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每晚都看上司崩人设gl > 正文 134.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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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了咬唇, 默数几秒便直起身子,离开了余芷温暖的怀抱。

    她其实挺舍不得的, 但是

    电影要散场了, 灯光要亮起了, 她这个人脸皮薄,才不愿意别人看见自己红着眼睛乱了头发的狼狈样。

    余芷察觉了她的意图,没阻止, 顺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帮忙梳理头发, 轻巧的指尖稍稍一扯,便把她歪掉的毛衣领口整好了。

    谭韶诗道了声谢, 关注点不大对:等等, 我刚才在余芷怀里蹭来蹭去,领口都歪了不会把肩带露出来了吧?

    她整理衣服几分钟的功夫, 电影里的主角倏然长大了,优雅大方地出现在同学会之中,与初恋一起亮出婚戒说起盛大的婚礼, 曾经使坏的小反派们黯然失色, 只能在人群中跟着别人鼓掌。

    真是个好片子。

    谭韶诗感慨着, 在片尾出现之时刚要拿起包走人, 一低头,看到了余芷伸来的手。

    她抿抿唇,搭了上去由着余芷十指相扣。

    电影院的灯光恰好在此刻亮起, 金黄色的光线打在她们身上。

    骤然被灯光迷了眼, 她莫名有一种万众瞩目的错觉, 瞧向身边温柔微笑的余芷,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之前的纠结随风而去了。

    手牵手走出了放映厅,谭韶诗想去洗手间照镜子,余芷帮忙拿包在外头等候。

    她用水压下翘起来的发丝费了点时间,出去一瞧,发现余芷打开了爱心小饼干的纸袋包装在细细打量。

    “呃。”谭韶诗见过饼干巧克力融化,黏在透明包装纸上的难看画面,加快脚步上前,第一件事就是为无辜的小饼干开脱,“买的时候好好的,室内的温度比较高才融化了”

    余芷点点头,“刚才是挺热的。”

    谭韶诗一愣,随后明白余芷误以为放映厅里的闷热是罪魁祸首,顺着台阶下,“是啊。”

    “没关系,看起来还是很好吃。”余芷笑说。

    谭韶诗心里一暖,随后觉得自己第一时间想要撇清关系不厚道,被余芷温柔的笑容迷惑,冲动地说了句,“我下次给你做更好看的。”

    “好。”余芷笑意更深。

    谭韶诗瞧着余芷期待的表情,感到了一丝压力——她上次烤饼干是什么时候来着?模具没扔吧?烤箱闲置这么久可安好?送人的饼干得讲究一点,她得去搜一搜哪里卖好看的包装盒。

    要做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她是个急性子,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去看看烤箱能不能用。

    “韶诗?”余芷误解了她的恍惚的神色,提议道,“你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觉得这里闷闷的。”谭韶诗忙说。

    “商场里是这样的,”余芷体贴说,“我们下楼吧。”

    “好。”

    余芷牵住她的手,带着她往电梯的方向走。

    下班以来,她们俩都是手牵手行动。谭韶诗渐渐有点习惯了,不再僵着胳膊,在后边某个调皮的小男孩从后往前冲的时候微微抬高,方便小男孩从两只紧牵的手做成的“拱门”里溜过去。

    小男孩个子小,动作灵活,钻着大人站立的空隙往下跑,一边跑一边喊,“让我过去谢谢。”

    谭韶诗被小男孩的活泼逗笑了,瞧了一眼旁边的余芷。

    余芷也弯了唇角,含笑的眉眼却是一直盯着她的。

    谭韶诗莫名羞得慌。

    时间不早了,余芷以为她不舒服,提议早些回去。谭韶诗一开始没发现不对,等余芷细心叮嘱才知道误会大了,想要解释。

    可她上了一天班,休息不足,没精神的样子实在没说服力。

    车子开到楼下,谭韶诗看了看9点45分的时间,自觉对不起余芷:她去吃饭的路上无话可说,到了餐厅也是个闷葫芦,看电影代入感太强把自己整哭了,反倒要让余芷安慰。

    谭韶诗从头捋一遍,发现她最好的表现就是在小男孩乱冲的时候没松手。

    “那个”她不甘心用自己不舒服给约会画上句号,小心提议,“我们试吃一下饼干?”

