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一向嬉皮笑脸的江郁涛无奈的看着我,随即朝我比了个大拇指,“不说别的,你可真是让我佩服”
“江郁涛”一道冷声传来,江郁涛二话不说跟着他走出去,那冷冽的眼神随即瞪向我,我这才后知后觉得紧跟上去。
初秋的深夜已经有些凉意,身上的短裙在寒风中有些单薄,但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麻烦,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站在酒店门口,眼角注意到身侧的男人脱下了外套,当我准备好了随时接待他递过来的温暖时,那衣服却被他懒懒的搭在了胳膊上,带着刀子似的眼神瞪过来,“大晚上不去上课,跑来这里做兼职,让你受点冻也好!!”
我
以往,他这如同家长般的话不是第一次说,只是今天夜里说出来,却让我觉得莫名的暖意,不由得晃晃大脑:“季薇兰,你不能因为对他有好感,就觉得他说的什么都是好的。”
不多时,江郁涛那辆骚包的红色奔驰停在了眼前,刚刚坐上车,就侧过身子激动的说:“老张头被你打成那个样子”
“闭嘴!”
江郁涛硬生生的把长大的嘴合上,老实的像个孩子一样一句话也不说,我注意到车里的氛围降低,就小声地说:“江少,把我送去协和医院就好。”
车窗外的路灯如同人的影子一般,影影绰绰的格外诱人,一如我此时的心情,坐在他的身侧却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渐行渐远,但愿,这是我与他的最后一次见面不我祈求永远不见。
很快,到了医院门口,我刚要开车门下车,车门却突然上锁,驾驶坐上的江郁涛露出洋洋自得的笑容,漫不经心的看着我,“季小姐,我有个疑惑挺想问你的!“
他的眼神里丝毫没有询问我的意思,我也就没有必要就符合他,就笑着看着他。
“这老四现在在家不吃不喝好多天了,你们两个怎么了?”
又是赵奕阳。
我淡淡的笑了笑,看向身侧的周文清,他低垂着头,似是在想事,像是注意到我的目光,抬起头看着我,淡薄的嘴唇抿了一抿,却什么都没有说。
我本就紧揪着的心,因他的目光瞬间沉到乐谷底。
“江少,我得赶紧回去医院了,我妈妈还等着我呢!”
江郁涛似笑非笑的摁下车锁,然而在我下车的同时,车子里传出江郁涛痞痞的声音,“这老爷子深更半夜的来医院做什么。”
顺着他的话,我下意识的回头,竟然在医院门口又看到了上次见到的那个老人。
他神色疲惫,双眼泛红,如果不是警卫兵在一旁搀扶着,看上去像是随时都会倒了一样,走近我们时,闻到浓重的酒味,才意识到原来是喝酒了。
或许是醉酒的缘故,他并没有看到我,而是在上车前,被江郁涛调侃的声音打断了,回过头皱紧了眉头看向车里的人,“郁涛?”
江郁涛笑着打开车窗,“崔伯伯,不光有我,还有你的大女婿呢!”
老人的目光在看向周文清的时候,缓和了一些,随即说道:“你们两个大晚上来医院做什么?”
“我们来送个朋友,倒是崔伯伯,你来医院做什么?”
他浑浊的目光霎时间看向车门前的我,先是一愣,随即礼貌的点了点头,就慌乱的避开了,“我来这里见个故友”
这句话说的格外没有底气,只是在意的只有我一个人。
周文清似是不喜欢他,连句问候的话都没有,就让江裕涛开车离开。
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拿出了手机,拨打了那通两年前就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当手机响起第一声的时候,我才下意识的看了时间,凌晨一点钟,这个时间他一定睡了,犹豫再三,我决定挂断电话。
却在这时接通了。
“兰兰,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听着那端熟悉的声音,我揉揉酸涩的鼻子,笑着说:“泽德哥,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
“兰兰,你说的哪里的话,我说过的,我的手机对你二十四小时开机,我只是担心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寒风中,我吸了吸酸意的鼻子,吐出长长的气息,才轻声说:“我想知道,我爸临走前,可有告诉你他购买过什么基金吗?”
“你爸爸他的确是以你妈妈的名义购买过基金,但是这份基金属你妈妈所有,应该能在你妈妈的账户上看到。”
“那可有为我买过基金吗?”
“这个”那端的人沉思了一下,又说道:“当时财务的主要负责人是陆子昂,期间你爸爸通过他投资过许多股票和基金,可能这个需要询问他,你要是不想见他的话,我会去调查一下!”
虽然我还会与陆子昂见面,但是那个卑鄙小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第二次,泽德愿意帮我见人,我自然求之不得。
“对了,兰兰,公司的账目有些问题,这几天我会去专门见你的”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他就又说道:“另外银行那边通知我,说你妈妈突然多了一份意外巨额保险,银行询问我你们家现在有没有还债能力,如果有的话,就必须要尽快付出尾款,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妈妈现在住院的钱都是借的,我又怎么可能有那闲钱给她办理巨额保险?
泽德知道我的现状,就打消了我的担心“我会试着查看是谁给阿姨办理的保险,这个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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