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至仙道 > 第 29 章
    婴期修真者,还是元婴期以下的修真者的本质都是能够修炼,还是有空间可以提升的,可广炎zhēn rén已经没有了空间。想要再有空间提升自己,除了自己帮自己,比人根本帮不了他,纵使是大罗金仙,也回天乏术啊!

    想要自己站起来,这说起来很容易,可真正做起来,就很困难了,这得需要多么大的毅力,就算是仙人里头道心被破,能够重圆道心的也没几个,更别说一个元婴初期的小子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元婴期已经是徘徊于的道的门槛之前,但还未真个有了自己的道心。这就和一颗鸡蛋,在未孵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还怎么去孵,一顿蛋黄,还有碎蛋壳,根本不可能有拯救的余地。

    还没有出生就已经注定了死亡,这就是广炎zhēn rén的最终结果。

    使劲的摇了摇昏迷的广炎zhēn rén,根本没有一丝反应,广真zhēn rén真是不该如何是好?喃喃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师弟如果有个闪失,自己也不能安心。广真zhēn rén现在可真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看着昏迷不醒的广炎zhēn rén,广真zhēn rén暗自叹道:“怎么到了这时候,广炎怎么出了这档子事。”对于广炎zhēn rén刚才吐血到底是怎么回事,广真zhēn rén也是不知道,只好将自己多年以来积蓄的几颗疗伤丹yào像豆子一样,给广炎这人塞到了嘴里。

    看着那丹yào像豆子一样,不要钱的网冠岩zhēn rén的嘴里塞,广真zhēn rén的心里都在滴血:“我的丹yào啊!”

    丹yào果然是好东西,几颗下肚,原本广炎zhēn rén那面如金纸的脸色就好了一些,但还是苍白无比,没有醒来。

    第65章 :伺机而动

    没有醒来就没有醒来,怎么说广真zhēn rén也是一个元婴期到高手,师弟未醒,又妨碍的了他什么事呢?

    将师弟广炎zhēn rén像驮大米一样,负于背上,广真zhēn rén脚底流光一闪便出了凝翠岛。

    正和其他元婴期寒暄的李春明眼底余光看见广真zhēn rén化作的流光,眼皮一条,冷笑了一声。

    “云澜兄怎么了?”松鹤zhēn rén正和李春明jiāo谈着,看见李春明的那一抹冷笑,不禁问道。

    “哦,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刚才想事情出神了!”李春明解释道。

    “呵呵,何事竟让云澜兄如此入神?”松鹤zhēn rén笑呵呵的问道。

    李春明不禁暗骂松鹤zhēn rén麻烦:“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看着李春明不yù说出,松鹤zhēn rén也是个人精,也不会多问,去做那惹人讨厌的事情,便笑了一声道:“贫道真是佩服云澜兄,想一个小小的问题都可以入神,可以见得,云澜兄在修炼之时……云澜兄果然是天纵奇才啊!”

    李春明听了不禁恶寒,这松鹤zhēn rén还真是能人,一件不起眼的小事,都能被松鹤zhēn rén说的如此好听,可见这家伙溜须拍马的功夫那是到家了。果然,元婴期的修士哥哥都是了不得的人精啊!李春明再也不敢小觑尘鸾星的天下英雄。

    有些人不喜欢溜须拍马之人,总以为那是小人行径。其实不然,溜须拍马是一种艺术。

    古有,邹讥讽齐王纳谏成就了一段佳话。邹忌可是大大的忠臣,但忠臣就一定要忠言逆耳么?不见得吧!邹忌的忠言其中也带有溜须拍马之嫌,可邹忌是小人么?恰恰相反,还是大人!

    怎么说话,不是关键!关键是结果!说了难听点儿就是不择手段!

    做事情嘛,过程不算什么,结果才是真的。

    古往今来,英雄虽然留下了好名声,又如何,还不是被jiān佞之人枉害。如果做那英雄的结果就是被jiān佞之人枉害,那还不如不做!做那枭雄不是更好?

    纵使留下千古骂名又如何?这些都是狗屁!管他别人作甚,自己活的好就行。那些说三道四的,都是嫉妒眼红,才之所以那么说的,都不过是群跳梁小丑罢了。

    名声如粪土,不屑仁者讥!

    之后,李春明和玄水几人与那些元婴期修士一一告辞,又将一块中品灵石暗暗塞入乌严zhēn rén的口袋之中,将那乌严zhēn rén弄的又是感激涕零,不知该说什么好。

    大恩不言谢,李春明如此大恩,自当以死相报!

    李春明自然不会让乌严zhēn rén以死相报,死那是蠢人的行为。

    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

    对于自己人,李春明可是君子的很,根本不会吝啬。不就是一块鸡蛋大的灵石么!老子不稀罕,给你了,别推辞也别客气!自己人,拿去!不拿就是看不起老子!

