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折桂令 > 正文 121搞事情,总有女人觊觎豫王爷
    萧豫听谢辞世句句泣血的哀求着,脸色越变越差,直直彻底发青,他颤抖着手臂,再次扶上谢辞世的胳膊,一脸沉色,痛苦的问道,“所以,你现在连一个机会都不愿意给本王,即使本王就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即使本王恨不得将一颗心都剖出来给你,你还是不愿意给本王一个机会,与本王成婚,对吗?”

    “萧豫,我就当我对不起你!”谢辞世被萧豫一番话又缭乱了心思,她恐惧的往后缩了缩,挣脱他的钳制,低着头声线颤颤道,“就当我对不起你,你饶了我罢以后整个云朝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美人没有,便是你真的喜欢我这副皮囊,你纳上十数个与我模样一般无二的妃子也就是了”

    “可本王想要的只是你谢辞世!”萧豫听她越说越离谱,忍不住红了眼眶,提起拳头狠狠的捶向一旁的床柱,看着她厉声吼道,“本王要的是你这个人,不是区区一副皮囊,更不是什么赝品!”

    谢辞世被他突然疯狂的模样吓到,抿紧了唇,眼中蕴着恐惧,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萧豫目光发沉的看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又问,“是不是本王要皇位就不能要你!若真如此,那本王宁愿不要那高高在上c孤家寡人的位置!”

    “王爷!”谢辞世一脸震惊的喊道,她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想到萧豫会这么说。

    “你只消回答本王,到底是不是!”萧豫身子突然前倾,带着血的拳头落在谢辞世的枕盼,将他困在自己胸前,看着她的眼睛问,“是不是本王放弃皇位,你就愿意重回本王身边!”

    “这怎么可能”谢辞世避开萧豫的眼睛,用力的摇头。萧豫他怎么可能为了她就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那是那是他这么多年来,所梦寐以求的位子啊!

    萧豫却强行攫住她的目光,用力的点了两下头,死死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怎么就不可能,本王说过,为了你,本王什么都愿意去做!现在你只需告诉本王,你到底愿不愿意!”

    “我我”关键时刻,谢辞世却犹豫起来。

    萧豫登上大位,她没有安全感,可若是他登不上大位呢,她心中又能多出几分安全感,只怕也是半斤八两罢!

    而且,他登上皇位后,她和福哥儿所面临的对手还是确定的。

    若是无法登上皇位,那他们母子所面临的对手可就如过江之鲫了

    这两者,她都不想选!

    萧豫将谢辞世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明明酸楚疼痛的很,但是面上却不得不得强撑着风度,与她解释,“本王不登位,你也不必忧虑你和福哥儿的安危,因为未来的皇帝会是先太子唯一的血脉!”

    “你的意思是”谢辞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瞪大了眼睛,不过片刻后,她又摇起头来,疑声问道,“可明侧妃生下的不是个郡主吗?”

    一个女婴,如何能登基为帝!

    萧豫听谢辞世这么问,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谁告诉你明侧妃生下的是个女婴?”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啊!”谢辞世接话,“皇上不是还封了那个女婴为郡主!”

    “没听过狸猫换太子的那段历史吗?”萧豫提点了谢辞世一句。

    谢辞世瞬间惶然大悟,片刻后,又有些心惊的问了句,“那将皇孙换走的人是”

    萧豫点了点头,并未说出乾元殿那位的名字,只冲谢辞世讳莫如深的一笑,“本王答应你,不会让你和福哥儿受到任何伤害!”

    “王爷”谢辞世听他这般诚挚的保证,眼角不由通红,喃喃的叫了一声。

    萧豫笑了笑,低下头,轻轻吻去她眼角滑出的泪珠。

    一室暖色。

    隔间,予禾见屋里两位主子没有继续争执,顿时松了口气,然后默默的退了出去

    寝房里面,自是一夜安眠。

    第二日醒来,谢辞世没有看见萧豫的身影,只在枕边看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阿辞早安,豫有事进宫,最晚午后见。“

    看着字条上熟悉的字迹,谢辞世原本空寂的心一下子涌出一股子甜蜜来。

    这大概就是幸福的c恋爱的滋味。

    之后整整一日,谢辞世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意。

    予禾偷偷觑着,深深理解了床头打架床位和的含义

    午后,萧豫还没回来。

    谢辞世便在暖阁里带着福哥儿玩萧豫从皇宫库房搜罗来的一对小玩意儿。

    母子两正玩得愉快,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接着陈采薇进了屋,向谢辞世行过礼后,她红着眼,急声禀道,“姑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谢辞世抬头看向陈采薇,一面用余光示意予禾给她倒碗茶水,一面关心的问道,“可是前面的铺子出了问题?”

