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她很撩人[快穿] > 正文 53.冷宫废后
    “怎么,自己要的东西也不喜欢?”大司马坐在她身后, 看着她一点点将眉毛描画好。

    “也不是不喜欢, 我跟在意的是花钱的这个过程。东西买来了, 反正都是我的, 早些迟些打开都无所谓。”

    她转过身来:“大司马今日怎么有闲工夫到我这边来?”

    “自然是记挂着我还没调1教好的小野猫。”他拍了拍腿,言木犀倒是自觉,起身过去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勾住了他的脖子:“这话可真难听, 以前我是皇后,如今虽然没了位份, 起码也是个人吧。老是野猫野猫的, 真不怪我咬你。”

    陆衍然抬起手来, 那只手并没有包扎。他送到了她的唇边:“咬便咬了,只是我更喜欢你这张小嘴用在正确的地方。”

    言木犀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握着了他的手, 趁机去看他的过去。

    “手疼不疼?”她抬头看着他。

    他嗤笑了一声:“比起我身上其他的伤来说, 不痛不痒。”

    “别小瞧这种伤, 若是感染了,只怕手都要废掉了。”言木犀起身去翻找了一下, 在柜子上取下

    了一只药盒,里面有一些干净的纱布和金疮药。

    “哪有这么娇气。”陆衍然觉得麻烦。言木犀却不由分说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

    可她手掌太小,他只要弯曲着就能将她的手包裹起来。

    于是他有意将手的重量全都压了下去,她果然托不住, 将他的手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不要乱动, 要清理伤口。”她垂下眼眸, 认真地用酒精替他擦拭被咬过的地方。

    “其实我死了,你不就解脱了么?为什么——”

    他死了,她的任务可怎么办。言木犀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这种伤顶多截肢,不会死的。可你要是截肢了,肯定要找我算账。”

    “”

    她替他上了药,很是温柔耐心的模样,眉眼也都低垂着。烛火在她的脸庞上摇曳,修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眸。让他很想拨开看看她心底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最近种种,是不是在向他施展美人计?

    言木犀有意拖延了一下时间,总算是将他的伤包扎好了。陆衍然一把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时间也磨完了,该办正事了。”

    “用晚膳么?”言木犀摸了摸肚子,“确实我也饿了。”

    陆衍然知道她这点小心思,分明知道今晚逃不过,还是有意要磨时间。他倒要看看她能磨到几时。

    于是他唤来了陈平,命御膳房备了些膳食。不一会儿,言木犀看着七八道菜摆上来,顿时觉得自己平日里真是亏了。

    早知道该去御膳房也打点一下,毕竟古代的食物新鲜天然还没有添加。

    陆衍然被包扎的是右手,她包扎得很厚,导致陆衍然的手有点弯不起来。他这才发现,这丫头方才的温柔恭顺都是假象,暗地里还是在使坏。

    他嘴角牵起了一丝笑意,轻轻握住了她正在夹菜的手:“你喂我。”

    言木犀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抬了抬手。

    言木犀咬了咬牙,堆起了笑脸:“是我疏忽了。”她坐到他身边,端起了碗,狠狠剜了一大勺饭,“张嘴。”

    大司马眯起眼睛瞧着她,言木犀的手抖了抖,老老实实将饭抖落一半,这才送到了他口中。

    看着他一脸甩手掌柜的模样,言木犀很想快点进入主线任务,给他戴无数顶绿帽子。不过眼下她做的一切都涨的是顾清泽的绿帽值,要想进入下一阶段,或许得先攻略他。

    大司马一会儿要喝汤,一会儿要吃鱼,一会儿又要吃虾。言木犀忙着给他挑刺,吹冷了汤,剥了虾壳。

    喂饱了大司马,她却越吃越饿。

    一顿晚膳用了一个时辰,堪称是她吃饭用时最长的一次了。

    待吃完,天都黑了。再晚些怕是宫门就要关了,而大司马是从来不会留宿的。言木犀松了口气,总算既得到了自己想要地信息,又不用被睡,堪称完美。

    可是刚吃完,陆衍然便起身将她扛了起来,方才还油壶倒了都不会扶一下的二世祖架子,这会儿是精力十足。

    言木犀慌忙劝道:“大司马,一会儿宫禁便不好出入了,你还是——”话音还未落,又是一声衣衫撕裂的声音。

    她咬了咬牙:“你大爷的,这么喜欢撕衣服自己回家买了撕啊,你——唔——”

    陆衍然堵住了她的嘴,像是方才根本没吃饱一般,肆意地攻城略地。言木犀终于知道,为什么昨天她觉得那么奇怪了。

    以前都是她睡他,现在反了过来,自己成了一盘菜,成了被睡的那一个。这种认知让她十分不痛快,她要掌握主动权!

    于是言木犀有意搅乱他的兴致,也用力去撕他的衣裳。可是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撕开分毫。

    她欲哭无泪,怎么他撕衣服的时候跟撕白纸一样?

