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能力超群
作为一名一流商人的后代,林犷自然而然的继承了一个一流商人的那些优良基因,并且在进化论择优论的支持下,而更加优秀。他刚才花了不到半小时就彻底拿下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年轻人的心,并让其为自己服务。当然也不能说这是一次技巧性的商业谈判和策略性的欺骗,他是真诚的,只是是在策略和技巧包装之下的真诚。毕竟没有一颗真心,你就无法赢得一颗真心。
陈栋具有强大的神奇力量,他握住林犷的手,林犷就能感受到右手掌被玻璃划破的皮肉自动在愈合,当他伸出掌心,发现上面有一些碎皮肉和玻璃残渣,他左手放下酒杯,轻轻抚去右手掌心的那些带着血浆的垃圾,发现自己手掌完好无损,伤口彻底愈合,连愈合痕迹也无法寻见。
“你怎么做到的?”林犷问。
“我天生就可以,”陈栋回答道。
“这是个奇迹,你什么伤都可以愈合吗?如果很严重的穿刺伤呢?”
“任何受伤,疾病,包括死亡。”
“什么?死亡?可以死而复生吗?”
“我复活过一只小狗,它又活了两年。”
“这简直就是个奇迹,你可凭借这种能力登上福布斯杂志全球榜首,成为全世界那些想多活几年的有钱人的救世主。”
“我父亲不允许我使用这种能力,生命有开始,必须也要接受死亡,任何干涉生命的行为都是错误的。”
“你父亲很伟大,显然看到这种能力之外的更多。”
“是的,他去世的时候拒绝我是用我的能力,但是我昨天违反了我父亲的教诲,我擅自救回了一个将死之人。”
“谁?”
“一个年轻女孩。”
“你做的对,她还有很长的人生没有走完,你不需要愧疚,这是做好事。”
“我也这么觉得,但是死亡并不分年轻年老。”
“听上去,像个悲剧,能换个欢快的话题吗?”林犷不想在死亡的哲学上浪费口舌,“能具体的介绍一下你自己吗?”
“介绍我自己?你不是知道了吗?我是陈栋,你是夜屠,”陈栋说道。
“不,”林犷意识到了自己还未介绍过真实的自己,并且也察觉到了陈栋说出他另一个身份的危险性,他纠正道,“我是林犷,真实名字,或者叫我埃尔文林,或者去掉姓,叫我埃尔文,”看着陈栋那皱起来的眉头,“算了吧,还是叫我中文名字,我叫林犷,粗犷的犷。”
“那我是栋梁的栋,”陈栋也详细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
“很好,我们算是正式认识了,再握握手,”林犷伸手和陈栋再次握了握。林犷换做右手端起酒杯,呷了一口,“味道不错,看样子买对了,哦对了,顺便问一下,你什么文化水平?”
“初中,”陈栋自然的回答道。
“看着不像,你擅长什么?”
“历史c哲学和文学。”
“你确定你是初中文化?”
“我父亲在我在学校出事后,就让那个我辍学了,然他教我这些,他很聪明,懂得很多。”
“在学校出事?打架?”