    陈采薇病愈后,就去了如意馆做事,她资质颇高,又生于商贾世家,对一切流程上手很快,在火锅铺子开业后,便接替了琥珀下面二掌柜的位置,成为如意馆新上任的二掌柜受谢辞世重点培养,只要再考察上一段时间,就能直接升任一把手。

    现在能让她方寸大乱的跑回来求救,有眼睛的都知道前面铺子发生的事情不小。

    谢辞世自是双目雪亮,一出口就问到了重点。

    陈采薇接过茶却顾不得喝,直接将前面铺子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却是杨太傅家的嫡孙女儿杨青蘅用了如意馆的胭脂给过敏了,如今脸上起了好些个鲜红如血的疹子,杨大夫人正带着人在如意馆质问,口口声声要叫她这个幕后老板出去。

    谢辞世听陈采薇说完,忍不住皱起眉来。

    她铺子里所卖的那些胭脂,都是橘颂给的方子,她记得橘颂当时有说过,这些胭脂都采用的是最温和的药材和花瓣,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过敏的就是有些特殊体质用上一次不舒服,随后只要断掉不用,过上几日就也都恢复了。

    当时她好奇,还特意问了过敏的症状。

    橘颂也与她形容过,是会起疹子,但是却不是陈采薇形容下,杨青蘅脸上那种鲜红如血的疹子。

    所以眼下真相,到底是杨青蘅体质更特殊,还是杨家想要对她出招,好为杨青蘅以后嫁入东宫铺路?

    谢辞世思量着,眉头拧的越发紧。

    陈采薇见状,还以为她也不知道这桩事如何处理,想了想,又低声问了句,“要不,我让人去王府通知王爷?”

    谢辞世听到“通知王爷”四个字,才回过神来,然后勉强的冲陈采薇摇了摇头,道,“不必叨扰王爷,杨大夫人既然是点名要见我这个幕后老板,那我自去见见她就是!”说着,便从罗汉床上起了身,稍微理了理头上发髻,便一身素雅的带着陈采薇朝外走去。

    一路上,陈采薇都忧心忡忡的,有心相劝谢辞世莫要冲动,凡事交给萧豫解决更便宜,但是看着谢辞世一脸的沉静淡然,又怎么也说不出。

    后宅距离前面铺子也不是很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走到了。

    谢辞世看着近在咫尺的铺子后门,微微皱了下眉,停下脚步。

    “姑娘?”陈采薇见她停下,疑惑的叫了一声。

    谢辞世闻言,转头看向她笑了笑,然后不动声色的动了动自己耳朵下的耳坠子。

    动完后,又收了笑,继续往前走去经过后门,再往前走十几不,便到了如意馆的正堂。

    她甫一露面,眼前便映入一对母女的身影,皆是一副气怒尊贵的模样。琥珀站在两人身边,脸上带着笑连连赔不是。

    谢辞世瞧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抹深色,然后清了清嗓子,低低咳了两声。

    琥珀对谢辞世的音色最是命案,听见她咳嗽,立刻转过身来,福身叫了句“姑娘”!

    谢辞世冲她笑笑,示意她不必多礼,然后才看向坐在尊位上的杨家母女。

    杨家母女在琥珀恭敬行礼时,也朝谢辞世看来,二人眼中各有幽光闪过,杨青蘅是委屈恐惧,杨大夫人则是愤恨生气。

    “你就是如意馆的幕后老板谢辞世?”杨大夫人在谢辞世站定后,倨傲的问了一句。

    谢辞世带着淡笑,缓缓点头,“我以为,杨大夫人应该早就见过我的!”

    杨大夫人听出谢辞世话中的深意,不管是在豫王府的那场慈善捐赠宴席上,还是豫王府那场未竟的婚礼上,她都有出席,怎么可能不知道谢辞世的模样。

    这般想着,杨大夫人脸上闪过一抹极浓的不自然,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而后又重新短起架子,看着谢辞世拿腔拿调道,“我有没有见过你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我家蘅儿的脸这都是你们如意馆的胭脂害的,我要你们对此事负责到底!”

    “”谢辞世对于她说的这番话,却是没有办法反驳。

    毕竟胭脂是从她这里买的,就是说破大天,她也得负责!

