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霍梓晨的下落,就马上来纵情酒吧来找我。”霍安声音yīn沉,狼xìng般幽暗深沉的眸子有些冷酷,面无表情的抛下一句话,便冷冷挂断电话,完全不给她回话的机会。

    而陶舒画只要一牵扯到晨儿,脑子一热,便分不清东南西北,拿着包包便离开新雅苑,不假思索去赴约。

    她急切的想知道晨儿现在在哪里,他为什么要把他送走?他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纵情之夏。

    “霍少,你好坏,说不要就不要,你知不道我等你很久了,我好开心,你终于来找我了。”包厢内,林蔓蝶露出风情万种的妩媚之笑,举动露骨大胆的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后脑勺,目光暧昧又娇滴。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来找过她了,她也知道她被他打入了冷宫,可还是每天期待他能来找她,这几个月,她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却都没有他健壮的身体和诱惑的背景让她着迷。

    如今他再次来到这里,她可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

    霍安眉宇间有些厌恶,却并没有推开她,任由她挑-逗着自己的身体,而他冷漠魅惑的品尝着自己手里的红酒。

    几天没见到那个女人,她柔软雪白的身体时刻折磨着他的神经,他疯狂妒忌的同时又想要狠狠撕裂她。

    她这几天居然一直都住在沈毅家里,他们在做什么?

    想到她可能娇媚柔软身体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各种勾-引引诱,胸腔就莫名堵塞,仅仅只是猜测就能让他疯狂的想杀人。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让她牢牢的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而她永远都别想再背叛他。

    陶舒画一来到包厢,看到的就是他和林蔓蝶xìng感暧昧的调-情画面,他们jiāo头接耳的温柔摩擦,他的手正在她的胸前缓缓抚弄着。

    陶舒画身体微微一震,明明恨着他,却看到这一幕,还是心痛的撇开了视线,不去看那让她刺眼心碎的画面。

    “你叫我来这里就是让我看你和别的女人做-爱的吗?”陶舒画暗暗握紧拳头,冷嘲热讽的讥笑道。

    她绝不能被他打垮,不能让他再伤害了,她真的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霍安薄情寡义的唇瓣无情邪肆的勾起,并没有因为她的话生气,反而饶有兴趣的用暧昧狂热的眼神挑-逗着她。

    看到她苍白的脸蛋有几分泛红才满意的开口,“过来。”

    他一手搂着林蔓蝶的腰,一手冷酷决然的朝她招手,身体往后仰靠在真皮沙发上,任由腿上的女人尽情给他快-感。

    陶舒画有股想呕吐的冲动,胃里激烈的翻腾着,僵硬的身体硬是不肯迈步上前,仿佛被人定住了似得,呆呆的站在包厢门口。

    “还想不想知道霍梓晨的下落了。”霍安一句威胁的话语从口内冷冽说出,,目光毫无温度的瞥着她,让她瞬间感到颤抖,寸步难移的挪向前。

    仿佛一世纪过去似得,终于走到他旁边的身侧,冷眼迎视他鄙夷深沉的眼神。

    “宝贝,教教她,取悦男人的方式。”霍安搂着林蔓蝶的手微微一使力,将她按在胸前,声音邪肆冷酷的暧昧道。

    手指冰冷又带着情yù的意味勾起她的下巴,两人间的流动火热蔓延。

    “如果你是存心来羞辱我的,对不起恕我不奉陪。”

    “霍梓晨…”

    陶舒画身体一僵,声音冷硬的说完,转身就想离开,却被他那三个字给给狠狠制止了步伐。

    “睁开双眼,好好学,否则我让你永远都见不到霍梓晨。”霍安见她转过身,却闭着双眼,顿时yīn沉讽刺的勾起薄唇,无情的威胁毫不心软的溢出。

    只是那颗冰冷刺骨的心却越发烦躁起来。

    陶舒画被迫的缓缓睁开双眼,看着林蔓蝶动作xìng感熟练的拉开他的裤子,双手妩媚yín-dàng的抚-摸着他健壮的胸膛,舌头火辣又香艳的一路沿下。

    衣衫不整的半-luǒ着,她那双傲人的双-峰在他男xìng的抚-弄下,越发丰满和饱实。

    陶舒画目光刺痛,酸楚的眼泪眼看就要掉落,却强忍着,倔强的不肯流下,脸上的表情空洞木然。

    霍安面无表情,看到她无法掩饰的神色,嘴角甚是邪肆兴味的勾起,一览无遗的将她脸上的神情尽收眼里。

    看来她还是爱他的,要不然也不会受不了他和别的女人亲热就赤白的撇开脸。

    霍安虽然被林蔓蝶挑-逗着,目光却一直落在那抹颤动娇弱的身影上,体内的火焰却并不是因为林蔓蝶而升起。

    反而是什么都没做的那个女人,轻而易举的挑起了他的yù-望。

    渐渐的,林蔓蝶对他的抚-弄,在他眼里也成了是陶舒画。

    男xìng象征在她手里越发冷硬,仿佛要bào发似得,感到前所未有的yù-望脱离了他的控制。

    该死,他想要的是那个娇弱柔软的女人,让她只能在他身下呐喊,让她只能为他沉迷。

    想到这,再也无法忍耐,将正处于兴奋之余的林蔓蝶狠狠推开,目光冷冽鄙夷的命令,“你可以滚了。”

