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传奇特工皇妃 > 第 38 章
    就是想看看这皇上到底在搞什么鬼,而现在再清楚不过了,难道他已经知道木棉是女儿身?不…。不是…因为他看到了水兮岩眼里的挣扎与彷徨。

    “你知道直面皇上是要被杀头的吗?”水兮岩当然不会错过锦城的眼神,冷声道。

    “我知道只有暴君才会这么做,难道皇上是暴君吗?”

    ☆、第六十九章  庄生晓梦

    水兮岩眼神一冷,一股风雨yù来花满楼的气势倾泻而出。

    “皇上,臣妾听闻西夷舞姬的舞姿优美卓绝,堪称一绝,不如就请其一舞,以此作为宴会的结束曲,如何?”一直未开口说话的雅溶略感兴趣的说道。

    “那就依皇后的吧!朕也有些乏了,就不陪皇后一起欣赏了。”

    “皇上起驾!”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预示着水兮岩的离开。

    雅溶有些不解的看着燕赤蟒,不明白为什么要用眼神示意让她解围,一个锦城就算要杀了于他们也是无碍的。

    “皇后娘娘,我与锦城也先行告退了。”

    “恩,退下吧!”

    雅溶静静的观看着这逐渐冷清下来的宫殿,依旧保持着雍容华贵的姿态,不管怎么说宴会还在继续不是吗?

    就在水兮岩等人离去的瞬间,一个体态妖娆、气质出众的蒙面女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粉红色纱裙的舞女群中一身白色透明纱裙之人舞于其中,一时间就吸引住了全部的视线,有几个离开了座位,忍不住想看看那面纱之下是一张怎样的绝美脸盘,但都被那女子巧妙的躲过,只见那女子在四周搜索着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步履逐渐变得焦急起来,猛的,面纱一扯,直视高台上的雅溶:“皇嫂,木棉人呢?”

    “她刚刚因为不胜酒力,离开了。”雅溶看着面前这个作歌女打扮的公主,说出了木棉的去向,“你似乎来晚了。”

    “可我看到木棉的官轿还在啊。”

    “丞相被皇上安排在西殿并未回木府。”

    水初颜听到此话,不由怒火高涨,枉费她这些日子来苦练舞技,目的就是要让木棉对自己刮目相看,没想到被皇兄捷足先登了:“皇兄那个变态!”

    “变态?”雅溶重复着水初颜的话,眼里意味不明。

    一个异族打扮的男子看着跑出去的水初颜,眼里焕发出贪婪且垂涎的神色:“敢问皇后娘娘,刚才跑出去的那白衣女子可知道是何来历?”

    “她是我国的第一公主,水初颜。”

    “原来她就是我早有耳闻的初颜公主啊,果然百闻不如一见。”要是能成为他的妻子那是再好不过了。

    “是啊…。是啊……”在场的众人全都附和道。

    雅溶静看着这有着无比yù望的眼神,不说话也不表示对或错,公主的何去何从可从来都不是她自己说了算的。

    “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难道连朕也不理会了吗?”水兮岩有些好笑的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之人。

    “皇上怎会来此,难道宴会结束了吗?”

    “没有啊,朕跟你一样,觉得无聊就先行离开了。”把有些滑落的薄被又重新拉了上去,水兮岩的目光带着些许的宠溺。

    本就不拘泥于小节的木棉也并未觉得这有何不妥,略微蹙眉道:“今日是雅溶公主册封为皇后的日子,关系到燕赤与御水的友好往来,微臣觉得皇上提早离宴恐怕不妥……”

    “你呀…。朕说你什么好……”未等木棉说完,水兮岩略带笑意的声音就自木棉的耳旁响起。

    “皇上……”

    “嘘…。”水兮岩修长的手指抚上木棉柔软的唇,温热的触感让他心神一dàng。

    “今天也是朕娶妻的日子,能不谈国事吗?”

    那更不应该呆在这,而是去皇后那啊!木棉柔亮的眼睛里透出来这样的信息。

    水兮岩似是没有看到一般,自顾自的从床底下摸出一坛酒来,“这是朕小时候偷偷酿的,没想到还在这,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啪”的一声坛盖掀起的刹那,一股浓郁的酒香自四周蔓延开来,本来对酒不太感兴趣的木棉,也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来,咱们干坛!”水兮岩对着坛口就喝,喝完后又豪气干云的递到木棉的面前。

    木棉摇头失笑,一把拿过酒坛对口就喝,“哈....果然是好酒!”

