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工程瓶颈
落日的余辉还未散尽,西边的山顶红彤彤的。
狗娃手提两瓶老白干,一脚一脚踩着自己的影子,一摇一晃地朝学娃子家走去。
胖嫂在自家门前挑捡着刚从坡上割回家的龙须草里的杂草,看到狗娃朝这边走来打着招呼:“狗娃,提着酒又到哪里去喝啊?”
“到学娃子叔家去。”狗娃回答胖嫂。
胖嫂心想这个狗娃人品不是怎么好,学娃子家只有媳妇一人在,孤男寡女的不好,招呼狗娃先到自家坐坐:“你学娃子叔出去还没回家呢,要不先到我家来坐坐?”
“不了,你忙吧,我到他家等他。”狗娃边走边说。
胖嫂无耐地摇摇头:“那,有空来玩啊!”
“好的!”狗娃走到学娃子家大门前回头望着胖嫂,反手推开学娃子家的大门。
“谁啊?”学娃子媳妇问。
“是我,狗娃,我叔还没回来?”狗娃说。
“还没呢,狗娃进来坐吧。”学娃子媳妇招呼着。
狗娃走进堂屋,坐在学娃子的写字台旁,翻看学娃子的引水工程施工方案,好多地方狗娃看不懂,尤其是那些专业图标符号,狗娃从没见过。
狗娃心想有学娃子叔这样有学文的人,往后康花沟的发展就有希望。
狗娃踱步到厨房:“婶,我给你帮忙吧。”
“没什么要帮的,你洗洗姜剥剥蒜吧。”学娃子媳妇吩咐狗娃。
狗娃端了小凳子坐在学娃子媳妇旁边,捡几块姜拿在手里:“婶,咋天晚上跑的快没颠坏你吧?”
狗娃问话显然是有意的,昨天晚上,他也是心猿意马。今天啥事都没有做,等着天快黑下来好再到婶子家来,再看看婶子。
学娃子媳妇刚才还在幸福地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一幕,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自己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狗娃的体温和坚实可靠的后背给她传递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全身麻飕飕的c暖暖的c痒痒的。
狗娃这么一问,学娃子媳妇白晰的脸上飞起红晕,转过身说:“狗娃,你先坐,我到外面取些柴禾。”
学娃子媳妇快步到外面的水桶里舀一瓢冷水,洗洗脸,用双手搓搓脸颊,定了定神,才掬一抱柴禾到厨房。
“昨晚没事,狗娃,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还回不来呢!”学娃子媳妇谢了狗娃,继续做着她的菜。
天黑了,学娃子和放牛叔回来了,学娃子媳妇已做好满满一桌子菜。三个人坐定,学娃子媳妇拿来酒杯,狗娃打开他自己带来的老白干,三个人先干了一杯。
狗娃提议:“婶子也喝一杯吧,你今天忙活一天,表示谢意!”
“我不会喝酒,还是你们喝吧。”学娃子媳妇推托着。
“你就喝一杯吧,这些天你辛苦了,喝不了我替你喝。”学娃子劝着媳妇。
“好吧,我只喝一小口。”学娃子媳妇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捏着鼻子,头向后一仰,一杯老白干下肚,呛的辣的学娃子媳妇泪水直流。
“不是说了,少喝点,剩下的给我吗,看把你呛的!”学娃子心疼地递给媳妇一条手帕。
酒过三旬,学娃子说:“放牛叔啊,这次引水工程有一个最大难点,引水必经胖嫂家和老徐家的祖坟,祖坟就是各家的龙脉,是风水宝地,是动不得的,这是咱们这里的乡俗,你看怎么办?”
