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得不好,你可以□□,我表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怎么样?”
冯士程以前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舒然看着他,一时间倒是有些接不上话来。
“我很累,想睡了,你自便吧。”舒然不理他,起身坐得离他远了些,指着说,“你去睡沙发。”
冯士程笑笑,没再说话,挪身子离远了些。
舒然缩进被子里,她倒是不担心他半夜会爬床。就算爬床又怎样?只要她不愿意,一脚踹下去就是了。
因为太累的缘故,舒然倒在床上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虽然傍晚的时候发生了那种事情,但是有冯士程在,她还是睡得安心的。
见舒然睡着,冯士程这才拿起手机,离得远了些,打了电话。
带着舒然出海游玩,冯士程不可能会心大到只是两个人出来。身边,肯定会请保镖的。
他现在在装失忆,这些保镖,自然是让徐俊来安排。
出了事情后,他给徐俊打电话,一切都由徐俊去查。
冯士程虽然现在不管公司的事情,但是公司的一切动向,他都是掌握的。还有,公司里谁有异心,他心中也明白。
借出车祸的机会故意装失忆,目的是好让他的那些所谓对手放松警惕。
“大哥,我明白了,我安排人去查。”那边徐俊还在加班,坐在自家书房里,表情凝重严肃,“其实不必想也知道,肯定是宁清雅干的。”
冯士程没有否认他的这个说法,但是却道:“我需要的是证据。”
“这件事情jiāo给我,你跟嫂子好好过二人世界吧。”徐俊笑起来,吐出口气,“我这几天过的,真不是人的日子。希望大哥你快点回来,先说好了,等事情过去了,你给我放半年年假。”
“没问题。”冯士程丝毫没有犹豫,爽快答应了,“但前提是,你需要做到我预期的效果。”
“保证完成任务。”徐俊应下。
冯士程又jiāo代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
舒然是想早上起来看日出,所以,定了早晨五点的闹钟。
因为昨天晚上睡得早,所以,她起来后,觉得精神特别好。进浴室刷了牙洗了脸,又换了身新衣裳,折出来的时候见冯士程还在睡,舒然脚步轻了许多。
没喊他,她悄悄关了门,然后走了出去。
舒然才出门,那边,冯士程轻轻睁开了眼睛。
他起身,迅速尾随其后,也悄悄走了出去。
才早上五点钟,外面天是亮了,不过,游轮里的人却几乎都没有醒。舒然昨天睡得早,所以一大早醒得来,那些人昨天嗨到了深更半夜,不睡到中午,起不来。
整艘游轮上都很安静,东边也渐渐升起红得动人的朝霞来。
站在甲板上,舒然看着东方,感受着清晨的那股子清新。一天的开始,一切都是朝气蓬勃的。
多看看日出,舒然想,也会让人心情变得好起来。
自从昨天晚上出了那种事情后,舒然心中就留了个心眼。虽然说大白天被人袭击的可能xìng小,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见太阳升起后,舒然就打算回去了。
她才转身,就见一道高壮的人影从眼前一闪而过。她没有看清楚脸,却也看得明白,如果不是她转身得快,怕是又要被害了。
“没事吧?”冯士程立即大步走了来。
“我没事。”舒然朝那人又看了眼,冯士程说,“徐俊在游轮上安排了人,有人会抓到他。”
舒然虽然有些怕,但是也没有在冯士程身边表现出来。既然他一切都有安排,她就不必多问。
“你怎么也起得这么早?”舒然问,见冯士程在,她索xìng不走了,继续转身过去。
面朝着大海,望着东边冉冉升起的一轮红日。
冯士程站在她身后,从后面抱住她。见舒然没有拒绝,他才把整个身子贴过去。
舒然安安静静站着,她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份安心与美好。
……
出海回去后,已经是周日下午五点钟。
徐俊亲自去了一趟冯士程住的地方,一进门就说:“人jiāo给警察了,什么结果,还是得等。”
冯士程坐在沙发上,闻声朝徐俊看了眼道:“你安排几个可靠的人,记得好好保护舒然。虽然报了警,但是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也不能怎么样。”
徐俊也是气得不轻,再次肯定说:“我看,就是宁清雅干的。”又说,“大哥,我知道你不想跟她嗦,这种时候,你也不适合去找她对质。这样吧,这件事情jiāo给我,我去找她。”
“说什么?”冯士程比徐俊稳重冷静,他知道,就算是宁清雅做的,没有证据的事情,又能怎么样?
