只是趴着,不时摇一下尾巴,来证明自己还活着,因为这里的氛围压抑的让狗都不敢发泄。
大牛的家就在不远处,走过去的时候,我抬起手,想要敲门,我甚至想着,进去二话不说,先揍大牛一顿,然后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加入登仙道;村子里死的人跟你有就没有关系;你什么时候开始欺骗我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登仙道的计划是要害人;而你又为什么会答应?
不过抬起的手,还是放下了,终究没有敲开那扇好友的门,也没有勇气去质问大牛,我想这一切只有一个答案,大牛只是为了自己的老爹,那种淳朴的单纯的为了救回自己的老爹,为了救回抚养了自己十几年含辛茹苦的老爹,为了老娘不受那份苦,其他的事情,大牛没有能力去管,也不想去管,深明大义这种事情,在面对亲人的时候,有时候就是说说而已。
我也是有爹有娘之人,而且我对老爹老娘的愧对更甚,六岁离开到如今十年的时间,我甚至还能记得离开的时候,老爹在暗夜对我的嘱托,还能记得老爹头上白头发的位置,老娘手上黑夜为我缝制衣服所刺破的那根手指头,我都记得,我都记得,我没有忘记,十年的时间,我离家十年,要不是有师傅在身边,我想我真的坚持不下去,那种深入骨髓的思乡的痛苦在黑夜,在梦中都会撕裂我的灵魂,都会让我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出来。
我理解大牛,我不能质问他,我不能逼他。
放下提起的手,我擦干自己眼睛渗出的泪水,抬头看看天,让眼裂流进肚子里,看着大眉毛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难过,同样为我揪心的样子,我就感觉,有的时候,有他,有晨阳,有叶韵,有韩涵陪在我的身边,或许这是除了师傅以外,让我在远离家乡能够养出这么一个乐观的xìng格的原因。
而我,因为三劫九难,无亲无友的命格,每一次都会让我身边的朋友卷入杀生之局,面临生死危机。
你看,晨阳,叶韵,韩涵,大眉毛,哪个没有差点死掉,那个没有因为我,挨过刀见过血?这也是我为什么绝对不能让我的朋友受到伤害的原因。
大眉毛,不例外,晨阳不例外,叶韵韩涵不例外,大牛同样不例外,我不能明确的去殴打大牛,跟他说这些大道理,我只能靠自己的能力,靠着和大眉毛的并肩去粉碎这些计划,之后跟大牛解释这一切,解释登仙道,让他知道你的老爹,就是死在登仙道手上,死在那个炼老头手上。
从大牛门口离开,转过弯,就是安庆生所来到的地方,小村庄里面不过百十来户人家,而些人家都是住在四通阿达的小巷子里面,巷子很窄,不过一米来款,而这条巷子里面少说也有二十户人家,安庆生进了哪里,我想只有进去才知道。
村子里寂静的可怕,非常可怕,没有虫鸣鸟叫,没有鸡犬相闻,这对于一个山里的村庄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而现在确实的发生了,这样的氛围,也让我两害怕,小木头灵在我的肩膀上一动不动,一路走来,没有一句话,我可以深切的体会到他的恐惧。
在巷子里我么两个人并排不行,只有一前一后走着,我打头阵,大眉毛跟在我后面,这些巷子的人家都是门口凹进去一大块,土坯堆砌来的院墙,看上去就有不少的年头,这么一个老村子,经过了几代人,怎么会遭受这种祸端,想着,想着,对登仙道的愤怒,对那个炼老头的愤怒更加深刻。
这就是登仙道的可恶,登仙道的凶残。
“大眉毛就是这里了吧。”大眉毛伸出手,碰了一下门,门没有关,虚掩着,但是从外面看不到院子里有什么东西。
先前还担心找不到安庆生去了哪里,现在到了这里以后,那股浓浓的死气,还有空气中夹杂的一些奇怪的味道,让我们无法忽略这里。
之所以要找到安庆生,一来是安庆生来的地方,正好是整个村子死气最浓的地方,也是我们要找的地方,而这里面一定有死人,这也是解开村子死去的那些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所有人都惊恐,大牛的老爹就是第一个这个样子死去的;二来就是厚脸皮找靠山的原因,安庆生的虽然行事诡异,狠辣,脾气古怪,更有一些小毛病,比如不让人伤害自己的种种不良的行为,但是不能忽略一个问题,他实力强大,比我和大眉毛都要强上许多,可以轻易的制服我两,是在我两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而安庆生同样也没有显示出自己的实力,这人强的可怕,那些狰狞有形的黑气,的确让人心悸。
当然,安庆生给那个yīn兵将军下跪,而我没有,这就是我比他强的气节,怀着这样一份心情,我跟安庆生是平等的,我推开了院子的大门。
平时一推就开的大门,随着我的用力,吱~呀~的声音好像拖了好长,会看到什么,我不知道,这种恐惧带着的紧张感让我感觉这段时间怎么会这么长那?
