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末世女穿贾迎春[红楼] > 正文 135.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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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 他跟着□□爷一路打江山,立下许多汗马功劳, 若是活着, 只怕要册封个一字并肩王。

    只可惜, 天不假年,他祖父有一次在采石矶跟敌人遭遇, 他的指挥舰被敌人围攻 , □□爷救援不及, 为国捐躯。

    因此,□□爷对堂弟的独子十分照顾, 从小待在身边当成儿子一般悉心培养, 让他跟上皇同进同出,年十五岁的时候就独当一面, 自领一军。

    他跟上皇的关系十分好,很受上皇的信任, 上皇登基, 北方不太平,前朝余孽屡屡发动骚乱, 当时的忠靖王提出亲自镇守北疆。

    从此忠靖王过上了四处征战的日子。

    忙的连老婆也没时间娶。

    还是那次水霈爹进京朝贺, 被水霈的娘自己赖上了他, 上皇赐婚, 这才有了水霈。

    只可惜,他打败了所有敌人,却操劳过度,积劳成疾,又不许夫人部将泄露病情,等上皇发觉,派遣太医前来,为时已晚。

    水霈的娘也是个顾头不顾尾的,因为丈夫英年早逝,她受不了,趁人不备,追着丈夫去了。

    水霈遂成孤儿,被上皇接回京都,交给当时甄嫔照顾。

    甄嫔十岁的儿子被皇后强行收养,甄嫔当初只是个选侍,正因为皇后收养她儿子,作为补偿,甄嫔的位份连跳三级,从没有封号的甄选侍,连升三级变成甄嫔。

    虽然甄嫔没有反对,但是,甄嫔只有一个儿子,想来也不乐意,只是皇上开口,她无法拒绝。

    上皇心理抱愧,故而把水霈交给甄嫔抚养,也有补偿之意。

    水霈成为甄嫔的养子,得到精心照顾,他那个时候,不过五六岁,他娘一心一意照顾他亲爹,他多半跟着奶娘嬷嬷生活。以至于对他亲娘很模糊,到京之后,甄嫔对他十分用心。

    故而,他很喜欢甄嫔,若非有人时常提起他爹娘的事情,每年年节,还有他父母的寿诞,要上香祭拜,他真把甄嫔当成亲娘。

    水霈其实很幸运,虽没有亲娘,甄嫔因为唯一的儿子被夺走,将对亲生儿子的四年移情到他身上。

    即便后来甄嫔又生下幼子,也没减少对他的关爱。

    上皇更是待如他亲子。应该说待他比亲子更好。

    好的让当初的太子还有跟他身份相同的忠顺王嫉妒。

    可是上皇护着他,谁也不敢动他。

    九爷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是,九爷的好命似乎招了天妒。

    十六年前,二十岁的九王爷第一次成婚开始,人见人爱的九王爷遭了诅咒一般,从此好运到头厄运缠身。

    从二十岁开始死老婆,九年之间死了三任王妃。

    这样的克妻狂魔孤鸾星,再是爱财的爹娘,也不愿眼睁睁让女儿去送死!

    第一任妻子是九王爷自己看中的秀女,出自江南书香门第苏家。容貌秀丽,满腹诗书,与九爷男才女貌,十分登对。

    上皇与太后也很满意,派人合了八字,批曰天作之合,喜滋滋给侄子赐婚。

    九王妃也很争气,进门有喜,正是皆大欢喜,孰料,九王妃怀孕七月之时,竟然无端端跌倒,最后胎死腹中,一尸两命。

    九王爷大受打击,沉寂两年,才恢复过来。

    后来,遇见三年大选,太后再次赐婚。

    这一次,九王爷与九王妃相敬如宾,结果,半年后,九王妃却在围场惊马坠落,不仅三月的身孕没有了,自己也香消玉殒。

    第三任妻子更离谱,成婚前一日,无端端死在闺房中。

    从此,九王爷这个京都岳母眼中的金龟婿,从神坛跌落尘埃。

    从人见人爱,成了又爱又恨的存在。京都闺秀个个爱他英俊潇洒。

    京都的岳母却在爱他位高权重同时恨他,恨他命硬克妻,不能成为自家的金龟婿。

    就这么着,他就成了众人嘴里的孤鸾星了。

    他自己也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

    大家都说九王爷只怕要孤单一世了。

    如今终于开窍了,这可是好事儿。

    侍卫于是多了个心眼,冲着另外一个侍卫摆摆手,自己折身跟进了回春堂。

    还别说,那侍卫还真是猜着三分。

    此刻,九爷真是在回忆迎春冲进来的那一刻,身子那么香软,水盈盈的眸子花蕊蕊的脸,葱白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胸襟,喘气若兰。

    蓦地,九爷发觉的自己忽略了什么。

    那女子腹部的脉动有异。

    腹部脉动?

