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还是秋菊去买油条,秋香熬稀饭,’秋菊马上笑着顶了一句:你呢?虎哥说:‘你们得体谅我一点,我多睡一会儿,你们不知道?我压力有多大?这叫创业难,守业更难。’秋菊说:‘是不是想办法算计白丽丽呀?’虎哥说:‘知我者c妹妹也,今天是按我的计划,昨天才放风,陆总就给老婆吹风,你们看今天早上,白丽丽一大早c就风风火火的来了,上午就去找人家,中午,老陆就有信儿了,你看晚上喝酒,老陆高兴得,估计明天白丽丽又要去找人家,中午咱们去白菜香看她表演。’ 秋香说:‘你说c既然自己能搞,为什么非要请白色丽丽呀?’虎哥说:‘第一,我这是帮朋友,你看那白丽丽,部长的千斤,女婿去开饭馆,丢人不,他们想弄点钱,老爷子不是限制,就是反对,把这金枝玉叶整得没脾气,我是想帮他们搞点实在的,賺一大笔钱。第二,她出马,在价钱上,因为有她爸c老公公的关系,绝对占点便宜,第三c办手续是很麻烦的事儿,带着笑脸跑机关,求人家,机关办事c脸难看c事难办。这是我的弱项,我最受不得气。丽丽最合适。我们几个是从小的同学,朋友,我不帮他们,谁帮他们。好吧,明天再来说我们几家老一辈的事儿,晚安,说完就起身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虎哥起来,秋香她们都吃完早饭了,虎哥吃了一根油条,喝了一碗稀饭,就带着秋香秋菊走了。在车上c虎哥说:‘今晚我们可能要去老金那四合院平房住,晚上回来再收拾东西,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带上牙具和换洗衣服就行了’。秋菊说:‘这张妈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们在梯子岩,冬天晚上漆黑,真是伸手不见五指,没水没电,晚上还有豺狗叫,都不害怕。’ 虎哥反问他:‘不害怕怎么到北京来了’ 秋菊说:‘我还不是为了秋香,我就怕他想不开。’ 虎哥说:‘还不至于吧’秋菊说:‘我就是舍不得那些孩子,我们走了,可能还要叫章校长去,他是椎间盘突出,根本直不起腰,眼睛也不好。早些年,他自告奋勇上梯子岩,还有他老伴儿张老师,我是师范大专班毕业后分去的,看章校长那样,还坚持教学,我还能说什么呢?也就去了’。
虎哥说:‘条件那么差,学生又不多,并到附近学校不行吗?’秋菊说:‘亏你想得出来,中心小学在陈家沟。要下梯子岩,从观音阁那里下山c是悬崖绝壁的羊肠小道,不安全,同学们不能走;只能从山坳出去,最近的学生有十五里,最远的有二十多里,一天来回几十里,学生负担不起,家长也不放心,很可能都要辍学。’ 虎哥说:‘住校呢?’ 秋菊说:‘一二年级学生太小,生活不能自理,再说,也没有那么多地方给你住’。 虎哥说:‘梯子岩我去过,我还比较熟悉,学校没有进去,’ 秋香问:‘虎哥,你是不是到何爷爷家去呀?我们小时候,经常陪你奶奶上山去,’说起家乡,他们都眉飞色舞,有说不完的话。
‘哦,到了,’虎哥把车子停下,他说:‘你们去吧,晚饭我们还在陆总那里吃,争取把钱都吃回来。’ 秋香秋菊背着发的那个包c就到售楼大厅去了。虎哥到楼里看装修,碰到老贾,老贾把情况说了一下。虎哥拉着老贾就往外走,到了门外,虎哥说:‘你闻闻里面的味儿,说是含量少,实际上味还是很浓的。’ 老贾说:‘你听他宣传像花儿一样的好,实际情况是要差一些,不过,过一段时间味就小了。’ 虎哥说:‘你也少在里头待着,门窗都打开,如有电风扇,你就把它打开,让空气流动起来,味儿就小了,没有其他事,我就走了。’ 在办公室见到了小杨,小杨说没事儿,问起刘二哥,她说没看到,虎哥又用手机呼刘二哥,电话接通了,说在家呢,虎哥心里想,有事没事,你应该待在公司呀,现在什么事儿也不能指望他,隨他去吧。
虎哥想到投资公司那里去看看,好久没去了,昨天时间不够,没有去成,今天有时间,去坐一会儿。 到了投资公司,那几个股东都不在,就跟经理聊,他特别交代,今后我要领人来贷款,一定要抵押。等到中午,其他股东还没来,他只好走。到了白菜香,沒见到陆总,就到楼上包间。领班小武来了,就问她:‘陆总呢’小武说:‘还没来呢’。他只好一个人吃,叫小武随便弄两菜,来两个馒头。很快菜就来了,是两个盘子,四个菜。 虎哥说:‘又优待我了’小武笑着说:‘也不算特别优待,你一个人能吃多少?炒菜的时候c师傅多抓一把就够了。’
