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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陌陌上有位叫“汐舞”的女人回复我约pa一的招呼:你是江超吧?
我吃了一惊:我去!你咋知道我的名字?
汐舞没有回答,只发来一张笑脸,然后就没了音讯。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这张笑脸让我既觉暧昧又觉诡异,第一直觉告诉我,应该遇见了熟人。如果是这样,那也忒坑爹了!
实际上,这是我第一次干这么邪恶的事儿,倒不是我多么正派,而是因为我不是这种技术工种。
用逗比损友刘大的话说,约pa一是一门行为艺术。不仅要将一张脸皮锻造得如同防火墙,对女人的讥讽辱骂刀枪不入,还得深谙女性心理,懂得聊天氛围的精巧设计以及cu口c荤段子的适时切入。当然,如果一个人硬件过硬,比如颜值爆棚,或者座下跨骑为法拉利神马,那胜算就更大了。
我自诩相貌还算出众,但二十八年来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屌丝,而且在女孩儿面前向来没有幽默细胞,所以经常受到刘大的挤对,他说瞎了我这副可人儿的臭皮囊,做一辈子的闷骚男吧!
面对这么生动且真诚的夸奖,好吧,哥当时就彻底地阵亡了。
前几天的酒会上,刘大又一次显摆拿下了一位极品女郎,那女郎丰胸翘臀,形容姣好,美得翻泡儿几乎亮瞎了我和几位小兄弟的钛合金眼。
我一来被这货的艳福撩拨得心痒难耐,二来跟他立下赌约骑虎难下——一周之内,如果成功约pa一,他便一奔保定城。所以,我打算以身试法,令人沮丧的是竟然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试图在汐舞的相册和最近动态里找到点认识她的蛛丝马迹,但一无所获。她的相册和动态里都是风景画,按照刘大的说法这种女人不是太丑就是太漂亮,但一般都不等同那些随意拍xi一ng的女人,都是良家,很难搞定。
我接二连三发过去了几条问询的消息,但从汐舞头像的时间图标上显示,已离线了40多分钟,可能已经下线了。
正当准备鸣金收兵的时候,汐舞的信息过来了,她说:呵呵,想不到这么多年不见,变坏了你。
我心里一凛,更加惊骇:你到底是谁?
汐舞沉默了半天,最后回复:我是林晓汐,还记得吗?
我瞬间石化,觉得天旋地转,脑袋里像飞机场一样不停地嗡鸣。
林晓汐?林晓汐?那个令我又疼又气又爱又恨,几乎榨干了我毕生元气的女子,真的是你?!
1993年春天,一个草长莺飞的季节,我第一次见到林晓汐。
那年我十岁,林晓汐九岁。
九十年代的农村没有现在的柏油公路c小洋楼,更没有混沌的烟霾和机器的喧嚣。它像一幅水彩画,豢养着蛙鸣c虫啾,是油菜花c繁星草以及金牛子的领地。
我记得那天中午班主任来得较晚,我们一群坏孩子疯得脱了形,浑然不顾上课的铃声。
学校的后面就是一片杨树林,林边坐落着几堆坟茔,茔地里点缀着莹莹的小白花,蜂蝶不时在里面翩跹。
我爬到高高的杨树上,撅下杨树枝拧了一支笛子,一边卟卟地吹着号角,一边脱下裤子,准备向地上正在入定斗法的刘大和赵甫浇灌“圣水”。
不远处,几位同学正在扑捉蝴蝶,她们打算做成标本夹在歌词本里。
那个时候,蝴蝶标本跟现在的iph一ne一样流行,与小虎队c展昭的彩贴,迅速侵占了书页c歌词本的空白之处。
正当我的圣水从天而降的时候,突然一群人鸟兽作散,紧接着人群里惊呼“林教头”来了。
林教头是我们的老班,二十出头,母的,活的。
凭心而论,这姐姐够意思,对我们都挺好,现在我还能时常想起她那张美不胜收的年轻脸蛋儿。
但那会儿我们总私下称呼她“林教头”,不为别的:与师逗,其乐无穷!