    乌严zhēn rén现在作为李春明的人,李春明自然是希望他的实力越强越好,最好能成为自己手下的一员大将那就再好不过了。

    带着玄水和玄火朝着广真zhēn rén走了的方向追去,李春明一路上都在得意的笑个不停,就差没唱:“我得意的笑……”

    看着李春明的心情如此之好,玄水也很高兴,至于玄火那是一个憨子,自然是傻笑和不停,弄的玄水直想给他的脑袋来上几拳。

    “三弟,你确定他们去时的方向了么?”玄水问道。

    李春明得意的道:“大哥你就放心吧,这回那两个家伙,我叫他有来无回!”说道这里李春明双眼杀机澎湃!

    点了点头,玄水就不再言语,开始专心的飞行。

    ……

    、广真zhēn rén背着广炎zhēn rén在高空飞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感觉到身后一阵躁动,回过头只见师弟满脸痛苦之色。广真zhēn rén这才反应过来,高空飞行,师弟呼吸困难,自然会很不舒服,还是降落下去,寻个地方,好好养伤才是。

    想罢,广真zhēn rén立马背着广炎zhēn rén降落下去,寻了个地方降落了下去。

    高空与地面的巨大反差,就像是给昏迷中的广炎zhēn rén活生生的泼了一头冷水,醒了!

    “我这是在那儿?”醒来的广炎zhēn rén再不复之前的那股自信满满之势,整个就是一个废人,是废了。

    看着师弟如此摸样,广真zhēn rén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啊!不禁问道:“师弟你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突然吐血了?”

    不说到这里还好,一说到这里,广炎zhēn rén就开始发作了,一脸狰狞的道:“那三个贼子,我定要将他们活剥了!”此话煞气甚是浓厚,让广炎zhēn rén这个道人便的就像是个煞星!

    苦笑了一声,广真zhēn rén看着师弟广炎这副模样,说道:“师弟切勿如此,当心走火入魔!”可惜,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晚了。因为此时的广炎zhēn rén已经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呵呵,哈哈……哈哈哈……”广炎zhēn rén听了广真zhēn rén的话之后,不禁悲从心起,泪水夺眶而出,神经质的大肆对天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走火入魔!哈哈哈……哈哈哈……”

    广真zhēn rén不知道为何自己说了个“走火入魔”,师弟广炎竟然如此狂笑,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广真zhēn rén摸不着头脑,可广炎zhēn rén还能不清楚自己,俗话说,没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

    对于自己的情况,广炎zhēn rén自己最清楚不过。

    走火入魔!是走火入魔了!广炎zhēn rén知道自己是走火入魔了。自己长期以来的自信心,一朝击破,不走火入魔,心灰意冷才怪!

    ……

    老远的天空之上,李春明就和玄水他们听到了广炎zhēn rén放肆的大笑了。

    “前方是何人在大笑?”玄火问道。

    李春明自然知道是谁,既然都追到了这里,李春明敢肯定不是广炎zhēn rén在大笑,就是广真zhēn rén在大笑,反正就是二选一。

    笑了笑,李春明说道:“就是那方辰宗的两位元婴期高手,只不过是其中一人罢了!”

    玄水和玄火都是点了点头。

    到了离广真zhēn rén和广炎zhēn rén的不远处,李春明利用神识再次狠狠的探查了一番。很高兴的,这次因为广炎zhēn rén在发疯,所以广真zhēn rén也就无暇去顾及周边的动静,自然也就没有发觉李春明的神识探查。要是没有广炎zhēn rén这档子事儿,李春明根本就不能不被广真zhēn rén发现。

    用神识发现了不知所措的广真zhēn rén和广炎zhēn rén,李春明高兴了好一阵。

    让玄水和玄火分开,三人各一路,将广真zhēn rén和广炎zhēn rén团团包围住,任其chā翅也难飞!

    虽然不知道。广真zhēn rén和广炎zhēn rén在搞什么鬼,但李春明可不愿放过这个大号的偷袭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了。