    陆衍然主意到了她的举动,唇畔牵起了一丝笑意。他拢住她的手举过了头顶:“我不喜欢你这么主动,若是不想被绑起来,乖乖躺着就好。”

    言木犀瞪着他:“巧了,我也不喜欢你这么主动。”但她话锋一转,“若是想体验另一种感觉,乖乖躺着就好。”

    床笫之间,若是女人开口说了这样的话,寻常男子早就乖乖躺好了。不用出力还能享受,自然是求之不得。

    偏偏他不喜欢,知道她不会那么乖巧,他还是用已经被扯成布条的衣裳将她捆了起来。这一次是双手分开捆在了床沿上。

    言木犀十分后悔,他卖力耕耘之时,她便暗暗下定决心,早晚有一天她也要捆了他,然后为所欲为!

    陆衍然的技术不算好,只是他天赋异禀。她即便不情愿,却还是觉得浑身酥麻,腰肢都没了力气。

    他似乎很喜欢看她毫无反抗之力的模样,待她彻底无力之时才结了她的束缚,从背后抱着她坐下。

    言木犀还饿着肚子,体力如此消耗,最后只能靠在他的怀里,由着他一番施为。

    一直到夜阑人静,他才抱着她去沐浴清洗了一番。

    出不了宫,陆衍然自然是要留在此处过夜的。言木犀早就累得趴在他怀中睡着了,只是睡梦中她还抱着他的胳膊啃了一口,嘀咕什么猪肘子。

    陆衍然哭笑不得,原想捆了她再睡。见她身上如此多的欢好地痕迹,看起来楚楚可怜,最终还是心软了。

    他独身一人睡惯了,从不在任何人处留宿。今晚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他本以为自己可以保持警觉,可是一觉睡醒,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他转过头,言木犀也刚刚醒来。她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从他身上翻过去,起身去洗漱。

    她的动作如此熟稔,就好像寻常的夫妻一般。

    陆衍然心下一震,他怎么会想到夫妻这个词?他以前从来没想过会娶妻生子。

    言木犀洗漱完,便去了院子里晨练。原主的体质实在是太弱了,要经得起大司马这五十度灰一般的折腾,得好好练一练才行。更何况她也是有野心的。

    陆衍然自行穿好了衣服,走进院子里。言木犀正在舒展四肢,做了一套很奇怪的动作。不像是在练武,也不像是在跳舞。

    他看了一会儿,一时间有些入迷。待她发现他,时间已经过去许久。

    其实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日上三竿了,如今更是错过了整个早朝。他揉了揉眉心,难怪史书上都会记载什么祸国妖姬。

    他实在不该沉迷美1色。

    言木犀对于大司马不用早膳就离去并不惊讶,她晨练完已经快中午了。昨天晚上昏昏沉沉,梦里全都是陆衍然在这个世界的经历。

    他其实是个弃儿,虽然出身在一个武将世家。但是七八岁的时候,齐国的大祭司忽然算出来他的命格将会祸乱朝纲。

    陆衍然是庶子,父亲听说了他这般命格,担心他会影响到家族的命运,于是将他和母亲早早赶出了家门。

    他自小就在齐国都城的街头讨生活,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但他的生母是个娇小姐,根本过不了苦日子。原本在外公的接济下还勉强能生活,可母亲却因为抑郁成疾去世了。

    于是两家人都觉得他是个克星,便只当他不存在。

    为了活下去,他只好拼命地去抢,用自己的拳脚为自己挣一条活路。

    直到十五岁,他卖身进了言家当马奴。原主认识皇帝的那一日,也是他与她的第一次相见。

    那时候的他睡在马厩里,浑身又脏又臭。她和皇上一起来挑踏青的马,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虽然年岁相差无几,可他和她却是云泥之别。

    他看得失神了,于是被马厩的师傅狠狠用鞭子抽了一顿。她到底是心软,出言制止。

    那时候的陆衍然想,怎么会有小姑娘声音这般轻柔,她看他的眼神清澈干净,仿若不谙世事。

    马厩的师傅收了手,让他去牵马。可挑来的马太高了,她上不去。于是那师傅将他拉过来,让他跪在马下让她踏着他的背上马。

    她看着他皮开肉绽的伤口,摇了摇头:“还是带他去疗伤吧。”

    马厩的师傅笑道:“小姐可真是菩萨心肠,他呀,命贱。既然当了马奴,让小姐踩是他的福分。”

    “既然是福分,那你来。”

    师傅愣了愣,终究还是跪在了马下,托着她上了马。她稳稳落在马背上,那时候还是太子的皇上飞身落在她的背后,笑着说道:“不踩也是对的,他身上那么脏,别弄脏了你的裙子。”

    她抿了抿唇,低头对那师傅道:“你记得去带他看看伤,别老乱打人。我们言家可不会薄待下人。”

    “小姐说的是。”

