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动大脑,展开联想,给围观者描述了一场惊心动魄、绝代倾情的忘年之恋,当然,忘不了屡次强调蚕四娘如何如何功力深厚、保养得宜,年过五旬,望之仍如双十少女般青春无限、美艳动人,引得诸位男xìng听众对易天行大加鄙视之余内心一阵羡慕嫉妒恨,女xìng听众却更加羡慕蚕四娘的驻颜妙术,恨不得立即能够找到zhēn rén拜师。
白衣书生食不知味的吃着菜,只觉太阳穴鼓胀yù裂,胸中气血翻腾如沸,耳中全是精瘦汉子的神侃:“易天行是谁啊?那是yào王谷的高弟,一颗yào丸就解了蚕四娘那老妖婆身上积累了数十年的剧dú,使得一个浑身脓包的丑女恢复如花旧貌,加上他本人年少多金,人又英俊,试问哪一个女人能够经得起这般诱惑?”“蚕四娘大展神威,放出漫天神虫,将渭州水师连人带船嚼得连渣都不剩,然后放出一条长达百米的飞天蜈蚣,与易天行一道,双双飞过南海,回了神州。”
“喂,他们两个飞走了,那易天行的七舅呢?”
“额,这个不重要。”
“我**!什么叫做不重要?你这段子别是凭空编的吧?”
“小子你别捣蛋啊!我火眼神猴汪承鹏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一言九鼎,从无虚假,你当着这么多人说我撒谎,是不是想和哥哥过两招?”
“你就是撒谎!”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汪承鹏眼睛一扫:“谁?”忽然眼睛瞪大,声音变得惶恐起来:“哎,原来是易家三小姐、四小姐。”
围观诸人也都反应过来,望着站在他们背后的两个女娃儿,脸色惨白。
白衣书生在一旁看得大感不解,这两个女孩子生得肤如凝脂、青丝如墨,乌溜溜的眼珠仿佛流水般灵动,就像是两个瓷娃娃一般,而且明显是一对双胞胎,看上去一般无二,若非一个穿着金色衣服、一个穿着银色衣服,就算自己的目力,也难以区分她们二人,除了可爱,再找不出其余的形容词,不知道为什么这酒肆中的人看了她们,就像是见到恶魔一样惊恐?若说威胁,这两个小孩年纪太小,只有两、三岁,虽然看得出家里用了不少灵yào给她们增强体魄,奔跑间就算寻常七八岁的孩子也没有她们稳健矫捷,心智方面更是早慧,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但是始终是三岁孩童,能有多大能耐?
白衣书生心里还在琢磨,穿着银色衣服的小女孩已经气鼓鼓的指着汪承鹏道:“你说小哥哥坏话,你是大坏蛋!”
汪承鹏额头冷汗一下子就涌将出来,苦着脸道歉道:“小祖宗,是我混蛋,我编些哗众取宠的段子给大家逗乐,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穿着金色衣服的小女孩冷哼一声,也不说话,上前一步,朝着汪承鹏扬手就是一蓬细小的东西打出,撒到空中,嗡嗡作响。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那些东西已经转变方向,扑到大家身上,酒肆中的食客这才发现小女孩扔出的是一种蚊子,叮在人身上倒也没有大碍,只是伤口会迅速红肿,火辣辣的十分难受,惊骇难受之下,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顿时一哄而散,逃出酒肆。
酒肆老板和小二阻止不及,气得捶胸顿足。
白衣书生见状笑道:“老板,别生气了,这些人的酒钱算在我头上。”
不等老板回答,那个银衣女孩便扔出一叠银票在桌上:“谁要你给!对了,这些蚊子为什么不咬你?”
白衣书生道:“净池花斑蚊不喜欢铜铃草的味道,我身上恰恰有一点铜铃草。”
银衣女孩嘟着嘴:“哼!你别得意!等我小哥哥回来,我叫他把这些净池花斑蚊炼成蛊虫,到时候叮死你!”
白衣书生莞尔道:“你小哥哥好凶,他谁啊?”
银衣女孩挺着胸脯道:“他叫易天行!”
第九十一章 回家 罚跪
更新时间2013-8-26 0:07:18 字数:3984
易天行站在易府门前,心情纷乱如麻,脚下就像是钉了钉子,一步也挪移不动。
四年了!与父母阔别四年之后,见面怎么开一句口?平日里巧舌如簧的易天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所谓近乡情怯,无过于此吧?”
“小哥哥,到家了,你怎么不进去呀?”稚嫩可爱的声音在易天行身后响起。
易天行深吸一口气,双拳握了一握,给自己打了打气,大步走到门前,高呼一声:“爸!妈!开门!”