林教头现身以后,我便成了学校里炙手可热的人物,着实风光了一段时间。因为我脱裤子捧着小丁丁的画面,定格在了每个小朋友的脑海里。
这实在拜林教头所赐,为了惩治我们这群熊孩子,这货那天灵台空前的清明,给我们活生生上演了一次恐龙特急克塞号里面的“时间停止”。
于是,刘大和赵甫斗鸡眼斗法了整整一下午,捉蝴蝶的那几位女生在坟头边金鸡独立。
听说校内的院儿里,抽陀螺的c跳皮筋的c丢沙包的c老鹰捉小鸡的都被使了定身法,林林总总,煞是壮观
还有两位朋友更有意思,一位因时间停止的那一刻正在下树,结果被罚抱在树干上,一旦掉下来就得继续母猪上树;另一位正在跳土墙被罚继续上演空中飞人,二人当晚就在床上画了地图。
而我最为出丑,在众目睽睽之下晾着小丁丁在树杈上呆了一下午。
诸位看官,也许在你们童年的记忆里,“靠墙根罚站”“罚抄生字100遍”再或者大声朗诵课文“乌鸦喝水”“小马过河”“小猫钓鱼”成为了你们最大的梦魇,但如此旷古铄今的惩罚方式你们有木有见识过??
当然,那时的女孩儿不像现在的女孩儿这么逆天,是不会看一个男孩光腚的。
比如前两天在酒吧和一群90后玩真话游戏。一人说我没做过某件事,如果其他人做过,就要自觉喝酒。
上场的一小菇娘上前就来了一句“我没打过灰机”
桌上连同我共4位男人立马默默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这t也太狠了!
但事有例外。多年之后,当我和晓汐第一次那种事的时候,紧要关头,晓汐突然嗤嗤而笑。
我茫然不解,问她:“笑什么?”
林晓汐红着脸说:“你的那小丁丁我见过”。
我坏笑:“嘿,想不到从小你就是一小y娃啊?”
结果当天被她挥舞着小拳头撵了整整一小时。
临放学时,我们终于被解除了警报,直至此时我才注意自己的座位上多了一位小朋友。
她就是林晓汐,我们林教头的小妹。小裙子,小辫子,大眼睛,大额头,额头上还点着一个红点,乍一看有点像那时候童话片里风靡一时的小龙人。
以后,每隔一段日子,我都会见到儿时的晓汐,而且每次她来的时候总像一位小仙女一样落座到我身边,这令我着实窃喜。
但是好景不长,不久我便跟她爆发了战争。
那个时代,有一种喜欢叫“三八线”。意思是课桌上的使用权可以根据你的霸道程度划分,或五五开,或四六开,甚至二八开九开。
但实际上,你越是喜欢谁,就越在她面前显得蛮横霸道。现在想起来,当时的一切操蛋行为仅仅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而已。
小时候的晓汐也是个彪悍的主儿,于是我倆在课桌的使用权上展开了艰苦卓绝的拉锯战,最后终于以一场赤膊之战告罄,晓汐哇哇大哭,我被抓了个满脸花。
林教头是位好同志,没有对我采取一点批评,反而重重数落了晓汐。但是自此之后,晓汐再也没有来过我们班。唯一让我遗恨的是,我再也碰不到晓汐那如绸缎般的胳膊了,因为那时候我经常偷偷越过三八线,只为了触碰到她的肌肤,那种赶脚嗨翻了,比现在看苍老师都
好吧,鉴于此句信息量过大,飘过。
不管怎么说,晓汐再也没有出现,这让我着实后悔了一阵儿。
但童年的玩心完全冲淡了这份悔恨,踢毽子c甩四角c玩画片c弹玻璃球,去林子里捉虫子,下河摸泥鳅,到田里将奇花怪草移植到自家的“后花园”
或者拿着自制的弹弓c刀剑,学电视里的侠客比武论剑,在麦垛里拿着自制的火药手枪冲锋陷阵上演“警察抓小偷”“地道战”
再或者守着满屏雪花的黑白电视机等着“大风车转呀转哟哟”歌谣的响起,等着金龟子给我们带来“黑猫警长”“忍者神龟”“聪明的一休”等动画片
于是,晓汐在不知不觉间淡出了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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