    谭韶诗这么提议,全因为车子里能做的事情不多,聊天聊不起来,听广播玩手机无趣了点,她思来想去,认为还是一起吃零食合适。

    余芷惊讶,却还是点点头,“好。”

    先把包里的免洗洗手液递给她,余芷去后座取回端正放好的饼干,从里头拎出卖相有点幻灭的一袋饼干。

    袋子小小一个,装着各色爱心小饼干,糖霜点缀的类型尚能保持形状,巧克力的就倒霉了,融化后蹭在透明包装袋上,黏糊糊一片。

    谭韶诗无从下手,余芷倒是不嫌弃,清理干净指尖便从里头拿出算是漂亮完整的一块,“来。”

    “谢谢。”谭韶诗伸手去接。

    余芷犹豫片刻,瞥了她一眼才把饼干轻轻放在手心。

    谭韶诗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

    余芷刚才好像要喂她。

    有她这么不解风情的开头,余芷没有尝试第二次,沉默地拿起一块模糊的巧克力爱心咬下去。

    谭韶诗暗搓搓地观察余芷的表情。

    “好吃。”余芷给面子说着,舔掉唇角的巧克力酱。

    或许是盯着看的关系,谭韶诗在这么一个光线昏暗的环境,愣是瞧清了舌尖轻巧舔过的瞬间,瞅了余芷噙着浅笑的红唇出神。

    “巧克力的不错,没这么甜。”余芷看她不动,帮着拿了一块送到她嘴边,“试试看?”

    谭韶诗乖乖张口咬下去。

    饼干太小,她好像碰到了余芷的指尖,若即若离带出一丝痒。

    饼干好吃与否,谭韶诗觉得没那么重要了,因为眼前余芷笑得太好看,人工添加的滋味哪能比得了心里泛起的甜。

    “谢谢,”她的声音不知不觉小了,“真的很好吃。”

    余芷上前,轻轻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不客气。”

    这一吻轻而快,谭韶诗回过神来,只有咬唇害羞的份儿了。

    一袋饼干太多,她们吃了几口感到齁得慌,谭韶诗想了想,认为自己昨天收拾家里的辛苦不能白费了,弱弱问,“要不要上楼喝杯茶?”

    “你的室友介意吗?”

    “我问问。”谭韶诗光顾着紧张,忘记自己曾经与室友约好“不能随便带人回家”,拿了手机打电话给室友祁小萱。

    祁小萱接得很快,“韶诗~你在哪里啊~”

    “我准备回家了。”谭韶诗觉得室友在的地方过于安静了,疑惑,“你在家?”

    “对啊,我买了蛋糕等你吃呢。”

    “”谭韶诗看了一眼余芷,考虑到不公开的约定默默取消了计划,“好吧,我这就回去。”

    她挂了电话,余芷猜到一些,体贴说,“不方便就下次吧,早点回家休息。”

    “好,拜拜。”谭韶诗拿好东西,要开门下车时想起余芷说过的话,认为这么道别干巴巴的,咬咬牙,鼓起勇气转过身给了一个拥抱。

    余芷愣了愣,拍一拍她的背轻笑说,“明天见。”

    谭韶诗闷闷应声,松开怀抱开门下车一气呵成,等车子有启动的声音才敢回过头,目送余芷离开。

    等车子没了影,她上楼回家,刚拿了钥匙,眼前的大门就开了。

    “回来啦。”祁小萱特别兴奋,“来来来!”

    谭韶诗被拉着往里走,看到茶几上摆出来的蛋糕阵傻了眼,“这是”

    “我今天认识的朋友送我的。”祁小萱得意,“我厉害吧?”

    谭韶诗点点头,“厉害,这一桌子得有几百了吧。”

    “你不是不爱吃甜嘛?我把甜味淡的蛋糕给你留着呢。”祁小萱一一给她介绍,“薄荷的,抹茶的,巧克力的”

    室友说一句,谭韶诗就想到跟余芷吃过的小饼干,有点走神。

    “韶诗?”祁小萱晃晃她。

    谭韶诗回过神,“我听着呢。”

    “来试试看吧。”

    “不好吧,这些是别人买给你的。”谭韶诗笑说,“你吃。”

    祁小萱不乐意了,“我根本吃不了这么多,你也吃一点嘛。”

    “你怎么糊涂了。”谭韶诗摇摇头,用手机找出念之阁的资料,“嗯我记得没错,蛋糕的名字是‘倾心’‘最好的你’‘唯一的爱’,这个人向你示好呢。”

    祁小萱恍然大悟,“怪不得她非要指定这几款呢。”

    谭韶诗严肃声明,“所以我不能吃。”

    “好吧。”祁小萱叹气,“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我以为她要跟我做好闺蜜呢。唉,她怎么就一眼看出来我是双,要撬我男朋友墙角啊。”

    作为室友,谭韶诗很清楚祁小萱是个花心的人,不发表意见,找个借口回房间,“我有点累,先去洗洗睡了啊。”

    “好,晚安。”

    ——

    谭韶诗进了房间,祁小萱重新看茶几上的蛋糕,撇撇嘴,坐下来给买的人发了一条意味不明c可进可退的信息:

    “蛋糕太多了,我吃不完哎。”

    那个人回得很快,像是一直等着她的回应。

    小筠:“你不是有室友吗?和她一起吃吧。”