小武忙去了,虎哥想:这小武小查c始终干过几年,老道多了。你看人家才来几天,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菜。正吃着,陆总来了,就一块儿吃,两人默默的吃着,谁也不开腔。虎哥想:很可能不太顺利,要是有高兴的事儿,他早就说了。陆总憋不住,他说:‘小白今天上午又去找姜总了,姜总昨天下午叫下面查一查,可是资产登记表上都没有查到,你取得土地总有一套手续吧,土地证呢?也没找到,大家有些着急,但转念一想,没有登记那就是黑资产,处置起来更方便,那套手续肯定是有,不知道在哪家?只要给时间,一定找得出来。’ 虎哥慢慢的吃着饭,静静的听着,陆总说完,停了一会,他才不经意地说:‘没有像你们这样办事的,像着火了,总急得不行。’陆总嘿嘿一笑,他说:‘唉!现在不是我们急的问题,丽丽听姜总说:他们比我们还急,我估计,去年底,小金库全被端了,今年都靠借钱过日子,你说能不急吗?’ 小虎说:‘我们可不能急,要不怎么压价呢?’还有好几关,看半年能不能把手续办完,融资的问题,以后再说,一想到那融资的成本c我就发怵,这个以后再谈。’ 老陆问:‘你是不是有点动摇哟’虎哥叹了口气:‘哎!现在开了头,就只能继续走下去。’
两人正吃着饭,丽丽给老陆来了电话,问小虎在不在,陆总回答说:‘我们正在一起吃饭呢’。陆总就把手机递给虎哥,虎哥说:‘我手机没电了,有什么事啊?是,我就是来蹭饭的,我投在这里的钱,一辈子也吃不完,老陆也不在乎,谁叫我们从小同学是朋友呢,对,是发小,什么?明天,不用那么急嘛,行,就在白菜香嘛。我这边儿,有秋香c秋菊c我和刘二哥,我们四位。你和老陆也参加嘛,你们俩以中间人身份出现,价钱不要超过四千万,什么?少了,你胳膊肘不要往外拐呀,你叫他们去看看,在那高楼中间,巴掌大一块地,人家规划局让不让修建,还是个问题呢?他们了解当时花了不少钱吗?叫他们给姜总打电话,问问当时多少钱,你也探探姜总的口气,现在最低多少钱?他们那几家有没有底线呀?如果贵了,我可承受不了,现在是在赌博,是赌能不能修楼,只要规划局一句话,楼房太密,不能再修,就只能烂在手里。啊!好,再见,挂了。
虎哥打完电话,把手机还给陆总,老陆说:‘我还有话说嘛,好像没我什么事儿。’他接过虎哥递过来的手机,又重新接通:‘喂!丽丽,妳有几个男人?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莫名其妙,妳看他们对这笔生意急不急呀,哦,我们不能急,不能表露出来,妳一天风风火火的,别让人家感觉出来,我们只是中间人,现在是他们急于出手,对,这样好压价,我们中间人,两边撮合,搞个大桌子,专门配两个服务员,啊!生猛海鲜,明早去进货,酒嘛茅台,你放心,好!再见。’ 虎哥说‘明天来了,还是先听听他们怎么说,一般嘛,是卖家漫天要价,后面才是买家就地还钱。’
虎哥吃完了饭,就告别陆总,到老金四合院去看张妈。敲开了门,张妈把虎哥让进客厅,虎哥对客厅的画,进行了仔细查看,没有什么变化。虎哥对张妈说:‘这样c我和两个妹妹过来住几天,她们住东边,我住西屋,妳还是住东厢房,妳把毛巾被呀c枕头啊c凉席都拿出来晒晒。’ 虎哥对各个房间,也进行了查看。他问跟着的张妈:‘听说你儿子考到北京来了,在什么学校呀?’张妈说,:‘是北京交大’ ‘没多远’虎哥说:‘我爸说要坐一个小时的车,用不了,也就是四十分钟,如果用我的车,十多分钟就到了,就在西直门那块。’张妈说:‘上次他来,就坐了一个钟头的车。’虎哥说:‘他不熟,大概要转两次车,以后熟悉了就好了。’
