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们则纷纷议论开了,沈裕有一搭无一搭的听他们的话音,有点明白了眼前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个被推倒的年轻男子刚才上场赌博,本来是大杀四方,赢了众人,但是等到结账交付的时候,被安保人员眼尖的发现,原来他手里的赌本绿色的一张卡片,竟然是自己做的普通纸片,根本就是赌场内部的。
这还了得,这不是想空手套白狼么,赌场里的人岂能容忍这种市井骗子入内,结果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唉,还别说,这小子要不是用的假卡,今天还真让他给发了。”
“是啊,刚才那一下通杀,将近500多万呢,啧啧,这会儿他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大家继续着你一句我一句地对着场中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因为他们中不少人本该这次输钱,但就是因为被推倒的青年用的假卡,这才幸免于难,一个个侥幸的站在一旁围观,不时地跟着起哄一起来抨击作假的年轻人。
不多时,只见作假的男青年挣扎着被两个纹身大汉从地上架了起来,随后将他给从赌场里像扔垃圾一样地扔了出去。
赌场内逐渐恢复了往常的景象,大家又开始投入到新一轮的战斗中,仿佛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沈裕心中不觉一动,思绪了片刻,转身迈步离开赌场,来到了门外的走廊上。
不出沈裕的所料,在疾步地走出这条阴暗走廊,刚才被扔出去的那个男青年还正坐在居民楼的大门口,正一个劲地跺脚咒骂,并没有离开。
沈裕眼底流露着一丝欣喜,来到了男青年的身前。
眼前这位青年身形消瘦,有些营养不良的感觉,但是眉宇间一条狭长的细眼中却透露着一丝倔强和不甘。
丢过去一直香烟,淡淡地说道:“兄弟,至于么,消消气。”
见到眼前出现的陌生人,男青年有些警惕地站起身来,不过身体却很诚实地接过沈裕丢过来的软中华,点燃深吸了一口,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唉,真是倒霉,刚刚明明是我赢了的!”
沈裕上前拍了拍了男青年的肩膀,浅笑道:“这有什么的,我看你好像对于赌博这一套挺精通的样子?”
听到沈裕提起这个话题,男青年一扫之前还略有警惕的神色,顿时变得容光焕发,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自己的辉煌战绩,听得沈裕一愣一愣地。
原来此人名叫冯道,今年二十四岁,至今待业青年,但是他自幼便喜欢与人打牌赌博,小到花生米,瓜子,大到汽车房屋,他都拿来赌过,为此,他父母气得将他这个败家子赶出了家门,可是冯道自己总结,自己之所以失败,而是因为受的挫折还不多,经验不足的缘故,反而愈挫愈勇,苦心钻研赌博之术。
就在最近这几年,不知是他钻研出成果了,还是时来运转,基本上逢赌必赢,可谓一路势如破竹,就拿燕云市来说,大小三百家赌场,基本上他都去过,而且不少家因为他的出现,而导致了破产,乃至封杀他,甚至听说还有两家赌场的老板因为气不过,竟然找人暗地里堵着将他暴打了一顿。
但是这些都阻挡不了他那颗狂热的心灵,他依旧嗜赌如命的在这条道路上战斗着,他觉得自己并不孤单。
但是此人虽然能赌能赢,但是花钱也是大手大脚,毕竟来的容易他去的也快,所以花钱心里没个数,经常是想到哪花到哪,靠赌博赢来的钱还没他花的快,不仅如此,在外面的高利贷还欠了不少债务。
在今天,他情绪一动,想着再来赌一把,赚俩钱先将晚饭解决了再说,如果运气好还能把下个月的伙食费弄出来,但是苦于手中没有资本,在跟前来的赌客借了半天也没借来之后,想了个阴招,自己制作了一张假卡片开应付局面,本来心里也是十分的紧张,但是一上赌桌便得意忘形了,这才导致被人当场识破。
沈裕双眼微眯地望着眼前情绪颇为激动的冯道,挥了挥手示意他停下,淡淡地说道:“冯道,这样吧,我看你也是个人才,我可以帮助你去驰骋赌场。”
听到有人愿意给自己出资,冯道眼前明显一亮,心中燃气一阵浓烈的希望感,他觉得眼前将是一片光明,急忙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沈裕望着他吐了口烟雾,淡淡一笑:“嗯,我可以帮助你翻盘,但是你也得帮我个小忙。”
冯道闻言有些警惕地望了沈裕一眼,不过旋即这种感觉便被他体内对赌博的冲动压了下去,略显急促地问道:“没问题,只要我能办到的,你说吧,是什么忙?”
沈裕左右望了一眼,四周一片漆黑,这才压低着声音问道:“你知道这里经常会来一个叫刘大鹏的人吗?”
“刘大鹏?”冯道有些疑惑地自言一句,旋即眼中一亮,似是想起了什么,脱口道:“哦,是他啊,我知道他,之前我见他来到这里,只是他赌的都比较大,我没跟他交过手。”
毕竟以刘大鹏的层次,是不屑与小打小闹的,出手则是数十万的往上加,这种等级,冯道自然是接触不上的。
沈裕冲着他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光芒,冷冷地说道:“我要你去赢光他的钱,你,能做到吗?”
冯道闻言倒吸一口冷气,刘大鹏这个人他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是他可是听说过,此人三教九流都有涉及,而且最近还开了个放贷公司,如果不是门槛颇高,自己也想从他那里混点赌资。
冯道明显有些顾虑地说道:“这个赌博的话我自信没有问题,但是这个人好像不怎么好惹的样子,我看你还别”
沈裕见他有些退缩,顿时脸色一沉,打断道:“算了,既然你没这个本事,那我就另找别人好了,告辞。”说着扭身便要走。
冯道岂能让眼前的财神爷溜走,赶忙绕道沈裕面前,似是在内心做着挣扎似的,两手一拍:“好,我答应你,我会让他有来无回,但是如果他真追究起来,到时候你可别不管我。”
沈裕这才脸色缓和了下来,微微一笑,搂着他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兄弟,你就只管做你该做的事,好好发挥,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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