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真笑道:“就讲个通俗易懂的吧,一位官员,他有一个女儿,长得很美,也很清纯,不知人间是虎狼遍地c禽兽出没。官员怕她吃亏,就教她如何保护自己:‘若有男人摸你的上面,你就说不要;他摸你的下面,你就说停。’可是,女儿出门一趟,还是了。官员很不解,就追问缘由。女儿说:‘当时那男人一手摸上面,一手摸下面,我只好不停地叫,不要停!’”
傅野王大骂:“下流!”
傅天青和傅老九两个老司机,却是莞尔一笑,这笑话虽然三俗,但内涵丰富,分明是在当着姬女骂裱纸了!
开青楼的,你还想立贞洁牌坊?嘴里喊着不要,心里却根本停不下来!装什么清纯,我呸!
画眉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异样,笑道:“有趣,有趣的很。小哥真是大才,能不能再说一个?”
她想,哼,编排我们?有本事你接着编,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急智!
陈道真心道,这种段子哥们儿我一抓一把,张口就来,刚打完你左脸,本想算了,可你还非要把右脸也凑过来!不成全你这一番心意,我踏马都有点不好意思!
这并非陈道真不怜香惜玉,实在是画眉事情做得不够漂亮,你开门迎客,干的是赔笑的买卖,哪儿能讽刺客人呢?真当你个下九流卖唱的,也是个人物了?
“我去年在百鸟楼喝酒,碰上几个亡命之徒打劫。那伙匪徒冲进酒楼,大喊‘都躺下,不许动!’结果你猜怎么着?”
众人都很好奇,连傅野王这个假道学也竖起了耳朵。
“匪首看了一眼躺在饭桌上的卖唱女就骂道:‘踏马的,你趟文明些,咱们是抢劫,又不是!’”
这个笑话更露骨,百鸟楼对朝凤轩,还踏马卖唱女,讽刺意味太明显了!
画眉脸上终于变了颜色,出道以来,她还真没遇上过陈道真这种惫懒人物!若不是瞧着郡伯的面子,她都准备当场翻脸了。
“小女子身体不适,今日不能奉陪了,还请各位尊客莫怪!”
画眉冷着脸拂袖而去,陈道真这才后知后觉,有点不好意思道,“哎,多喝了几杯,失态了,失态了!”
“无妨,听了小友的两个笑话,比听画眉的小曲还要精彩!”傅天青笑道,“小友真是妙人,以后若想到什么好段子,务必让在下先听为快啊。”
“一定,一定。”陈道真嘿嘿笑着,满口答应,完全不理会傅野王那要杀人的眼神。
傅天青忽的又道:“对了,刚才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儿。”
陈道真见他面色郑重,便有些紧张,问道:“什么事儿?”
“画眉姑娘在城里,似乎很有一些拥趸,其中倒也不乏好手,最近你最好不要随便走出傅家别院,否则,说不定就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陈道真一激灵,心头立刻浮现出六个大字:“一时爽,火葬场!”
但他转念一想,不对啊,老子有阿鲁鲁大王兜底,连大宗派都不怕,什么拥趸能比阿鲁鲁大王还厉害?
幽暗的山洞里,两个黑影正在对话。
“你带来的这些情报,都是真的么?”
“句句是实!借小人一千个胆子,也不敢欺瞒老祖。”
“能引来雷劫的悟道,真真了得!,那小子此刻已经死了!否则,本座不惜代价,也抢在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前面下手!”
“依小人看,那小子此时未必已死。”说话的,赫然是当初侥幸逃脱的匪首蓝胡子。
“哦,何出此言?”神秘人似乎被勾起了兴趣,“你放心,只要讲的东西有价值,本座赏罚分明,绝不会亏待于你!”
蓝胡子这才道:“当日,穿山甲大妖王,替那小子挡了天劫,恐怕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如果他要泄愤,第一个要杀的,难道不该是那个害他失去了法宝的小子吗?”
“恩,说的有理,你接着说。”神秘人点头称是。蓝胡子这家伙成天和人勾心斗角,玩弄阴谋诡计,这些事情比他要在行的多。
“当时,我看到那大妖王望向谷外,就知道要糟,逃走的瞬间,分明是感觉到了强烈的杀意。可以肯定,大妖王当时确实动了杀机!”蓝胡子道,“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扑杀那个悟道的小子,而是去杀谷外的无辜之人泄愤,只能说明他当时还没有想好。”
“没想好什么?”神秘人疑惑道。
蓝胡子嘿嘿一笑:“那大妖王没想好怎么处理那个小子!在我想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大妖王留着那小子,是准备最后残忍虐杀,第二种可能嘛,就是它根本不打算杀掉那个罪魁祸首。”
神秘人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原来是在异想天开!妖族对人可没什么好感,何况还这么狠狠坑了他一次!那小子无论背景多大,都死定了才对!”
蓝胡子眼看好处要泡汤,忙道:“正因为大妖王损失太大,才不能轻易杀掉那小子,他难道不想从那小子身上找补点损失回来?”
“找补?怎么找补?”神秘人奇道,“就算把那小子拆开来卖,我看也卖不出几个钱来!”
蓝胡子无奈道:“您倒是换个角度想想啊!那小子只要不死,岂不就是天下瞩目的香饽饽吗?是留着他划算,还是杀了泄愤划算?大妖王好歹是玄级修士,这笔账他难道还算不过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神秘人霍然起身,“你小子说的不错!要是我,肯定不会让那小子轻易死掉的!你现在就带我去,我要亲自查看一下现场,等到了地方,我再送你两张符篆便是!”