“是啊,祖坟也就是先人坟,是动不得的,动先人坟是大不敬!我看未必,我们康花沟谁家先人不是埋在风水宝地上,也都是半仙青娃给看的坟场,可这些年都过的啥日子啊?有谁家日子舒坦过?就他老徐家大前年大儿子去东沟用牛车拉水,公牛发情猛追东沟口吃草的母牛,车带人一起翻进一丈多深的峡沟,当场没气了,这次引水工程是好事,好好做做工作,应该能想通,难的是老徐一家,老徐老俩口去年就被在上海打工的老三儿子接走了。”
放牛叔缓口气继续说:“施工时就先从胖嫂家祖坟开始,她是开明人,会支持的。”
学娃子说:“也只能这样,明天打听打听老徐家在上海的联系方式,写信给老徐说明白,我的决心是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工程必须如期进行,力争年底完工。胖嫂家就请狗娃以村委名义做做工作。”
狗娃说:“这个没问题,这次工程,它就是我们村重大工程,谁也甭想阻拦!”
三人商量着施工方案,学娃子媳妇不好插嘴,坐在一边打着瞌睡。
放牛叔看到学娃子媳妇累的睡着了,呷一口酒说:“今天就说到这里吧,天也不早了。”
“来,我们再干一杯,剩下的酒二一添作五,咱们三个人分了,喝了,明天就施工。
“呦嗬人的事算我的,叔就尽管吩咐。”狗娃说。
学娃子最后给每人斟一杯感谢酒,菜尽酒干,寒暄几句,送二人出了自家大门。
学娃子回转身进睡房拿一件厚实些的衣服,轻手轻脚地披在媳妇的身上。
学娃子自己简单集中一下碗筷,从保温瓶里倒热水,拿毛巾,试试水温,将洗脚水端到媳妇跟前,他脱媳妇的鞋时媳妇醒了:“事商量好了?”
“商量好了,来洗脚吧,洗洗脚解解疺。”学娃子说。
“还是我给你洗吧,我刚才小睡一会,现在不困,看你酒都喝成啥样了,洗洗脚,清醒一下。”学娃子媳妇起身让学娃子坐在椅子上,脱掉学娃子的鞋。
学娃子媳妇牢记着医生的嘱咐,学娃子的病得吃药加按摩和刺激双管齐下,时间长了会好的。
一定要治好学娃子的病是学娃子媳妇最大希望。
学娃子媳妇给学娃子洗完脚,一只脚用毛巾包裹起来,拍脚上受凉感冒,另一只脚放在自己的怀里按照医生交待的穴位,做按摩,双脚交替着大约做了1小时。
学娃子闭着眼睛享受着媳妇的服务,感觉到一天的疲劳顿失。
学娃子睁开眼看着媳妇专心致志的样子,从心底里升起一股爱意,他明白媳妇的用意,都是自己病害的媳妇伤神费力,他一定要配合媳妇治好自己的病,还给媳妇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生活。
学娃子媳妇左手五指叉开和学娃子的右手五指交叉相握,右手抚摸学娃子的胸膛。
学娃子的胸膛是真真正正的军人胸膛,高挺的左右胸肌就像两块突起的铜板,敲一敲就能发出膨膨的响声。
学娃子媳妇抚摸着学娃子心口手把掌大一片茸茸的胸毛,就像是摸到冬天通电的电热毯,温暖柔软。
这是一具十分健康,具有运动健将式的躯体。
可是学娃子累了,无能的下体折磨着他,他不能给媳妇鱼水之欢,看到媳妇饥渴难耐的表情,悲痛地流出无耐的泪水。
这个富有顽强坚定意志的男人,在夫妻之事上完全失去了男人该有的毅力,在床上只能用泪水向媳妇表白自己。
学娃子媳妇感觉到学娃子滚烫滚烫的泪水,她给学娃子擦擦脸颊,懊悔自己心猿意马,欲感驰骋,没有说一句话,她紧紧地抱住学娃子,将脸紧紧地埋在学娃子的肩脖间,似在向学娃子忏悔自己的罪过,求得学娃子的原谅,俩人就这样相拥着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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