门里一片寂静,似乎没有人的样子,但是易天行五感灵敏,感受到门第深处有人说话,只是声音细微,听不清楚内容。
易天行再次高喊道:“再不开门我就砸了哈!”
仅仅跟在易天行身后的两个女孩呀的一声,从易天行背后跑到他面前,手牵手将他拦住:“不许砸!”
易天行闻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自然不会砸自己家大门,只是猜测爹娘恨他到了神州却迟迟不归家,故意不给他开门,才想要耍横他们开门而已,被这两个小孩一阻止,反倒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个体态丰腴、斜挎金弓的中年美fù,一见到两个女孩就喜笑颜开,身子微弓,拍手叫道:“宝贝!快到妈妈这里来!”
两个女孩听见美fù的声音,双双嘻嘻一笑,再也不管易天行,转身跑到美fù怀中撒娇。
美fù搂着两个女孩,有说有笑,正眼也不看易天行一眼。
易天行开始以为美fù对自己有意见,故意漠视不理,但是等了好一会儿,直到美fù抱着两个女孩向门内走去,也没有搭理自己,顿时急了眼:“妈!我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啊?”古灵枢头也不回,冷笑一声:“回来了就进来,难道到了自己家,我还不要你住么?”
易天行自知理亏,耷拉着脑袋跟进去,掩上大门,低声道:“爸呢?”
古灵枢硬邦邦的回答道:“在屋里呢。”
易天行见到母亲问一句答一句,爱理不理的模样,心中大感无奈,只得无话找话,想到一路行来都没有看见人,便随口问道:“家里怎么也不雇些佣人?”
古灵枢脚步突然止住,吓了易天行一跳:“怎么了?!”
却见古灵枢怒气冲冲的转过头来,大声骂道:“你和你哥两个兔崽子!整天不落屋!我和你爸雇那么多人干嘛?!”
易天行小声提醒道:“妈,我和哥都是你生的,说我们是兔崽子不好吧?”
古灵枢愈发愤怒,一脚踹向易天行小腹:“还敢顶嘴!”
易天行不敢躲避,硬着头皮挨了一记,不过他一身内外功夫都已炉火纯青,外力及身,肌ròu立即生出反应,一股巨力反弹回去,古灵枢猝不及防,反而被撞了个踉跄。
易天行大惊失色,飞身上前,扶住母亲:“妈,你没事吧?”
古灵枢勃然大怒,把怀里的两个女孩往地上一放:“宝贝乖,去叫爸爸来!”说罢伸手就朝着易天行劈头盖脸的打去:“翅膀长硬了是吧?还敢还手!”
易天行捂住脑袋,不停叫屈:“我没还手!”
易府院落不大,易天行才挨了十多下打,易连山便已经得讯赶来:“逆子!久游不归,已是大不孝,还敢向母亲动手!”
易天行郁闷无比,回到家没有感受到一丝久别重逢的家庭温馨,除了挨骂就是挨打,真是不如不回来,当然他嘴巴里不敢这么火上浇油,只是一个劲儿辩解自己没有还手。
易连山也不跟他废话,屈指如钩,抓住易天行的琵琶骨,一路拖到后堂,叫他跪下思过。
易天行这一跪就是大半天,直到夜幕低垂,也不见父母来说一句起来吧,心中真是yù哭无泪,暗自后悔:“早知道就不回来了,看这样子他们也不稀罕我回来。倒是把那两个便宜妹妹当成宝!”他虽然跪着不能起身,但是门外动静却悉数听入耳中,易连山倒还没有什么,古灵枢对待那两个女孩比当年照顾他和易归藏两兄弟细心多了,整个下午都在嘘寒问暖,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对比自己莫名其妙被扣了个罪名仍在这里不闻不问,晚饭都不叫他去吃,心里更加不平衡起来。
忽然间,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易天行一听脚步声,便知道是那两个小女孩悄悄走近,当下没好气的道:“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
“呀!你知道我们来了啊?”银衣女孩惊讶地叫着,跳到易天行面前,给他递过一个卤ròu锅盔,神秘兮兮的低声说道:“吃吧!”
易天行心里一暖,和颜悦色的道:“哥哥不饿。”
金衣女孩走过来,一脸不相信:“你骗人!”
银衣女孩随即附和,用手在脸上刮了刮:“羞羞!不害臊!这么大的人还撒谎!”
易天行闻言脸色铁青,却又不知道如何回答。
金衣女孩笑嘻嘻的递过一个葫芦:“这是冰糖玫瑰露,比清水好喝。”
银衣女孩上前两步,踮着脚尖去摸易天行的头:“小哥哥你别怕,妈妈最疼我们了,她不会怪我们的。”她在三岁小孩里面算是个子高的,但是想要够到易天行的头顶还是有一段差距,最后干脆一跺脚,跳起来给了易天行脑门儿一巴掌。
易天行心中直yù吐血,却又不好跟她一般见识,害怕她再弄出什么花样,一把抓过卤ròu锅盔,一手接过冰糖玫瑰露:“好了,我这就吃,你们两个早点去睡觉吧。”
金衣女孩笑盈盈地道:“小哥哥,我们对你好不好?”