“多谢,多谢老祖!”蓝胡子见目的达到,喜出望外。
陈道真没想到,不过是惹了一个卖唱的小丫头,居然会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刺杀c暗杀什么的,他暂时还没遇到,但每天被几十个公子哥儿堵在门口叫骂,那滋味也不会太美妙就是了。
这些人都出生于城里有势力的大户人家,打不得c杀不得,要不是傅家的名头够大,这帮人恐怕早就冲进来把陈道真撕碎了!
脑残粉这种族群,最是不可理喻。你和他们讲道理,他们就和你耍流氓,你要耍流氓吧,他又回家哭着叫家长。
当然,人家也有他们的道理,陈道真羞辱他们没关系,但羞辱了别人的女神,骂你几句怎么了?把你挫骨扬灰都嫌不解气!
你说别人的女神是搓衣板,别人说我们踏马就偏爱这一款。
大家思想不在一个频道上,根本没法弄!
“姓杨的小子,你要是个带种的,就赶紧滚出来!”
“杨过,我要和你单挑!”
“去给画眉姑娘跪下请罪,态度诚恳一点,否则,老子饶不了你!对了,道歉的时候,别忘了报我孙志武的大名!”
陈道真一开始只当他们是在骂别人,虽然那个独臂神雕大侠未免有点委屈。
但这帮孙子,居然蹬鼻子上脸,一天天的没玩没了,已经严重影响到他修行了。陈道真想来想去,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暴力才是他们唯一听得懂的语言。什么打不得?老子专治各种不服!
于是,陈道真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傅家别院,老神在在的看着围在大门外的一帮纨绔,“是哪个孙子说要和我单挑?站出来!”
“你踏马谁啊?小屁孩子,赶紧滚回去吃奶吧!”
“小子,你去把杨过叫出来,就说我柳一行要和他单挑,若是他乖乖去找我家画眉姑娘认个错,老子还可以放他一条生路!”
陈道真看着这个马脸青年,坏笑道:“你踏马见过画眉姑娘吗?还你家你家的,你喊她一声老婆,她肯答应吗?马不知脸长的玩意儿!老子就是杨过,你不是要和我单挑吗?来来来,我不欺负你这种残障人士,让你一双手!可话说在前头,挑事儿的是你们,谁要是伤了残了,少几个零件什么的,自己认倒霉啊!要是打输了回家找家长出头,趁早,你夹着尾巴滚蛋!”
这帮纨绔,啥都没有,就剩一点面子,没了面子,他们在自己的小圈子里都混不下去!要想收拾他们,最好就用这招激将法!
那马脸被奚落的老羞成怒,捏着拳头就冲了上来:“谁他吗找人出头,谁就是小妈养的!”
“好!”画眉粉丝会的一帮成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如果马脸打赢了,他们也愿意上来开马后炮,打太平拳,跟着捡点便宜,以后还可以大吹特吹。如果马脸输了,他们也没什么实际损失。
这家伙脚步虚浮,陈道真一看就知道是个棒槌,傅天青说好的高手呢?这种货色,他一秒钟能放翻一打!
砰!
被一脚踢到小腹,马脸飞起两米多高,狠狠的撞在院墙上。
卡c卡c卡,雪白的墙壁上立刻出现了好几道裂缝。
这一脚陈道真用的是柔劲,相当于隔山打牛,看着挺猛,把院墙都撞出裂缝了,其实马脸只是背上有点淤青,身体并无大碍。也就是陈道真如今境界高了,对劲力的掌控达到了入微的程度,放在一月之前,这一脚就算踢不死柳一行,也要把他踢成内伤。
柳一行虽然身上不太疼,但心里是哇凉哇凉的。他又没练过胸口碎大石,这砖墙都撞裂了,身体里会是什么状况?身为大家族子弟,他就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小子是个高手啊!他真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完全瘫软在了地上。
“嚯!”
“哇!”
“杀人了!”
这帮纨绔都是各家族的废物点心,向来被当猪养,一个懂行的都没有,见此情景,都吓得哇哇大叫。
也对,杨过这小子连画眉姑娘都敢戏弄,杀个把人,也根本不算什么大事儿!
“都踏马滚蛋,谁要是再敢来找茬,下次我直接打断五肢扔出去,不信你们就试试!”
粉丝团悄悄的走了,正如他们悄悄的来。
大门口突然变得清净,陈道真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高手,寂寞如雪啊!
人这东西,有时候是挺贱的!
又是一连数日的艰苦修行,颈项之上,僵持的劲力终于开始变得松动。在品花大会开始之前的三天,头脸两处的合劲也完成了。
至此,陈道真连续突破多重阻碍,成为洪级正二品武士。他用一年的时间,就走完了旁人几十上百年都不一定能走完的修行路。
洪级正二品,是一个分界点,只有达到这个品级的修士,将来才有进入神藏秘境的可能!
下阴,是修行界公认的老大难,各门各派都没有太好的修炼方法,于是,不少人另辟蹊径,还因此产生了很多所谓的房中术和双休功法。
而下阴与腰c腹c胯是一体,如若劲力连不成一片,则全身的合劲也就无从谈起。超过九成九的修士,永远无法突破洪级正二品的关隘,为山九仞,功亏一篑,最后不得不放弃晋升一品。
当然,对修士来说,二品就能确保进入神藏秘境的资格,此时选择服气以炼五行,争取早些进入下一阶段,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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