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第二次初恋 > 第 5 章
    乐把向晚赶出公寓的视频,可想而知,向乐手中向晚那部分股份来的不清不楚。

    来医院的路上,贺斯启已经问清楚了向晚的情况,得知她被发现的经过,和如今的情况,他心里面一直压着一股火。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贺斯启看了成悦一眼。

    “葬礼上云清女士的东西呢?”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成悦心里觉得古怪,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他。

    “都在我家里。”见贺斯启皱了下眉,成悦下意识解释,“那天我见向晚很累,所以先送她回林庭,然后我回去收拾东西,暂时把它们先放在了我家。”

    贺斯启点点头,“就先放你那里,谁也不要给。”

    “那些都是云阿姨最喜欢的东西,是向晚的,我肯定不会给人的。”成悦觉得贺斯启有些奇怪,想了下,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贺斯启又不说话了,顾峰站出来解释,“成小姐大概还不知道,这个周末有一场小型拍卖会是向家举办的,拍卖的都是云清女士生前留下的物品。”

    “什么!”成悦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她很快看了向晚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不可能!云阿姨早就说过,她的东西都是留给向晚的,没有向晚同意,谁也做不了那些东西的主!”

    顾峰无奈地笑笑,仔细看,他的笑容里还多了些深意。

    看着顾峰,成悦突然间明白了些什么,她双手捂住嘴,声音变得沉闷起来。

    “是向乐?她要卖掉云阿姨的东西?她怎么能这么做!”

    想到葬礼那天发生的龌龊事,成悦忽的冷笑一声,“原来是这样!难怪向乐会成为向氏集团的总裁,赵一程,一定是他!”

    成悦气愤不已,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那个没种的贱男人,他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好好的人不要,非要上赶着巴上那小贱人!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说完,成悦气冲冲往外走。

    顾峰看向贺斯启,见他一直盯着病床上的向晚,心里一时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意思。

    病床上的向晚睫毛轻颤,眼皮动来动去,贺斯启看到这一幕,不由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朝顾峰摆摆手。

    “跟上去,别让她出事。”

    顾峰快步离开了病房,贺斯启拉过椅子坐在病床前。

    他看着向晚,轻声说:“醒了就起来,受了什么委屈都跟我说,我会帮你。”

    10 难道他对她……?

    难道他对她

    向晚的眼皮动的更快了,过了几秒钟,她缓缓睁开双眼,眼底满满都是挣扎。

    “你们说的……”舔了舔干燥的唇,向晚嗓音干哑地问:“都是真的?”

    贺斯启倒了杯水递给她,“是。”

    推开他的手,向晚闭上眼,绝望地躺在病床上,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看着她这消极的态度,贺斯启眉头一拧,手中的水杯重重搁在了桌上。

    “你甘心吗?”质问着向晚,贺斯启冷言冷语,“林庭公寓换了新主人,向氏集团成了向乐的,楚燕登堂入室,云清的东西却全都被处理掉了,你真的想这样吗?”

    难得贺斯启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可每句话都像是刀子,割开了向晚的心,剜着她的心头ròu。

    向晚搭在床侧的两只手,紧紧攥着床单,泛白的指关节,显示出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摇摇头,贺斯启继续冷声说道:“赵一程手上有你亲笔签名的文件,你那份向氏集团的股份已经被他转给了向乐,文件中还注明你放弃继承向天康和云清名下所有物业。”

    “放屁!”向晚破口骂道,脸上写满了恨意。

    再次把水杯递给向晚,看着她喝了水,贺斯启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既然不甘心,那就振作起来,把所有属于你的东西都夺回来!”

    喝了水,向晚觉得喉咙里好受了许多,听到贺斯启的话,她满腔怒火顿时灭了一半。

    “怎么夺?我手上没有任何证据,就连买下林庭和我妈那些东西的钱都没有。”抚摸着额头,向晚说的很现实,“是我信错了赵一程,我恨他,也恨向乐,可现在的我,什么能力都没有。”

    向晚是向天康的大女儿,是向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她本该是继承向氏集团最好的人选,但向天康说法律部需要自己人,她成绩好,才让她大学里选择了法律专业。