虎哥又问:‘他一个月要用多少钱呀?’张妈小声的回答:‘他说五百就够了’虎哥笑道:‘那是农村的标准,在农村是够了,在城里,还有许多用费用,比如交通费,手机费,上网,还有零用,再买点穿的,一千差不多。’ 张妈显得很尴尬,她红着脸没吱声,虎哥说:‘每年开学,要交学费,住宿费,开支也不小,这样c我给你涨点工资吧。’张妈说:‘他爷爷也能补助点’虎哥看她低着头,心里想,哪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他说:‘你们那里我去过,他爷爷那么大年纪了,哪去弄钱呢?靠喂一头猪,养几只羊挣点钱。到了秋天,山上路边酸枣多,捡来酸枣,枣肉喂猪,枣仁是药,挣点钱容易吗?辛苦一年,最多弄个两千多块钱。’ 虎哥一声叹息,他问张妈:‘你的钱到底够不够用嘛?跟我说真话。’张妈说:‘过去开两千也够了,那时儿用费不大,中午是自家带的干粮,有时也买点,我带一千回去家都过的挺好,现在开三千,儿子开一千,老人一千,还剩一千,除了吃,再交水c电c煤气费用,还能剩一点。’ 虎哥这才想起,老金走后,这家里开支c都是由张妈在负担。’ 虎哥沉思了一会儿,他自言自语,‘老金走了,把这家里的费用忘了。’他对张妈说:‘今后我们住这边,有时也在这里吃,每月再开两千。’张妈忙说:‘够了,够了,要不了那么多。’虎哥说:‘我们家c人人挣钱,没有吃闲饭的,比较宽裕,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以后有难处妳就说,好吧。’
看完了房间,虎哥就要走,他对张妈说,妳把西边的厢房已收拾一下,妳儿子如果愿意c也可搬来住,住西边厢房,一方面可以省学校的住宿费,另外母子俩在一块也有个照应,我想以后养条狗,大狗,看家护院。’ 他压低了声音说:‘家里的东西不得了,价值连城,不能有闪失,要防火防水防盗。’张妈答应着:‘我知道了’虎哥问起张婶的情况,老妈说:‘张婶在那里还好,她一个人不用什么钱,大姐和仲平中午又不在家吃,一个月,大姐给四千,除了吃,她只留一千,剩下的钱,都寄给原来那男的了’,虎哥笑道:‘还有这种事,张婶也是的,被扫地出门了,还惦记着那一家子,’张妈连忙解释:‘其实那个男人还是可以的,没有为难过张婶c是张婶儿自己提出来离婚的,现在两个儿子都不小了,家里着实也困难些,帮一帮也是应该的,她自己不能生,将来咋办,养儿防老嘛,自己又没有,只能养别人的儿子来防老了。’ 虎哥说:‘就是老了,干不动了,不是还有我们吗?妳和张婶就安心在这里,我们家会负责到底的。’张妈感动得不得了,她含着眼泪说:‘赶明儿我儿子来,叫他给你们磕头,’虎哥忙说:‘要不得c要不得。’
告别了张妈,从四合院儿出来,虎哥就驱车到售楼处接秋香和秋菊,还不到五点,她们就站在那里等着。 她们来了c上了车,虎哥问:‘怎么会散得这么早呀?’秋菊说:‘就那些事儿,也要讲两天,其实就几句话。’ 虎哥说:‘没那么简单吧,如果妳一问三不知,客户犹豫了,买卖就可能做不成。’ 秋香说:‘一张笑脸,一口一个大妈,一口一个大叔。’虎哥说:‘除了老头老太婆,还有不少青年人呢。’秋香说:‘那就叫大哥大姐,年轻人买房子,都讲位置要好,交通方便,有学校c医院,服务设施齐全。’ 虎哥问:‘是不是都把资料存到电脑里了?’秋菊说:‘是公司统一存的,什么环境图c效果图c平面图都有,那些面积算法啦,什么楼价计算呀c都有。’ 说着话c不觉到了白菜香,远远地就看到白丽丽站在门口,虎哥心里不觉咯噔一下c吃了一惊,她来干什么?心里想着,不会有什么好事儿。下车后,白丽丽就迎了上来,‘小虎c’白丽丽一边叫着,一边儿拉着虎哥朝门口走去,秋香看他们有话要说,就拉着秋菊,有意放慢脚步,拉开几步距离。
白丽丽嬉皮笑脸地说:‘我就不和你太亲热了,你也要客气点,要不然,我把你们的事儿搅黄了。’虎哥觉得莫名其妙,没有见过这样无耻的人。他说:‘妳要胡搅蛮缠,我就对妳不客气,搅黄了,大家都捞不到钱,’白丽丽说:‘我是说你那妹子’ 虎哥听了很生气,骂道:‘妳混蛋,’他的脸也涨红了,‘妳乱来,我就对妳不客气。’ 白丽丽撇下虎哥,转过身来对秋香秋菊说,‘今天我请客’虎哥回转身来c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他说:‘是老陆的餐館,怎么妳请客?’白丽丽说:‘我就不能借花献佛,名义上他是老板,实际上是我当家,’虎哥说:‘妳问问老陆,这饭馆是怎么盘下来的?楼上的二十多间包间是谁给装修的?告诉妳,没有妳的事儿。’ 白丽丽瞪眼看着虎哥,她说:‘哎哟哟,做了一点儿好事儿,就要我们给你磕一辈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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