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军门密爱:最强宠婚 > 正文 184【要他的命根子】一更
    许安琪哒大喇喇的在沙发上坐下,把手里提着的礼品袋放在茶几上,一点儿都没有拘谨。

    这算什么?

    那家伙是不是太任性了!

    这些天过去,他还没有冷静下来么?怎么还变本加厉了?

    霍得转身,噔噔噔,罗溪飞快的跑上楼去。

    不问个清楚,死也不能瞑目!

    凌冽很快就和晓驰从三楼下来,等在楼梯口的罗溪一把拉住他,“我们得谈谈!”

    她口气急迫且生硬,晓驰的目光在他俩紧绷的面孔上扫过,浮起隐隐的不安。

    “去吧。”凌冽对晓驰说。

    晓驰没说话,低头朝楼下走,还时不时抬眼望向他俩,一脸的迷惑不解。

    罗溪紧抓着凌冽的手臂,将他拖进卧室里。

    “你干嘛让她做私人医生?”晶亮的眸子里妒火熊熊。

    而他的一双黑瞳却沉静的如幽谷深潭,看不出一丝起伏。

    “我想治好自己,碰不了女人是件很痛苦的事。”

    hat?

    脑袋里一阵眩晕,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二十七年不是都过来了,怎么突然就痛苦了?!”何况,不是还有她嘛!

    “那时候我不知道女人的滋味儿”他的语调依旧平静。

    然而罗溪却像是炸了毛的猫,浑身的寒毛噌的竖起,恨不得每个毛孔都往外喷着火。

    “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又无畏的补了一句,眼底始终毫无波澜。

    咯吱——

    仿佛牙齿被咬碎的声音。

    又像是骨节暴动的声响,紧紧咬着牙,捏着拳头,她怕一放松自己就会倒下去,知道自己被判了叛国罪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撕心裂肺的感受。

    强压住冲上去揍扁他的念头。

    目光阴沉,语气冰冷:“想知道其他女人的滋味?只要没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那就离婚吧,”死一样的冷静,“你不是一直念叨着。”

    她的确总把离婚挂在嘴边,但她从没狠下过一次心。

    此刻他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叫她突然有种心如死灰的绝望。

    男人一旦下了决心,能比女人狠上一百倍。

    面对死亡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绝望过。

    “我死都不会离婚,哪怕你恨我一辈子,也休想甩掉我!”就比比谁更狠。

    “何必呢,放心,钻石和那些钱都是你的,债务一笔勾销”

    啪!

    响亮的耳光过后,又是死一样的沉寂,凌冽微微侧过脸,脸颊上清晰的红色指印,唇角渗出一丝鲜血。

    这一巴掌,她完全没有控制力道,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

    浑身像是虚脱了一样,几乎站立不稳。

    “你当我是什么!谁要你的钱!我要的是,你的人!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你敢碰其他女人试试,我会阉c了c你!”大眼睛充血发红,眼底透着狠厉。

    这是比钻石还真的真心话!

    然而!

    凌冽挂着血丝的唇角突然勾起,嗤的笑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

    这笑容成了压垮她心防的最后一根稻草,像把匕首一样插进她的心窝里,还用力搅动,直到那颗心碎成了渣。

    这笑容在她眼里,是不屑c是蔑视,仿佛她的话很无聊,很不可理喻,他只能用嗤之以鼻来对待。

    她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把一切都给了他,却换来令人肝肠寸断的结局。

    她曾经付出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感情,她的自尊,此刻都被他统统踩到脚底下,肆意碾压,再像丢弃一块破抹布似的,无情抛弃。

    轰——

    脑袋里什么东西炸开来,她的精神在一瞬间,崩溃了。

    那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像是突然蒙上厚厚的尘土,只剩下一片死灰。

    唯一的念头,与他同归于尽!

    她得不到,只能毁了这个男人!

    身体不受控制的扑上去,要说她已化作一具行尸走肉也毫不夸张,没有丝毫的章法,她疯狂的攻击他,拳头劈头盖脸砸下,甚至还试图用牙齿撕扯他。

    这次他没有乖乖站在那里挨打,虽然他还是保持着不打女人的原则,却也奋力抵挡着她。

    以罗溪的身手和敏捷程度,加上近乎疯狂的精神状态,他想控制住她,一时也做不到。

    咕咚!

    嘭!

    扑扑——

    两个人在房间里大打出手,从房门打到衣柜前,又从衣柜前打到大床边。

    衣帽架c床尾凳c床头柜无一幸免,被撞的东倒西歪,叮咚作响。

    衣物c杂物撒了一地,又印上两人的脚步,凌乱不堪。

    几分钟的时间里,卧室已是一片狼藉,仿佛遭了洗劫一般。

    两个人很快又从站着打变成了躺着打。在地上滚作一团,四肢互相纠缠压制,谁也不甘心被另一方控制。

    最后,两副身体犹如拧了劲儿又乱了套再打成了死结的两股麻绳,缠在一起再也动弹不得半分。

    罗溪如八爪鱼似的两条腿紧紧锁住凌冽的大腿,虽然腿上她占了优势制住他,可两只手却反扭到身后被他牢牢钳着,整个人被按压在他胸膛上。

    身体暂时动不了,只有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浮,并互相碰撞着。

    她的脑袋垂在他肩膀上,长发乱蓬蓬的胡乱披散着,一半在他胸脯,一半盖在他脸颊,已然毫无形象可言。

    他也好不到哪儿去,面颊还残留着紫红的指印,颧骨处挨了她一记,现在已开始发青。

    “疯够了?”薄唇夹着喘息。

    “混蛋!我要和你同归于尽!”文字很有威慑力,可有气无力的声音让这威慑力大打了折扣。

    “就凭你”还是不屑。

    鸡窝一样的脑袋倏地抬起来,毛茸茸红通通的大眼睛跟个铜铃似的圆睁着。

    现在四肢虽腾不出空来,牙齿还在!