徐俊道:“她得不到大哥你,就做出这种肮脏的事情来。我知道没有证据,但是这不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你不必去找她,这件事情,暂时先不提。”冯士程心中自有计较。
“那好,大哥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不管了。”他抬手看了眼时间,“我得走了。”
“去吧。”冯士程冲徐俊点点头,等他离开后,冯士程一个人又坐了下来。
男人坐在沙发上,身子一动不动。蹙着眉头,很明白在想着事情。
……
徐俊才下楼去,就见宁清雅从一辆红色的跑车上下来。
本来徐俊是听了冯士程的话,不再管的。此刻见宁清雅还有脸来这里,不由得冷了脸走过去。
宁清雅也看到了徐俊,问他:“士程在家吗?”
“你来干什么?”徐俊似笑非笑的,双手抄在裤兜里,冷眼睇着宁清雅。
宁清雅蹙了眉问:“徐俊,你什么意思?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徐俊道:“我是冯哥秘书,他现在病了,我来,自然是汇报工作。”顿了一顿,又道,“冯哥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不代表,他连智商也没有了。你做出那种事情来,想害了大嫂,现在还有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徐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宁清雅气得浑身发抖,“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跟前指手画脚。徐俊,你别忘了,你什么都不是,不过就是冯士程跟前的一条狗。呵~秘书?算什么?士程生病了,你以为,你就可以取而代之吗?”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care。”徐俊耸肩,“不过奉劝你一句,做人、尤其是做女人,脸皮别那么厚。”
徐俊说罢,也根本不与宁清雅说太多。他扯了下唇,转身进了自己的车。
宁清雅是极爱自尊的人,这般被毫不留情的羞辱,她是受不了的。她抬眸望楼上看了眼,目光中充斥着仇恨。
在楼下站了会儿,到底没有走进去,而是直接离开了。
她将车子开得飞快,车速飙到了两百多码。最后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然后安安静静呆了会儿,掏出手机来。
65、chapter65
宁清雅拨通了一个号码, 约了时间见面后,直接将电话挂断。
她启动车子,掉转车头,车子又往回开。
……
冯士程不在碧然,原本就各怀异心的几个股东, 一下子更是zhà了锅。冯士程虽然年轻,但是至少能力在, 而且一路引领碧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功不可没。
但是徐俊……他算什么?
虽然说徐俊也是碧然股东, 但是持股极少不说, 他资历也浅, 平时不过也只是冯士程的秘书而已。冯董事长病了,公司里大把别的骨干高层, 轮不到徐俊一个黄毛小子来主持大局。
之前冯士程在的时候, 是董事长兼任碧然集团总经理。
现在他依旧还是董事长兼总经理,不过, 公司不能没有主持大局的人,需要选择一个出来, 做代理总经理。
冯士程将担子完全卸在了徐俊身上, 徐俊是硬着头皮上。一场股东大会, 开了近四个小时, 从会议室出来后,徐俊蔫头耷耳,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心中不由得暗骂, 那些老东西,真是不好对付。
徐俊事后寻个机会给冯士程打电话,他一脸疲惫,头发也乱了。因为心里不爽,索xìng一把将领带扯下,扔在了一边。
“大哥,我有负厚望。代理经理的位置,叫郭岑拿走了。”郭岑也是他们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也是冯士程创业之初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了。
郭岑跟徐俊一样,徐俊从小就是冯士程的跟屁虫,对他也更多的是崇拜。但是郭岑,说起来,与冯士程两个有点一山不容二虎的意思。但凡有些抱负的年轻人,都不会希望被人压了一头的。
不管是事业,还是爱情。
“意料之中。”冯士程没有什么意外的,他站在客厅外面的露天阳台上,嘱咐徐俊道,“他的野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本来也是副总,现在我不在,他晋升代理总经理,也无可厚非。”
徐俊沉默了会儿说:“大哥你不在,郭岑这小子,指定使坏。”
“好了,你在公司盯着,别的听我安排。”冯士程若是心中没有一些城府跟算计,他也绝对坐不到今天的位置。
挂了电话后,冯士程又在露天阳台上站了会儿。抽了两根烟,默默想了会儿事情。等到差不多到了下班的点后,他下楼取车,直接开车去了意创楼下。
出了旋转大门,瞧见冯士程,舒然朝他走了过去。
冯士程没有说话,直接替舒然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请舒然坐进去。等舒然坐进去后,他没有及时关门,而是侧身探进车里,在舒然脸上亲了下。
舒然被亲得始料未及,她诧异地转头望着冯士程。
冯士程立在外面,一手撑着车顶,另外一只手则搭在车门上。他英俊的脸上,隐隐含笑。
“走吧?”舒然收回目光,看向前方。
冯士程坐了回去,启动车子后对舒然道:“我现在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地位?”