    “呵呵.....这可是朕藏了二十几年的酒,更何况还是用上等材料制成的,能不好喝吗?”说完又径直喝了几口,没过几分钟,一坛好酒竟已下肚,水兮岩的眼神也逐渐朦胧起来,似是有些挡不住醉意,那指点江山的手指不断的在木棉的面前比划着,“这么好喝的酒,怎么能没有名字呢?那朕就给它取个名字,叫‘木棉’可好?”

    “呃…。”

    “木棉花开在树上,木棉树长在花中,亦树非花,亦花非树,如真如假、如梦似幻,多好…多好…。呵呵!”

    “皇上,您醉了…。”拿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木棉好笑的看着这个略微嘟嘴显得有些孩子气的皇上。

    “醉了吗……哪那么容易醉啊……。皇后你今天真美……”眼神一柔,浓得划不开的爱意铺满了双眼:“美得让朕闭着眼睛都能清晰的描绘出你的样子。”

    皇后?!她是不是要装做什么都没听到呢?

    “皇后,你是朕唯一认可的皇后,你…。你听到了吗……听到朕的心里的声音了么,朕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模糊的说完就一头栽倒在木棉的怀中,带着轻微的酒香,“皇上?”木棉试探xìng的唤了一声,见水兮岩没有任何的反应,不禁有些yù哭无泪。

    “皇上…。皇上…。”

    “嗯…。哼……皇后…。”似乎不满那些声响,水兮岩使劲往木棉的怀里蹭了蹭,双手更是紧紧的桎梏在木棉的纤腰上,“皇后,朕的皇后…。”

    西殿门外,水初颜恼怒的道:“我是当朝公主,为什么不能进去。”

    “皇上有令,没有皇上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那你就去通报一声,说初颜公主求见。”

    “皇上有令,除非有八百里加急文报,任何人都不得进去打扰。”

    “啪!你算什么东西,敢挡我!”堆积的怒火已经让水初颜失去了理智,忘了优雅、忘了仪态、忘了端庄,忘记了这些日子以来所做的努力。

    “奴才只是遵守命令,皇上还说,第一个不能进去的就是公主。”被打了五个鲜红手指印的侍卫又道出了一个让初颜抓狂的信息。

    “呵呵……。好得很,没想到阻挡我的竟然是我最敬爱最佩服的哥哥……。”眼神一冷,“你以为挡得了一时能挡一世吗?就算不是我,她也不可能是你的!”

    像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一身白色纱裙的水初颜步履有些虚浮,为了引起木棉的注意,她这些日子以来苦练舞技,不知摔了多少次,吃了多少苦头,宁愿降下公主身份,自充舞姬,抛头露面,到底是为了什么?皇兄,你了解吗?本来木棉对我已经有些改观了,而你又多次阻我,不让我跟她见面,甚至于我所做的努力又会有付诸东流的可能,这种心情,皇兄,你能了解吗?你怎么能如此残忍,不…。不要…。皇兄,为了你,也为了她,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绝对不会。

    木棉抚额,把她错当成雅溶也就算了,也没必要搂这么紧吧!一个巧劲,木棉就挣脱了水兮岩的桎梏,看着瘫软在床边的水兮岩,眼里目光一闪,既然这么喜欢雅溶,那她就送佛送到西吧。

    “来人啊,皇上醉了,送到皇后那去吧。”

    “这…。”进来的宫侍有些为难。

    “就按我说的办,有什么事情我自会担着。”

    “是,你们几个把皇上扶到皇后娘娘的寝殿,小心伺候,要是把皇上弄醒了,小心你们的脑袋。”

    “喳……”

    只是木棉不知道,被搀扶出去的水兮岩并未醉,醉的是一颗不由自主的心。

    ☆、第七十章 锦城的身世

    寂黑,容不下半分喧嚣,就连平时能听到的几声狗吠也像是被利器割破喉咙般无一丝声响,连接御水帝都城门的小路上,零星的点缀些屋舍,隐没在黑夜里,更显得这黑空洞得可怕。

    但,唯独一家却在这寂静的黑里泛着微弱的光,是以,足够证明这屋里的人还未歇息,虽然已过凌晨。

    屋内的气氛有些许的奇怪,几人或坐或站,不像是把酒言欢、听词戏曲,倒像是遇到什么难事、商讨大事。

    “你说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锦城不可置信的拿手指着养育了他二十几年的两人问道。

    “锦城,我们确实不是你的父母。”似是感慨又或是悲愤,在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一览无余,“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坐于一旁的燕赤蟒道是显得比较平静,“他们两个本是我皇兄身边的御前侍卫与贴身宫女,因为一场变故,让他们不得不带着还尚在襁褓中的你逃走。”

    “你说我的父亲是燕赤的国君燕赤璃,而我,是燕赤国的大皇子赤练锦城?”在还未来得及从上一件事情中回过神来的锦城又被燕赤蟒的一句话激起了千层浪。

    “如假包换!”燕赤蟒看着锦城觉得未来真的不可预料,也难怪他这段日子看锦城是越看越顺眼。

    “既然我在那个皇宫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又为何执意找到我。”

    锦城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问出了问题关键所在,燕赤蟒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语气有些沉重的说:“现在燕赤出现内乱,朝纲不稳,五皇子、七皇子相继离去之后,燕赤已经后继无人了……。这其中的关系太过复杂,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等大皇子回到燕赤之后我再与你细说。”

    “你为什么认定我就是你要找的大皇子?”