    这女子怀孕了。

    九爷顿时变色,敲了敲轿子:“周青?”

    外面回道:“周青去了医馆,小的是吴蓝,九爷有话请吩咐。”

    九爷一笑:“不用了,周青回来叫他来见我。”

    不说周青追着迎春去了回春堂,回头却说孙家。

    孙绍祖怒踹綉橘爹娘追求出去了,綉橘娘因为罗玉娘拨火,没能劝阻孙绍祖,还被孙绍祖踢了一脚,心中恼怒,怒怼罗玉娘这个祸根几句也追出去了。

    綉橘娘正要出门,被门口看热闹之人吓了一跳,这简直跟你荣府后街一样热闹啊。

    这些清贵人家也喜欢打听闲话?

    她左右观瞧,自家姑娘姑爷已经不见影子了。

    綉橘娘不知道该如何办了,该帮助姑娘呢?回家去找老太太?

    蓦地,她想起刚才听见了迎春所说‘孙绍祖宠妾灭妻,杀妻灭子’。

    绣橘娘顿悟,自家主子这是要把事情闹大的节奏。

    绣橘娘很快明白,姑娘这是想争取大家同情。

    她双手迅速抓乱自己的头发,把脸上也狠心的抓破了几条血愣子,捂着脑袋哭哭起来:“救命啊,孙大爷宠妾灭妻啊,要杀妻灭子啊”

    綉橘父亲一听老婆的说辞,冲着左右邻居作揖哀求:“求求您们帮帮忙,去个人,给我们荣国府带个话,就说我们姑爷要杀姑娘啊,叫他们来救命啊”

    这个时候,秦显家里也跑出来了:“怎得啦,怎的啦?綉橘娘,你哭什么啊?谁要杀谁?”

    綉橘娘哭着求她:“秦显家的,你跟林管家熟,求你回去报个信儿,就说我们姑爷要杀姑娘,让家里派人来救命吧,来晚了,只怕咱们都死光了。”

    秦显家里见綉橘娘不像时说谎,又见左右邻居来了许多人看热闹,她一捂眼睛干嚎着往西城跑了:“我可怜姑娘也,您怎的这般命苦也”

    綉橘娘见秦显家里回荣府去了,思虑片刻,摸着眼角询问一位面善的老婆婆:“这位大娘有礼,您可瞧见我们家奶奶往哪边跑了?”

    老妇拧眉:“家丑不可外扬,你们奶奶一个妇道人家,跑出来干什么?”

    孙家的住房在东城与南城的交界处,多是清贵的穷人。

    比如那些进城谋官世袭武职,像孙绍祖。还有就是那些十年寒窗,一招得中穷翰林,酸御史。

    大多数是秀才举人这一阶层。

    所以,看热闹的人群中有绣橘娘一样的家下人,也有自己操持生计的秀才娘子举人娘子。

    许多邻居都跟这个老妇一个心思,其中有个婆子是御史家里的买菜婆子,他们家夫人最爱挑剔人家礼仪,她听得多了,也爱学舌:“是啊,妇道人家要柔顺方好呢。”

    綉橘娘闻言忙抹泪:“你们都是知道的,咱们家奶奶没进门,咱们姑爷就从八大胡同抬回来一房姨娘。”

    御史家婆子皱眉:“竟有这事儿?孙家也是官宦人家,正房乃奶奶没进门怎么就先纳偏方?还是八大胡同出身?这也太不自重了。”

    “谁说不是呢!”

    綉橘娘叹气:“我们姑娘出身荣国府,自小跟着我们老太太长大,温柔娴静,除了那一位,其余五个通房,我们奶奶都喝了茶,赏赐了衣衫首饰,安排了住房。就是那窑姐,我们姑娘拗不过姑爷,也安排在西跨院里独门独户。

    谁知道,那窑姐儿心大,根本看不上,整日挑唆着把我们奶奶赶出去,她好占了上房”

    綉橘娘这话一说,周围响起许多声音。

    “哼,八大胡同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人?”

    “要说啊,你们奶奶的性子也忒软了,这样的东西,就该打出去。”

    绣橘娘道:“我们也是这样劝说,可是我们奶奶太柔顺”

    “姑爷怎么说,他就怎么听,不敢半句违拗,可是,也抵不过那妖精作妖啊!”