易天行刚想说好,忽然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满脸狐疑的瞥着对面两个笑得灿烂开爱的小女孩:“好如何?不好又如何?”
金衣女孩催促道:“你先吃饭嘛,不要饿坏了身子。”
易天行仔细看了看卤ròu锅盔,又看了看冰糖玫瑰露,初步确认不会有dú,也强自按捺下动用工具试dú的念头,咬了一大口锅盔,一面咀嚼,一面口齿不清的说道:“哪儿那么金贵?一顿两顿不吃饭饿不坏我的。”
银衣女孩切的一声:“你不饿?一咬那么一大口。”
金衣女孩接着说道:“妈妈说不准时吃饭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小哥哥你肯定就是因为经常不按时吃饭,所以才惹妈妈生气,你看吧,一回家就被罚了,你下次记得准时吃饭,妈妈就不会生气了。”
易天行只觉太阳穴发胀,握着锅盔的手僵直在嘴边,怎么也送不到口中,在心中不断提醒自己:“冷静,她们还是小孩子,我不跟她们一般计较。”接连念叨了四五遍,他才缓过气来,三下五除二将锅盔、玫瑰露送入肚子,然后将葫芦还给金衣女孩:“好了,我吃饱了,谢谢你们,你们赶紧去睡觉吧,早睡早起身体才好。”
银衣女孩鄙夷地道:“你都没睡。”
易天行紧紧握住拳头,咬牙道:“我这不是受罚吗?要是平时我现在都睡着了。”
银衣女孩斩钉截铁的说道:“你撒谎!妈妈说你小时候最不乖了,每天都要拖到子时过了才睡觉!”
易天行生出绝望的感觉,伸手按住额头:“随便你们吧。”
金衣女孩把小脸凑到他面前:“小哥哥,你还没有回答我们对你好不好?”
易天行有气无力地道:“好,好得很,行了吧?”
金衣女孩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那你是不是该投桃报李呢?”
易天行眼睛瞪得溜圆:“投桃报李这词谁教你的?”
金衣女孩道:“妈妈给我们找的西席,据说是芫阳最博学的李老先生。”
“不是那个吧?那老头只教了我们三天就被气走了。”银衣女孩纠正道:“应该是那个姓章的先生。”
“章先生?”金衣女孩怀疑道:“你不是因为他待得最久就什么都往他身上靠吧?我记得他只教了我们幼学启蒙。”
银衣女孩摆手道:“不想了不想了,反正是我们的老师,具体是谁不太好记。”
易天行心中不妙的感觉更加浓厚:“为什么?”
金衣女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换得太频繁。”
易天行继续问道:“为什么换得频繁?”
两个女孩子对视了一眼,分别抓住易天行的一只手,轻轻摇晃:“小哥哥,这种事情不重要,你别问了。”
听到这句话,再联想到刚见面时酒肆中众人对她们的畏惧,易天行背心忽然生出一股冷气,直冲天灵,怪不得面对这两个女孩子的时候,他总是有一种随时要倒霉的预感,合着这两个小家伙就是两个小魔星啊?
两个女孩并不知道易天行心中的念头,继续撒娇道:“小哥哥,你拿什么感谢我们?”
易天行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容我想想。”
银衣女孩声音一提,满脸兴奋地道:“不用想了,我们已经替你想好了。”
易天行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也太现实了吧?
银衣女孩劈里啪啦的开始报清单:“我们手里收集了三十五种dú虫、二十六类dú草,还有三块dú石,你先帮我们看看能够炼成什么蛊虫,要厉害的!以后看谁敢惹我们!”
易天行心念一转:“好,没有问题。”不管怎么说,这两个女孩子是玄媪托付给自己的,而且自己母亲还把她们收为义女,也就是自己的妹妹,怎么也不能让她们受人欺负,反正估摸着她们也没啥厉害dú物,像日间在酒肆使用的净池花斑蚊,被这种虫子叮咬的人痛苦无比,但是dúxìng却不强烈,并不会致人死命,小孩子拿来防身最好不过。这种虫子先天不足,即使炼制成蛊,也就是没有以前那样容易被杀、中dú后的痛苦效果更猛烈,杀人还是不行的,这样既可以让她们自保,又免得小孩子不懂事,伤及无辜良善,造成无可挽回的错误。
银衣女孩飞快的从怀中抽出一张绢书,递给易天行。
易天行面容古怪的道:“你们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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