    之后她大学毕业,进入向氏集团,向天康又说要从低做起,向晚当时全心全意为做赵一程的妻子而准备,所以也不计较什么,乖乖去了向氏集团法律部报道,从律师助理做起。

    反倒是赵一程,因为两人的恋爱关系,在向氏集团里风生水起,短短一年时间就从普通职员爬到了人事部经理的要职上。

    其实仔细想想,或许是从那个时候,赵一程就已经搭上了向乐,毕竟他比向晚早两年进公司。而向乐因为从小就得向天康的喜欢,即使还在念书,但寒暑假都在向氏集团打工。

    到现在才想通一些事,向晚觉得自己有些没出息,心里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我可以帮你。”贺斯启说的坦然。

    认真地盯着他看了些时间,向晚缓缓摇头,心平气和地问:“贺先生,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不等贺斯启回答,向晚又说:“当年我母亲救了你,她原本是本着不求回报的心态救你,但后来因为向氏集团有困难,她才接受了你母亲那笔巨额馈赠。”

    贺斯启微微一愣,他母亲给过云清一笔钱?这件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但联想他母亲的xìng格,这的确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虽然我母亲是不得已才拿了那笔钱,但这些年她一直信守诺言,即使日子过的不如意,父亲再怎么恳求她,她都没有找过贺家的人。”说了这么多的话,向晚嘴里发干,她轻咳了一声,又说:“贺先生,我是我母亲的女儿,她的承诺,我会替她履行下去。”

    她说的坚决,贺斯启却听的迷糊,“什么诺言?”

    “你母亲不希望我们挟恩自重。”向晚当时虽然年纪小,但她还记得贺斯启的母亲说的话有多重。

    听了这话,贺斯启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开始见到向晚,她就对自己有抵触的情绪,虽然很细微,但确实存在。

    这些年来,他内心一直感激云清当年的所作所为,要不然也不会在建立M集团后,让人暗中打听云清的消息。

    但贺斯启没想到,他的母亲当年居然会跟云清说那样一番话,细想一下,他都能猜到他母亲面对云清的时候是什么姿态。

    感觉到云清受了委屈,贺斯启无声地叹了口气,“向晚,我和我母亲是不同的,你不需要……”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向晚打断了,“贺先生,我还是那句话,你为什么帮我呢?”

    她虽然没用,但也知道商人重利,以云清当年救下贺斯启的恩情,不足以贺斯启帮她那么多。

    贺斯启摸了摸鼻子,一声不吭地走了。

    他不是多么善良的人,三番四次被向晚用话堵了回来,他就是再好的脾气,也到了极限。

    可是回了公司,贺斯启心里想着的,却还是向晚的事情。

    为什么帮她?

    他也不清楚,一开始他认为是云清的关系,可真要仔细想想,他又觉得不是。

    闭上双眼,贺斯启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他脑海中浮现出和向晚相处的一幕幕。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似乎他总是遇到她最惨的一面。

    家暴、被背叛、三天两头进医院,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不是一身伤,就是被人欺负,看着就觉得她可怜。

    可怜?贺斯启对这种情绪有些陌生,回想了下每次遇到事情时向晚的表情,她并没有表现出可怜的样子,可为什么他会觉得她可怜?

    难道他对她……

    答案呼之yù出,这时候却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江冬带着顾峰走了进来,“总裁,顾律师来了。”

    贺斯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贺总,我跟着成小姐去了一趟向氏集团,根据我的观察,向氏集团上下都接受了向乐作为他们的新任总裁。”说到这一点,顾峰微微皱眉,“我还听到有些员工私下讨论,要不了多久赵一程就会离婚和向乐在一起。”

    贺斯启冷哼了一声,“找到证据没有?”

    摇摇头,顾峰显得有些沮丧,“我打听到向小姐的股份转让书并不在向氏集团,恐怕在向乐手里,而且成小姐在向氏集团大闹一通,我腾不开身调查更多事情。”

    11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紧接着,顾峰把成悦在向氏集团大闹的事情说了一遍。

    成悦泼辣,身手好,她带着怒气去了向氏集团,直奔赵一程办公室,一进门二话不说就撂倒了赵一程。

    赵一程虽然是个男人,但长久的办公室生活,让他的运动神经退化了不少。尽管他力气比成悦大,可因为没防备,被成悦放倒后打的鼻青脸肿。

    最绝的是成悦,不管赵一程说什么,她都一句话不吭,一味的把赵一程当沙包,又打又踹,还用指甲挠。

    等保安闻讯赶来,把成悦拖出赵一程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赵一程趴在地上直哼哼,一身的狼狈,让人惨不忍睹。