    他现在需要的人不是她,而是陶舒画,她只是他叫来给陶舒画学习借鉴的女人而已,并没有任何用处。

    林蔓蝶被他毫无预兆的推开,整个人没有任何防备的倒在真皮沙发上,而后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陶舒画扯过。

    顿时有些难堪的白了脸色,妩媚xìng感的眸子有些狰狞的瞪大,尽管她久经沙场都被霍安的无情给狠狠打击到了。

    “不、不要…”陶舒画在霍安要强-吻她时,连忙厌恶反感的把头颅一撇,脸色苍白的低吼,他刚刚还和林蔓蝶坐在这里玩这个,而他却又要强她,想想都觉得恶心。

    霍安半截裤子褪去,男xìng象征依然露骨的尽显出来,大掌冷酷的将她往自己的身上按去,声音兴味邪肆的冷笑道,“我让你来这里是看别的女人怎么勾-引男人的,现在将你学到的全都用到我身上,快点取-悦我。”

    一边说着,薄唇已经侵略上前,单手固定她的下颚,俯身发狠的强-吻着她诱人柔软的唇瓣,只有她口内的味道,才能让他流连忘返,疯狂迷恋。

    他吻-过的女人就只有她和苏晴,而她的味道远比苏晴的更加诱人。

    陶舒画难堪的不肯动,林蔓蝶那双yù-求不满的妒忌眼神,就像针刺般落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刺痛感传来。

    胃里越发感到恶心。

    “看来你不喜欢有旁人观看,那我们就换个地方。”霍安本想伤害她,无情的当着别的女人的面狠狠要了她,让她所有的自尊在他面前都摧毁,然而,触及到她那双恐慌无助的清澈眼眸,冷硬的心莫名软了下来。

    故意邪肆的抱着她往浴室的方向前去,而后长腿一勾,将门带上。

    林蔓蝶气的坐在沙发上跺脚,妩媚娇艳的脸蛋充斥着被羞辱到的难堪,原来她只是被霍安当幌子的工具。

    真是气死她了,有钱就可以随意玩-弄人吗?

    霍安将陶舒画放在洗手台上,让她坐着,而后大掌急切的撕开她的衣服,女人xìng感的内在美微微流露出来。

    「作者留言:今天除夕夜,今早写完好好拜年哈~祝看到此信息的亲们~和微微的读者们,新年快乐哈~么么」

    第127章魔鬼

    将她完美有型的韵味一点一滴的散发出来。

    而他早已膨-胀的身体,按捺不住强烈的需求,想要进去。

    “不、不要。霍安,放开我,你这个魔鬼。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二十年前的恩怨跟我有什么关系?”陶舒画面色惨白,泪眼朦胧的瞪着他。双手拼命的护着自己的身体,不肯让他进入。

    本来霍安今天并没有多想仇恨的事。却被她这么一点醒,顿时整个人暴虐的揪住她的头发,粗鲁的一抬,yīn沉狰狞的冷冽目光毫无温度的迎视她道。“谁让你运气不好。是她的女儿,我警告你。如果还想看到霍梓晨和你母亲,就乖乖的做我床伴。”

    陶舒画温婉清澈的眼眸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脸蛋失去血色,苍白惊惧的摇晃着头颅。心里痛苦不堪,喃喃呓语着,“不。我不要…我、我跟你没有关系了,不要…”

    双手无力的推动他的胸膛。却被他无情的用最难堪的姿势来迎向他。

    “谁说我们没有关系的。你是我的情-fù。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霍安一边逗弄着她的身体。一边邪肆暧昧的冷道,语气显得胸有成竹。

    他相信,她会为了霍梓晨,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玩物。

    陶舒画心如刀割,凄楚的泪水肆意的从眼角涌出,赤-luǒ的身体被他无情的反转,而后他膨-胀的yù-望挤-进她体内。

    动作粗鲁而发狠,仿佛挤压了许多年似得,那股情yù疯狂的往她身体送。

    陶舒画因为霍梓晨而不得不答应霍安霸道无理的请求,被他禁锢着灵魂,让她没办法得到解脱。

    她现在工作没有,家人没有,整天就像行尸走ròu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活的很可悲。

