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说:师兄说想撩我,奈何购买比例不够, 请支持正版!蓝瘦香菇 可是他现在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既不会武功又不会法术,他能有什么法子?
阿隐紧紧握住怀里的那颗珠子, 就连手上的鲜血也渗进了珠子里。
不可以!我们绝对不可以死在这里!
“怎么办?谁来救救我们!”
眼看着木头就要被大蜘蛛吞噬,忽然出现了一束白光照在大蜘蛛身上, 蛛丝瞬间断开, 木头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撞到了一棵大树上, 紧接着又从树上掉到了树下。
光秃秃的大树被震得抖了好几下,洁白积雪从枝丫上大块大块地掉落下来, 砸到了不省人事的木头身上。
阿隐早被吓得丢了魂, 根本就无暇顾及,恰在此时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位蓝衣的少年。
“你没事吧?”少年疾声问道。
阿隐脑子已经一片混沌,这时他的世界忽然出现了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 顺着这个声音他悠悠的转过身, 有些恍惚地看着他。
“你是”
少年还未回答,一声厚重的嗓音喊道:“带他走!”
一位身着白衣黑褂, 手拿利剑的道长挡在了阿隐面前, 阿隐身旁的蓝衣少年依言点了下头。
阿隐还未反应,只觉身子一轻, 蓝衣少年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阿隐早已被方才的一幕吓懵,脑海一片空白。现在木头的安危, 还有突然出现的两人是何来历, 他都无法去细想, 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抱着他的少年。
在呼啸而来的寒风中,阿隐这才有机会看清少年的面容。
在冬日的余晖下,少年的棱角更加分明。一根白色发带将柔顺的黑发束于脑后,残留的几根发丝垂落在皓白柔嫩的肌肤上,浓密修长的睫毛有着一双漆黑幽深的双眸,高挺的鼻梁上,鼻尖细润光滑,嘴唇殷红却又厚重。
这副容颜长在女子脸上那是倾国倾城,只是它的主人是面前的这位少年,还是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
虽然看上去稚气未脱,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冷沉,以及那别样的高雅气质,再加上这淡然的神色,若他不是男子,阿隐倒想送他一个冰山美人的雅称。
凛冽刺骨的寒风席卷着两人,阿隐却一点也不感觉到冷,就连身上莫明产生的燥热,他都觉察不到。
面前的少年一直在寻找隐蔽处,并未察觉阿隐的面色变化。
少年跑得极快,阿隐耳边不时响起呼啸的风声,直到跑到一处破庙内,他才将面色有些微红的阿隐放了下来。
少年整理了下衣衫,持剑朝外边走了出去,见周围安好,这才稍稍放心踱步回来。
未等他开口,便道:“乖乖在这儿待着,外边有我师父在。”
阿隐有点迷惘,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慌忙抓起少年的手,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少年愣了下,随即挣脱了阿隐的手,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语气依旧淡淡:“我出去守着,你在这儿休息。”
少年的动作牵动了阿隐的伤口,刚刚止住血的口子又再次裂开,阿隐下意识低呼了声。
“你受伤了?”
少年闻声看了眼阿隐满是血迹的左手,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手帕,将阿隐左手进行了包扎。
他的动作快却温柔,轻巧又准确避开了受伤的部位,包扎过程中一点也不疼。
另一边,蓝衣少年的师父屋零举起利剑飞到半空中。
“大胆孽畜,还不束手就擒!”
见到手的猎物飞了,大蜘蛛发出“嗞嗞”叫声,头顶上的四只眼睛闪着耀眼的绿光,八只黑脚更加疯狂地破坏着周边的房屋。
大蜘蛛从嘴里喷出大量的蛛丝将高人包围了起来,只见高人一个转身,用利剑一划,完整蛛丝瞬间四零八落。
“孽畜,如此不思悔改,本座今日要替天行道!”
只见屋零将利剑立在空中,他默念咒语,利剑泛着微微白光,随后利剑朝蜘蛛飞去,插进了大蜘蛛一只绿眼中。
只听啪的一声,八只绿灯笼熄灭了一只,大量恶心的绿液从眼睛里涌出。
大蜘蛛狂嘶一声,疯狂地摆动着八条毛绒绒的黑腿,屋零巧妙避开,转身飞到大蜘蛛头顶将利剑从大蜘蛛眼里拔了出来,又瞬间插向了另一只眼睛。
大蜘蛛疼得顿时左右翻滚,大量的绿液喷涌而出,遍布全身。
大蜘蛛灯笼般的大眼一下子瞎了两只,紧接着第三四只大眼也难逃劫难,地上也淌着不少的绿液。
大蜘蛛渐渐失去了敏锐的视力,开始胡乱攻击周边的事物,高人举起利剑向大蜘蛛头顶狠狠刺了进去,大蜘蛛长嗞一声,头顶朝地栽了下去,趴在地上疯狂摆动的毛腿也停了下来。
一一
“不知道那位大师能不能打赢妖怪?”
阿隐坐了好一会儿,也等到半点消息,心里不免有些焦急。
他想去找爹,却害怕外面那只大蜘蛛,他手无缚鸡之力,什么事也帮不上忙。要是出去了,可那个大师父还没有制服那只妖怪,那他既救不了爹,恐怕自身也难保。
守在一旁的少年也不作声,只是闭着眼在原地打坐。
打自给他包扎后,这个冰山就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无论阿隐发出多大声响,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阿隐嘟囔了句:“该不会睡着了吧?”