    孙绍祖手里忙忙碌碌,嘴里敷衍:“你暂且忍耐一时,等我谋了缺,看我如何收拾她?”

    罗玉娘见孙绍祖猴急上火,却又故意拿捏推拒:“大爷,贾丫头所说搬家是何意?难不成要撵奴家?”

    孙绍祖闻听这话,觉得对不起罗玉娘,柔声安抚:“她也是怕御史,你知道的,除了王家找了御史参奏我,我们隔壁院子也住着个御史。”

    “那一日我们这屋跟贾氏干仗,都被他听去了。他也在圣上面前奏了一本,说我私行不检。害得我差点失去候补资格。故而在我侯缺期间,还要委屈玉娘,我已告诫贾氏,不许找你麻烦,也不许撵你出府。只是,这后院不能住了,今后你就做我的贴身丫头,我们日日夜夜在一起,高兴吗?”

    罗玉娘顿时气急:“那些御史也真是狗拿耗子”

    孙绍祖沉脸:“怎么说话?”

    罗玉娘顿悟自己说错话了:御史是狗,孙绍祖不是耗子?

    罗玉娘忙着撒娇:“大爷,你知道奴家的,奴家恨不得把命给大爷,岂能针对大爷?奴家不是那个意思。”

    “这我知道,今后在说话过过心!”

    罗玉娘见孙绍祖不怪,忙着给迎春下药:“我就是不乐意在那姓贾的手下讨生活。还有银红那几个臭丫头,岂不是也骑到我头上?贾家的丫头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抬举那些臭丫头恶心我。大爷,您可要给我奴家做主啊。”

    孙绍祖闻言都事冷了脸:“我都说了你做我的贴身丫头,我们日日夜夜在一起,难道你从前说的,只要能跟我在一起做丫头也愿意,却是哄骗人的假话?”

    罗玉娘吓了一跳,狐媚大法使出来,整个人钻进孙绍祖话里搓揉:“大爷,您冤枉死人了,为了大爷我做什么都好,只是不甘心那姓贾的占据主母位置,人家心里不舒服嘛”

    孙绍祖乐得就汤下面,把罗玉娘摁住盘拢几回,银叶丫头躲在窗户下听得面红耳赤。

    那孙绍祖玩心正浓,罗玉娘已经瘫了,只是求饶。孙绍祖这人直管痛快,岂怪他人死活。硬行拉着玩弄,这是罗玉娘已经没力气,恰如个死人。

    孙绍祖喜欢罗玉娘,就是喜欢她风骚知趣儿会伺候,这时候死人一般顿时失去了兴趣。

    孙绍祖黑脸下地,准备去牵头找小桃红。

    罗玉娘想要挽留,却是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孙绍祖出得门来,正瞧见银叶丫头情思绵绵的盯着他,顿时大喜,上前搂抱:“银叶姑娘这是怎的啦,面红耳赤,莫不是病了?”

    银叶从小在勾栏院长大,见多识广,知道孙绍祖对自己有意,她是千肯万肯,却是顾忌罗玉娘,娇滴滴推拒:“大爷,您放开奴婢,奴婢好药进去伺候小姐呢!”

    孙绍祖腆着脸挨着银叶的面颊磨蹭:“真是啊,我看姑娘浑身绵软,只怕没力气走路哟,要不要大爷抱你进去啊?”

    孙绍祖说着话已经把银叶抱起。

    银叶心中窃喜,却故作惊吓:“哎哟大爷,您别吓唬奴婢,您放了奴婢吧,奴婢怕高”

    孙绍祖越发将银叶嘬了几口,一阵风进了罗玉娘的卧房。

    罗玉娘见孙绍祖又回来了,以为他气消了。孰料却见孙绍祖把银叶一丢上床:“娘子精力不济,大爷我心疼你,替你找妹妹分担,娘子你就歇息吧,大爷自己玩。”

    孙绍祖说完再不理睬罗玉娘,跟银叶玩得稀里哗啦。银叶半推半就,又哭又求:“大爷,您饶了奴婢吧,啊姐姐,姐姐”

    孙绍祖兴致勃勃:“大声些,爷就喜欢这个调调儿”

    罗玉娘一边心如刀割,如坠深渊,这就是他寻求的良缘?

    这边西跨院一场戏,迎春很快就知道了。

    秦显家来气愤愤跟迎春说嘴:“奴婢去找了苏管家领取银子盘灶头,苏管家娘子却说要问清楚大爷,奴婢随着他一起去找大爷,结果进了西跨院,哎哟,真是羞死人了,苏管家吓得掉头走了,奴婢也不敢听了。”

    迎春愕然:“银叶?她不是说跟罗玉娘情同姐妹?”