    “外婆,复仇的事jiāo给我,你不要管了。”夜幕降临,霍安没有直接回丽湖花园,也没去新雅苑,而是回到霍宅。

    想到陶舒画前几天说的事,眉宇不禁微皱,声音有些深沉的jiāo代,脸上是温和的表情,口气却隐隐有股强势不容拒绝的气质蔓延。

    明凤充满老态的轮廓有些暗沉,他的意思很明显,他是要她jiāo出温顺霞。

    她现在老了,将来还是得靠他来给自己送终,而且他并没有放弃复仇,那她jiāo出温顺霞也无妨,只要他能记着温顺霞是他的仇人,他的女儿也是仇人。

    明凤暗暗给了铁叔一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意,将陈惠从地下室内带了出来。

    仇人相见,霍安目光骤然冰冷嗜红,拳头暗暗握紧,一看到眼前这个fù女,母亲自杀的情景便更加清晰,宛如昨日才发生过似得,历历在目。

    霍安看到温顺霞,小时候对她的印象也有些记忆,在他七、八岁的时候,母亲总会带着他去她家玩,他们大人相聚也会带着他。

    那时候他觉得这个阿姨亲切又善良,可转眼又变成dúfù。

    “外婆,报复一个人并不是对她ròu-体上的折磨才是最好的,而是要从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摧毁,才会让她感到无尽的黑暗和恐惧,所以我不会报复她,我会把她重要的人一个一个的摧毁。”霍安盛气凌人的冰冷气焰刺骨的逼近陈惠,让人毛骨悚然的话从他薄唇冷冷吐出。

    陈惠眼神怔然的瞥着霍安,眼底的激动让她莫名难以言喻,他就是好友的儿子,时间过的好快,他就这么大了。

    只是,他们却恨她。

    想到这,亲切和善的眼眸有些黯然的垂下,她都想告诉他们真相,却因为对好友的承诺而守口如瓶。

    不过,她确实愧对好友,当时她真的不该怀疑她,因为她的不信任,而苦苦折磨了她多年,所以为了弥补,她只能遵从好友的遗愿,闭口不去谈当年的事。

    让那些事都成为往事,如果他们要恨,就恨她吧。

    但现在她真的很担忧,他的恨已经彻底殃及到了她的家人,她该怎么办?一边是对好友的承诺,一边是最重要的家人。

    不管怎么选择,都会让她痛苦不堪。

    “你不是喜欢钱吗?你不是喜欢污蔑别人偷你钱吗?我现在已经有钱了。”霍安突然从胸口的袋子里掏出一大叠现金,朝她甩了甩,声音冷冽的嘲讽,而后将那些钱往她脸上一甩,怨恨十足的咆哮,“你倒是来污蔑啊。”

    陈惠沧桑的脸庞微微撇开,神情有些黯然,沉默不语的任凭他甩钱来侮辱。

    “对不起。”陈惠从三天前被绑架到这边,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三个字,因为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文悠临死之前给她打了个电话,那时候她的语气对她是有些失望的,因为她没有信任她,可后来她情绪特别失落,一个人说了很多她听不懂的话。

    她只记得她说过,原来身边的人才是豺狼,之后第二天夜里就传来她的死讯,她以为她说的是她,可在她头七后,她的手机突然多了一则留言。

    霍安面色狰狞,黑瞳充-血yīn沉,刚想说点什么,突然陶舒画的身影出现在霍宅,那轻盈漠然的步伐从容的踏进客厅。

    如璞玉般温婉恬静的眼眸一一瞪着在场的每个人。

    偌大的客厅,王雯雯和霍海坤不在,陶舒画没有理会霍家的任何一个人,看着陈惠,没有波动的眼睛有些颤然。

    果然,她被霍安绑架了,她在这里。

    担忧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见她没有受伤后,才暗暗放松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明凤脸色有些深沉,语气甚是不善的冷道,深怕外孙看到她,又会动摇他内心的复仇信念。

    只是她的担忧是多余的,如果她能阻止的了他不去见陶舒画,还怎么报复她们,而且从这些天他对她的表现来看,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

    所以她没必要担忧,但还是不喜欢陶舒画出现在霍宅。

    以前是迫不得已的,所以她才能忍受到现在,可如今大家都已经撕破了脸,她也没必要继续演戏。

    霍安看着她发白的脸蛋,拳头不由自主的握紧,胸腔莫名有股揪心的慌乱,强迫自己撇开双眼不去看她那娇弱的脸色。

    该死,为什么他会这么恐惧?难道他还喜欢着她?

    不可否认自从知道她是仇人之女后,他内心深处还是想过他们曾经那段温馨平静的快乐时光,虽然那时候他是有目的xìng接近她的。

    可后来他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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