少年依旧没有回应。
庙里一片寂静,只有外边的打斗声似有似无地传了过来,不一会儿连打斗声都没了,阿隐心里早就波涛汹涌了,一听外边没了声音,顿时急得来回走动。
不知来回走了多久,阿隐见一旁的少年还是老样子坐着,他等不下去了,就算是羊入虎口,他也要去找到木头,看看情况再说。
他刚一准备踏出庙门,身旁的少年就睁开了眼,只见他一个转身便挡住了阿隐的去路。
“你去哪?”
阿隐愣了一下,撇撇嘴:“里头太闷,我要出透透气。”
“不准去!”少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你”
阿隐有些恼怒,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也不知道现在爹爹是死是活,他怎么能够安稳地坐在这儿呢?
这可怎么办?阿隐垂下眼帘,随即灵机一动,只见他兴奋地朝一个方向喊了声:“大师父你回来了!”
“师父?”
少年闻言转身望了过去,见周围空无一人,这才发觉中了计,回头一看,阿隐早就跑了。
“定是跑回去了。”
少年淡然的神情有了些细微变化,随后便追了过去。
午时前后,大批弟子陆陆续续从后厨回来。春风吹拂,引得柳枝上的白絮如冬日雪花,竞相飞舞。
云隐捧着鼓胀的肚子,慢悠悠回到了住处。却见卧室内桌椅倾倒,茶具尽数摔碎,白色瓷片四处可见,一片狼藉。
方才还一脸悠闲的云隐立马警觉了起来,他敛了气息,拿出贴身佩戴的利器,动了动眼珠,朝四周扫视了一遍,谨慎地迈出步子,悄悄地向床边靠近。
屋外不时传来几声欢快的鸟叫声,似乎在为里头闪现的黑影做着掩护。
究竟是何人敢来他这里偷吃鲜果?云隐想了想,大致猜出了一二。
就在离木床只有几步之遥,里头的黑影从床边的帷帐上猛然跳了下来,朝云隐飞了过来,他转身一避,黑影扑了空只好转而向窗边逃去。
云隐翻了个跟斗,也跟着从窗户跳了下去,向那道速度极快的黑影追了过去。
冗长的金棕色毛发,桃子形的面孔,,圆溜溜的黑色大眼,凸起的大嘴,还有那细长的尾巴。
在春光的照耀下,黑影终于显现了自己的真面目,一只活泼好动的猕猴。
猕猴怎么也没想到,它偷吃鲜果的主人竟是归墟里头轻功最为厉害的弟子,即使它长臂一挥,穿过一棵棵密集的林木,云隐也一步一棵大树,在后头紧追不舍。
两个身影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隐隐闪现,动作轻巧迅速,如风一般越过,不留下一丝痕迹,只是引得过往的枝叶轻轻颤抖。
不知追逐了多久,猕猴有些体力不支,只见它向下一跃,跳到了树下的石板上,躲进了随意的一处屋舍,没了踪影。
云隐一见,也立马跟着跳下了树。
空气中似有似无地飘着一股骚臭味,他捂了捂鼻子抬头一瞧,才知自己已经追到了归墟的茅厕。
这猴子估计也是被他逼急了,才不管不顾地跑到茅坑里藏起来。
既然这只猕猴只是偷吃了几个鲜果,云隐也不跟它计较了,这样的大好时光,还是回屋睡个好觉。
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抬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只见几个十二三岁的小弟子正躲在和他一般高的大石背后嘻嘻哈哈,小弟子们见了他微微一愣,立马朝他做出噤声的手势。
他那一双桃花眼微微睁大,扶额叹息:这才短短五年,怎么归墟的风气成了此等模样?偷看人家洗澡就算了,怎么竟有偷看别人上厕所的恶趣味?
云隐还未叹完气,只听背后“轰”的一声,一个满身秽物提着裤子的人,正怒气冲冲地从茅厕里跑出来大喊:“谁!谁在坑里放炮仗?到底是谁!”
云隐转头一看,那个被小弟子们戏弄的倒霉鬼居然是掌门屋立。
看着他满脸粪便碎末,还有那刺鼻的屎臭味,云隐再也憋不出了,开始捧腹大笑。
这个不苟言笑,阴狠记仇的屋立居然也有被坑的一天,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不过这几个新进来的小弟子胆子也忒大,居然敢这样对付归墟的掌门人,不过倒是多多少少替自己出了口恶气。
谁料,一脸怒色的屋立竟走上前指着云隐道:“我明白了,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干的好事!”
云隐一脸懵逼,有些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
“你师父就是这样教你尊师重道的吗?”
云隐这才弄清屋立误会了自己,张口否认:“师伯,我我我没有!”
“没有?这里除了你,谁还敢做此等荒唐之事。”
“师伯,您真的误会了!这个是躲在这个石头后面的小师弟们做的。”云隐急得伸手指着石头,抬眼一瞧,顿时愣住了。
石头后面那些个小弟早就在炮仗响起的那一刻开溜了,哪会给云隐留下一丝生机。
现在云隐是百口莫辩。
屋立对自己一直有着深深的偏见,只是这五年间云隐本本分分地修习轻功剑法,不给屋立留下一点错处。如今来了一个这么好机会,屋立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
果然屋立发现石头背后没有人,气得拉起云隐就往大殿的方向走:“臭小子!看本座如何收拾你!”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人在屋里躺,锅从天上来。
这个黑锅他背得实在是冤简直是比窦娥还冤
云隐哭丧着脸,就这样被臭气熏天的屋立拖到了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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