    “我看的是你。”

    余芷直接说出了这句话,而后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

    谭韶诗瞪大了眼睛,目光躲闪不知往哪儿瞟好,唇瓣翕动,因为说不出话轻抿了一下,白皙的脸颊慢慢泛出淡淡的粉红色。

    余芷想起了前天晚上的酒醉。

    谭韶诗长得白,喝酒上头会由脸颊红到耳朵,起初也是淡粉色,后来不知怎的眯眼嘀咕了句“啊,小萱说要主动”,勾了她脖子凑上来一顿乱亲,呼吸急促,脸颊红晕愈来愈深。

    余芷皱了眉,觉得这细碎的亲吻因唤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变了味,并不高兴,想知道谭韶诗口中的小萱是哪一个人,绷着身子不予回应,只在谭韶诗想翻身把她压倒时按了按肩膀定住,

    谭韶诗喝醉了,根本敌不过她的力气,没能得逞便乖乖躺回去,窝进松软的被褥里没力气再撑起身来了,捂着脸说,“我果然不适合艳遇”

    “艳遇?”余芷扒掉谭韶诗的手,让绯红的脸颊露出来。

    谭韶诗扁着嘴,含糊不清地答话:“小萱说,要找爱情的灵感就去找艳遇。”

    “小萱是谁?”

    “我室友。”

    余芷一愣,将莫名其妙的醋意压了下去,碰了碰谭韶诗酡红的脸颊。

    她的指尖并不算凉,谭韶诗却正是浑身发热的难受时候,想找东西降降温,歪过头蹭她的掌心。

    余芷瞧着怀里乖巧温顺的谭韶诗,没能收回手,轻轻用指尖去感受肌肤的柔软滑腻。

    她看到谭韶诗乱脱衣服往床上扑,没有什么趁人之危的想法,即使被亲被抱也当是一场酒疯,只打算帮忙盖上被子防止受凉生病罢了。

    谭韶诗偏偏作出诱人的姿态。

    哪怕知道谭韶诗是无意的,余芷仍是挪不开眼,抚过脸颊,挑起下巴,在谭韶诗眯着眼瞧她发出软软的一声“唔”时失了理智,低头吻住朝思暮想的唇瓣。

    谭韶诗乖得很,喘不过气才揪了揪她的衣服发出嗲嗲的撒娇调子,扭一扭身子避开硌人的项链。她退开,谭韶诗会微微张着嘴吸气,灵活的舌尖舔掉唇瓣上的水光,瞧来的眼神一片迷蒙。

    余芷看到自己项链在谭韶诗身上压出的痕迹,心疼地吻了吻。谭韶诗弓起身子发出低吟,无措的手在她的衣服上抓出了褶皱,倒是纵容了这一行径。余芷越来越放肆,往下游走,整个人有种说不清的微醺醉态——谭韶诗醉了,她又何尝不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窝在怀里便不清醒了,恨不得醉上一辈子。

    她是被谭韶诗难忍的哭声惊醒的。

    谭韶诗把打湿的衣服全扔了,只留下最后一块遮羞,被她扯去后一下子被陌生的凉意吓着了,懵懵地蜷缩起来发起抖。她没放在心上,轻拍安抚,慢慢探去,才开始一点便把谭韶诗逼急了挣扎起来。

    “没事”听到隐隐的低泣声,她赶紧停手,把怀里打着颤的人用被子裹好。

    谭韶诗蜷起身子躲到被子里,咬唇闭眼,乱掉的头发沾在有了泪痕的脸上,可怜兮兮吸着气。

    余芷深刻意识到自己错了,想摸一摸谭韶诗的脑袋。

    被她的指尖一碰,谭韶诗哆嗦了下,直接扯被子把自己藏起来。

    余芷无奈叹气,不去打扰谭韶诗,穿回衣服往浴室走。她迅速洗了个澡,拧把温热的湿毛巾归来,发现谭韶诗已经睡着了。

    睡着的谭韶诗没这么大的戒心,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在湿毛巾擦脸时只是不满烦扰扭过头。余芷放心了一些,掀开被子小心地清理下黏腻的痕迹,一开始小心翼翼的,确定谭韶诗睡熟了才加快动作。

    工作一天又扶着谭韶诗回来,余芷同样疲累,没有管地面上的凌乱,躺下休息。

    第二天早上,谭韶诗一脸懵懂地问她衣服哪儿去了,第二天晚上,谭韶诗打了个电话,弱弱地问她是不是耍了流氓,语带愧疚,并保证不会告诉别人。

    余芷知道谭韶诗说了这么多话,意思只有一个:我不喜欢你。

    她难过,平日里淡定的面具全碎了,生硬地答话道别。辗转难眠,她想了很多,在回忆起谭韶诗蜷着身子哭泣的画面时泄了气。

    不能太急。

    6点多,天蒙蒙亮,余芷比平时起早了太多,看到了来自谭韶诗的新邮件通知。标题是初稿的上交格式,余芷想了想,开着车在没有醒过来的城市打转,在导航的指引下找了三家念之阁的分店,买到了谭韶诗喜欢的熏鸡三明治和牛奶。