“差不多吧,我当时正在青春期,有些冲动,有一次失控了,”陈栋说道这里就想起了那天他的所作所为。
“然后呢?”林犷从陈栋凝重的表情看出了那一天的不同寻常。
“我差点把那栋教学楼拆了,”陈栋平静的说道。
“很不错的破坏力,”在看到陈栋向他厌恶的看了一眼,林犷改口道,“很糟糕。”
“的确很糟糕,很多人都吓坏了,我也因此辍学了。”
“听得出,你不想辍学。”
“对,因为是他们的错,他们不该羞辱我,他们不该羞辱我的家人,我忍让他们,他们却以为我懦弱,我发怒了,我失控了,他们却像个可怜鬼,连站起来都做不到,”陈栋对此忿忿道,说完他又无可奈何的低下头,“但是那不对,我拥有的力量太强大了,即便我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我也造成了很可怕的结果,我是不愿意这么做的,我父亲理解我,但是他也告诉我,我做错了。”陈栋对着一个刚认识的他还定性过为坏人的人吐露了他多年来一直难以定性的一件事,他觉得他没错,但是他也觉得不对,他不知道对错的界限在那里。
从这番话语中,林犷能够听出一些陈栋内心深处的孤独感,他从小就与众不同,显得天赋异禀,但是他有一个压制着他的父亲,这位父亲应该有着不得已苦衷,也许他认为这些异于常人的能力是种疾病,他希望有个正常的儿子,和大多数家庭一样,但这不可能。
“对错不在于能力,而在于如何使用,”林犷安慰道。
陈栋抬起头认同的看着林犷,他仿佛终于听到一句合乎内心的话语了,这是多少年来他从未得到的不失偏颇的一句话。
“不说这些,吃个饭去,”林犷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问道,“吃法餐吗?肥腻的红酒烩鹅肝?东海市有家法餐的确不错,厨子是个西班牙人,叫波伦卡,手艺不错。”
“我不用吃饭。”
“不用客气,我请。”
“我不会饥饿。”
“哇哦,又一个神奇能力,不吃饭,你吃什么?电池?”
“感觉,我可以凭借一切,宇宙射线c热能c光能,我直接获取能量,不需要吃饭这种行为,但是我也必须吃饭,不然那就太怪了。”
“那就去吃一点,不然我也觉得怪怪的,”林犷走到与酒厅相邻的一个房间,打开房间里一面小壁橱的门,露出里面三十把车钥匙。手指艰难的在车钥匙之间移动,最终停在了一辆便宜些的奥迪r8车钥匙上。
林犷拿着车钥匙,换上了一件新外套,“走吧。”
陈栋领着包在林犷离开的一分钟里又一次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即将入住的地方,尽管很激动,但是却觉得住在这里有些过分了。感觉很奇怪,却也道出了陈栋长期在乡村里养成的那种朴素,他还不习惯大城市尤其是社会顶尖上层的生活。幸运的是,他良好的家庭教育和他高品质的心灵,让他还不至于无所适从,出现自我迷失。
“等一下,”林犷再次用他颇具品味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陈栋,“跟我过来。”
陈栋跟着林犷上了一条铺着毯子的螺旋式楼梯,木制的扶手有这股厚重的高贵气息通过那宜人的油漆后的色调反应出来。
陈栋来到二楼,闯过大理石地面,来到了一间明亮的房间,房间里挂着成套的衣服,和一个满鞋架的各类鞋子,其中还有几双马靴。
“我们你比我矮一些,可能没什么适合你的衣服,你外套和裤子脱了,站在那里,”林犷指着一面柜式立镜前的圆形的白色脚垫上,“别害羞,我只是收集一下你的腰围尺寸。”
“收集这些干嘛?”
“衣服,我说过要给你换身行头。”
“我随便——”
“该和你的随便主义告别了,我是个精致主义。”
“那谢谢你了,”陈栋脱掉了外套,当他脱裤子时,回头看了一眼林犷,“你能出去吗?”