    就是这样,成悦还不解气,在即将被保安拖走时,一抬脚,脚上的高跟鞋准确无比的甩在赵一程脸上,清楚留下了一个鞋印子,最后还是顾峰帮她捡回了鞋子。

    听完顾峰的描述,江冬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像是回过神,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个成悦好威武啊!”江冬竖起了大拇指。

    顾峰颇为赞同地点点头,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比男人都要生猛。

    贺斯启却笑了,“她在,向晚能少受点欺负。”

    话题再次牵引到向晚身上,顾峰和江冬对视了一眼。

    “林庭那套公寓……”贺斯启一手摸着下巴,抬眼看向江冬,“联系到买家了吗?”

    “联系上了,正在谈价格。”江冬微微皱眉,“对方有意抬高价格。”

    贺斯启不在意地摇摇头,“钱不是问题,尽快把手续办下来。”

    江冬张了张嘴,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

    贺斯启没理会江冬,而是看向了顾峰,“向晚的股份,能拿回来的可能xìng有多少?”

    顾峰摇头,“以目前情况来看,根本不可能,除非赵一程能良心发现,主动坦白并且把证据拿出来。”

    想到赵一程那厚颜无耻的嘴脸,贺斯启冷笑了两声。

    顾峰无奈地摊了摊手,“我已经打过电话给陆律师了,陆律师也是这个意思。”

    “嗯。”摆摆手,贺斯启想了下,又对江冬说:“周末的拍卖会,找个脸生的过去。”

    一听这话,江冬哭丧着一张脸,“总裁,又要出钱啊?”

    顾峰被他逗乐,拍着江冬的肩膀安慰他,“江特助,看开点,那都是贺总的钱。”

    “因为向小姐,总裁这段时间尽做散财童子了!”江冬瘪瘪嘴,还是不甘愿地说:“要是给向小姐也就算了,可这些钱最后全进了向乐的口袋里,真让人不爽啊!”

    斜睨了江冬一眼,贺斯启眸光闪了闪,“会拿回来的。”

    不论是向晚,还是他,他们现在所付出的,总有一天会让向乐成倍还回来!

    *

    向乐不知道从哪听说了向晚住院的消息,特意趁成悦不在医院的时候跑了过来。

    “向晚,你的命还真硬!”趾高气昂地站在病床前,向乐冷冷地看着向晚,“被扔在码头三天三夜也没死!说不定你妈就是被你克死的!”

    “出去!”向晚不想听向乐那些幸灾乐祸的话,“不然我告诉警察,是你让人把我丢在码头的!”

    “哈哈哈哈!你还真是天真!”向乐拉过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看向晚,“凭我现在的地位,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容易,更不会有人来找我的麻烦!”

    “你别得意!没有我的亲笔签名,你不可能真的得到我的股份!”向晚咬着唇,两眼恨恨地盯着向乐。

    向乐又是一阵娇笑,“说你天真,你还不服气!”

    “你以为赵一程为什么要和你结婚?”手指着向晚,见她变了脸色,向乐得意洋洋地收回手,在指甲上吹了口气。

    “告诉你吧!你和他jiāo往的第一个月,我就和他上床了,他喜欢什么姿势,用什么样的力道和角度,你都不知道吧?”向乐眉飞色舞地说着,言语中全是炫耀,“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给他吃了yào,保证他不会对你有兴致,再加上我对他的许诺,他肯站在你那边才怪呢!”

    “无耻!”咬着唇,向晚低声骂了一句。

    看着向晚两手紧攥着被罩,向乐笑得声音更大了,“我无耻又怎么样?至少比你装模作样的好!向晚,我从小就讨厌你,你和你妈都一样,根本看不起我,每次看我的眼中都带着同情和鄙夷,可那又怎么样!笑到最后的人是我!”

    云清不是个刻薄的人,向晚也不是,尽管不喜欢向乐的存在,可云清和向晚从没像向乐说的那样看待她。

    甚至,向晚记得小时候她和向乐同时感冒发烧,云清都是陪在向乐身边的,反倒是向晚受了冷落,但没想到向乐不仅不领情,反而会这么想!

    “向乐,你真可怜!”嗤了一声,向晚看向向乐。

    此时向晚的眼中,的的确确流露出同情的目光,“只有自己看不起自己,才会觉得别人的眼光有问题。”

    “你!”向乐气得站了起来,想也不想甩了向晚一个耳光,“死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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