    示意,她并没有反对,而是将目光转向带着面纱的杨青蘅,顿了顿,神色凝重道,“能否请杨小姐摘下面纱,让我看看你脸上的伤?”

    “好!”杨青蘅柔柔的应了一声,眼底虽然有哀愁,但是脸上却尽是坦荡,说着就要摘下自己脸上的面纱。

    可偏偏,在她动手时,杨大夫人却出面阻拦了,她恨恨的瞪了谢辞世一眼,“我们还不至于拿蘅儿的脸作筏子来骗你,我女儿脸上的伤太医院的院正都看过,诊治不了,没办法了我们才来找你若你是大夫,给你看看也没什么,可你既不是大夫,那蘅儿便也没必要再摘下面纱,再伤一次心!”

    谢辞世闻言,却摇起头来,“我不是大夫,可赠我胭脂方子的神医却与我说过一些顾客可能会遇到的状况,顺便给我留了几张缓解的方子,你让我看看,我也好确定那些方子能不能诊治!”

    “即使如此,那何不让给你方子的神医出来亲自给我女儿诊治!”杨大夫人瞪着眼怒声要求。

    谢辞世只能摇头,“神医已经走了,黄鹤一去杳无踪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杨大夫人不信,怀疑的瞪着谢辞世。

    谢辞世无奈,只得举起双指对天发誓!要是她知道神医的踪迹而不告,那便不得好死,要遭天打雷劈!

    这个时候的人对发誓都很慎重虔诚。

    杨大夫人见谢辞世肯发毒誓,不得不信了她,这才肯让杨青蘅脱下面纱。

    杨青蘅没有忸怩,抬起手缓缓摘下脸上的面纱,然后垂下了眼皮。看得出,她对自己如今的模样很是伤心当然更伤心的,是她对别人脸上露出各种可怕反应的惊慌。

    谢辞世尽量不让自己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面无表情细细的打量起她脸上的红疹子来。

    很遗憾,那不是橘颂留下来的方子能诊治的,因为杨青蘅脸上疹子根本不是从里往外冒出来的,却像是活生生从里面长出来的,且色泽不如平常的疹子那样带着点点暗红,反而是透着如血一般的殷红十分的醒目,也十分的可怖!

    “能治吗?”事关掌上明珠的脸,就是一向高傲的杨大夫人都忍不住小心翼翼起来。

    谢辞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无声的吸了口气,然后出声道,“杨小姐可以将面纱戴上了!”

    杨青蘅闻言,几乎是同一时刻,急急的将自己的面纱戴了上去,然后抬起头,只露着一双眼睛,含着浓浓的水雾看向谢辞世,声线颤抖着问道,“谢谢老板,我的脸还能治得好吗?”

    谢辞世方才都不敢将话说死,现在迎上杨青蘅的渴望的眼神更是不敢。

    她抿了抿唇,良久才看着两人道,“若真是因为如意馆的胭脂出了问题,才致姑娘的脸出了问题,那我谢辞世一定负责到底,我想办法帮姑娘治好脸!”

    话落,谢辞世自以为自己的诚意足够,但是没想到杨大夫人却因此变了脸,她恨恨的瞪着谢辞世,怒声道,“这么说,到现在为止,你还在怀疑我们母女是在拿自家的脸面与你碰瓷?”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辞世无奈的解释。

    杨大夫人却根本不信,抬起手疯狂的指着她的鼻子道,“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你骗不过我的我告诉你,你也别想仗着你未来豫王妃的身份混淆黑白,要是你敢这般做,我们太傅府就是拼着百年根基不要,也不会放过你,定要你给我的女儿陪葬!”

    “”谢辞世听她越骂越过分,眉头狠狠的拧了起来,正要发作,杨大夫人身边的杨青蘅却低低的喊了声“娘”,然后带着哭腔低声道,“娘,女儿觉得谢老板并不是那种人她既说了会对女儿的容貌负责,那就一定会负责的,女儿相信她!”

    “你啊!”杨大夫人可以对着谢辞世凶,但是面对自己唯一的女儿,却怎么也凶不起来,她怜爱又心疼的看了杨青蘅一眼,在她哀求的目光下,不得不违心点头道,“好了,娘这就遂了你的意还不成吗?娘不怪她,不责骂她了娘就等着看,她要怎么对你的脸负责!”

