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轩回到旅馆,走进卧室,拉上窗帘,上下左右全方位的检查了一遍。
不是他过于小心,而是沈轩在上次的暗网事件中留下了阴影,心里总有一种被一张大网无时无刻监视的错觉。
确定一切正常后,白光一闪,乾坤日月刀出现在了手中,腕表上显出一条信息,沈轩选择读取,一个声音便直接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乾坤日月刀:双手类武器,无品级装备,材质精良,无任何属性,可以附魔c镶嵌,或者是回炉从新锻造。”
沈轩很喜欢把刀的造型,听说还可以附魔和镶嵌,更增加了几分兴趣。
不过这一切在现实世界里肯定无法完成,至于他什么时候能再次进入天堂山沈轩自己也不清楚,于是把玩了一会儿,便收了起来。
接着沈轩又取出了木匣,打开盖子,一根婴儿手腕粗细,看上去有些像是地瓜干一样的东西出现在了眼前。
不仅是像,感觉这东西就是地瓜煮熟之后,赛成的干,沈轩又拿起来闻了闻,香香甜甜的,味道似乎也没什么两样。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为了这东西喊打喊杀,沈轩的心理还在纳闷儿,这时,腕表上的信息传了过来。
“千年红参:补气养血,固本培元,用途广泛。其中含有少量人体可吸收暗物质,为二星级下等灵药。”
红参是什么东西,而且还有一千年,听起来怪吓人的。
沈轩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相关资料。
原来所谓的红参就是人参,不过是经过了蒸煮加工后的产物。至于人参的年份如何鉴定?世上到底有没有千年人参?则是众说纷纭。
不过可以肯定,最近几十年拍出天价的千年人参,都是在炒作。经权威认证,一根年份最久的野山参,大约也只有四百多年。
看样今天还真是捡到宝了,又查看了一番,沈轩还在木匣里找到了一张发黄的宣纸。
上面有字,落款是一个叫叶天士的人写的,记载了这根红参的来历,不过看上去更像是古人的怪志杂谈。
据说,在康熙年间,长白山脚下,有一个叫王十三的庄稼汉。他见附近村民有的靠着上山挖参赚了大钱,自己眼热也想去碰碰运气。
可是王十三长得傻大黑粗,虽然有把子力气,不过做事毛躁,用东北话来说就是有点“虎”,而采参又是个精细活儿,所以村民们都不愿意带他。
王十三一气之下,地也不种了,扛了半袋杂粮饼子一个人就上了山。
这一去便整整过了七年,家里的人都以为他死在了老山林子里,媳妇也改了嫁。
可是有一天,王十三突然出现了,躺在村口的卧牛石上,鼾声如雷,睡得那叫一个香甜。而他怀里就像是抱大萝卜似的,抱着那根千年人老山参。
事后有人问他,“你手里的‘棒槌’(人参)到底是从哪来了?这几年你都干什么去了?”
王十三笨嘴拙舌,说的也不是很明白。
大体就是,那天自己刚一进山就碰上了黑瞎子,被撵得鸡飞狗跳,好不容易才捡回条小命,可是又迷了路,身上的干粮也跑没了。
正当他饥寒交迫之时,在半山腰碰见了一个打铁的老汉。
王十三想去讨口吃了,可老汉不肯。让他去山上砍树,帮自己烧炭,每砍一棵树,才能管他一顿饱饭。
王十三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自己在那儿呆了几天,反正是一共砍了三十六棵怀抱粗的大松树。
突然一天晴空霹雳,有龙吟虎啸在山中回荡。
老汉放声大笑,说自己的铁打好了,树也不用再砍了,就随便一指,叫王十三去那边山根处挖一颗“地精”(人参),算是他这些日子的报酬。
王十三到了地头儿,当即就傻了眼,东一颗西一颗的,半个小山包上到处都是“棒槌”,茎上坠着一嘟噜一嘟噜的小红果子,那叫一个水灵儿,叶子最少的也长出了八片。
这时王十三才回过味来,那打铁的老汉肯定不是一般人。他倒也不贪心,随便挑了一个枝叶繁茂的便挖了出来。
事后王十三有些乏了,躺在一块大石头上睡了一觉,等他醒过来,自己也不知怎么就一下子回到村子里。
而那颗老山参则是辗转进了皇宫,其根须更是给某位皇帝续过命,后来又是如何到了叶天士的手里的,并未详谈。
在这张纸的背面,还有一首前人留下的小词,同为叶天士笔记,但只有上半阙。
“云母屏开,珍珠帘闭,防风吹散沉香。离情抑郁,金缕织流黄。柏影桂枝相映,从容起c弄水银塘连翘首,掠过半夏,凉透薄荷裳。”
云母c珍珠c防风c沉香
沈轩发现这词里的每一句,其中都藏着一味中药,但这究竟是随手为之,还是内藏深意就不得而知了。
匣子里的红参虽然珍贵,但来路不正,见不得光,肯定是不能拿出去卖钱,不过带回家给老爹泡酒似乎不错。
想到这里,沈轩发现自己已经有一年多没回过家了,最近几个月更是因为受伤,很少和父母联系,心下有些黯然。
原本也只是想想,可这么一来,把红参拿回去泡酒的想法倒是定了下来。
如果要是让昨晚的各路好汉们知道了,肯定是要气得跳脚骂娘。
格斗酒吧里,陈逸龙放下电话,对着有些憔悴的邢涛和方白云道:“这次的事儿闹大了,老爷子要亲自出马,不让咱们管了。”
方白云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身,走出屋门,目光有些缥缈,嘴里则是吐出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昔日横推八百,力压三千。今朝廉颇老矣,龙蛇隐显。何人再登危楼?拔剑开天关!”
陈逸龙露出一脸苦笑,“这只是一个开始,连这点小事儿都没办好,下面的事儿我们就更没资格参与了。”
邢涛有些疑惑的道:“你们说的该不是京城的什刹海之约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也就咱师父还记得。”
陈逸龙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这可不只是意气之争,背后说不定还藏着什么隐秘,要不然师父他老人家也不可能急着要靠外物来突破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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