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容蹲在白菜后边也看不清是什么人,从白菜堆得缝里只能看见腿和上半身,看这个人走路就是轻飘飘。看着衣服,心里纳闷“这个人怎么穿了个白色挂红的衣服呢”
只见这个人一弯腰就把大锅拿了起来。往门口走去。走着走着好像还有液体洒在地面的声音。躲在白菜后面的祝容心说“不自量力,他一个人怎么能搬动这么大的锅,弄洒了吧,千万别把我放的精华给撒出去啊!”
听见碰门的声音祝容就从白菜堆里翻了出来。踩在刚才洒落的液体上。“怎么黏黏的?”就坐在灶台上看看鞋底。“红红的?我什么时候踩了西红柿了。”想找个墙角蹭一蹭。“这个角落,怎么还有个香炉”说完一脚就踩了上去!就听“咔咔”两声。祝容“啊”的一下就掉了下去“砰砰”两声暗门也就合上了。
祝容刚掉下去。门又被打开了,一个没有脑袋的纸人,晃着肩膀也不知道在看个啥,走到了香炉旁边,摸了摸暗门,又在厨房走了一圈。就离开了。的确不离开也没办法,它也看不着摸不到的。
赵捕头现在就想回家。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那里,也不知道后边有没有人跟着。踹着粗气,坐在了地上。
坐在了地上?是的,坐在了地上,过多的恐惧掩盖了老赵屁股的疼痛,但是终究还是会感觉到的。赵捕头捂住了自己的嘴,表情十分丰富的站了起来。
摸了摸屁股还在流血,就觉得自己有些晕晕的。听见外边有声音。赵捕头连忙趴下。等外边没了声音,准备站起身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身下。刚才坐的地方,除了被自己衣服抹乱的血,还有再往地板下面流的。用手轻轻敲了敲“空的?”
赵捕头就把这块地板砖拿了起来,看了一个小隧道。“这老张头藏得挺深啊!”老赵刚准备滑下去。还是觉得不妥,就用趴着的姿势蹭了下去。
隧道里还是黑的,逐渐前边出现了亮光,说是亮光只不过相对于现在的黑暗来说。赵捕头小心翼翼的往前爬着,屁股上的血也是不停,爬到密室。熟悉灯光之后看周围就有些蜡烛在照明。空空的一个房间,有一个向上的台阶在屋子的尽头。四周能清晰看见墙是用灰色的砖块垒成的。
赵捕头眉心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于是就先摸了摸屁股,“还好,还好”见血已经止住,就觉得这个房间不止那么简单,就用刀柄敲打墙上的砖块,从头敲到尾,从上敲到下,要是有一个瓦匠在,必须夸一下赵捕头的职业水准,但是这些砖就是普通的砖而已。
老赵想了又想,又拿着刀在尽头的楼梯内,比划了比划,确认没有危险之后,上了台阶,不知道是因为贫血晕晕的,还是刚才跑得太累了,走在台阶上,感觉软绵绵的,没有尽头一样,低头一看,台阶在动,等于说走了一会的赵捕头完全是在原地走。
“小小机关,还能还能难的住我”赵捕头用了全身的力气开始大踏步的往上走,步子迈的特别大,都很容易扯到,,,筋。这就样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赵捕头用于被台阶送回了原地。强烈的运动让刚刚好点的屁股滋滋冒血,这就样赵捕头双手撑着身体,以凸字型展示着喷泉,回复着体力。
互帮互助寨主乐好施,今年已经四十七岁了,他之前也不叫这个名字,是听从军师的建议,那是捡到祝容的前一年,一个风和日丽的春天,“咱们既然以后劫富济贫,都要有个新名字,而且要突出我们的中心思想,我想了几个名字大家选一下哈,张桂芬上官富贵欧阳志强王丽红钱财霞乐好施。我弄了几个纸条大家抓阄,抓到啥算啥。开始”大家手疾眼快,纷纷抓纸条,
“哎呀,我怎么抓到了上官富贵啊不好听”
“你还好,我抓到的是王丽红,哎。最好的那个名字让谁抓走了”
“是你不”
“不是不是”
“那肯定是你是不是”
“不是我叫欧阳志强”
众人纷纷望向军师,军师轻轻捋了捋胡子“没错!张桂芬在我这里!”狡黠的眼生里透露出了骄傲,寨主从外边刚回来说“你们在这看啥呢,今天有啥安排啊!军师!军师!哎!军师叫你呢!莫言愁,叫你呢!听不见啊!”
军师轻轻摇了摇扇子“以后我叫张桂芬!”“啥!”寨主的脸色就刚上厕所没带纸一般。欧阳志强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之后。寨主也抽了个签,也就留下乐好施这个名字。
本来已经计划绑架成功张二公子,第二天下午在城郊的小屋集合,临近正午刚准备吃午饭。王丽红准备给二公子喂饭。突然一团黑雾闯进屋内,左撞右撞,众人想从门窗跑出去,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然后大家就晕了过去,醒来就被发现被绑在地牢。
乐好施原本也是吃过见过的人。对于这件事还是有点恐惧,但是从刚才他看见的比一切好像都是小意思。他和众人看到一个穿着官服的人,从屋顶掉了下来。然后就开始敲地牢的砖头,一块一块的敲。
“军师。桂芬!你说是他看不见咱们呢,还是我们隐身了”寨主扭头问道。
军师也是看愣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大家就看着他敲。快敲到军师的时候他就往回敲。大家就跟看戏的一样,看着。也不知道为啥这个人突然停了,开始原地跑,大步的跑,寨主与军师相看一眼,表示“这可能是个傻子吧!”跑着跑着就看这个人呼呼的喘气,屁股就开始滋滋的冒血,众人就看着屁股滋滋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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