    “这个简单,只需给我看一下你的后背即可,真正的大皇子后背上有我燕赤的图腾。”

    柔和的油灯下,一只像是扶摇而上的血色苍鹰镶嵌在略显苍白的后背上,位于左侧肩甲处有两个突出的黑点,那是鹰之眼,细看之下,是由一串串梵文jiāo错连接而成,血色尽染,让人望而生畏。借由镜中的反shè,锦城第一次知道他的后背上竟然有刺身。

    “未避免局势变得更加恶劣,我希望你能尽快跟我回燕赤,以解燕赤的燃眉之急。”语气沉重了许多,燕赤蟒转身看着养育了锦城二十几年的两人,不是征求意见,而是事实告知。

    那大娘与老汉用有些浑浊的双眼互相望着,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从小就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养着,当皇子一样敬着,现在突然离开,他们自是有些舍不得,已过不惑之年的他们,没有了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亦没有说走就走的洒脱与抱负,一座小院、一亩闲田、几副碗筷,日出而落,日落而息,他们现在要的也不过如此。

    纵使有再多的不舍也不得不咽回肚里,因为打从一开始他们就明白,这里不过是大皇子暂时的居所,这一天迟早都要来的。

    “我是不会离开的,至于燕赤怎样与我无关。”恢复到正常面色的锦城开口道。

    燕赤蟒眉头一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对燕赤的皇位没有兴趣,我现在有我自己要走的路,至于燕赤将来是大权旁落还是改朝换代都与我没有关系。”

    “唉!”燕赤蟒粗糙的大掌抚上锦城的肩膀,“当年我皇兄也是不得已才把你送走的,他找了你将近二十几年,并不是你所想的把你抛弃。”

    锦城微微一笑,“论辈分,你是我的皇叔,我叫你一声也是无碍的,对于把我送走这件事,我并没有怪任何人,相反,我还得感谢他,要不然我也不会遇到一个刻在我灵魂上的人。”后面那几个字锦城说得极轻,以至于谁都没能听到。

    “锦城…。”

    “皇叔无需多言,我不会回燕赤的,你就当大皇子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吧。”

    燕赤蟒深深的看了锦城一眼,事情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不明白,皇子代表的是什么,是深深的羁绊、是逃不开的宿命,是无所遁形的牵扯,无论你的想法是什么那都不重要,最终,还是会回到该回的地方,用上一切手段。

    德容殿内灯火通明,金色细线绣成的华服女子正品茗着一杯玉春龙井,一双明眸仔细的盯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明黄身影,嘴角忽的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容,“这几日宫里都传开了,说皇上是极爱他的皇后的,以至于连喝醉了都会在丞相面前叫着皇后的名字。”

    “御水国的皇上日日都会留宿于德容殿,与皇后更是琴瑟和鸣、鸳鸯比翼。”

    “如果是事实雅溶也乐意接受,但皇上每天只是睡觉,似乎对雅溶不太感兴趣呢,若不是丞相多此一举的派人把皇上送过来,臣妾想皇上该是不会来了。”

    “皇上白白让雅溶承受后宫那些妃嫔的怨恨与嫉妒,雅溶实在冤得很呐。”

    “或者,皇上是在掩盖着什么,亦或者是在保护着什么?”

    “拼……”白瓷杯盖亲密无间的合上了那喝了一半的杯口,发出轻声脆响,眼神看似无意,却直直的盯着床上之人,“皇上还想装醉到什么时候?”

    “皇上并不是有特殊癖好,只不过你喜欢的那人同样是男……”

    “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吗?”虽未起身,但声音却冰寒彻骨。

    雅溶似是完全不在意水兮岩的怒火,神态自若的说道:“开始我只是怀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也对,怎么可能不是真的呢?因为皇上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

    水兮岩一步一步的迫近雅溶,“我劝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否则,朕不介意朕的皇后突然暴毙。”

    “皇上不会杀雅溶的!”非常轻松却笃定的语气,“因为雅溶完全不认为这是一个多么难以启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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