    秦显拍腿惊呼:“真是呢,奴婢去的时候,那丫头扯着喉咙喊姐姐呢!”

    迎春正色一哼:“这事儿暂时阁下,明儿再说”

    秦显家里出去了。

    迎春却笑了,她终于想到一个对付孙绍祖的法子了。

    迎春吩咐綉橘:“你派个小丫头去叫小桃红,就说我有话说。”

    一时小桃红欢欢喜喜来了,见面就给迎春磕头。

    迎春看着小桃红一笑:“起来吧,今儿桃红姑娘援手的事情我记下了,我这儿给姑娘露个底儿,今日我虽说提了几个姑娘做姨娘,其实不做准。”

    小桃红顿时变脸:“奶奶要反悔?”

    迎春摇头:“非也,本当这事儿不与我相干,只是我想着姑娘今日待我不错,我不说心里不落忍,实话告诉你,这个姨娘需要大爷去拿了户籍去衙门备案,这样你们才是正经姨娘,半个主子,不然,你们依然还是丫头。”

    小桃红顿时失望,眼圈也红了,争了半天,却原来都是假的。

    小桃红是聪明人,她知道,迎春不会无端端说这话。

    她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请奶奶救奴,只要奶奶愿救奴婢,奴家这条命就是奶奶的,今后任凭奶奶驱使。”

    迎春嗔怪道:“这是作甚,快别这样,綉橘,把桃红姑娘搀起来。”

    迎春皱眉:“凤姐姐还敢用旺儿?”

    凤姐默然:“毕竟跟了我多年。”

    这个凤姐真是胆子太大。

    迎春凝眉:“凤姐姐若是信任我,趁早把旺儿处理了,还有,他们夫妻帮你经手的所有买卖,必须停下,你要明白,他的存在,就是你的死穴。”

    凤姐挑眉,不以为然。

    迎春瞧她有恃无恐的样子,决定给她个警惕:“二哥哥算计不过你,珍大哥呢?他自身是爵爷,又是族长,想要处理个内宅奶奶,简直太容易了,嫉妒c无所出c口舌等等,只要他想!”

    凤姐愕然:“你,这是何意?”

    迎春道:“可卿跟珍大哥的关系你是知道的吧,他们不过是露水缘分,结果怎样?你也看见了,珍大哥几乎毁家替可卿办葬礼,珍大嫂子都气病了也不能阻止,你不会说不知道缘故吧?”

    凤姐毫不掩饰眼里讥笑:“哼!那又怎样?”

    迎春道:“尤二姐跟珍大哥也是露水缘,你以为珍大哥若是抓住机会,会不会为尤二姐出头?”

    凤姐愕然之后,匆匆起身告辞。

    迎春起身送她:“不要留下任何把柄,还有,我看林小红的父母要比旺儿两口子可靠的多。对了,还有那个贾芸,我看着他比贾芹强多了。”

    凤姐匆匆点头:“你歇着,我过几日再找你。”

    这日傍晚,司琪打听消息回来,说是大老爷真的请了和尚替去世的姨奶奶念经超度,又说凤姐忽然回娘家去了。

    翌日,迎春躺在贵妃椅上,晒着暖暖的太阳闭眸养神,暗暗运转木系功能温养胎儿,忽听綉橘上楼来报:“姑娘,珠大奶奶与那边珍大奶奶瞧您来了。”

    迎春愣了愣,心中暗喜,她正要找尤氏讨要潘又安,没想到她就送上门来了。

    迎春笑盈盈迎上去:“两位嫂嫂真是稀客。”

    尤氏一笑:“您瞧瞧,我就听说二妹妹出嫁之后泼辣了,你还不信,这不,二妹妹怪我们了。”

    李纨淡笑:“应该责怪我们的,我们身为娘家人,小姑子被人打了,也不敢吭声替她出气,这都半个月了,我们才露面,妹妹埋怨也是应该。”

    迎春笑道:“这是什么话呢,我在娘家住着,就是托了两位嫂嫂的福气,你们也没少送东西来,今日又特特来看我,我还怪你们,那就真是的得寸进尺,不知好歹了。”

    尤氏李纨见迎春一脸笑容,不像是生气的模子,心里一点疑虑都消散了。尤氏笑道:“虽然妹妹不怪,我们心里却是过不去,妹妹今后若有什么难处,只管开口,只要我们办得到,绝不会推辞。”

    迎春闻言一笑:“嫂子既然开口,我倒真有一桩事情要求嫂子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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