“你身材不错,很有线条感,”林犷夸了一句走了出去,他对男人可没兴趣。
林犷走出他的换衣间,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我需要你定制三套便服,一套礼服,还有一套马上给我送过来的能穿出去的衣服,从内到外,包鞋袜。”
在得到对方应诺后,林犷提醒道,“尺寸我待会儿发过去,速度快一点,我在等着。”在得到对方的确切回答后,林犷挂断了电话,他这时候才发现手机里有很多未查阅信息,包括布迪车上内裤的主人,看来她对林犷还存在一些想法,但是那难道不是一次已经过去的过去式深入交流吗?林犷没有理会这些信息,而是打开智能量体裁衣软件,发现已经收集好了陈栋的尺寸,他立即转发给了东海市裁缝朋友。
刚点击发送,他父亲来电了。
“喂,爸,”林犷接通了电话。
“我听周经理说,你个人雇佣了一个员工,”他父亲询问道,“我本来不想管,毕竟你也已经长大了,有权决定雇佣什么人,但是作为父亲,听说你雇佣这个人,我还是有些好奇,就忍不住问问。”
“他是个非常善良的小伙子,我们见过一面,交谈过几句,虽然对方出身乡村,但要比我们那些每天打交道的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更加真诚,我和他聊得来,我在国内朋友不多,希望——”
“不是我打击你,儿子,在国内这么些年,除了牙牙学语的孩子,我没有见过真诚的人,你要明白,有些人天生就是戏剧大师——”
“爸,你要相信我。”
“当然,我只是希望你不受到伤害,我们可以损失任何财务,但不能损失我们的感情,被欺骗很难受,我知道成长需要几次上当,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碰到。”
“谢谢爸,我知道了。”
“嗯,很好,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林阁庭又补充的说了句,“带上你的朋友。”
“没问题,你不要弄的太难堪,”林犷知道父亲的意图。
“当然,你是我儿子,”林阁庭也再次强调自己的想法。
林犷挂断电话,发现陈栋正靠着换衣间的门框看着他。
“太好了,我父亲对我有一个新朋友很高兴,他想见见你,”林犷说道。
“是吗?我虽然见识不多,但是好在我我不笨,你父亲担心我是个不诚实的坏人,”陈栋毫不掩饰。
“你偷听?”林犷有些诧异,一个有着良好品性的人,是不会偷听的。
“很抱歉的告诉你,我耳朵很好,可以听见几公里外的一只猫走过房顶的声音,实力也不错,比如你上衣口袋里一直有止痛药。”
“我的天啊,你的超能力到底还有多少?”林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样子,这家伙似乎无所不能,接近于全能的神。
“我可以飞,我可以不用呼吸,我可以凭借意念移动物体,我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我可以感受生命并操纵生命,我可以看得很远,听的很细微,甚至可以感受到人们内心的想法,但是我父亲不允许我在没得到别人允许的情况下偷窥别人的内心和。”
“我的天啊,你和神有什么区别?”林犷毫不怀疑陈栋所说,而事实上,陈栋不仅没说谎,他还有很多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力。
“我是个人,神是人们在黑暗中自我慰藉的想想产物,我和你一样,没什么不同,我的能力就像是有些人游泳能力强,有些人数学学得好一样,每个人都有独一无二的特长,我的只是有些不太寻常而已。”陈栋在自我认同和归属的道路上,被他父亲很好的稳定在了人性的边缘,他没办法理解,他的能力和总是考一百分的聪明孩子之间存在着本质的区别。
“嗯,”林犷也对此颇为认同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那么晚上去吗?这是你的自由。”
“对不起,我不接受恶意揣测的人的邀请,”陈栋说道。
“好吧,我打电话给我爸,”林犷开始在脑海里准备措辞。
“但我接受你的,”陈栋说道,他不希望自己让林犷难堪,林犷刚才的话让他觉得,他将自己当作了一个朋友。而朋友是不应该让对方难堪的。
林犷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一个会心一笑,他放下手里的电话,开玩笑的说道,“我爸可是一个精明的老顽固,你可要小心了。”
“我尊重他,这就是我的应对之策。”
“谢谢,”林犷伸出自己带着友谊的手,希望可以更真诚的结交这个朋友。
陈栋握住那只不带有任何其他想法的手,两个人由此开始了他们从未改变过的友谊。
陈栋觉得自己很幸运,初来咋到,就遇到了一个朋友。他朋友不多,因为他是个怪胎,他被父亲刻意保护着,却也切断了他和外界,尤其是同龄人之间的接触。他渴望一段友谊,但却从未得到过。这让他很珍惜与林犷那建立不久的友好关系,虽然他还能想起林犷昨晚疯狂的行为。但林犷不是坏人,至少不彻底是,他的行为很坏,但目的是好的,可是为什么一定要通过坏的行为来达到好的目的呢?陈栋暂时不能理解,他还不能理解很多事,他需要慢慢去接触,并运用他那个被哲学c历史和文学武装的大脑最终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
顺便再提醒一句,他的确见识不多,心地善良又单纯,但他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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