    正好现在,趁他们不备,兵分三路,到时三人一起出手将其击杀!这才是最有效的。

    第66章 :大义灭亲

    嘿嘿笑了几声,李春明就小心翼翼的向着广真zhēn rén和广炎zhēn rén他们逼近了。至于玄水和玄火也同样如此。

    此时的广真zhēn rén和广炎zhēn rén依然是一个茫然不知所措,一个是狂笑不已,都还不知道危险在慢慢的逼近。

    三路包围,这回就凭广炎zhēn rén和广真zhēn rén这两个元婴初期的修真者根本就不可能冲出李春明他们的包围。

    要知道,不说李春明就说玄水和玄火,那可都是元婴后期的大高手,可不是广真zhēn rén和广炎zhēn rén可比的。

    要知道,平均三个元婴初期的才可以和一个元婴中期的高手相提并论,更别提元婴期和元婴后期了,那差的都快没烟儿了。

    至于李春明当初为什么能以刚刚修成元婴的修为击杀紫阳老贼,那是因为法宝,装备,法术高明的缘故,这些东西对于李春明杀死紫阳zhēn rén都缺一不可。

    就拿李春明用的那杆儿神qiāng,品质就不是紫阳zhēn rén用的那把紫色宝剑可以比拟的,查了根本不止一个档次,自然一碰就化成碎屑了。

    可笑,紫阳zhēn rén连趁手法宝都被打没了,李春明自然是占了先机。

    ……等等原因就不多做解释了。

    躲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虎视眈眈的看着发狂的广炎zhēn rén和广真zhēn rén,李春明就像是一只猎豹伺机而动。

    “师弟,你这是怎么了?”广真zhēn rén一头雾水的问道突然间发了疯的广炎zhēn rén。

    此时精神受挫的广炎zhēn rén又怎会搭理广真zhēn rén,听见广真zhēn rén在说话,转过头去,竟然将广真zhēn rén看做了李春明。

    在发了风的广炎zhēn rén眼中,广真zhēn rén的身影和当初李春明的身影是何其的相似。

    “是你!”发了疯的广炎zhēn rén睚眦yù裂的看着广真zhēn rén怒吼一声,便一脸煞气的冲上前去,攻击起了他的师兄广真zhēn rén。

    “吼!”

    问起此时广炎zhēn rén最最痛恨的是谁?那肯定是非李春明莫属。如果不是李春明,他会弄成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所以一切的根源都在李春明的身上。广炎zhēn rén都恨不得生吃李春明的ròu,喝李春明的血。

    疯了的广炎zhēn rén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哦,不是有些,而是把脑袋烧坏了,连人都看不清是谁?竟将自己的师兄看做是自己最大的仇人“李春明”,这不得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自己的师兄竟被广炎zhēn rén认做是自己最大的仇人,如果这件事被整个内陆修真界的众多门派所知晓,方辰宗的颜面可就真要扫地了。

    “师弟,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广真zhēn rén看着满面狰狞的广炎zhēn rén向自己这边满脸煞气的冲来,不知广炎zhēn rén这是何意,慌忙的问道。

    “要干什么?哈哈,你竟然要问我要干什么?我就告诉你,我要是杀了你!”狰狞的广炎zhēn rén疯狂的说道。

    听了师弟广炎zhēn rén如此说话,再看广炎zhēn rén如此摸样,广真zhēn rén惊异的说道:“师弟!难道,你、你疯了?你连师兄我,你也不认识了?”

    广炎zhēn rén此时的脑袋发热,听话难免听不出来什么意思,听了广真所说的话哈哈大笑,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道:“你说你是我师兄!狗屁!就你长了几根毛,我还不知道!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能将你认出来!你杀死了紫阳师兄,又将我害成至今如此地步,我广炎唯有杀你一途,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广炎zhēn rén说道最后,几乎是嘶吼着说道。

    李春明就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听着,一开始也不知道这师兄弟弄的是哪一出,可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感情是广炎zhēn rén发疯了,竟将他的师兄广真zhēn rén认做是自己了。

    “啧,啧!”赞了两声,李春明索xìng也就放任他们师兄弟在那里闹腾吧,反正自己也乐得清闲。等到他们闹腾的精疲力竭,李春明再去收摊。也算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只不过这其中的鹬蚌却是是煮豆燃豆萁啊!

    神识传音给玄水和玄火二人先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就好,待到这师兄弟两个闹腾够了,李春明再发号施令收拾残局。

    现在上去那广真zhēn rén还是全盛时期的巅峰状态,还有那广炎zhēn rén虽然疯狂,可到了也是一元婴期大高手,保不准最后来个鱼死网破,给李春明他们三个人来个临死一击,yīn沟里翻船那可就不好了。

    故此,万全之策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既不损失自己,而且还能达到目的,真可谓是一举两得啊。

    说李春明yīn险也可以,但能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好的利益,只有傻子和那些迂腐至极的人才不会干。

    到了现在,广真zhēn rén要是再不明白自己的师弟是怎么回事,那就枉为元婴期的大高手了。看实地如此煞气,而且竟将自己认作是最大的仇人“李春明”,不是走火入魔还是什么?

    本以为师弟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但还是没有走火入魔,可却没想到,师弟已经走火入魔了。此时的广真zhēn rén心痛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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