    杨青蘅见自家娘亲低头,原本紧皱的眉头这才渐渐散开,然后又起身向谢辞世一拜,温文而又抱歉道,“谢老板见谅,我娘也是太过担心我,才会对你无礼,还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跟她太过计较,我这里就代替她向你赔罪了!”说着,又恭敬的拜了两下。

    谢辞世因为她的几次下拜,心中正是复杂,又因昨夜梦中的事,沉默半天,都不知该如何回应,最后索性唤了周远出来,将彻查胭脂一事交给了他。

    无论如何,她都得查清楚了杨青蘅过敏的始末,然后再决定该怎么负责,负责到哪种地步!

    杨大夫人听完她的吩咐,又是一阵大怒,眼看着就要和她再起争执,最后却被杨青蘅哀求的眼神给彻底灭了去。

    谢辞世亲自送两人出门,然后回身交代了铺子里的活计几句,便带着琥珀和陈采薇回了后院。

    到暖阁里坐下,予禾飞快的端了三杯热茶过来然后问起前面的状况如何。

    谢辞世看了琥珀一眼,琥珀立刻将方才前院的过程娓娓道来。

    予禾听罢,担心的看了谢辞世一眼,开口道,“若杨小姐真是因为我们如意馆的胭脂而过敏,那姑娘怕是只能去找橘颂和张神医了。”

    听予禾提到橘颂和张神医,谢辞世心里更是为难。

    橘颂如今的情况她还不清楚至于张神医,那日离开,看他的态度明显是不想再回京城的。

    别说能不能成功查到两人的踪迹了,就是查得到,张神医就一定会回京来吗?

    谢辞世不敢保证。

    她之前为了萧豫已经将橘颂送了出去,再有一次,她不知道张神医还会说出多少冷漠难听的话来。

    或者,他根本不会给自己哀求的机会,在离开的同时就抹掉了两人留下的痕迹。

    见谢辞世陷入沉默,琥珀等人也不敢随意开口。

    直到谢辞世回神,陈采薇才开口建议,“这桩事还是告诉王爷一声的好!”

    听陈采薇再次提到萧豫,谢辞世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陈采薇见谢辞世的目光朝她射来,心中一阵繁杂,顿时剧烈的跳动起来。

    就在她以后谢辞世会质问她时,谢辞世却轻飘飘的移开了目光,淡淡问道,“你哥哥的伤,如何好的怎样了?”

    “回姑娘的话,已经差不多要大好了!”陈采薇低下头,小声回禀。

    谢辞世又扫了她一眼,然后道,“如果我没记错,你们兄妹在江淮那边也是大户人家的出身,对吗?”

    “是,姑娘!”

    “既然病也好了个七七八八,那就早日回故里去罢!”

    “姑娘!”陈采薇没想到谢辞世会直接赶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她,委屈道,“姑娘怎么会突然要我们兄妹离开,您之前不是已经将我安排进来如意馆?”

    谢辞世听她这么问,却笑了起来,“安排你进如意馆,不过是怕你闷着,想给你找点事做罢了至于长久留下,那可是要签卖身契的。”

    “签卖身契?”听到这四个字,陈采薇的脸色顿时变了。

    若是签下死契,那就意味这他们兄妹从此便是奴身,意味着他们不再是一个自由的人,而是一件物品,和牛马一样可以转卖,主子不顺心时,甚至可以将他们直接打死,都不用负半点责任!

    奴身,牵连的太大了!

    尤其她哥哥还是陈家唯一的血脉。

    这个主,她根本做不了!

    “不错!”谢辞世将陈采薇眼中的震惊和恐惧看的分明,又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反应,然后才点头再次确认,“想在如意馆做久,做到高层,必须得签下卖身契!”

    “可我哥哥他是陈家唯一的后人”陈采薇低声喃喃。

    谢辞世端起面前的茶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你慢慢的想,再与你哥哥商量一番!你们若是要留下,就签卖身契,从此以后是我谢辞世的人你们对我忠心,我就罩着你们!若是不愿留下,我也会被你们足够应付仇家的资本,保你们平安回到江淮!”

    “”陈采薇闻言不语,只是怔怔的看着谢辞世。

    谢辞世亦抬头看了她一眼,“先下去吧,将我的话也与你哥哥说说。”

    “是,姑娘!”陈采薇应声,然后红着眼睛转身离开,连行礼都忘了。

    谢辞世看着她走出正院的门,知道看不见,才端起手里的热茶喝了一口。

    放下茶盏,再开口时,话题又回到了杨青蘅过敏一事上。

    予禾和琥珀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谢辞世是故意将陈采薇支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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