舒然摇下车窗,没有及时回答冯士程的话,因为她也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沉默了许久,就在冯士程以为她不会给答案的时候,舒然才一本正经地道:“除了我妈,就是你。”
舒然现在的确是这样想的,她也不止一次跟冯士程说过,她从过去的执拗中渐渐走出来了。人身在局中的时候,往往看不清形势。但是跳出来回首过去,她会发现,很多想法跟之前不一样。
但是她也说过,当初的选择,她不后悔。
不经过一次离婚,不从那个局中跳出来,她又如何能够释怀呢?所以没走的一步,都是有它存在的必然xìng的。
哪怕,她走的路,在很多人眼里,只是属于弯路。
生活就是这样,只有经历过,才会成长,才会看得清楚自己跟对方的真心。
她觉得自己以前是不幸的,但是现在,她又觉得,此生能够遇到冯士程,又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当初,嫁的不是冯士程的话,她也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会是怎样一种状况。
冯士程忽然认真起来,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握住舒然的手。
“我们会一直走下去,过想过的幸福生活。”冯士程跟她承诺,“以后有什么话,跟我说。”
“嗯。”舒然冲他笑,发自内心的真诚。
……
意创大厦跟前的停车场,一辆黑色豪车里,宁清雅身边,坐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
“怎么样?就这,还不死心?”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就是叫郭岑,是徐俊白天怒骂的人。
宁清雅坐在副驾驶座,闻声冷冷瞥了眼郭岑,然后问他:“你说说,那个舒然,她到底哪里比我好?为什么,冯士程视她如珠宝,却视我如草芥。”
“这种事情,是没有道理可讲的。”郭岑看着宁清雅,“论容貌,她顶多算小家碧玉,你才是大家闺秀。而论家世,她的父亲,不过就是一个没混出什么道行来的机关单位小干部,而且现在还退休了。但是你不一样,你是宁家掌上明珠,而你的爷爷,当年可是带兵打过日本鬼子的团长。”
“你有身份有地位,何必跟一个市井小民过不去?”
“我不甘心。”宁清雅也觉得,自己根本不必与舒然相比。
若是在别的事情上,她也不会这样小家子气,但是冯士程不是别人。冯士程的事情,也不是别的事。
郭岑说:“宁姐,你真是钻进死胡同里去了。这天底下,何止冯哥一个好男人?如果你真爱冯哥,应该祝福他才是。你想得到、想拥有,不过是你自尊心在作祟。”
“从小到大,还没有我想要而得不到的。这辈子,偏偏就栽在他手里。”宁清雅掏出根烟来,没有找到打火机,问郭岑,“有火吗?”
郭岑帮她点了火,然后说:“你跟他一样,一路走得都太顺了。所以现在出了这么点问题,就受不了。”见宁清雅不言语,郭岑yīn笑道,“让他吃点亏,受点阻,从神坛跌到地上来过几天日子。过了没钱的穷日子,到时候,还谈什么感情?”
宁清雅明白郭岑的意思,她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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