最终大门被打开,我两也不出意外的见到了安庆生那个家伙。
此刻,安庆生坐在院子当中,听到推门的声音,转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我两,说道:“,这不是那什么什么,和什么什么,你两跟着我干嘛?”
我没心情跟他逗乐。
这里一切正常,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安庆生也没有什么异常,我这才说道:“你是收了钱来的,我们也是为了帮助朋友,目的一样,何来跟你之说。”
“狡辩也没有,跟着我也不一定安全。”安庆生摸着自己的一只手,上面黑气环绕。
这家伙,一语道破,倒是我两显得局促了。
“这两个小家伙也是跟你一伙的吗?”屋子里面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之后,慢慢腾腾的走出来一个老汉,腰间的招魂铃轻轻响了一声,老棺材板炼老头!
第五十一章 安庆生怒
一瞬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我手摸向口袋,大眉毛已经朝后退了一步,确保有可以逃出去的路。
看着我两,剑拔弩张,安庆生对着炼老头,耸了耸肩,然后露出一副嬉笑的表情,丝毫没有把炼老头的存在当回事。
我心头有了一个不详的预感。
该不会这两犊子是一伙的吧,正如安庆生所说,之前找他这个yīn阳先生来的那个人也死掉了,那么就是说没有人能够证明他就是一个yīn阳先生。
而这安庆生的态度,又让我觉得很猜不透,那种诡异的笑容是嘲笑还是不屑?
“这两个人是你的朋友吗?”炼老头指着我两。
“朋友?姑且说算是吧。”安庆生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
“那就带他两也离开吧。”炼老头说话很客气,没有一点要动手的打算。
“这个恐怕不行。”安庆生轻轻的拨弄自己的指间,黑气如箭。
“之前跟你说的还不够吗?”炼老头说话的时候,身后咔的一声响。
而伴随着这一声响,我也知道了为什么整个村子都会惧怕大牛的老爹死时候的那个样子。
从屋里面出来的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白发苍苍,嘴里没有一个牙齿,但是血红的眼睛,以及,以及……我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震惊。
在那脸上身上任何luǒ露皮肤的地方,爬进爬出的血红色的细线一般的虫子还在舒展着,扭动着,而老人早就死去了。
我感觉胃里有一股东西好像要涌出来,好像,好像已经涌出来了。
这种震撼比看见腐烂尸体的那种震撼要来的跟家恐怖,密密麻麻,如同线头一般的小虫子在皮肤下钻进钻出。
“大眉毛,扶着我点。”我把手递给大眉毛。
“哦,哇哇。”
真的是……
大眉毛也吐了起来。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村子里的人为什么会对大牛的老爹谈之色变,据村民们的说法,大牛的老爹应该是村子里第一个出现这种症状的人,也难怪对大牛一家会有那么丑恶的嘴脸,这种震撼,真的是……哇,我又吐了出来。
“这种东西,是不是血线虫?”安庆生看了一眼,饶有兴趣的说道,真是一个变态,好像没有你不知道的,也没有你害怕的,不,那个yīn兵将军你还是很害怕的。
“你既然知道,那么你应该知道这东西不好惹,你可能没事,但是你的这两位朋友……”炼老头说话的时候,看着我两心里发毛,什么意思?这是威胁吗?你威胁安庆生,干嘛要扯上我们两个。
“请便,不过,这种恶心的东西……”话音未落,安庆生已经出手,手中的黑气磅礴成拳瞬间激shè到炼老头身前,炼老头居然很慌乱,这老棺材板不是挺不可一世的吗?怎么现在成了这么一副熊样,还是安庆生太强了。
突然,一道身影挡在了老棺材板的身前,之后伸出双拳,真是一只饿殍尸体,双拳对一拳,咔咔两声,尸体胳膊受不了这种怪力,被砸的bào开,骨头渣子掉了一地。
之后,那黑气一卷,将那个七十来岁的老人直接卷起,落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地的碎尸,就跟大牛老爹一个下场。
艹,安庆生你能不能这么变态?