    陆衍然目送着两人离去,她坐在马背上兴奋地转过头身后的男子说些什么,眼中的光芒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那一日,他回去之后又挨了一顿打。还是小姐记挂着他,给他找了个大夫,他才捡回一条命。

    但整个言府上下,只有她一人曾经给过他这些许的温暖。他在别处得到的只有冷眼和欺凌。

    于是她成婚后,他便偷走了卖身契从了军。踏着累累尸骨和流成河的鲜血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当他重新回到她面前的时候,他终于可以昂首挺胸,堂堂正正面对她。

    可是她却不记得了他了,每一次她哭着问他有何仇怨的时候,他心底的恨意便会汹涌而出无法抑制。他自小便没有得到过爱,所以也不知道若是爱一个人该如何去做。

    他看着她那般幸福的笑脸,却与他无关,于是奋力想要抓在手中。只是他能得到权势和万人的拥戴,却再也得不到她的一个回眸。

    就像指尖的流沙,握得越紧,失去得也越快

    言木犀站在院子里,一天又过去了,夜凉如水。她呼出了一口气,陆衍然的过去实在是太过压抑了。

    她得到记忆的时候随之而来的还有对方的情感,陆衍然长期这般压抑,难怪会变态。

    还是她家白明好,虽然身处逆境,但还是变成如此单纯善良的一个人。简直是陆衍然的反面。

    掐指一算,今夜白明当值。陆衍然也不会再来了,于是言木犀提着灯笼戴着兜帽便去了太医院。

    氤氲的药香中,他果然垂眸在筛选白日里晒好的草药。言木犀轻手轻脚走到他背后,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的身子僵了僵,然后缓缓捉住了她的手,拉到眼前,在她的掌心写下了一个字:“犀”。

    “你怎么一猜就是我?”

    指尖划过掌心:“因为只有你回来看我。”

    言木犀心一软,扑进了他的怀里:“我最近实在是脱不开身,不然恨不得天天来看你。”

    他没有避开,只是手轻抚着她柔软的发。

    感受到他轻柔的抚摸,言木犀觉得心情也舒服了许多。他的心跳有点快,呼吸也有点紊乱。手却仅仅停留在她的发梢,不敢再多近半步。

    良久,他从怀中取出了一样东西。言木犀直起身,发现是一块凉糕。只是捂在怀里久了,已经不凉了。

    白明小心地捏着凉糕送到了她嘴边,她一口咬了下去,甜蜜的味道瞬间充斥着味蕾。

    “好吃。”她笑了起来,“这味道好像是你,甜甜的。”

    白明红了耳根,眼中却多了些笑意。宫中传言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皇上和大司马位高权重,他什么都做不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一点点的小事。

    其实她如果愿意,他可以抛下一切带她离开这个地方的。

    只是他无法说出口,也不能写出来留下任何把柄。

    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捣药的声音,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依旧是被动地在使用她的能力,但这一

    次白明的过往却更加安宁和静谧。

    多半时候他都只是在研究医术。他住在家中僻静地小别院里,不与人往来,独自一人晒着药草,将那些平平无奇的草变成了能治病救人的奇药。

    偶尔他也会泡一杯茶,独自一人品尝着,看着夕阳西斜

    白明垂下眼眸,看着怀中人沉沉睡去。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的脖颈,上面还有点点淤痕。手腕上也有被绳索勒过的痕迹。

    以前大司马便会做出一些粗暴的举动,如今更胜从前。白明的指尖轻轻掀开她的衣领,里面的淤青更多。

    他知道她受了伤,所以来他这里寻求安慰。他庆幸自己还能让她感到安宁和温暖。

    若是再像从前一般,只怕憋在心里会更加难受。

    她睡梦中嘴角还带着也许笑意,应该是做了美梦。至少在他怀里,她还能做美梦,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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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司马在御书房听着几名机要大臣的禀报,深思却不在此处。

    此前他虽然否决了言木犀的说法,不代表没有入心。她确实一语中的,提出了一个十分诱人的提议。

    如何不用抢夺的方式得到对方的心?

    他看了眼一旁偷偷打瞌睡,口水都快滴到奏折上的顾清泽。

    当初她怎么会看上这么个草包?大司马皱起了眉头,最近皇上也有些奇怪。

    他知道他一心想要对付他,如此才算有点血性,至少还知道保护自己的妻子。可现在,他每日混吃等死,据陆贵妃所言,他现在对于后宫之事十分上心。

    这帝后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麻痹他,还是真的已经放弃了?

    议事结束,他起身准备打道回府。顾清泽总算是醒了,见到大司马,他想起来言木犀要帮他打探消息的事情。

    既然她说了知己知彼,那一定是多多相处才能多探听出事情来。

    而且从最近他绿帽值上涨的幅度来说,她任务进展得不错。于是顾清泽有意叹了口气,说给刚走出门的大司马听:“也不知道犀儿最近如何了?”

    一旁的公公吓坏了,连忙进言,让顾清泽小声些。

    大司马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转了个方向,大步向冷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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