    扑——

    一口正中脖子一侧的颈动脉,只要用力咬下去,绝对能够致命。

    “想死是吧!”阴恻恻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牙齿报复似的继续陷入肉里。

    扑——

    牙齿被迫松开,体力远胜于她的军爷瞬间就调转了形势,两人的位置成功调换,换言之,她又被压了。

    “混”

    骂声刚要出口,薄唇不留余地的压上来,顷刻占领了她的唇与舌。

    像是饥饿已久的野兽捕捉住猎物,他对她啃噬的疯狂绝不亚于刚才她想杀了他的疯狂。

    她的恨意还未消失,他的舌尖探进来的时候,她狠狠咬了他。

    一股热流顺着齿间渗透,甜腥气充盈了两人的口腔,他的血丝沿着她的唇角溢出来。

    痛,并未对他有任何影响,闻到血腥的野兽,反而彻底激发了原始本性。

    吮c碾c缠c咬,他变本加厉,像是要极尽一切可能的虐着她的唇舌。

    舌尖,嘴唇,鼻息,满溢他的味道

    被他霸道占有的感觉,竟然慢慢的一点点的将怒气驱散,安心感开始在心头聚积。

    她的抵抗也渐渐变了性质,攻击,追逐c撤退c挑d一u,两人像是进行着一场无声的‘交战’。

    只有他们两人能体会的,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微妙情绪四散蔓延,无可抵挡的侵占了她的心。

    他放开了她的手,她环上来勾住他的脖子,他紧紧拥住了她。

    刚才还仿佛盛夏的狂风暴雨,这会儿突然化作春日里的绵绵细雨,润物无声。

    不知吻了多久,他的唇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

    小扇子般的长睫紧紧覆下,瓷白的小脸飞着红晕,红肿的小嘴嘟起来,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再咬一口。

    紧贴着的胸膛都能彼此感觉到,快到要爆炸的心跳。

    他的大手忍不住滑进她早已凌乱不堪的衣摆里,再次埋下头,薄唇贴上她的粉颈。

    “嗯~”她一把拽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不是要试其他女人吗,别碰我~”撅起的小嘴嘟哝着,语调有些愤愤又有些撒娇的意味。

    浓眉微蹙,对这干扰很不满意,他不甘心的抬头眯着她:“非得这样吗?互相伤害?”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她的长睫颤了几下,抬起来,露出两颗黑葡萄似的眼珠。

    黑眸微微惊诧,“你爱我?”

    “所以你敢不要我,我就跟你一起死。”这不就是所谓爱到死去活来。

    “别老提死不行吗?”薄唇在她耳边啾了一下。

    “我不怕死。”她的声音极轻,却字字清晰。

    他的动作凝滞片刻,视线缓缓移过来。她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又或许是盯着一片虚无,因为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他的心猛地一颤,“你究竟是谁?”

    这句话她以前仿佛听到过一次。

    亮晶晶的眼珠划过一丝流光,迎着他的视线转过来,“如果我告诉你,你会相信吗?”

    锁着她的目光,凝视良久,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如果你也信我。”

    这话那天他质问过她,当时他的眼底隐隐浮起绝望,而现在他的语调平静下来,像是确认过她的心意。

    “我是罗溪,叶兴荣的女儿,没错。”

    他几乎屏住了呼吸。

    “但这副身体的主人,已经死了,”她顿了顿,胸脯剧烈的起伏,像是呼吸有些困难,“藏在这副躯壳里的是被判了叛国罪的那个——罗希。”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的神情。

    他的呼吸很平稳,也许是被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震惊到了。

    她能听到他的唾液滚下喉头的轻响,这件事,本就令人难以置信。

    对他说出来之后,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无论如何,她以后都能以真实的自己面对他了。

    当然,内心深处,她极度的渴望他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希望他对她的感情不要改变。

    刚才在以为失去了他的那一霎,她经历了比死还痛苦的感受。

    呼——

    深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拥着她的手臂收紧了,紧得几乎让她喘不上气来。

    颈上传来他脸颊的热度,伴随着灼烫的气息。

    “你还活着真好。”他明明是在她耳边呢喃,可那嗓音深沉遥远,发自肺腑,震颤着她的耳鼓。

    身体里像是有道电流窜过,所有毛孔一瞬间绽放开来,两股温热如泉水一般涌出眼眶,至今为止内心承载的所有冤屈和怨愤,仿佛随着两股热流释放出来,身体忽然变得无比轻松。

    他的吻落在她泪湿的脸颊上。

    “你相信我?”她的声音轻轻颤抖。

    “我发觉周道有问题的时候,就知道也许与你无关。后来知道了你是罗伯伯的女儿,就更确定了。”

    “为什么?”和他父亲有什么关系。

    “你不记得我?”他突然问。

    呃一脸木然,她该记得他什么?

    舒展的眉头距离再次拉近,“那你干嘛总想治好我?”

    “我早改注意了。”那时候只是单纯的为了摆脱抱枕的命运。

    三道黑线唰唰落下。

    把他当成什么了!

    “那我还是找许安”

    他刚作势要起来,扑——

    要命了!

    这女人真敢要他的命——根子!

    “你试试啊~”一招猴子偷桃之后,她的小手还加了点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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