    谭韶诗依然是诚惶诚恐的状态,竟说她喜欢的是卓微澜。

    原来,除了卓微澜家那位醋意滔天的老婆,还有第二个人产生这么莫名其妙的误会。

    碰上谭韶诗,余芷总是少了点理智,忍不住说了实话。

    “我看的是你。”

    谭韶诗慌了,无措地揪了揪手里的塑料袋。

    塑料袋摩擦起来的动静大,一下子打破了办公室里的安静。

    她没有什么感觉,谭韶诗反而被吓到了,垂眸去瞧惹了祸的手指头,再抬眼时完全是一副吓坏的样子,“总c总监,我”

    余芷从窗户里望见提工具来打扫的保洁,揉揉眉心,重新端起笑,“你先去吃早餐吧。”

    “好。”谭韶诗小声答着,迈了有气无力的步子回了位置去。

    余芷也坐回办公桌,开电脑准备进入工作状态,给彼此一点冷静的空间。

    ——

    谭韶诗自始至终是懵的。

    余芷喜欢的不是卓微澜,而是她?

    谭韶诗根本不敢相信,甚至怀疑是自己熬夜过后产生了幻觉。

    可是,她一有这个想法,桌面上放好的三明治和牛奶又给了重重一击。

    记得她随意说过的一句话,生产日期是今天,可见是一大早专门开车去买的余芷没说过一句真切的“我喜欢你”,却在细节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烦躁地抓抓头发,谭韶诗拿出镜子,照着自己的脸陷入沉思。

    余芷怎么能看上她呢?

    谭韶诗不是没被被表白过,但碰到的全是烂桃花,一个个春心躁动,不敢招惹大美女便挑了不上不下的她来撒网。

    见得多了,她对自己的条件有了清晰的认识:宅,不肯出门约会,抠,觉得把钱花在约会上很不值得,懒,不爱打扮,一头黑长直定时修修,衣服专门挑经典款,乱搭不出错就行。

    余芷眼神多跑偏,才能把目光从漂亮的卓微澜小仙女身上略过去,放在她的身上啊?

    谭韶诗想不明白,愣愣发呆到了其他同事来上班。

    “韶诗,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坐在她旁边的同事关心道,“昨晚不是早早回去了嘛。”

    谭韶诗干笑一声,“没睡好。”

    她回过神来,开始吃余芷送的早餐,没心思玩手机看电脑,呆呆地听着其他同事聊天。同事们昨天玩野了,有个人勾搭上了妹子,也跟她一样提前离去,正被人调侃着:“啧啧啧,做了还不认,是不是不肯负责?”

    谭韶诗被牛奶呛到,咳嗽个没完。

    负责。

    她想起了酒醉那天扒着余芷乱亲的时候。

    先前,谭韶诗觉得余芷被一个不喜欢的人占便宜,忍气吞声说着愿意很委屈。

    现在,谭韶诗品了品余芷说过的“我愿意”“我看的是你”之类的话,再回想自己“不告诉别人”“你总是偷看卓微澜”的回答,结合着同事“做了不认,不肯负责”的调侃联想一下

    余芷一直喜欢她,照顾她,容忍她喝醉后一时兴起的调戏。

    她喝醉时耍流氓耍了个爽,醒来说不记得,大有翻篇过去的意思,对余芷坦白的话语没有应答,拿了余芷买的早餐怂怂地逃掉了。

    谭韶诗越想越无力,扶额叹气。

    怎么感觉余芷更委屈了呢?

    她其实挺舍不得的,但是

    电影要散场了,灯光要亮起了,她这个人脸皮薄,才不愿意别人看见自己红着眼睛乱了头发的狼狈样。

    余芷察觉了她的意图,没阻止,顺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帮忙梳理头发,轻巧的指尖稍稍一扯,便把她歪掉的毛衣领口整好了。

    谭韶诗道了声谢,关注点不大对:等等,我刚才在余芷怀里蹭来蹭去,领口都歪了不会把肩带露出来了吧?

    她整理衣服几分钟的功夫,电影里的主角倏然长大了,优雅大方地出现在同学会之中,与初恋一起亮出婚戒说起盛大的婚礼,曾经使坏的小反派们黯然失色,只能在人群中跟着别人鼓掌。

    真是个好片子。

    谭韶诗感慨着,在片尾出现之时刚要拿起包走人,一低头,看到了余芷伸来的手。

    她抿抿唇,搭了上去由着余芷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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