我知道,要是安庆生不这么做,那么这个死去的老人,就会被老棺材板制作成哪种包含饿殍能量的东西。
不过,安庆生的手段真的是果断的令人难以接受,没有一点拖泥带水,没有一点犹豫,可以除掉对自己有危险的任何东西。
而我正想拥有的就是这么一种xìng格,虽然,我不喜欢。
被干掉一个傀儡,哦不,带上没有胳膊的那份,现在是一个半,炼老头叹了一口气:“唉,又要多死一个人。”
“什么意思?”安庆生撇了一眼,问道。
“知难而退吧。”说着,炼老头从腰间把取下那个招魂铃。
“要出手了吗?”我和大眉毛做好战斗的准备,手里的杀生刃已经掏了出来。
我可是记得刚去“拜会”这老棺材板的时候,那招魂铃霍乱心神的能力可是记忆犹新。
不过,看着安庆生毫无所谓的样子,有什么蹊跷吗?
随着炼老头手中的招魂铃轻摇,声声清脆,我总觉得我是不是应该有什么反应才对,然后在炼老头诧异的目光中,安庆生出手了。
身前黑雾弥漫,滚滚黑雾将他完全裹住,然后平行与地面,把自己当作一颗pào弹一样的撞了过去。
黑雾如同一条黑蛟一般,向着炼老头冲去,炼老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向后再次一退,磕到了门框上,之后本来就已经失去了双臂的那个傀儡向着安庆生的道法冲去,结果刚刚一接触,没有支撑片刻就被拦腰截断,残肢断臂甩在院墙上,而一往无前的安庆生此刻也遭到了阻拦,两个傀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用一双ròu掌,拦下了他的路线,而在一番被安庆生磨的血ròu横飞之后,两个傀儡再次发力,向前踏步,安庆生被逼的倒飞回来,一落地,黑雾散去,脚下青砖崩裂。
安庆生被击退,发出浓重的喘息声,而那两个之前挡在老棺材板身前的那两个傀儡手上已经没有了一块好ròu,落下许多碎屑。
这家伙没次出手都是这么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安庆生此刻已经“犯病了”,身前的黑雾已经为自己笼罩出来了一个两丈有余的气场,浓重的场域压力,将场域内的青石都压得碎裂开来,慢慢升腾起来。
安庆生抬起头,眼眶已经深深的凹陷进去,我艹,这感觉,是要拼命了啊。
炼老头脚下的傀儡越来越多,一个接一个都从地下探出头来,看起来有五只之多,自顾自的说道:“看来,这血线虫也奈何不得你们,不过,就算如此,当真要逼我老头子吗?”
原来,刚才的摇铃是在驱使血线虫啊,我想在老棺材板的眼中,安庆生实力高深,血线虫奈何不得,我们这两个毛头小子可是抵抗不住血线虫,他以为我们会沾染上这些东西,可是,一个是内丹无时无刻不在洗筋伐髓的人,另一个则是龙神诛邪之力的大眉毛,唉,老棺材板没想到。
而安庆生又是一个暴脾气,问你原因,你婆婆妈妈的,不如直接动手,打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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